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后狂撒狗粮的二人组,叶青开始撩太子,主动撒娇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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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淮默然片刻,苦笑道:“我亦没想到……” “你就是贱!”太后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你那烂xue都被他打肿了!贱货,被他cao得直哭还要去找他cao!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做皇帝,你就只配露着saoxue让人玩!贱货!”她犹不解恨,怒道:“你昨晚和他歇在一处,既然不知羞,把那逼露出来叫我看看!” 穆淮无奈,知道母亲素来厌恶自己,浑身微微发着抖,脱了衣衫,张开了被叶青打得红肿的逼。 “果真是个贱种。”太后不屑地道。 叶青偷偷站在宫外,看着往来的宫人,心里疼极了。 太后就这么责打陛下,也不避着宫人们吗? 他心里难过,有个宫人看他低垂着眼,悄悄地附耳过来,道:“太后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自那年冬天,陛下不知怎地怀了孕,还试图遮掩着想把孩子生下来,太后强逼他灌了药,照xue打得满地爬也没问出是谁cao了他,于是日日责打,叫宫人掌逼,陛下抵死不肯说,还是福禄怕陛下受不住吐了口。陛下虽是个yin贱双儿,但可怜得紧,那下面的嫩rou都叫人玩烂了,还护着人,被扇得缩成一团在我们手底下直哭,叩头求太后饶了你,说是他发sao假扮宫人去求你cao。” 叶青听得实在难堪,羞得几无立足之地。只觉得一字一句如巴掌打在他脸上,叫他羞愧难当。 宫人却还不知,只道:“太后便问他是如何勾引,听说是用乳汁讨你的好,便……” “便什么?”叶青哑着嗓子问。 “便叫宫人日日取奶给你用,世子可还记得那年,双儿取奶之苦,世子应见过,太后看他贱得去勾一个孩子,便叫我们用力去取。起先陛下受不住疼昏过去几次,口里都是求饶的话,便被太后身边的侍女掌了嘴巴。听闻您用的好,却乖得只求我们多挤些叫您高兴,太后气懵了,自此后,便这样了,母子俩见面,太后便骂他是贱货,定赏一顿打。” 他说完,却见叶青靠在门上失了力,跪倒在地上。 “都是我不好……”叶青攥着拳,脸色惨白:“主忧臣辱……我愧为人臣啊!” 宫人见他疼惜穆淮,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九皇子,双儿就是这样贱性,被人cao过就拿人当了天,你可得管着陛下的sao逼,他们那地方就得天天打,越是教训他们,他们就越是乖巧。你看陛下现在被太后教训得乖,半句话都不敢说呢。” 他悄声说:“太后宫里好多人都后悔呢,陛下这么贱,若当初是他们捉着cao了,这一生的荣华富贵……” “别说了。”叶青心尖绞痛,却对宫人强撑起一抹笑:“不怕叫太后听见,打烂你的嘴。” 宫人摇摇头,把他扶起来笑道:“世子宽容忍让,宫里谁不知道?我们私底下说起您来,无人觉得您不好。您怎么待人的,我们都记着呢。太后不喜欢陛下,您可千万别怜着他,陛下被你cao过,怎样都不敢不听你的,惹得太后不快该如何是好?” 叶青苦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宽容忍让,是把你们当人看罢了,陛下如今……,我怎能不疼他……这动了心,掩饰得住吗?” 宫人叹了口气,轻声道:“怨不得陛下看得上您。若是我处在同样位子上,怕是也甘心为世子死。” 叶青轻笑道:“我算什么,陛下疼宠着,我才有今日,哪有什么好处?都是君恩赐予罢了。” 宫人微微松开他,道:“您别这么想。” 叶青抬眼看他,苦笑道:“都是看人脸色过活,你我有什么不同吗?陛下当真对我说句重话,我还敢托大不成?昨日陛下对我申斥,我吓得魂都丢了。从入宫来我就知道,贵人抬举我,我还能站直了称个臣,不肯抬举,就是巴掌打在脸上,我也得笑着受了。不都是如履薄冰地过日子吗。” 那宫人怔了一下,轻轻地摇摇头:“九皇子,我们与你不一样。” “那些贵人们责罚你,也是真恩宠。”宫人苦笑道:“别说里面那位疼您疼到了心尖,就说那些皇子们哪个不是容着你,就是三皇子回回罚你怨你,可几时容着旁人轻慢你?您就是笑着忍了,他们还要怜惜,你若是哭一声,这宫里都要震一震,您信不信?” 叶青愕然道:“不至于吧……” 宫人笑了一声,道:“我多一句嘴,给您支个招。你jiejie入了宫,其实没几个嫔妃看她真顺眼,都怕她分了宠。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有人要害她,陛下都可能防不住,你去和三皇子哭一声试试,你jiejie日后能不能生子不一定,但在宫中平平安安享着富贵,总是有的。” “老三能这么厉害?”叶青摸不着头脑。 宫人拍拍他的肩“也不一定非是他,您随意对哪个皇子试试,咱们打个赌,若是真成事了,您赏我点什么,凑个意思吧。” 叶青沉思片刻,拱手谢了。 宫人急忙侧身避了,摇头道:“不必谢我,只是那些贵人的疼宠……旁人也求不来……”他叹了一声,去了。 屋里太后却扬声叫叶青进去。 叶青进殿便跪,连连请罪。