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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柯抽插了数十下射了出来,谢陨星下身都麻了,一直喊疼没人应,气得要命,一声不吭。 言柯这才翻过他臀部查看,两股软rou被磨得通红,血迹点点,白灼顺着擦破的皮rou滴到地板上,显得凄凉异常。 见言柯终于肯理了,谢陨星语气怨愤:“我生气了。” 言柯安抚般地去蹭谢陨星,谢陨星被一蹭就发痒,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转动脑袋咯咯地笑。 因后颈猝不及防就被叼住了。 原本的笑声戛然而顿,谢陨星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试图想要远离撕咬,听到一声闷闷的别动,谢陨星声音弱了:“你干嘛啊。” 言柯紧紧箍住谢陨星,guntang的舌头去舔他的后颈:“就亲亲你。” 谢陨星哪里肯信,下身还在蹭动,试图远离紧贴着屁股上的凸起。 一挣扎,两人下腹贴得更紧了。 本来就不着寸缕地相贴,胯下紧贴的那处细腻异常,因强烈的拍打泛出湿红yin色。 两瓣肥鼓的rou臀溢出指心,又被囊袋摔打得起伏发颤,言柯眸色深了些,去咬谢陨星后颈。 脖子被一咬,就像被扼住了人生的咽喉。 谢陨星意图往前躲,躲开攻击,反而颤巍巍被叼住了。 那处被吸吮出一个鲜红色痕迹,言柯毫不餍足地去舔谢陨星的耳尖,在谢陨星身涂满自己的气味。 耳尖本是敏感至极的地方,谢陨星被抱着又咬又啃,加之臀下还在用力深顶,把外边一圈磨得发疼,谢陨星喘气也困难,十分不好受地呜咽:“不要咬我那里。” 言柯眼里含着欲念,沙哑地问:“不能咬你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每问一个地方,就用力吸吮过,言柯下巴新冒出的青色胡渣蹭过谢陨星肌肤。热气铺洒下,痒得谢陨星躲开。 可言柯又好似知晓了谢陨星的意图,在谢陨星要彻底爬开的刹那,又一次把他叼回来按在身下亲。 言柯的舌头粗鲁而guntang,在白嫩的肌肤上碾出唾沫,手指压出无数通红的指印,谢陨星被亲得毛骨悚然,后悔不及。 谢陨星抬眼之际,恰好撞见言柯一对晦暗克制的黝黑眼珠,如不知餍足的野兽,直勾勾地注视。 那喉结还在不住滚动,吞咽唾沫,仿佛要将谢陨星生吞活剥了,分不清是下流还是贪婪的东西夹杂在眼底。 不自知的可怕。 谢陨星整张脸红得像滴血,他闭上眼睛想躲过言柯的眼神,可他一闭上,反而更害怕了。虽然谢陨星知道他的男朋友摘了眼镜的同时,也会褪下礼貌、斯文的皮囊,露出残暴猩红的真相来。 谢陨星有些局促不安,侧过脑袋去避开亲吻啃噬:“言柯……言柯,你好了吗?” 言柯仍是盯着谢陨星的一张一合的嘴唇,目光满含侵犯性,又肆无忌惮,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让谢陨星觉得糟糕透了,咬唇偏过了脑袋。 言柯呼吸粗重地问:“怎么?你要帮我吗?” “我帮你弄下去。”谢陨星闭着眼睛说。 言柯没有拒绝。 谢陨星两条腿跪在软垫上,足弓紧绷成线,小手握住了那根roubang,腻白指缝里透出一整根粗鲁狰狞的性器,几乎快顶到他鼻尖。 那柱身粗长而guntang,直挺挺翘对着谢陨星的脸,跟羞辱似的,谢陨星想把它按下去,反而抬得更高了。 上面意外流出的腺液甚至溅到了谢陨星的掌心,谢陨星一时手忙脚乱。 言柯沉沉看着他,喉结悄然一滚,落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颤音:“嗯?” jingye的膻气令谢陨星转过了头,慌乱无措地想避开,言柯压住他往回缩的手,在马眼上打转,指根柔软洁白,衬着粗黑瘆人的性器,显得色气十足:“像这样,你会吗?” “我……我。”谢陨星想缩手,却被言柯的拇指压唇珠上,他下意识抬眼,薄唇上粗粝的指腹忽然动了,带着性意味地揉按。 