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种刺激感。但是现在, 是否阴差阳错,mama柔若无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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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报复,但小玲手心那个力道可是控制得很微妙,尤其在刻意地上下套 弄後,小罗是感觉到的并非痛楚,根本是一种舒爽的快感。 「唉唷!你洗错头了,不是那个头,唔……」小玲像是玩上了瘾似的,一点 也没理会哥哥的言语,反而双眼看着手上的roubang,随着自己的taonong之下,只见包 皮被慢慢地後褪,露出的尖头伞状部位,颜色渐渐转为更深的血红色。 「嗯……唔……」从小罗的喉咙,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血红色的guitou似乎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魔力,小玲忽然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紧接着小嘴靠了上去,初开始像是舔冰棒似的用舌头浅嚐味道,随後便是樱口一 开含弄了起来。 「喔喔……」小罗充份感觉到,自己那敏感的guitou在meimei口腔黏膜的滑溜触 感包围下,以及火热的舌头不停地来回缠绕,舒爽的程度无法言喻。 「唔……小玲,你越来……越厉害了……唔……弄得……真好……唔……」 激励的话语之下,小玲的小嘴逐渐卖力了起来,激烈又舒适的磨擦,渐渐地把小 罗带入绝境之中。 「唔……不行了……快撑不住了……」「喔!喔!小玲……停啊……快停… …啊啊~~」话才刚说出口,一股喷发的慾望猛然地涌上心头,但是沉浸於下半 身的快感下,不停剧烈喘气的小罗惊觉地想制止meimei的动作时,似乎来不及了, 那如煮沸的滚水般的jingye,已经从guitou尖端出口涌出,向着小玲喉咙深处不断地 汹涌喷出了。 只见小玲慌张地把含在口中的roubang拔出,别过脸猛咳了起来,还边咳边吐出 几口jingye到地上。看着meimei的表情难过咳嗽的样子,於心不忍的小罗边轻拍着妹 妹的背边道歉:「小玲……对不起,你还好吧?对不起……我……我……」「咳! 咳!没关系……我还好……咳!只是呛到而已……嘻!」也许是小玲也不忍心看 着一脸颓丧的样子,又马上转移了话题。 「哇!哥哥这次喷得好多,害我刚刚不小心还吞了几口到肚子里去。」「哈! 这……大概是哥哥太久没解放,囤积了太多的缘故吧!哈哈……」看到小玲的表 情舒缓了许多,小罗不由得也轻松了起来。 「咦?是说……刚刚你还吞了几口,怎样?味道如何?」「恶!一点都不好 吃!而且味道好怪~~」小玲使了鬼脸,吐了吐舌头。 也许是心疼,也许是小玲俏丽的模样,又让小罗心头起了一阵涟漪,於是又 低头吻住了meimei的嘴,也不管嘴角上残留的jingye……「恶!果然不太好吃,呵呵 ……小玲真难为你了。」唇分後,小罗也品嚐到了几口自己的精华,还故意摆出 难受的样子。 「哈哈~~哥哥真会讨人欢心,其实味道也不会太难受,只是刚刚被突然呛 到,才所以全吐出来的。」「嘻嘻……这样啊!那……是不是……也该换哥哥来 嚐嚐小玲的味道了?」「啊!?」小玲一听,脸色立即羞红了起来。窗外的雨下的那么的大,想必今天又是在床上赖一天不起来的了。 其实,我本来并不是这么懒的人,人没有天生就像我这么懒的。失恋之后, 我觉得与其没心思上班,还不如连业也一起失了算,于是自暴自弃,整天窝在家 里,那里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做。听着颓废的音乐,喝着颓废的啤酒,看着无 聊的影片,一日复一日,颓废着我的生活。 并非是我没本事摆脱颓废去高尚——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后一开始拿 着高薪的白领,我也曾经有过一段好像打仗一样的生活。但是当可欣走了之 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这样拚命的去做事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是我得 到了一切后还想得到什么。 而且,就算我整天不上班,我也不怕没饭吃,我有老妈养我。老妈今年四十 二,还在一家香港人的小公司做文员…… 她也的确除了文员什么都不会做。但是怎么说她也有工作,她能赚到钱,而 且我问她要钱她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地给我的。那我还怕什么?……以后?我从来 没有想过。得过且过,这是人生的真谛。 我从不在乎别人说我是败家子啊不孝之人啊什么的。老妈和老爸在我两岁的 时候离婚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老爸和判给老爸抚养的jiejie,也可以说我根本 就没有见过他们。我生活读书上大学的钱全都是mama一个人辛辛苦苦赚回来的, 所以在我还是一个高尚的人的时候我真的很努力,不断的上进和进取,为的就是 报答mama,还有就是可以让可欣以后过上好日子。 对,她叫可欣,是我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我们一起读书, 一起上大学,毕业后一起工作。