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⑨变态畸恋高H鞭子caoxue拳头入屄cao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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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冷面腹黑公主×美味多汁忠犬内侍,6 燕三骨子里是贱的。 赵妙元亲自调教出来的。在她手下,明明是疼痛的,却能够迅速地湿了xue,yin荡求欢。连疼痛责罚都变成了闺趣。 “爽了?嗯?”不是什么正经端庄公主的端柔公主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被自己吸肿了的乳尖,抬起头来看燕三,“被那些老太监打的时候是不是也湿了?求他们cao你了吗?” 她羞辱着她的小太监,用那样恶毒的揣度。 小太监果然立刻红了眼圈。被刑讯惩罚一言不发,木着脸的硬茬子燕三因为公主的一句话而委屈地要落泪。 赵妙元怜爱地伸出舌头舔吻他的眼角。赵妙元知道自己骨子里坏了。从及笄后懵懂有了性的想法后她就知道。 她想要弄哭燕三,想要折腾燕三,想要皮鞭绳索和伤害。想要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哭叫。 给予他疼痛,给予他痛苦,又给予他快感给予他高潮。 燕三忍住了眼泪落下来,那双眼睛因为盈满的泪水而愈发晶莹剔透,猫儿一样圆润,若不细看会觉得邪性,在赵妙元眼前却是美丽魅惑,因为只有看向赵妙元的时候才会那么顺从乖巧。 公主的手指在后xue一根根插进去,很快三根进去了,沾满了燕三的yin液,插进去揉弄戳玩,按压着燕三最敏感的一点,让燕三不自觉地夹弄,肠rou裹紧公主的手指收缩。 “燕三没有……只有……公主玩……才会湿……”燕三哽咽着表忠心,“燕三是……公主的狗……只做公主的狗……不会求别人……呜……cao” 燕三胸口一颗奶头艳红肿大,像是一颗果子一样,一看就美味极了,另一颗没有伤口却带着淤痕,摸上去的时候燕三就是一个激灵,过一会儿又乖乖地自己蹭上来把乳珠给赵妙元继续玩。 乖得冷面心狠的端柔长公主都有些不忍心了。 手掐弄着那颗茱萸,赵妙元吻落了那滴滑落的泪水,有些咸。 把一只高傲漂亮的猫儿调教成了自己的狗。忠诚,乖顺,yin荡,赵妙元手指上摸了燕三的血,香舌一裹把那滴血也舔了,腥甜。 她品尝着小太监的味道,另一只手已经彻底开扩好了他的yinxue。 牢室的刑鞭粗硬,柄身缠了布条防止脱手,粗长得很。赵妙元去了鞭子把鞭头往燕三尻xue里插。 那么粗的玩意儿,轻松就插进去。布条磨xue,触感粗糙,那种陌生的感受把燕三cao得叫了出来:“啊……唔……好大……喜欢……公主……好棒……全部插进去……给奴的yinxue……吃完……哈啊……呃……” 爽得发出尖细的气音。因为被公主玩得湿透了,yin水打湿了那鞭柄布条,粗糙的东西一路插进深处,又被扯着沾了燕三血得鞭子拉出来。 燕三的呻吟声很有用,他越是浪叫,公主的动作越是粗暴,插干得又深又急,解了燕三sao屄xue的痒。 公主一直都是这样。从一开始就是。 那时候公主刚开始炙腿,两个人瞧着悄悄搜刮来的医书,死马当作活马医,摸索了好久,初见成效,居然能站起来大概两三刻钟。 没想过能成功的,却渐渐有了成效。真真是喜出望外。 公主是年纪小的,不知道太监和男人是不同的,把陪伴当成了心动,因为站起来的喜悦而忘了礼法,抱着燕三亲了一口。 燕三躲了,跪在地上。嗫喏着和公主解释太监不可以。心里慌张,却会因为那个被他自己躲开的吻而心跳不已。 然后是沉进冬日冰泉的难过。 