谢陨星心慌意乱,与此同时,被逼握住了roubang,马眼上还渗出晶莹粘稠的液体,那股粗鲁逼得谢陨星低下视线,声音嗫嚅:“要不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吧,我嗓子还要说话,嗦不了牛子,深喉会变哑的。” “不会坏的,如果坏了我赔你一个声带。”言柯说,胀得发紫的guitou从谢陨星手里抽出来,拍向他的脸颊。 谢陨星的眼睛瞪圆溜了,那根滑腻的东西在他脸上乱蹭,伞冠蹭过紧抿的唇珠,从马眼渗出的yin液顺着他两瓣唇之间压进去。 “嗯……我不嗦牛子……唔唔……” 言柯按住谢陨星下颔,强迫他张开嘴,谢陨星不乐意嘴巴被人当飞机杯似的发泄,还在发愤抗拒,但是那一整根guntangjiba毫不留情地插入他口腔里。 谢陨星烫得抽气,柔嫩的唇皮撕裂了些,闷哼一声,眼睛也红了,舌尖顶着马眼,试图将嘴里腥气十足的雄性生殖器吐出去。 在意识里,他现在已经不只是谢陨星了,作为一个拥有良好地位的雄性,去含另一个男人的jiba,无疑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他想在言柯鸡儿上吐唾沫以表达愤懑之情。 但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热乎乎的口腔包裹下,谢陨星嘴里的yinjing突突跳动了下,甚至胀得更大了,将脸颊撑到发白,将谢陨星的脸撑得变了形,言柯耸动劲瘦的腰部,在他嘴里急促抽插起来,同时攥着他头发往后一扯:“再张开点。” 谢陨星疼得呲牙咧嘴,涨得狰狞的roubang深捅了进去,直接cao到了深处的嫩rou,逼得谢陨星喉咙一阵痉挛,roubang上的筋rou磕到了四周的神经。 他胀得要命,发出嗬嗬的吞吐抗拒声。 言柯一把攥住谢陨星胡乱动的手腕,大肆抽插他紧窄炽热的口腔,最终拔了出来,握着yinjing,大股腥浓的白灼喷向谢陨星的脸。 谢陨星抬手去挡,但毫无用处,还陷在涣散中灰眼珠仿佛受到偌大欺骗,jingye顺着他睫毛滴到脸颊上,如同一盏破碎的瓷器,要哭不哭地发怔。 明明别人也没怎么动他。 言柯拇指压在谢陨星的唇上,拂开那一抹白。 谢陨星有点难受,说:“我好累啊。” 言柯从桌上的黑魔鬼里抖出两根烟,拇指按着打火机点着了,叼在唇里起伏。 烟气弥漫,也是浓郁的奶油气息,谢陨星靠在言柯肩上,脑袋软趴趴地垂了下来:“你还是戴眼镜吧,你不带眼镜,我有点怕。” “好。” 谢陨星的手指玩着言柯一绺发梢,忽然间若有所思:“我好像懂了一点。” “懂了点什么?” “你先给我那根烟吧。” 言柯走过去拿烟。 “对付这变态生活的方法,其实在它在强jian你的同时,你也在强jian它。”谢陨星说,“保持蔑视就好了。” 言柯道:“你想开了?” “想不开。”谢陨星双臂抱着膝盖,蜷在被子上,气鼓鼓地说,“但我确实就是不男不女,还离不开男人,畸形又矮小,但那又怎么样,那帮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比我高尚许多。” 言柯嘴角勾了起来,抽出一支黑魔鬼,烟嘴压进谢陨星湿漉漉的唇间。旁边的东倒西斜的金丝眼镜也被拾了起来,架回了鼻梁上。 谢陨星下意识张口衔住了。 “人性的劣根,总是自我感觉奇妙。”言柯说。 谢陨星深以为然,吸了口烟,瞥了眼:“没点火。” “你抬头。” 谢陨星如他所说,仰起了脸,言柯凑过头去,点亮的烟头与谢陨星口里咬着香烟轻轻一碰。 言柯凑得极近,鼻梁都快碰上了谢陨星,愈显得模样冷淡斯文,与方才动作的禽兽恍若两人,手臂鼓起的肌rou线条紧贴在谢陨星大腿上。 由于暧昧的以唇递火,两处烟草相触的瞬间,腾起一簇小小的火星来。 谢陨星脸色茫然,转瞬就爆红,言柯拿起纸巾,细致地擦他腿间的痕迹,上面流满了jingye,谢陨星慌里慌张拿被子捂住下身,按住了言柯往他腿间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