是个问题
何莫觉得自己没醉,或者说,没有很醉。 往往喝醉的人,都不会认为自己已经快要不省人事,但这却往往是他们的真实状态。 何莫不知道自己拍了多少下枕头,应该是算了吧! 他眨眨眼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床头。 罗海死死盯着他,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何莫只是愣愣,揉揉眼睛,下意识拿起自己的胳膊咬了一口——不疼,嗯,果然是幻觉。 他用力点点头,又舔了舔自己的手,闭上眼往床上一躺,像只泥鳅似的扭着,企图给自己找个舒适的睡觉姿势。 罗海面皮紧绷着看看床上的“醉泥鳅”,又看看自己腿上的牙印和口水,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嘴角上扬起来。 太蠢了,这笨蛋。 明明三瓶啤酒就醉的人,难道没点逼数?? 罗海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泥鳅”扭了大半个小时才停下,头枕着他的手掌,大腿跨在他腿上,轻轻发出鼾声。 闹完了?很好。 他一手揪住何莫的头发,把他整个人迅速翻个面,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领带,反绑住何莫有点无处安放的手。两只手抓住他的胯往上一提,何莫的姿势就变成了脸和膝盖小腿为支点,屁股为最高点的样子。 这家伙酒品极差,唯一值得夸奖的是,虽然喝的不省人事,但依旧把自己洗干净了~身上倒是没什么酒臭味。 罗海从旁边床头柜抽屉拿出一大瓶润滑液,倒满手心,往何莫臀缝里糊。 液体有点凉,何莫下意识晃了晃,被罗海固定住,两根手指直接螺旋着插进他屁眼里。 在何莫的梦里,这场景就有些奇幻了。 他原本坐着船在水上漂着,一个巨浪打来,他被迫落水,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挣扎着爬上不远处一个小岛,没想到岛上住着一只大黑章鱼!! 为了上岛,他不得不和章鱼搏斗!! 章鱼的触角渐渐缠上的身体,他的手动不了,脖子似乎也被勒住,身体似乎也是! 那大章鱼的触角又粗又硬,滑溜溜的,冷冰冰的,想要往他屁股里塞。 何莫极力反抗,却依旧动弹不得。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镇定些,先等那章鱼放松,他再奋力挣脱。 果然,见他不动了,章鱼的触手似乎松了些,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脚能动了! 就是现在! 何莫努力一脚往后蹬过去,“咣”的一声,蹬再在床头的木头上。整个人顺溜的在床上滑出半米,竟让罗海一时间没能够着。 刚才他在何莫身侧用膝盖压着他两条小腿,好不容易扩充到一半,见何莫似乎没力气了(何莫:呵),放开他的腿去取润滑液,打算再抹一些,一转头,就看到何莫像个——蛤蟆一样,把自己蹬出去,差点没滚下床。 罗海:噗 “呼~呼~” 何莫的脑袋悬出床尾,就那么打起呼噜。 罗海看了看床头的木头挡板,再看看何莫只是有点发红的脚心,深吸一口气。 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要是做的时候来一脚…… 嘶。 罗海抿着嘴,抬手从旁边被子上拿起电话。 “白安,上次的事不和你计较,拿全套东西过来,这里有个醉泥鳅需要醒醒酒。” “嗯,啊……好的罗总!我马上准备!”最近会馆因为装修歇业,阿白正无聊着,一听有事干,眼睛简直闪闪发光。 醉泥鳅指的是何莫?emmm那家伙不会是真的喝醉了吧…… 要知道清醒时技术不佳的人,醉酒时绝对是个灾难,以罗总的个性,这个时候叫他,怕是这“泥鳅”太滑手了,一个人抓不牢。 经验相当丰富的阿白,二话不说拿了一车工具,其中半个车都是固定工具,一路狂奔,开车到公寓大楼下。 满满两箱道具,招呼门口保镖一声,说明来意,保镖立刻过来帮他一路抬着送进何莫的房间。 嗬!屋里那一地的衣服和若隐若现的酒味已经让阿白心里亮的如同明镜一般。 不可能是罗总醉成这样,所以—— 15分钟之后,阿白已经熟练的把何莫固定成一个相当不错的姿势。 他未卜先知的携带了简易但牢固的木马架,果然派上用场。 为了防止何莫呕吐呛入液体,鼻勾也给何莫带好,工具全部当着罗海面消毒一遍,阿白拍拍手准备走人。 “这间屋子隔壁,你来装修一下,放些常用的东西。” “好的,罗总,具体事项我会提前跟您确认,那么我先离开?”很好,他接下来至少一个月有事干了,回头等何莫醒了问问他喜欢什么颜色~。 罗海略带赞赏的看他一眼:“嗯。” 何莫不该喝醉,更不应该喝醉后洗热水澡。他觉得自己似乎被倒吊起来,胃里有些涨,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压得他难受。 罗海的手在他的臀上停留半晌,看他还在晕着,干脆直接用手指插进去查看,刚才涂抹的润滑液已经几乎变为水一样的质地,不算很滑,有些紧,不过为了“表扬”他这次喝醉,这就算“奖赏”吧。 他脱下自己的睡衣,握着yinjing挼搓一会儿,稍微用润滑液润滑一下,对准何莫的xue口,一点一点往里挤。 “唔……”何莫无意识的发出抗议。 抗议无效。 罗海完全无视他抗议,yinjing一插到底。 “啊嗯……”何莫想要挪动身体,摆脱令他有些难受的东西,两只手立刻固定住他的腰,在他温热的身体里挺动起来。 “唔啊……嗯……”意识昏沉着,何莫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虽然不疼,但这种感觉,似乎带着惩戒和处罚的意味。 罗海在何莫抵抗减轻的时候,挺动速度开始加快。 他有规律的时轻时重,轻的时候犹如情人间爱抚,重的时候犹如无情的打桩机,狠狠往这团叫何莫的rou里顶。 两个人的温度都在升高,体内某一点被第N次摩擦后,何莫终于也开始兴奋起来,yinjing也开始慢慢充血发硬。 酒精灼烧着他的理智和意识,让他很难直接清醒,就像隔着几层磨砂玻璃感受着这次的zuoai,虽然有些感觉,却又不那么真切。 “啊,啊……唔……嗯”何莫的脑袋往后仰着,和地面近乎平行,整个身子连同木架发出轻轻的声响一波一波随着快感,肆意放纵着,无意识喊着。 “啪。”罗海草着草着,忍不住给了这家伙一巴掌。 “嗯……”何莫回应了一声略带黏腻的呻吟,后xue随着拍打紧缩一会儿,令罗海险些射出来。 呵,真是个坏孩子。 罗海又是啪啪几巴掌下去,手掌在何莫的臀rou上荡出rou波,原本淡淡的颜色开始慢慢发红起来,yinjing在他湿润的后xue中快速挺动着,在身下时不时的回应声中,达到顶峰。 一股热流从yinjing冲入何莫后xue深处。 “啊……”何莫嗓子又有些哑了,但他还没清醒。 罗海直径去浴室冲个澡,回来后才把何莫从架子上解放下来。 何莫的脸很红很红,人还醉着,整个身子都红了一层,后xue稍微有些肿,即便靠坐在衣柜上也好几次软倒在一边。 罗海蹲着看着他的脸,嗅着他呼吸中突出的一股子发酵味,手指揪住他的脸颊,向一边轻轻扯。 “呼~~~”何莫嘴里发出了神奇的呼噜声。 “啧。”罗海舔舔嘴唇,转身拿起自己的手机走回来,打开摄像头,再次对何莫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