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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切割yinjing的四爱直男

    谢灵在诊室内坐下时,内心的不安达到了最高峰。

    他不敢左顾右盼,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膝盖,好像面前的不是即将要给他做手术的主刀医生,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一样。

    他知道变性手术的实施需要先开具性别认知障碍的诊断书,整个过程漫长且痛苦,并且……他其实并不想给自己装上一条yindao。

    女友不喜欢那个。

    他也不想变成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的样子,他想要去掉的只是那条因为带锁而日渐短小丑陋的yinjing而已。女友虽然并没有明说过,但谢灵始终记得女友在戴着假yinjingcao他时把他的yinjing全部捏在手里,用调侃的语气压抑着真正的兴奋对他说,“越来越小了啊,你这根东西根本就没用了,不如割掉吧。”与此同时她的手上收紧,好像想把这根软塌塌的rou虫捏爆一样。

    他和女友在音乐节认识,确认关系后很久才发现互相契合的属性。女友有大波浪的长卷发,喜欢画欧美风格的浓妆,保持健身的习惯让她既有火辣的身材,又能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制,他内心深处卑贱欲望的种子便在女友的催长下快速爆发式生长起来,直到完全弥漫在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他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将全部身体都交由她掌控来表达自己殉道教徒的虔敬。

    自然而然地,他的后xue为女友敞开大门,他的yinjing不再作为男性的象征,他的身体若是遭到虐玩那就是女友赐予的无上恩赐。

    他怀着狂热教徒的信念,敏锐地察觉到女友的兴趣之后,决定将割掉自己的yinjing作为取悦女友的献祭。

    但他对一般的地下黑诊所并不放心,因此一直将这个念头隐藏在心里,直到听说了奇异医生的存在。于是他现在坐在这里,心里也诞生出一股奇异的忐忑,并不是决心不够坚定所致,而是对揣测女友是否会满意产生的不确信。

    “谢先生,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手术的内容,您如果同意,就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秦亦将手术同意书打印出来。

    谢灵注意到他找到这份文件根本没花多少时间,好像这个手术早就有人找他做过一般。这让他的不安稍稍减少了一些,转变成了狂热的一部分。他将对创口恢复的担忧搁置,开始假想要如何让女友发现这个惊喜。

    “您的yinjing未勃起时长四厘米,宽二点五厘米,持续带锁一年零三个月,最近一次取下射精是一年一个月之前,此后短暂取下期间都没有被允许射精,目前已经无法勃起。”秦亦看着面前阴柔瘦削的男人,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四厘米的yinjing在这具颀长的身体上或许会显得有些可笑,但他保持着医生的专业素养,语气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这反而让谢灵感觉到仿佛一根刺冷的钢钉打进自己的大脑里,让他一瞬间从想象中脱离出来。“是的……”

    他只想尽快完成手术,等待手术开始的每一秒都是难挨的煎熬。他害怕听见医生的质疑,害怕听到任何来自俗世价值的劝告,仿佛那些能引他从纯粹而超脱的心灵世界中堕落进痛苦污浊的平凡人世界,并将他得之不易的信仰毁灭殆尽。

    “为什么要割掉?”秦亦盯着谢灵,仿佛这也是一个严肃的医学问题一般。

    “不需要了。”谢灵咬了咬牙,努力面对医生的审视,“我不想要。”

    “我想提醒您,yinjing除了作为生殖器的唯一实体,还兼具泌尿系统的功能。如果将外部整个割掉,以后您排尿时恐怕会漏得下体上到处都是。即使这样也要完全割掉吗?”

    谢灵像打颤一般点头。

    “切下来之后就没办法缝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一个医生,cao作不过来。”秦亦将手术同意书递给他,“切下来的yinjing您希望我处理掉还是带回去做纪念?”

    别再问了。谢灵恐惧地看着医生。

    秦亦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般,开始介绍手术cao作,“我没有麻药医师资格证,手术过程我不会给你打麻药,应该不难忍住吧?”

    谢灵听得打了个哆嗦,疼痛反而是对献祭的激励,联想到他将全程清醒着体验yinjing被割下来的痛处,他反而更觉得兴奋不已地点了点头。

    但……太让人觉得奇怪了,一个黑诊所的医生,为什么会这样在意规章制度?

    “首先我会注射一种助凝成分的药剂,帮助在切割过程中加速止血。而后将yinjing沿画线部分切割,使得术后外观上尽量平整。我相信你可以忍受痛苦,但为了防止神经反射影响手术,我会使用工具先将你的腰部和双腿固定住,明白了吗?”秦亦看着他以郑重的速度在同意书上毫不犹豫地写下自己的名字,“你跟我过来做术前准备。”