赵妙元听他颠倒地说着,那时才有了独孤夫人冷傲气质的少女抬着下巴,燕三的话语和平日隐隐绰绰听到宫女嬷嬷们闲说结合起来,只是懵懂并不是无知的端柔长公主清楚了为什么“太监不可以”。 她站了几刻钟腿已经没有力气了。原本干瘪的腿因为燕三精心的照顾,每天推拿,有几分薄薄的肌rou覆盖在上面,也依旧是单薄的,因为第一次站起来,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她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她没有想要过什么,这么多年总是如嬷嬷说的一样,乖一点,再乖一点。现在她却不乖了,生气地一摔手,“那又如何?” 把自己摔地上了。 燕三慌忙膝行爬过来,赵妙元挣扎着胡乱把他压底下去,手伸进他裆里去。 骤然被触碰自己最不堪的地方,燕三是紧张恐惧的,但是为了让端柔长公主死心,他没有拒绝。 任由她摸到自己空荡荡的下体。 那柔嫩的指尖搓摸着燕三狰狞的伤疤,赵妙元表情惊奇,手指却到处摸索着。她像是怕弄痛燕三一样动作轻柔,“那又如何。你若是嫌我是个废人,大可以说出来,一开口你就可以去别家那去,吃香的,喝辣的。若是因为这个,不成。” 燕三躺在地上,眼睛有些湿润。然后就被公主一面掐着前面的rou芽,一面试探着插了后xue。 他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公主因为这猫儿似的哼唧而立刻激动了起来,她的动作变得更凶,强硬地把一根手指插进去被那热热软软的包裹取悦了。 初初被玩那处,燕三其实是疼的,他隐约知晓宫里有些太监会用这里去侍奉主人或者寻乐子,比起rou体的快感,更强烈的是取悦公主这件事带给他的满足感。 他抱着公主垫在她身下,在她耳边发出高低婉转的呻吟,然后激得公主粗暴地插弄着他后面。到后来渐渐地把他cao成现在这幅yin荡风sao的贱货身子。 公主其实一直都是这样,轻易就能拨弄动。燕三爱她这一面的简单纯粹。 现在被鞭子cao屄,插得满满当当的,就觉得爽到骨子里了。公主拿着鞭子把整根鞭柄喂进他的saoxue,抽抽插插,能让燕三爽得眼泪汪汪。 他的下体那点rou芽在公主衣摆上磨蹭着。然后就被捉住了揉弄。对待那里,公主一直是温柔的。轻轻搔刮着那顶端,手指指腹最是柔软,摩挲着燕三结痂的每一处,那些陈年伤疤上是她所有的爱恋。 不曾因为他的残缺而鄙夷,公主面前他一直都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所以燕三愿意做她的一条狗。忠心耿耿,眷恋尽付。 后xue的鞭柄湿透了,燕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湿得厉害,yin液沾满了他的股缝,把鞭子都打得湿滑抓不住。 再抽插十来次赵妙元就抓不住那鞭子了。她用满是液体的手拍了一巴掌燕三的臀rou。上面重叠着伤口,被抽一巴掌居然还大胆地磨蹭了起来。 “sao透了,怎么这么多水?”甩了鞭子,赵妙元把燕三翻过去,单手轻易cao作把铁链拉短迫使小太监被吊得更高撅起屁股。 燕三屁股肥厚漂亮。光滑又肥腻,长腿垂着,自发就往两边分开让赵妙元更轻易地把玩他的屁股后xue。 细腰肥臀,猿背蜂腰,从后面看愈发俊的一副身子。燕三是个美人。从脸到身,从皮到骨。 赵妙元的手指重新把三根塞进去,被鞭柄cao开,三根手指都不够看了。继续插进去,五指都塞在xue口堵着。 却不够深。 燕三难耐得扭动着屁股想把赵妙元的手吃得更加深,他被cao开后愈发yin荡,越是吃不到越是sao得厉害。 干脆把手全塞进去,到底是整只手,进入得不容易,被xue口肛管卡住,赵妙元并拢手指,燕三往后一坐,那手掌就进了进去。 小太监被cao得后xue成了上等的yin器,稍微技巧些就插了手进去。真真收缩自如。 赵妙元往里进着。大量的yin液滋润了她的手,甚至蓄了更多往下流了些许。 连手腕手臂都打湿了。