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都听见了?” 叶青叩头道:“是。” 太后一指还露着逼神色惶然的穆淮,甩给叶青一条鞭子,道:“我是管不住他了,你替我这老婆子狠狠地管教他,把他的逼打烂了,不然,哀家可不饶你!” 叶青叹道:“太后不如罚臣,是臣亏欠陛下,我刚才都听见了,羞愧难当。请太后责罚。” “你还知道轻重。”太后笑了笑,道:“那我今日就叫你跪在院中鞭臀了,陛下的逼有多烂,你的屁股就得多烂,这是治你当年的大不敬,你可有异议?” “回太后。”叶青恭敬道:“臣不敢。” 太后点点头:“出去跪着吧。” 穆淮有些急,道:“母后,世子他——” 叶青对他摇摇头,除了衣自己出去了。 他撅着屁股,双腿分开,只觉得破空一声响,鞭子便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登时疼出了泪,咬牙受着。 又挨了三四下,那白嫩的屁股便被打得泛红,他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母后……”穆淮忍不住又开了口。 “我管不了你,总能治他。”太后冷冷地道,“叶青最乖觉,我今日不喊停,他就是哭昏了也绝不敢求饶。知道为什么吗?” 穆淮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是对你有愧。”太后路过自己的直男儿子,满脸嫌弃,悠悠进了内室“这小东西也是个狐狸崽子,你虽然在他身下,他却拿你当主人,你也不用满宫里飘着醋地防其他人,谁能越过你去?你听,他真不敢求饶呢。多乖的人。” 穆淮脑子突然一清,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厉声道:“停下。” 他到刑架上抱下叶青来,心疼的直抽,亲着他的嘴。 叶青伏在他怀里,抽了抽鼻子,却哭了:“陛下,对不起……我当初……我错了……” “不怪你。”穆淮把他抱在怀里,不住地哄着“青儿,朕愿意,你怎么对朕朕都愿意……” “呜……”叶青更是愧悔,张腿夹着他的腰,把屁股挪进那人手里,在他怀里哭得天昏地暗。 “青儿、青儿……”穆淮慌得手足无措,道:“都是朕不好……” “你是不是只会这么几句?”太后不知何时又出来,匪夷所思地盯着自己的儿子,气到:“双儿生来就贱,怎地你连人都不会哄?我看叶青是只看上了你的sao逼,就你这张嘴,还不如我宫里的太监会哄人。” 穆淮羞窘,抱着叶青不知该说什么。 叶青收了泪,苦笑道“太后。您就饶了他吧,他都羞得不知说什么了。陛下疼我,我都明白。” 太后伸手戳了戳叶青的叶青的脑门,道:“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叶青苦笑道:“我算什么,我的一切皆由陛下赐予,陛下是看得起我。” 太后抖了抖,道:“罢了,情人眼里出西施。” 一句话说得两个人都红了脸,太后又敲打叶青道:“他是个贱性,你怎么弄他他都是乖的,但你要有数,不能误了国。” 叶青道:“是。” 太后顿了顿,道:“双儿生子之后,只会更贱,求着你cao他。到时他生了,怕会日日漏尿,你打便打,别嫌弃,也别不cao他。” 叶青心疼道:“我怎会?” 穆淮低笑道:“母后,他不敢的。青儿哪里敢违抗我的意思。我可是一手养的他。” 叶青笑道:“正是,陛下拿着我的心魄呢。” 太后啐了一口,道:“你们两个回去柔情蜜意去,再说下去我满宫里都是他的sao味。” 叶青用手压上穆淮的唇,道:“陛下,把我放下吧。去把衣服穿上,别一直光着逼。” 穆淮乖乖应了。 这一天照旧是这样过去,第二天叶青想起宫人的话,犹豫片刻,去找了太子。 太子坐在案前,对他淡淡招呼了一句:“皇弟来了,坐。” 叶青悄悄掐了自己一把,哭道:“殿下是要我无立足之地吗!” “青儿。”太子仍未起身,平平淡淡道:“你这是怎么了 。” “殿下是不想管我了?……”叶青怔怔朝他看去。 太子逼里正插着玉势,见叶青白了脸,眼角含泪,强忍不适站起了身,温和道:“起来说话,来。” 说着扶了叶青坐下,叶青又努力挤了几滴眼泪出来,道:“我是来求殿下救救我,我jiejie生性单纯,她…” 太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淡淡笑了一声。 “求我便求我,哭什么。”他轻柔地替叶青擦了擦泪,柔声道:“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叶青被他这么一说,却真的眼圈一红,落了泪。 “好了,好了。”太子温声道:“若是旁的,我帮不上忙,内宫里我总能想想办法。”他轻轻拉着叶青的手,语气温煦:“你害怕了,第一个跑来求我,怎地不求陛下?” 叶青小声道:“哪里有千日防贼的,有心算无心,总有漏的时候。” “所以慌成一团了?”太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脸:“行了,看你,都哭成花脸猫了。” 叶青想到宫人的话,大胆的抓住了他的手,学了一声猫叫,道:“您要是不帮我,我就真的哭成花脸猫。” “你呀!”太子被他逗笑了:“有本事你真做个小猫儿,倒来吓我。” 他说完,给叶青倒了一杯茶,道:”放心吧,有我呢。保着你jiejie平平安安,总是没问题的。” 叶青对着他一笑:“多谢殿下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