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幕:镜中爱
软软的床榻上,施元一双手被捆绑,两只腿分别被绑在了床尾。 回来的路上施元一尴尬的想找地洞钻进去得了,但是彭泽却含笑豁达的说:“饿了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原本以为这件事算翻盘的施元一真的没有想到彭泽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吃夜宵,彭泽说想喝点,施元一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喝酒了,跟着贪了两杯,之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彭泽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酒,很好入口,带着几分的甜,不知不觉施元一就喝多了。 然而施元一不知道彭泽给他喝的果酒,酒精度三十多度,就他那么个喝法不醉就都难;待到回过神时,他已经被彭泽绑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醒来,彭泽手里捏着一根皮带,站在床上,一丝不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你说谁阳痿?元元……” 施元一全身一颤,哆嗦了一下。 搞什么? 这是要给他惩罚嘛? “我,那什么……哈哈,阿泽,我错了,我是怕这些女的缠着你,我……” “啪——!~” 一皮带下来不算很疼,却酥麻酥麻的带着几分痒意,施元一闷声:“嗯啊——!”的叫出了声,十分惹人心动,脸上泛着酒气的红里透着几分谄媚。 彭泽挑了挑眉梢,“解释就是掩饰。” 施元一欲哭无泪,可以说彭泽真的把他给拿捏的死死的,无奈之下施元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来求饶,“我那是爱你的表现,阿泽你别生气好不好?” 原本打算玩玩sm的彭泽看着那样的施元一还是下不来决心,他看着施元一恳求的眼神和小狗似的,可爱的不行,心疼坏了,快手快脚的给施元一解开绳索。 “洗个澡吗?”彭泽问。 “要的,身上都是酒臭味,还有一股子汗味。”施元一抬起手闻了闻自己露出一抹嫌弃的眼神,耍赖的抱住了彭泽,“你抱我去。” 彭泽无奈宠溺一笑的抬起揉了揉他的脑袋,“行。” 袅袅烟雾缓慢升起,墙壁上贴着洁白无瑕的雪白色瓷砖,巨大的全身镜并不能完全清晰看清镜子中的两人,每一面沾满水汽的镜子里都倒印着两具交缠不断的rou体。 彭泽不容施元一略带几分娇羞的抗拒,左手臂占据有力的搂住施元一精瘦的腰肢,宽大的手掌来回抚摸着他腰上的敏感点,右手覆盖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的摩挲着胸膛上两颗挺立鲜红的rutou。 双臂撑着光滑的镜子,施元一可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被彭泽爱抚的,自己的胸口被他那一双温暖暖的手抚摸,rutou被手指掐的充血膨胀,仿佛乳晕也扩展了不少,紧紧贴合在他背部的彭泽身躯结实有力,眉宇之间满是沉溺和宠爱。 通过镜子,两人目光对撞,彭泽是爱施元一的,那眼神假不了。 他的唇游走在施元一的耳廓,叹出的气息洒落在施元一的耳蜗让他全身酥麻瘫软,鸡皮疙瘩冒出,隐隐发痒的小腹还有蠢蠢欲动的saoxue内部似乎有什么在勾着他,一股又一股的sao液往外不断的流淌出来,施元一觉得他毁了,他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彭泽了。 他现在的身体不依靠男人的yinjing已经没办法高潮了。 彭泽半眯的眼睛里透出性感的危险,在他颈窝似有似无的亲吻,挂满水珠的面容是那般的帅气像极一只雄狮还透着几分的慵懒,那舔弄漫不经心,一点也不着急吃了怀中的‘猎物’,也因为彭泽这样帅气的一面惊的施元一有些微微恐惧。 