赵妙元抱着燕三的腰往后拉,燕三果然回过头来和她亲吻。 因为下体被插着只手,上半身也转不了多少,所以不能够被结结实实地亲吻,燕三焦急地哼着,快要哭了似的。 他的呻吟总是这样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赵妙元喜欢他的可怜样子,亲吻着他的耳垂,把整个耳廓含进去亲吻。 燕三被这样缠绵的亲吻安抚住了。他的后xue吃一整根小臂还是有些吃力。 赵妙元在燕三肠道里捏拳继续插着。进了大概半根手臂就再进不去了。 燕三暂时到了极限。 赵妙元叼着燕三的耳垂,牙齿咬住,她的手掌掐着燕三的脖子。 燕三脖子细,赵妙元整个手掌盖在上面。 那是一个掌控的姿势。燕三的呼吸艰难了许多。他鼻尖发红呼吸灼热,后xue忍不住就夹紧又放松,肠rou包裹着内部真正属于公主的部位。 被公主深入,比被任何玉势角先生藤津物事插都要叫燕三爽利。 他觉得后xue抽搐收缩,那种强烈的快感攀升到一个极致的顶点然后猛地爆发。燕三自己都无所觉,尿液冲出身体。 他的脑子因为窒息整个懵了。迷蒙地达到了高潮之外的高潮。 公主还在用拳头cao着他的号后xue,燕三再撑不住,本就是虚弱,又被狠心折腾,cao得爽得尿了个干净,还被继续折腾,他终究耐不住,晕了过去。 整个人完全瘫软下去,被铁链锁住。赵妙元抱住燕三。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当手全部抽出的时候,燕三又尿了一波。赵妙元吻了吻燕三的脖子。 “我会带你走。” 夏末逼宫一事,史称东门事变。 皇后欲扶持嫡子登帝,密谋孙柳两家家臣家将进东门锁皇宫,屠戮宫人直逼长宁宫,妄图胁迫帝王让禅。 卫内大臣李坚率五千御前侍卫护卫帝王,拼杀三天三夜,杀逆臣贼子两千余。 三皇子赵显聪敏急智,恰清早出游,观变,亲御快马送信近营,尧城提督赵力领兵入京破宫门,斩杀孙尚书,平叛乱。 谋反事败,皇后绝于长春宫,柳太师自缢于府中,孙姓、柳姓族人皆降。 孙尚书之子孙成锐、孙成修,柳太师之子柳学宾,游街示众午门斩首。孙柳女眷贬为奴籍。 赵妙元跪在长宁宫内榻前。藏身八年,她在这皇宫里默不作声地布下耳目,一边是残废丢人的公主,一边是悄声布局的毒蛇。 察觉了皇后谋反,以身犯险斩杀皇后,又提前暗传三皇子,领兵入宫平乱。 却没有一个人知晓她在这场反叛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史书只会记载卫内大臣、尧城提督、三皇子的功绩,百年后没有人会记得一个端柔公主。 皇帝看着他这个女儿,他抬起手,想要召她过来。 他在叛贼入宫第一天受了伤,平乱后便一直高烧伤口溃烂。他命不久矣。 孙柳两家是主谋,杀了个干净,萧家王家杜家也不干净。他又何尝不知道,却要装作糊涂,他没有时间再去把那盘根错节的三家铲除干净。 他问:“我儿,可敢担天下之先?”成千古女帝,完朕未尽之责,做朕不能之事。 榻上的男人在冷待了八年后,又变回了记忆里的父亲模样,问她要不要那枝头的花满天的雪烂漫的星。 赵妙元磕了三个头,额头带着血,“妙元不敢。身薄不负百年威,力单难承万人怨。妙元无德无能,实在惶恐不安。” 她不曾怨过自己的父亲,却怨自己生在这金丝笼里。赵瑜问她要不要这天下,赵妙元说不要。 一月后,圣旨诏天下,三皇子英武睿智,不偏不党,文韬武略,才德兼备,可堪大任,立为太子。 同年秋,帝薨,太子登基。 次年春,长公主病逝,新帝大恸,赐谥号熹,于宏业寺以亲王葬仪下葬。 同年汕州有一富户迁居至此。夫妻和美感情深厚,妻好戏曲,夫为其累年面不留须,长于旦角,青衣扮相惊艳绝绝。富而有德,修桥补路,怜老惜贫,多相帮扶,福泽一方。时人见必称“燕大善人”。 然夫妻二人老而无后,乡民感念恩德为其送终立祠,积年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