    秦亦将他带到一件充满了医疗气息的房间,这不是即将进行手术的无菌室,他要先在这里完成除毛,画线。

    谢灵颇有些别扭地将裤子脱下来,又将延伸出yinjing锁的尿管拔出,最后将那个固定在腿间,仿佛一个腰带一样的金属锁和固定带一起拆下来。他拆开yinjing锁的时候手臂微微颤抖,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偷了钥匙而感到深刻的歉疚和羞愧,又或者是难得重见自己已经变成女友手中玩具的yinjing的复杂感受,还是将自己丑陋的yinjing展示给女友以外的人对他来说是一种刻在潜意识中的背叛。这是手术的医生,他没有做错,谢灵在心中努力压制住在心底蔓延的混沌恐惧。

    秦亦:“躺上去。”

    “我自己割也行……”谢灵看了眼医生,还是老老实实躺上床上。

    “腿不用张这么开,下面的不用割。”秦亦瞥了他一眼,手上带着乳白的橡胶手套拿起锋利的医用刀片。

    谢灵心思复杂地转头面向墙壁,好像这样可以当做无人在场一样。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不,他躺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来后悔的。不知不觉间,谢灵已经将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用尽力气去对抗什么似的。

    秦亦看着躺在手术床上有些过分瘦削的轮廓,衰弱的肌rou在病态苍白的皮肤下蛰伏,却被身体的主人死死按住能令它们躁动的力量。无需深入观察,他也能察觉到谢灵此刻的不安。他手上的动作仍然稳定,一只手将一小撮毛捏起来,另一只手持着刀片在它们根部轻轻一划,一寸干净的皮肤就在毛丛密淹之下暴露出来。他一边安抚谢灵,“不用担心,用了止血剂之后,这个手术没有任何风险。”

    谢灵脆弱的迷茫目光投向天花板,他才发现那里是一整面硕大的镜子。他可以清除地看见镜子里的医生的后脑勺,医生正全神贯注地清理下体附近的毛发,好像是在准备什么需要极其慎重的断指再植手术一样。

    谢灵心里突然升起一点嗤笑的感觉,他很想告诉医生:别那么认真了,那不过是一块你要切掉的垃圾而已。但转念一想,他不该以自己的意志去干涉医生的严肃。这样的严肃是他这种轻蔑自己的人从未能拥有的,反而令他对医生产生了格外的崇敬,于是他什么也没说。

    很快地,秦亦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将他领到一个浴室门口,“你先洗个澡,手术之后伤口不能沾水,洗澡没那么方便了。”

    谢灵听话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开始揉搓身上的皮肤。他看了眼门外,哗啦的水声遮盖住了浴室外的动静,让浴室变得仿佛与世隔绝,但医生模糊的影子一直矗立在门外等待,耐心地没有催促。他从胸口一路清洗到下体时,才意识到这也是医生要给他一个做最后告别的机会。

    他看了眼那根令他也感到日渐厌恶并且认为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丑陋rou块时,那股狂热忽然又涌上他的心头,他强行克制住自己,清洗下体的方式与清洗其他地方无二,并为自己成功克制了恶劣的yin欲本能而感到自满。

    谢灵骄傲地走出浴室,赤身裸体地,向医生展示自己的超脱。

    秦亦将毛巾丢给他,并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门,“进无菌室。”

    进门后的手术室比刚刚的准备间要小,充斥着消毒水的气息,躺上手术台时更察觉到这个房间的压抑逼仄。但谢灵看见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借着灯光俯视自己的医生,产生了仿佛面对庞然大物的捕食者一般惊恐的错觉。

    秦亦将手术床上的卡扣调整到紧紧勒住他的腹部与大腿根本,腹部在肚脐上方几厘米被粗大的金属圈勒得凹陷下去几厘米,仿佛套上了中世纪束腰的最下端部分,大腿也被勒成两节火腿肠拼在一起一样,手腕,脚腕处也被金属环固定,只不过并没有太贴合人体尺寸,仅仅是限制它们的活动范围而已。

    秦亦看着谢灵此刻宛如案板上的rou,他已经能预想到那瘦长的手掌和脚掌在手术时会如何青筋暴起,如何抽搐着挣扎,却无法逃离不锈钢环的限制,连合上腿或者完全坐起来都做不到。

    秦亦满意地打量了一会,才移动手术灯照向那块即将变得鲜血淋漓的区域。他拿起五十毫升的粗大针筒装上针头,吸满了他所说的止血剂。淡粉色的液体具有一点凝胶的性质,在针筒里做着奇怪的晃动。

    秦亦一只手拎起那团小小软软的rou块,好像它是个碍事的肿瘤,三厘米长的针头斜着穿过它的根部慢慢探入下面的皮rou,直到快要完全没进去,才开始推动针筒,在谢灵惊恐的注视下将整管颜色诡异的液体都打了进去。

    “好了。”秦亦将针筒慢慢抽出来。“先割一个小口看看作用效果,如果十秒内能凝固就可以开始开始手术了。”

    谢灵懵懂地点点头,就发现医生已经极其数量地拿起了刀片,将刀片逼近画线处的上方。

    刀片离尚且完整的包皮越来越近,谢灵心中突然升起一点毛骨悚然的恐慌。他将之归因为对切割rou体的本能恐惧,努力强忍住躲避的欲望,且那根经久未用的yinjing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勃起,此刻极为顺从地躺在医生手心等待刀片下落。