他知道彭泽不会伤害他,但是……施元一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想逃,却又不能完全的发力逃跑,因为他同时又那般渴望着彭泽…… 心只要动了,就会难耐的浮躁充斥着整颗心灵,施元一反手勾住彭泽的脖子,扭着脖子吻住了那湿润薄薄的唇瓣,淡红的嘴唇软软的半张着,施元一轻而易举的含住了下唇用力的吸吮,灵巧的舌头扫过唇缝往里面挤压渴求更多,想品尝滋味,有时用牙齿啃咬,故意留下鲜明的齿痕,是一种宣誓归属权的行为。 彭泽抬手固定住施元一的头,下一刻被动的亲吻吸吮化为猛烈的反攻,他反咬住施元一的上唇,比他吸的更加用力,咬的更加凶狠,伴着刺痛和酥麻,舌头钻进施元一的口腔,舔过上颚,扫过牙龈,绕住舌根,一下一下的戳刺舔舐,刺激出大量的津液分泌而出。 他强迫施元一吞下津液,混合两人的津液大部分都被施元一吞下,少部分渗出两人的嘴角,流出一道透明的‘小河’顺着下颚流淌,彭泽舌头一伸舔的干干净净。 热水冲刷两人焦灼的身体,他们的舌头和天雷勾地火那般交缠不断,红肿的嘴唇不知疼痛的交换着角度接吻,guntang的后背也因为亲吻摩擦着结实的后背而蹭出guntang的yuhuo,点燃了两个人那克制不住的欲望,两人不知何时勃起的yinjing高高竖着,彭泽的下体扭动,不知不觉的磨蹭着施元一的股沟,不经意的摩擦到湿软的saoxue口。 施元一忍不住的呻吟,沙哑的呻吟声在缠绵的亲吻之中化为闷闷的哼声,勃起的yinjing硬的升腾,不小心碰到镜面,冰凉的触感刺激他的全身一颤又是浅哼呻吟。 彭泽变这样浅浅的刺着saoxue口,自打彭泽出差回来之后他们一直没有做,连着几日没被干的saoxue一直处于饥渴难耐的状态,保持着湿润的状态,但因为恢复了紧致,彭泽那巨大发紫的rou棍不能一下捅进去,否则施元一绝对会疼死。 这就是男女之间性爱的差别,他们还需要一点耐心,所以彭泽没有着急插进去,他用guitou研磨着饥渴的saoxue口,将xue口磨到guitou可以顶进去的松软程度,再一点点的腰腹发力,看着saoxue一点点的将guitou给吞了进去,却也只是如此,让sao浪的saoxue吸着guitou的领口,就不再挺进。 施元一十分清晰的感觉到guitou在他saoxue处慢慢顶入的动作和感受,guitou只是进去一半撑开xue口之后就停住不动了,蠕动的媚rou早就瘙痒的湿润,渗出的sao液润滑着内部和xue口,盼望着rou棍可以早点狠狠的插进来。 xiaoxue缩紧,似乎是想把rou棍往里面吞,得不到rou棍的安抚摩擦,反而让施元一越发的饥渴,saoxue里面难受的不得了,勃起的yinjing隐隐跳动,充血通红,全身上下都透着欲求不满的粉色。 施元一趴在镜子前,挂着水珠的睫毛遮挡视线,模糊的看着镜子中自己那欲求不满的sao样,挂着一抹刚刚从口中流淌出的津液,还有身下那根耸立的yinjing,这一切的一切都表达着他此刻的渴望。 渴望被彭泽凶狠的干穿,狠狠的cao干,想被巨大的rou棍从里到外的侵犯,成为彭泽专属的泻欲器,高翘的yinjing,摇摆的臀部,邀请着彭泽来干他的saoxue,在他的saoxue内高潮射精,留下他guntang的jingye。 像极了一只求欢的狗,高抬起的屁股,摆出迎合彭泽的姿势,因为发情而变得深红的rutou色情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不小心蹭到冰凉的镜面就会潺潺酥麻的快感激荡起一片的鸡皮疙瘩让后脑勺都发麻。 这姿势不足以使得身后的彭泽来cao干他,蟒头一般的巨大guitou依旧不依不饶不快不慢的摆动,将铃口分泌的yin液均匀的涂抹在xue口以及整个股沟内,雪白的屁股随着后腰的抬起勾起优美的弧度,清澈的热水刷过,溅起透明的水花。 彭泽低声哑嗓的笑道:“你真是越来越sao了,元元,你很痒吗?怎么一直在摇屁股?” 说着,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施元一的雪白的臀部,瞬间就留下了通红的掌印,施元一仰头呻吟的一叫,却因为这一巴掌让他的saoxue不自主的猛然收缩。 彭泽倒抽一口气,又道:“突然夹这么紧做什么?我还没完全插进去。” 或是喝了酒的原因,或是不知死活,忘记了彭泽在性爱上面的凶狠程度,他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挑着眉梢看向彭泽,“你难道就不想干我吗?怎么?就这?” 