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迫不得已还是心甘情愿?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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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跑了那妖女,诸冰回头查看桌上茶水,他向来警惕,自打进了这屋,就没动过屋内一样东西,燕不恣也是……除了最后那碗明显下过药的凉茶。 诸冰暗暗自责,自己没保护好师弟。一边又不禁想那拜月教妖女也喝了茶水,却没见有什么反应,果然是有解药,就不应该轻易放跑她。 说起这拜月教,虽说不上是邪教,但偶尔也有说其中弟子食年轻男子精气用作练功的传言,下药这种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诸冰可不敢把师弟交给她。 再看燕不恣,过了这么久没见半点气色,反倒更加迷迷糊糊了。诸冰把燕不恣从椅子挪到床上,哀叹了一声这可如何是好。 诸冰烦躁,燕不恣燥热,又是在沙漠里,两人贴得这么近,燕不恣那边还顶着药性早已汗流浃背,诸冰这边也起了层薄汗。 最后只留下一件亵裤没扒,那处庞然巨物顶着棉布的样子很是精神。 诸冰不信邪,天底下哪有那么厉害的春药,沾上一点就非得那啥不成?打算将燕不恣身上的毒逼出来,可是功法运转了几周天,也没见有个起色。期间燕不恣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师兄身上才蹭,让诸冰没法好好运功。 诸冰修炼的是万剑山的无情剑道,修此功法者多体寒,体温素来要比寻常人低些,此时在燕不恣眼中的诱惑力可想而知。 燕不恣身上guntang,汗水粘着衣衫蹭在诸冰身上折腾,诸冰受不了,取了水壶闭着眼把诸冰最后一件亵裤也脱了,胡乱的将水洒在师弟身上算是冲个凉,期望能把那药性压下去些。 事与愿违,这水壶里的一点水对比燕不恣心里的火只是杯水车薪,远起不到诸冰想要的效果。 看着师弟那隆起的孽根,看来不帮忙疏解是没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了,来日他们还要赶路,不能让时间荒废在这破屋里。诸冰心一横,那纤细修长的手抚上师弟健壮精神的那处,循着本能帮师弟手yin起来。 只可惜诸冰也没什么经验,抚弄了半天不得要领,师弟那处没见消火,反倒是更加胀大了几分,青紫交错的样子很是可怖。 诸冰索性心一横,低下头试探性的舔弄起阳物顶端。软舌刚一触碰到那物便起了很大反应,顶端的小孔溢出汁水潺潺,仅属于燕不恣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 诸冰微微蹙眉,他不喜欢这怪味,但是燕不恣的就还好。接着闭上双目,又继续把粗壮阳物含得更深,更深。一开始想得很简单,把精水弄出来就行了,真正实施起来却阻碍重重。但既已实施,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放空大脑,尽力讨好师弟那处,用上了平时钻研心发口诀的劲,舌头沿着阳物上偾张的青筋纹路,反复舔弄起来。 或许是信念,又或许是天赋异禀,几个来回后那物终于在诸冰嘴里暴涨,诸冰很清楚这是什么信号,但还是让阳精灌了一嘴,来不及吐出不知吞进去多少。 手上脸上,净传来黏腻的触感,诸冰很难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恐怕是半点寒霜剑的威严也没有。好在师弟昏沉,待他明日起来,也不会记得此事。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简单。 放了欢情散的茶水撒了一地,不大的屋内热气蒸腾,情欲的味道早就充盈了整个房间,再加上诸冰又误咽了燕不恣含药的精水,此时状态可想而知。 诸冰还想骗自己是天太热,殊不知自己身下那物都已经半硬了。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原本昏沉的师弟在刚才射出阳精时已有三分清醒,将他师兄那副吐精的媚态尽收眼底,这画面太过煽情,再加上药效尚未完全过去,那刚吐精的孽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诸冰已经累了,半靠在在床沿边上,没心思去想自己面红耳赤的是怎么了。谁晓得这个时候燕不恣却突然倾朝诸冰身压过来。 