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我们以后是一定会结婚的了,我甚至连以后要供的房子 都看好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去年的今天,也是一个下雨天,她告诉我她 已经跟别人定了婚,他是个美国人。她还告诉我她很爱我,但是她无法跟我一起 过穷日子,那并不是她童年的梦想,大洋彼岸的那片国土才是她的梦想。 直到现在我还在思考:爱不爱我和跟不跟我一起过日子到底有什么联系?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没通过电话,甚至连一封email都没有, 我们完全失去了联系,她就像是在这个地球上蒸发了,又好像是在我的生命中根 本不曾存在过一样。唯一让我还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原因就是每天晚上那些不知所 谓的梦。 才下午三点多,天就几乎像黄昏了一样,雨声从来没有间断过。我喜欢这种 天气,映射着我的心情,伴随着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的啤酒花和万宝路的味道, 让我感到生活的无奈已经到达了极点,也许人的一生本来就应该在啤酒和万宝路 中度过。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我这种感觉,于是我只有站前身来将裤子从膝盖提 到腰上,然后眉毛上的那丛杂草略微拨了拨,顺便将嘴上烟头上的烟灰弹到烟灰 缸里。 「呀」的一声我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我就知道她会这样门也不敲就进来。 也不知道多少次我自己让自己快活的时候就是这样被她抓住的,所以现在我 索性连门都不关了,任由她想进就进。 当她说完了「又抽了这么多烟,都跟你说了多少次这是慢性自杀了」「离电 脑远一点,还想你的眼境片再厚一点吗」「拜托你用完的卫生纸扔到垃圾篓里面 好吗」等一系列每次进来都要说的话之后,我这才缓缓转头看了看她。 虽然手上的伞不住地在滴水,但她的头发、衣服已经是半湿,另外的一只手 上提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看的出刚才走了不少市场,鞋子上全都是泥巴,想必 又是在露天沃尔玛了买的菜了。 我又将头转向电脑,然后说了声:「妈,累了吧,歇一歇再做饭吧。」 听的见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进了厨房。我早已经习惯她这样,所以 当然不会因为这一声叹息而放弃和网上的小情人们亲热而去帮她洗菜。呵,网上 的那些恐龙可真他妈的sao,说的话句句入我心坎,就像是从娘胎里就跟我zuoai过 一样,撩的我不得不将嘴里的万宝路熄掉,然后又从盒子里面抽出了一根。 厨房里老妈的声音又打断了我的雅兴。 「我们公司有个同事,他女儿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做人事主管,不如你去试 试,看看这次行不行。」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工作让我自己来找。我现在不想做事,我也不想做 事。电脑公司?没兴趣!」 「但是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妈现在虽然还可以养活你,但是我这份工作不 稳定,说不定哪天可就没了。再找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啊,那段时间我们的房租 怎么交?我们吃什么?」 「妈,你好烦啊!都说到时候自有办法罗。车到山前必有路。」 「但是……」 「但是个啥啊!」我受不了她这么唠叨,起身将电脑开关直接拔掉,然后从 衣柜里拿出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衬衣,一边穿一边往外走。——每次听到她要给 我找工作我都是一样的举动。 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道:「你……你又去哪里?」我将裤子拉链拉上, 说:「我去」寂寞城市「去面试,看看他们让不让我做鸭!」妈手上还拿着未洗 完的菜,身子一颤,顿了一会,说道:「你……你吃了饭再去好不好?」 看着mama的眼神,我心里略微动了动,但是却也是稍纵即逝。我拿起衬衣的 下角抹了抹脸,说道:「吃个什么劳什子饭,男人老狗,两根烟一瓶啤酒就过去 了。」 mama皱着眉头看着我,用表情告诉我她对我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将头低下 去,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我手里,说道:「别喝太多酒了,伤身体……」 「知道了。」我将钱塞到衬衣口袋,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二) 「寂寞城市」是一间酒吧,只有很熟悉这个城市的人才能够了解并喜爱这间 酒吧。来这里的人也许并非都是孤独的人,但是他们一定都是寂寞的人。 一到昏暗的灯光下,脑子立即好像清醒了很多,心情也好了很多。也许我真 的是属于黑夜的那种人吧,也许这里才是我的归宿吧。