彭泽完全没有在乎施元一说的话,反而摆动的更加厉害,臊的施元一saoxue内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的颤动更加的痒,全身都难受到了极点,他抬想让彭泽狠狠的插进去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施元一呻吟浪叫:“啊,好舒服,想深一点,求你了,cao我。” 放下了所谓的尊严,他愿意在此刻做一个下贱的求欢着。 如果这样彭泽喜欢玩的方式。 他不介意配合。 只是因为身体实在太难受了,就好似沙漠之地渴求雨水那般,然而彭泽似乎还不打算让施元一爽起来,施元一有了坏心思,他因为彭泽反应不过来,自己用力往下压身体,想把rou棍吞进去,但是彭泽却在一刻间立刻往后退。 施元一急的几乎要哭,“插进来,随便你怎么干我都行,阿泽,我想要了,我里面好痒。” 彭泽不急,单手绕过他的肩头,捏着他的下颚,两人同时看向镜子,镜子中的施元一是那么的浪贱,彭泽笑的邪魅,他说:“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和你说的话,施元一,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要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只能被我cao你才能高潮。” 施元一痴笑,透过镜子看向彭泽,“你的jiba那么大,技术那么好,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要。阿泽,我只要你。” 彭泽原本是想给他惩罚,给他在外面说他是阳痿的惩罚,但是作罢。 彭泽从身后抱住他,双腿大开的对着镜子彻底的打开,镜子里印出他贴着小腹勃起的yinjing,门户大开的红艳saoxue,一根粗长的rou棍正抵在saoxue口。 施元一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清两人交合性交的位置,更是第一次看到rou棍抵在saoxue口的画面,娇小粉嫩嫩的xue口布满褶皱,他看到一些汁液流出殷红的xue口,不自主的收缩xiaoxue,看到xue口在往内收缩时里面深红的肠rou也跟着缩动。 彭泽在施元一的耳边说:“仔细看着,看我怎么进入你,怎么干你。” 施元一抓着彭泽的手臂,手心都开始发麻,手指开始有些发酸,用力的握紧,手臂的肌肤上被刻画出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彭泽似乎很满意施元一这样留下的痕迹。 镜子里清楚的找出抵在saoxue口的rou棍刺入xue口,没有经过扩张的xiaoxue即使再松软,但彭泽yinjing的guitou大的不可思议,深红色的顶端露出一条小小的入口的xue口钻洞,因为那样用力的挤压将褶皱撑平,变成一层波波的rou覆盖在guitou之上。 guitou残忍的撑到极限的saoxue口内,施元一紧紧的咬住下唇,这样并不好受,异物排斥感很强,还没开始抽动就想让彭泽抽出去了,但是渴望快感的欲望更大,所以他可以忍耐。 夹杂着刺痛的饱胀感贯穿xiaoxue,最粗的根部已经完全进入xiaoxue内,随即是茎身,青筋布满的茎身一样粗壮无比,缓慢的顶入saoxue内…… 施元一看着自己的saoxue变成贪婪的roudong,一点点的吞没了那根巨大的yinjing,一直吞到了rou棍的根部,紧压黑色的吃毛,挤压而出的sao液沾染在耻毛上泛起光亮。 狭紧的甬道被粗长的rou棍从外由里的捅开,而他在镜子前看自己被被插入的画面,兴奋到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细胞都在叫嚣着,脚趾瞬间蹬直再卷曲。 战栗的兴奋感递送到每一根神经,施元一盯着镜子两人接合的部位,还未等他察觉到彭泽神色的变化,狰狞粗壮的rou棍开始抽送,沾满他的肠液,泛出一层水光,整根抽出的rou棍连同guitou都要快脱离时,rou棍整根又快又狠的干到saoxue内,直直顶到敏感的sao心点,捅插的xiaoxue极爽。 “啊,干死了,才一下,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啊,插我,再来。”施元一兴奋的浪叫,整个人被快感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