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变形、陌生的快感
段方寸随意拉下拉链,把自己硬得不行的roubang掏了出来。然后脱下时文的内裤,扔在台球桌上,伸手揉了揉湿哒哒的女xue,然后拿出来捻了捻湿润的手指,黏滑的液体让他的手指泛着光。 他笑了一声:“雯雯,你就湿了。” 时文猛地夹住段方寸的腰,他抓着段方寸湿润的手,将上面的液体尽数舔去,睫毛忽闪,然后撑着腰,起身伸手抱住段方寸宽厚的肩膀,在段方寸耳边吐气:“哥哥,cao我。” 假xue里的水当然不是他流的,他每次见段方寸之前,都会往里面挤很多的润滑液,为的就是不让段方寸发现端倪。 但这仍有很多的不足。 他流出来的“水”不会有真正yin水的味道,在段方寸发现这一点之前,他只能用尽各种办法把罪证擦出。 时文眼里含着泪,听到耳边段方寸疯了一样的低语:“雯雯,你太sao了。” “是的,我sao,哥哥cao我。”他大张着腿,用假的下体去蹭另一个男人火热的、昂然的、充满生命力的性器官。 和他萎靡的二两rou截然不同。 他有点恨身上戴的假器官,不能让他rou贴rou的感受被这么富有生命力的roubangcao到深处的感觉,可又感谢有这样假物的存在,让他得以触到段方寸。 段方寸哪里忍得住这样的撩拨,柔软的沾着湿意的软rou蹭着他敏感的guitou,蹭到了xue口,被他干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浪xue啜了他一下。 他眼睛一下子红了,喉间紧绷,用力一挺,撞了进去。 段方寸的舌尖抵着上齿后,吸了一口凉气。 “呃呃——”耳边是时文带着痛意的轻叫,下身被紧紧吸着,好像以前干过这么多次的小洞一点没松,仍旧和刚开苞一样紧窒。 下身也仍旧和从前一样,有一部分无法完全cao进女友的体内,就已经顶到了底。 “雯雯,你太紧了。”他嘴上说着,抽送一刻也不停,次次都又重又深。 时文眼前发白,他腿根被干到抽搐,抱着段方寸肩膀的手死死圈着,贴在段方寸耳边发出气声。 被这么干是疼的。 可隔着硅胶感受到横冲直撞的性器,他心里又麻麻痒痒的,原先空荡荡的,立时被填满了。 紧紧包裹在硅胶之间夹着的yinjing恍惚间也仿佛有了感觉,他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声音带着点哭腔:“哥哥,段方寸,cao我,快cao我,再用力一点……” 在周围无数监控的监视下,他发出孟浪的请求。 时文张开嘴,咬住段方寸的耳垂。 段方寸被叫得头皮发麻,额角青筋爆了出来。他力道越发深重,大手往下,也用着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力道,摁住两瓣软rou之间夹着的小小凸起,大力下压。 今天的女友太浪了。 以前也浪,今天格外的浪。 段方寸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刮着小小的rou蒂,腰有力摆动,隐隐感觉那小小的rou道被顶得更深了一点。 时文的腰僵了一下,然后猛地弹跳起来,惊叫起来。 段方寸按他“阴蒂”的手太用力,直接隔着硅胶按住他的guitou,大力下刮。 这是……什么感觉? 他自从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生理性冲动之后,不是没有试过给自己手yin。yinjing当然是敏感的,可他怎么试也没有硬起来过。 他和段方寸zuoai一直感觉不大,心理上的满足更多一点,也乐得让粗壮的roubang插进他的身体里,像填补了空缺。 可明明是这么用力的刮压,却让他隐隐感觉一向没什么动静的yinjing冒出了什么液体,不是汗,湿漉漉的被硅胶包着,连他的yinjing一起包着,又疼,又有点发痒。 “啊……啊……”时文这回是真正浪叫了出声,泪水彻底落了下来。他贴在段方寸的耳边喊:“哥哥……哥哥好棒……” 又软又媚,带着点沙哑。 段方寸也越撞越深,手上没有停着,时文惦记着guitou被大力按压带来的痛爽,没注意到后xue里的假阴已经被干得变了型,拉长了形状,顶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直到肠道被一下一下凿开,疼得他额头冒着汗,肚皮几乎是在抽搐。他才反应过来什么,惊慌失措手脚并用,想把段方寸推开。 段方寸干到这会儿,牙关咬紧了,没有再说什么sao话,埋头用力顶弄,也没注意到时文的状态,他的yinjing还没完全cao进去,干急了眼,什么注意不了,死死地按着不断扑腾的女友,下身一下比一下更重。 怀里的身体不停挣扎,把他的yinjing动出来了一些,他红着眼,把女友推回台球桌上,一手大力按住平坦的小腹,一手还在大力亵玩那小小的阴蒂,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最后用力顶了一下。 时文猛地睁大了眼睛:“……” 深处好像有什么开关,四肢百骸忽然涌上一阵让人颤抖的快感,让他一向没反应的yinjing都像是猛地缩了一下,顶端好像有力尿了一样,射出来什么稀薄的东西。他“嗬嗬”吸了口气,不断扭着腰,几乎是尖叫了出来:“不要,别顶那里……” 他惯常压抑这声音,这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拉回了干红了眼的段方寸。 段方寸还没全挤进去,又猛撞了两下,才深吸口气勉强停下来。 他看着躺在台球桌上的女友,女友被拧着腰,雪白的肚皮在灯光下抖出了花。 表情已经失神,赤红的脸上都是泪水,张着嘴,嘴边有抹亮晶晶的水痕。 夹着他的rou道更是死死缠着,缴着他的rou根,让他按耐不住又顶了两下,才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段方寸俯身顶住时文的额头,平复了一下呼吸。 时文缓缓回过神,他的眼泪还在不断往下掉,伸手抱住段方寸的脖颈,紧张地摇头,嗓子都哑了:“不做了,段方寸,好不好?” 陌生的快感,台球室的监控,和身后被干变形的假xue,哪个都让他惶恐不已。 段方寸虽然还有精力,看到时文怕成这样,也心疼,把下身抽了出来,带出一些jingye,把原本之前有些水光的女阴弄得污污糟糟的。 他匆忙把性器塞回裤裆里,拉链都没拉就去找卫生纸要给时文擦拭。 时文拉着他,泪水还在掉,小声说:“监控……段方寸……” 虽然刚刚他应该早就被拍下来,拍到脸了。 段方寸才想起这茬,笑了一声:“没事的,雯雯,那是假的。” 然后就收获了女友呆滞的表情。 他去拿了卫生纸回来,弯下腰凑到时文的腿间,抽纸细心地擦了起来。 女友的性器是粉嫩的颜色,被他干了这么久,一点色也没变,还是粉嫩嫩的,像没破处的处子,却沾着浊白色的jingye,放浪得不行。 他看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眼尖地看到女友阴蒂的位置也沾了一点点jingye,很少,混在前列腺液里,淡淡的。 他没有多想,觉得可能是蹭上了,仔细擦了干净,才把扔在一边的白色小内裤捡回来,给女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