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之夜2(指jian,后xue开苞,钓系阿絮被狗狗cao翻了)
好……还是不好……这,这哪说得出口啊! 周絮又狐疑地瞥了温客行一眼,怀疑他就是故意作弄自己,可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心肠到底是软了三分。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后,他抬脚踹了踹男人的胸口,示意他起开。 温客行可怜兮兮地喊了句阿絮,最终还是遵从周絮的意愿,委委屈屈地退回去缩在他脚边,一直占据胸腔的浓烈桃花香被空气冲淡,青年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顺畅起来。 妈的,信息素这么浓是要熏死谁! “咳咳”,周絮清了清嗓子,湿漉漉的狗狗眼立刻看了过来。啧啧,别说,这温疯子虽然行事荒诞不经,卖相还真是不错,在他们百花齐放的国舞也算是艳压群芳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仔细考虑了一下,周絮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个答案。 “你的官人。”他直勾勾地看着周絮回答。 “呸。” “那,心上人。” “滚。” 眼瞧着阿絮的脸色越来越冷淡,温客行心里也满是郁闷,明明他说的是真话,偏偏阿絮不记得了,这让他如何是好? “你不肯说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周絮冷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腿将脚背抵在男人光洁的下颌,这个分外撩人的举动让周絮腿间的花xue春光乍泄,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温客行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两下。 “但是欠条的事情我们要说清楚,不要像上次那样,做完了才告诉我,我是分期付款。”他在分期上着重强调了一下,不出意外在温客行脸上发现了心虚的表情。 呵,老子就知道你耍诈。 “温客行,你想不想要我?” “阿絮……”身高一米八六的大男人发出难以想象的甜腻声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在责怪自己居然质疑他的心意。 周絮被他瞧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自在地偏过头,继续道:“那我们说好了,这次做完,我们之间的债务就两清了。” “阿絮啊,我们打个商量呗,一次一百万好不好?”某人试图讨价还价,然后被周美人一脚踹翻,从床沿滚了下去。 青年傲慢地睥睨着地上浑身狼狈的男人,轻声细语威胁:“要么一次,要么我就还钱,四百万虽然有点多,我还不至于真的倾家荡产。你自己选,要钱……还是要我?”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选啊,温客行毫不犹豫地表示:“我只要阿絮。” 哼,算你识相,周絮勾了勾唇,坐回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对傻愣愣坐在地上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冷艳道:“货物验过,概不退换。” 福灵心至,温客行蹭的一下从地上蹿起来,扑倒青年身上,像只狗似的拱来拱去。 舌尖从小巧的肚脐开始打圈,沿着紧实的小腹向下滑倒草丛间,与小周絮缠绵拥抱了一会儿后,分外不舍地吐出精神抖擞的性器,再次向秘密花园前进。 已经射过一次的身体在温客行刻意撩拨下再次情动了,湿润的花圃中淌过清亮的溪流,粗糙的舌苔摩擦rou壁,舌体在xue口浅浅地抽插,带出一股透亮的液体,温客行想也不想舌根一卷便咽了下去,然后眉眼含春地舔了舔嘴角:“阿絮,你这里还是一股酒香。” cao,周絮被逼的眼尾发红,伸手去解温客行的裤子。这混蛋把他剥了个精光,自己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凭什么! 经验不太丰富的青年粗鲁地扒下了男人的西装裤,果不其然看见包裹在内裤中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本着纯洁的男性心理,周絮用脚掂了掂那团东西的分量,然后不情不愿地承认——这家伙本钱倒是挺足的。 就是团东西,上一次把他弄得乱七八糟……青年忍不住回忆起那天yin乱的场面,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烟行媚视的模样被温客行收尽眼底,轻笑了几声,掐住青年的腰把他翻了个面。 被枕头糊脸的周絮差点没反应过来,刚要挣扎起来,屁股一疼,两边雪白的臀rou被人大力拍打,激起千层雪浪,偶尔xue口被指尖划过带起一片酥痒,让人头皮发麻。 “阿絮,后主曾言:妖姬眼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小生见你股间风情也毫不逊色呢。” “温客行,你个鳖孙,你居然敢打我!”二十多年没被爹妈揍过屁股的周絮勃然大怒,差点把身上的男人掀下去,只可惜某人早有准备,借着潺潺溪流一指破开了蓬门紧闭的粉蕊。 相较于蜜xue深处的孕囊,前列腺的位置更浅,快感也来得更快,粗粝的指腹对着那片凸起用力按压几下,绷直的腰身瞬间瘫软成诱人的弧度。 “不行,不要再按了……”苦苦隐忍的呻吟从唇齿间破碎溢出,青年腰肢款摆试图逃避肠道深处传来的快感。 但是坏心眼的某人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越是抗拒,他便越是仔细研磨那颗凸起,欲望如潮水层层拍打着周絮的神智,熟悉的空虚感自身体涌出。 “啊——”白浊飞溅,青年弓着脊背尖叫着射了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样可怕的地方,一旦打开开关,就会让他万劫不复。 “啧,好快啊,阿絮你原来更喜欢我玩这里。”男人忍着笑抽出手指,黏糊糊的肠液也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好嘛,那给你换个更大的宝贝。”说着,男人扶住自己坚硬的阳具噗嗤一声顺着黏液滑了肠道深处。处于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比花xue更加紧致的肠rou包裹吮吸着男人的性器,仿佛有无数的小手殷勤地按摩着roubang,温客行被刺激得咬紧牙关,掐住腰胯往上一提,埋头苦干起来。 “唔……好大,好爽……”周絮失神地喃喃,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道迎合男人的动作,雪臀越晃越快,最后几乎像是街边sao浪的母狗,不顾一切地摇着屁股配合男人的cao干。 “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再cao了,屁股要坏掉了。”roubang捅开狭窄的肠道,每一次抽插都能轻而易举地擦过前列腺,甚至是更深处的致命地带。 无处释放的欲望堆积在一起让他崩溃,泪水与汗水浸润发丝,海藻般的长发粘在后背勾勒出妖娆的美景,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住被单。 突然,青年如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长吟后,后xue紧紧绞住roubang,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而他身后的温客行同样不好受,过于销魂的滋味催促着精囊喷涌,他只好努力忍受着射精的欲望把这磨人的rou壁狠狠cao开,浑浊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xue口四溅,被打桩机似的男人捣成腥臊的白汁。 终于,又是猛cao了百来下后,男人低吼一声,在肠道深处喷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被烫的直哆嗦的青年捧着微微隆起的腹部,餍足地闭上眼睛。 男人拔出自己的性器,可直到完全抽身,xue口仍旧是原先的大小,似乎一时间无法恢复原状,一股腥膻的白浊顺着圆洞缓缓流出,在腿间汇聚成一小摊,把青年变成了世间最sao浪的雌兽,安静地被他的凶兽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