在这样的灯光和音乐下, 我总是喜欢透过萦绕着的香烟,用有意无意的眼神看着这个酒吧里的一个个风格 各异的同类。 其实这个酒吧里面的绝大部分人都不像我,他们白天都有着很崇高的职业, 有着一副让人肃然起敬的外表,有着拿出来鼓鼓囊囊的钱包;但是一到了夜晚, 他们却变得和我一样空虚,和我一样寂寞,也会跟我一样的不自觉来到了这个 「寂寞城市」。他们也许也会跟我一样在不住地思考同样一个问题:是因为这个 城市让我们产生了寂寞感?还是我们因为寂寞,才会来到这个城市? 啤酒二十五块钱一瓶,一百二十块钱半打。为了省钱,我叫了半打。 台上的band队用沙哑的嗓音唱着迪克的,浑厚的嗓音穿梭在整 个酒吧,连服务生也会不自觉地跟随着节奏晃两下头,更何况下面的那一个个真 真正正希望解脱的男男女女。我陶醉在这种感觉中,我的脑子里在酒精和香烟的 刺激下,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解脱……」情不自禁,我哼出了口。 「有这样的一首歌,再不入流的乐队唱,也会把人的心勾起来。」一个也有 点沙沙的女声有意无意的钻入了我的耳朵。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不知何时身边 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个长的很不错的女人,第一感觉。 这样的接茬我并不是没试过,而且在「寂寞城市」,这样的接茬一般都意味 着今晚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和你zuoai。虽然,我每次来这里都是洪七公一样的打 扮,但是却也会招到异性青睐,这让我越来越感觉到其实男人对女人来说最重要 的不是外表,或者是衣着,而是你的确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已经发出暗号的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皮肤很白,妆 化的很是恰到好处,让人感觉到她的眉毛、眼影和红嘴唇好像都是天生的。往下 看去,黑色的吊带紧身短裙,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很性感,但却绝没有 「鸡」感,让人感觉她天生就是应该穿这套衣服——她是个尤物,第二感觉。 见到靓女,我没有丝毫紧张,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去想接下来应该如何讨她欢 心,如何哄她跟我上床,我只是会想,是否因该将的士钱放在另外一个口袋,免 得今晚又要走路回去。 「知道这首歌是谁写的吗?」靓女将头转向我,给我鼓气,她刚才的确是接 我的茬。 「不知道,但是我猜得到。」我也将头扭向她,告诉我我受她的接茬。 「哦?说来听听?」 「答对了就奖励我跟我喝杯酒如何?」 「没问题。」美女第一次对我笑了一下。 「这首歌……是一个叫」寂寞「的人写的。」 美女沉默了,眼睛看着酒杯。我知道我答对了。我举起了酒杯。嘴上还带着 浅笑。 「你寂寞?」美女端起了酒杯,看着我,眼神中期待着另外一个让她有回味 的答案。 「喝完这杯酒之前是。」我把酒杯和她的碰了一下,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美女这次愣了更久,然后也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 我递给她的一根万宝路,然后帮她点燃。第一口她是猛吸进去的,在胸口憋 了很久,然后再长长缓缓的吐了出来,最后又悠悠的吐了个烟圈。我知道了她是 喜欢享受第一口烟的人,也就是说她是那种喜欢找新鲜感的人。 「你是这里的常客吧。」美女问道。 我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中的香烟也点着。 「我是第一次来。」美女突然自嘲式的笑了一下,「第一次来就自己一个人 来,是不是目的性很明确?」 「你的目的性的确很明确,连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都写在脸上了。」 「哦?」美女的表情变成了不屑,「那你说我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次答对了有奖励,……保证你满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挑,显得既有些轻 佻,又有些诱惑。 「咳咳!嗯,说话要算数。」 「少啰嗦,我就不信你连我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都看的出来。」 「好,听好了。」我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道,「你想要找一个男人,而不 是一个女人。」 美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在看着一个最奇怪的事物。好一会后突然哈哈 大笑了起来,笑个不停。 我趁她笑的时候拿起酒瓶想将我杯中的酒加满,没想到她一边笑一边一把抢 过我手中的酒瓶对着嘴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许多啤酒溅到了她雪白坚挺的胸脯 上,她也没有理会。当酒瓶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她停止了笑,脸上连一点笑容也 没有,然后沉默。 