诸冰一直当燕不恣年纪轻,不过是个孩子,谁曾想少年身量节节高,这个师弟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重,都已经能压他一头了。七尺男儿又是习武之人,压在身上真不是一时半会能挪开的。 这师弟昏了头,膝盖顶着诸冰身下那处往里面挤。 诸冰大感不适,想推开师弟却被抱得更紧,师弟靠在诸冰肩上,喘息声在耳畔云绕,让本就旖旎的气氛更加充满了情欲,不安分的手不知摸到哪里,惹得诸冰那本就半勃起的孽根整根竖起来。燕不恣那又硬起来的东西在诸冰腿间厮磨,手上动作也不带停歇,胡乱解开师兄本就松垮的白色外衫,只余里衣挂在身上。 诸冰向来禁欲,一心修行,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极少自渎,一时被燎起yuhuo,像是燎原之势难以平息,这下他和师弟可以说是感同身受了。 好在此时他还保有理智,端着一副大师兄的姿态厉身斥责道:“燕不恣,好好看清楚,我是你师兄。” 很难说燕不恣现在是清醒,还是假装不清醒,只知道他听了师兄这句饱含情欲的斥责,喘息声愈发的大了,他像是受到了鼓舞,斗胆含住就在嘴边的师兄的耳垂,抱着的人声音顿时变了调,他想听更多他师兄发出的,和平时教习,训人都不一样的声音。 燕不恣声音沙哑,低声在诸冰耳边回应:“师兄……我,我好难受……” 充满情欲和诱惑的声音让诸冰一时间丧失了判断力,他想到那妖女刚才说燕不恣此时神志不清,哪怕第二天起来也不会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不晓得是情欲催动,还是诸冰心动,他居然任由燕不恣做下去了,他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疯了……” 燕不恣笨手笨脚的,诸冰只好把着燕不恣的手引导师弟摆出正确的姿势,像是平日练剑,但又不像平日里练剑那样从容不迫,颤抖的手反复试了好几次也没找到合适的姿势。 诸冰平日里做事素来果断,但面临如此情景,也变得扭捏起来。 当师弟的那东西真正放进去的时候,诸冰简直觉得自己疯了,师弟的那物在涨得太大,那处又不是承欢的地,想要吞进去已经十分艰难,更别说要含着吞吐,整个人被卡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诸冰做不了决定,燕不恣帮他做,他翻身接过主动权,插在诸冰身子里的阳根也跟着转动,不知碰到了哪里,诸冰吃痛惊呼出声。 事已至此,燕不恣可管不了那么多,一进去就横冲直撞,破旧的床板都跟着晃动发出咯吱咯吱响,诸冰痛苦极了,那东西每一次都用力顶到最深处,又拉到最外面,诸冰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简直像是整个人被一把利刃劈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奈何平时乖巧的师弟此时根本不听他的,只像个野兽一样狠草。 无力的诸冰想要抓住什么,下意识抓住身上人背上的布料,连带骨rou,那般用力,师弟坚毅的后背被他抓出血来。 师弟在诸冰身体里反复抽插了数十下,时不时的撞到那处敏感点,逐渐诸冰也总算在这场情事里得了趣味,虽然还是一声不吭,但后xue已经开始分泌出汁水来,打湿了床单,师弟的进出也变得顺滑起来。 诸冰身体里像是过了电,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反正现下师弟不怎么清醒,那妖女也跑了,在这荒郊野外的破屋里,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到看到诸冰用那冷酷外表哼唱出这婉转动人的声音了。 诸冰发誓,这种荒唐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醒来,他又是哪位冷心冷情的凌霄宗大师兄,万剑山首徒。 诸冰这一辈子唯一的温柔,都只给了燕不恣一人。当年燕不恣的母亲为救他而死,诸冰才刚周岁,诸冰从那时起,就把燕不恣当做自己的亲生弟弟一样宠爱,无论燕不恣闯下什么祸诸冰都会为他担下,受了任何伤,诸冰都会寸步不离的照看直至痊愈。 为了燕不恣,哪怕是要用性命护其周全诸冰也义不容辞,更何况只不过是……贞节。 长夜漫漫,诸冰也记不得被燕不恣做了几次,只觉得到后面他已经麻木了,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件承欢的道具,让他的好师弟,发泄着年轻人无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