    秦亦将锋利的刀片轻轻压在yinjing包皮上,手指之间的cao作极其缓慢而精细,夹着刀片的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划开皮rou约半厘米深,鲜血慢慢从那个整齐的破口涌了出来,沿着刀片蔓向医生的乳胶手套。

    谢灵避开头不敢看那个破口。他想起他在抽血的时候也是向来都扭头不看的。因此他只感觉到一点些微的痛感,而后奇怪的感觉缠绕在他的神经上慢慢侵袭了他的大脑。

    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疼痛唤起他的兴奋,他在拘束环内的手脚开始抽动,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脸上变得通红,耳朵更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秦亦观察着他的身体变化,甚至比他还要更加兴奋,他抽出刀片,不顾还在缓慢地流血的刀口,在另一个位置上飞快地切出另一道深入内部的血口,血液涌了出来,向四面八方发散,他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三,二,一。”

    在一字落下的时候,两道血口上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已经涌出来的血液上面也仿佛覆盖了一层淡粉色的透明薄膜。

    “我要开始切了。”秦亦突然说道,“你不想看看它是怎么离开你的身体的吗?把头对着这里,看着我动手吧。”

    谢灵感觉仿佛被他的话语蛊惑,一点点将头扭过来,半撑起身体,然后死死地盯着苍白光线下的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手指尖的刀片,和手中仿佛糜烂rou块的短小yinjing。

    他马上就要告别这块象征着不洁与堕落的肮脏rou块,很久以前他曾经毫无节制地撸动它去满足自己永无止尽的射精欲望,像一个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满脑子交配,让它不断喷射出粘腻腥臭的jingye,男性yin乱的基因本能牢牢控制着它,直到它被女友驯服,终于不能再射精,不能再勃起,不能再利用一切莽撞的抽插尿道的玩法刺激它产生低劣yin靡的快感。

    他无法自制地深深沉迷于射精产生的快感,又深深地恐惧着“男性射精的能力才是男性真正的力量”被当做唯一标准对自己加以扭曲的评判,他只想一劳永逸地从被要求表演射精的恐惧中逃离,不再沦为一头通过表演射精向女性献媚的发情yin兽。他渴望获得被剥夺yinjing之后的肯定。

    刀口对准画线的位置,像开西瓜一样沿着画线的地方将一圈表皮割开,隔开的表皮微微外翻,血液又开始渗漏出来。秦亦换了一柄看起来更长的手术刀,他一只手提着yinjing顶端,将手术刀深深插入yinjing,不顾像喷泉一样泵出来的血液令他的手套被溅上密密麻麻的血迹,迅速地,毫不犹豫地捏紧yinjing向上提拉,在谢灵开始颤抖前猛地将刀向另一端割去,一路势如破竹地切开yinjing内的肌rou,而后那只捏紧yinjing头部的手轻而易举地把根部完全断开的yinjingrou块拿了起来。

    谢灵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yinjing已经被切除的实感,呆呆地看着那个园洞上冒出的血液在rou块间肆意流动,向下滴在两个颓靡干瘪的yinnang上。

    他已经完全呆住,只剩下四肢本能地抽搐,拘束环给他带来一如往日的熟悉感觉,在泪眼朦胧的呆滞中,他把医生当做了女友,想象成是她亲手将他的yinjing切了下来,在涕泪满面的痛哭中得到了安全感的满足。

    “这玩意你还要吗?”谢灵好像看到了女友笑着问他,“不要我就丢了哦。”

    “您想怎么办都可以。”他顾不上去观察下体狂喷的血液如何变得停滞,那个天神一般发着圣洁白光的幻影凝固在他眼前,也没有注意到医生已经开始缝合了。

    当谢灵终于从那个幻影中解脱出来,意识到那只是手术灯的白光让他产生的幻觉时,秦亦已经完成了整场手术,将一个用透明溶液装着yinjing残块的罐子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你拿回家做个纪念吧,不过已经不可能再接回来了。”

    他茫然失措地半撑着上半身看向原本yinjing所在的地方,只能看到那对皮rou干瘪的丑陋yinnang匍匐在腿中间,而失去yinjing的位置已经被缝合成了一个规整的十字形状,半透明的线在缝合的隆起上闪烁,好像那里从来就没有长出过什么东西。

    秦亦打开不锈钢环的卡扣,用纱布缠上缝合的位置彻底阻断了他的视线,之后又亲自给他换回来时的衣服裤子,将他抱到一个电动轮椅上。而后秦亦又把密封罐、手术同意书和之前解下来的yinjing锁用不透明的大袋子装好放在他腿间,推着他走到门口,“三天内不要碰水。如果有什么问题还可以来这里找我。”

    谢灵呆呆地听完医生教自己如何使用电动轮椅,把那一大袋东西紧紧按在大腿上,cao纵着轮椅从与来时林间小路不同的平坦大路离开了奇异医生梦魇一般的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