「你要不是一个诗人,就一定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再次抬起头的时候, 她的脸上已经带着浅浅的微笑,红霞也已经上了她的脸,就像是她天生的胭脂… …女人想要喝醉酒可真快,不像我,要花那么多的钱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感觉。 「我不是你蛔虫,因为我还是没有猜到,你到底想要奖励我什么。」 她伸出图着红指甲油的纤长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一划,然后缓缓地 说道:「我要奖励你的……就是写在你的脸上的想要的东西……」 (三)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连战都站不稳了。好在是坐的士回来的,否则 的话我应该是爬进家门的。 像往常一样,mama还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每次都是等我回来才睡的, 而且每次都是不知不觉的躺在上发上睡着。这次不同的是,我发现茶几上多了空 的酒瓶。看来mama今晚是喝酒了,这对于她来说很少见。 我不想吵醒她,但是我又实在是很累,于是我脱了衣服,扔到了沙发上,这 样明天早上mama会直接帮我洗了以后才会上班的。我直接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像往常一样,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水,而且温度刚刚好。浸在热水中,一身 的疲惫总算一阵轻松。酒气渐渐热气被蒸发出来,刚才的激情又重新的回复我的 脑海。 浸在热水中,一身的疲惫总算一阵轻松。酒气渐渐热气被蒸发出来,刚才的 激情又重新的回复我的脑海。 「寂寞城市」的洗手间很宽敞,好像被来就是为了方便客人们zuoai而设计的 一样。但我却是第一次在洗手间zuoai,感觉很刺激。刚刚带她进去的时候,看见 那里面一对对男女肆无忌惮的搂抱在一起,每一格的里面都会传出高高低低的叫 床声,感觉的到身边的她有点紧张,其实我也是一样的紧张。 但是当在属于我们的格子里面将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之后,她激动 了,我也来了感觉。她主动地帮我脱下了裤子,然后一口含住了我的家伙。 感觉的到她的口技并不是很好,但是却很用心,也很动情。她还不太会用舌 头,但是嘴唇却很温柔,而且也尽量不让她的牙齿碰到我。要不是我憋了太久, 我一定会让她先帮我吸出来一次的。 我让她跪在马桶上,然后我从后面捅了进去,这样我可以尽情的欣赏她雪白 的屁股被我用手抽打的通红的样子。她的叫声并不是很大,是强自压抑的,而且 在zuoai的时候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有哼哼的呻吟。但听的出来她是在享受,而且 是真的舒服那种。 在厕所里我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就只有保持这一个姿势到最后。但是由于我 的尺码足够,所以她还是有几次了高潮。照她后来的话,她的水快被我抽干了。 由于是第一次,我将爱液射到了她被我打的红扑扑的屁股上,然后温柔的拿 纸巾帮她擦干净,这才和她一起穿好衣服。 出了卫生间,大家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各自截了一部的士,各自 回家。 一切就好像循例办公事一样,一切又好像那么的顺理成章。但是我还是感觉 到了跟以前在酒吧里遇到的女孩子有些不同——那就是现在当我躺在浴缸里面想 起她的时候,我下面居然还是会起了反应,而且硬的就像是刚才没有射过一 样。 我不得不承认,她在我认识的女孩子里面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却是最有味 道、最能够激起我一种奇怪的刺激感的女人。 具体是什么样的刺激感,我说不上来。 我用浴巾裹住了下体,走出了浴室。mama还在沙发上熟睡,安详的表情,嘴 上也带着浅浅的笑。我不禁心中动了一动,走到了沙发边,坐在了她的身旁。 mama穿的很少,外面穿了一件睡裙,下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裤,是那种比 基尼型的,由于睡裙被撩到了上面,所以整个臀部完整无遗的呈现了出来。mama 的臀部很硕大,略微有些肥胖的那种,虽然并不是像少女坚挺上翘的那种,但是 丰圆的曲线还是让人有许多遐想,尤其是前面那隆起的小腹还有前端那顶起的小 突起,让我更加的感觉到躺在我眼前的是个女人而不只是mama。mama很少在我面 前露出什么部位的,今天喝醉酒之后却让我饱了饱眼福。 由于第一次见到这样年纪的女人的臀部,而且还是mama的,好奇心不禁让我 发了一会呆。但由于毕竟没有一点邪念,所以我还是将衣服帮她拉好,然后将她 轻轻的抱起来,走进了她的卧室。 黑暗中,mama身上的味道传进了我的鼻中,柔软的身体就在我的怀中,我突 然想起了刚才在「寂寞城市」的情节,脚下一软,不小心就扑倒在了床上,身体 也压在了mama的身上。 mama似乎被惊醒了,好像又没有醒,鼻子里哼了一声,两只手搂住了我的脖 子,脸颊蹭着我的脸颊。一股丹田之气立即涌上了我的脑门,心里面一片混乱。 mama醒了吗,mama醒了吗? mama的手开始滑了下去,摸着我的肩膀,摸着我的脊背,然后伸到浴巾里面 摸着我的臀部。mama摸我臀部的手法很老练,手掌在划着圈,时不时的又用手指 掐一掐臀rou。我真有些怀疑,她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已经醉的乱了方寸? 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有一种被母亲抚慰的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女人包围的 满足感,还有就是……就是被她两腿紧紧夹住硬得像铁棒的阳具的性欲感…… 我的手也不规矩了起来,由她的腰上移到了胸口那丰软的两团……啊,碰到 那高耸的尖端,我就像触电一样,第一次这样摸mama的rufang,那种感觉……mama 的rufang真大,一只手根本抓不住,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才能一握柔峰…… 不住的揉捏,并不是为了性欲上的挑逗,而是纯粹了感受,感受那种又绵软 又丰满的rou球,那属于mama的rou球……隔着衣服好像隔靴挠痒,我颤抖着双手脱 掉了mama上面的衣服,两个圆滚滚的rou球跳了出来,上面两个深红色的樱桃跳了 出来,不住的晃动,我的心也快要跳出来了…… mama的rufang并不是上翘的,已经有些下垂,但是现在诱惑我的,并不是一对 美丽的rufang……我的双手按了上去,那种软绵绵在我手中不住变换轮廓的感觉, 让我感觉就像是升了天……我睁大了眼睛,生怕漏掉了那里的每一种形状…… mama轻哼了起来,脸上有了红潮,就像是少女一样。她的双手也滑到了我的 胸膛,轻轻的将我推了起来,这样我变成了骑在mama身上的姿势,屁股正好坐在 mama的肚子上。mama的手指挑逗着我的rutou,凤眼如斯,樱口微张,身体半裸, 好像一幅美丽的画面一样。 我心里突然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我很清楚这种不对并不是对mama这样的罪 恶感,也不是害怕,是一种发现了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感 觉我却说不上来。 还没等我细想,mama的手突然滑了下来,有意无意的将我围着的浴巾拉了开 来,我那根通红通红的铁棒直挺挺的指着mama娇美的脸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 mama红红的嘴唇张开了,灯光下可以看到里面嫩红嫩红的舌头,就像一条小 蛇,时有时无。眼睛中的光芒也若隐若现,似乎在告诉我什么东西。我觉察的到 那是鼓励,那是给我勇气。 伦理道德里我越来越远,一种奇怪的欲望越来越多的占据了我的身体,但那 并不是rou欲,我体会的来。我将腰向前送去,我那个红红的前端离她的脸也越来 越近……mama似乎主动地缓缓地张开了嘴,迎接我的到来……我的前端已经有了 亮晶晶的液体,那证明的我的需要…… mama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说的情的表情,眉眼之间似乎透露一种似曾相 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种景象……一样美丽的容颜,一样殷红的嘴 唇,一样有挑逗性的浅笑…… 对了!!那就是我刚才才经历过的!那个女郎!!那个笑容!!! 「寂寞城市」里的那个让我如登仙境女郎,那个几句话就在公共厕所里跟我 共赴巫山的美女!! 在我伸向她的时候,她也是一样的笑容,一样的表情! 甚至……甚至连容貌也好像是一样的! 难道……难道…… 也许是平时没有仔细留意过mama的长相,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mama这样的表 情……总之,我敢打赌,那个女郎,那个时候,和mama现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 一个人! 我像是被谁打了一拳,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出了房间。黑暗中 我迷失了方向,磕磕碰碰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气血上涌,彭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就此沉沉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彷佛听到了mama在呼喊我的名字…… (四) 昏天昏地,也不知道谁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痛的就像要裂开一样。 每次喝完酒后早上都会头痛,但是却从来没有一次向今天早上一样这么头痛 的。 渐渐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情也渐渐的乱了起来。当我准备从床 头拿根烟的时候,我才发现床是被收拾过的,枕头和床单都很整齐,而不是我离 去的时候那么乱。烟灰缸里的烟灰也都已经被倒掉,床头柜上还泡了一杯温热的 牛奶咖啡。 那一定是mama冲的,她在我还没有睡醒之前就进了我的房间。那么,她还记 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对了,我昨天晚上进房间里的时候,好像是什么也没有穿 的,又好像是直接就倒在了床头,那么,把我扶上床并给我盖上被子的也是mama 了。 我闭上眼睛,想像着昨天晚上mama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的样子,那时她喝醉了 酒,而且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又被我摸了胸部,那她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是清醒的还 是迷迷糊糊呢?一定是清醒着的,否则她怎么能够扶的起我上床? 那么也就是说,在我昨晚骑在她身上乱来的时候,她很清楚是谁在做什么, 或者说并不是毫无知觉。那么…… 我卧室的门开了,是mama。我们两个人的目光一相对,都是一愣,但也只是 一刹那,mama又恢复了她的表情,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容:「你醒啦!哎,叫你 不要喝那么多酒,你就是不听话。还好你能认得路回来。」 我哦了一声,心里觉得怪别扭的,说:「妈…你,你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今天是星期六啊,我去哪里上班?」mama一边将手中的早餐放下来,一边 去拿我喝完的牛奶的杯子。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星期六的概念早已淡忘。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对我来 说都是一样。 我想坐起身来,但是知道自己一丝不挂,只有靠薄薄的毛巾被遮羞。 mama似乎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快起来吃早餐啊,哦……不对,应该说是 吃午餐啦。」 我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妈,我……没有穿 衣服。」 「起来啦,你什么样子妈又不是没见过。昨天的衣服我刚刚才洗,晾在外面 还没有干。你就将就一下吧。」mama虽然是笑着这样说,但是我还是发现她的脸 上掠过一丝红云。我的脸更红,因为我知道我现在的下体已经是每个正常的男人 早上起来的那种状态,就算是围了毛巾,还是会很明显的突出那种形状的。 mama笑了出来,道:「想不到你也有怕羞的时候,呵呵……连见了mama都怕 羞。好啦好啦,mama出去,你自己乖乖的吃早餐,吃完早餐好好洗个澡,那个时 候应该衣服就差不多干了。你自己收进来穿的好好的,然后在家里乖乖等mama买 菜回来。记住啊,晚上别出去。」 我又哦了一声,脸上红的更厉害。mama笑了一下,起身走向门外。我看着妈 妈走路的时候白色的裤子被撑起的一条条褶皱,勾勒着不住颤动的臀部的曲线, 让我甚至能感觉得到那两团丰腴的圆形是那么的充实和柔软,我觉得自己就算是 不用起来,mama现在回头的话,也一定能够看的见那个撑得高高的帐篷了。 所以说,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女人并不一定要穿的很少,能称为性感的女人也 并不一定要脸蛋和身材一样完美。 能让人支起帐篷的人也不一定就是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mama还没有回来。衣服早就干了,而且我的肚子也早 就饿了。如果换做以前的周末,mama为了不让我晚上再出去鬼混,应该早就回来 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晚。 我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好像什么都有些提不起我的兴趣。 有点奇怪,以前我从来不会留意mama什么时候回来的。就算是肚子饿也不会 管。但是为什么今天会一直想等着她回来?难道自己心里……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赶紧走到电话前,心想是不是mama 遇到了什么事电话回来,心里有些忐忐忑忑。 「喂,是阿宝吗?」阿宝是我小名,除了我妈之外,很少人这样叫我。这个 女人的声音并不是mama的,但是却又是那么的熟悉,一时之间又不想起是谁。 「我是,你是谁?」 「你不会吧,这么快就不记得我啦。哎,枉我跟你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真心 寒!」 难道是……难道是她!?我心里突然的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不可能的,怎么 会是她?但是这声音,这语气,那是几乎每一天的梦里都会听得到的…… 「可欣?」我几乎不敢确定我在白天还能叫出这个名字。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啦。恩……我回来了,你……你有空吗?」 回来了?可欣回来了?她从哪里回来了?好像她来自另外一个星球,又好像 在我的生活中,她从来都没有走。 「我……我有空,你……你在哪?」我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我从 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