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往事(sp训诫/视jian到高潮,千字蛋:当着哥哥的面被弟弟指尖jian到喷水)
等到一双脚都被仔细含舔过时,于谨已经彻底软了腰肢。 傅允吐出他口中的脚趾,圆润的脚趾上沾满晶莹透亮的水光。他欺身上前,用拇指重重摩挲着于谨的嘴唇,像是要擦掉别人留下的痕迹。 “唔……傅允,我再说一遍,”于谨撇过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下去。” “可能吗?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傅允喃喃自语,拇指从他的嘴唇游离到他的脸颊,轻抚上他薄如蝉翼的眼睫,感受颤抖的睫毛扫在指腹的痒意。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锁起来,让你哪儿都不能去。” 他仿佛认定于谨身上的痕迹都是来自今晚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弄的,说完就并拢于谨的两条腿,将其折叠在于谨胸前,摆成一个腰部和臀部都高悬在半空中的姿势。 两瓣屁股圆润饱满,腿间最隐秘的双xue也藏在股缝中,这个姿势太过羞耻,让于谨悄然红了耳朵。 如果不是他的双手被领带紧紧束缚,此刻很有可能会把傅允掀倒在床上狠狠揍一顿。 傅允一只手强制性地压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带有惩罚意味的巴掌夹着风声,狠狠朝悬在半空中的左臀扇去。 “啪——” “啊……!” 于谨顿时痛得无法抑制地叫出声,这力道并不是平时具有调情意味的巴掌,而是结结实实的教训。他感觉到左边臀部因为疼痛从而有些发麻,但更多的是羞意,这种羞意来源于被自己小几岁的弟弟按在床上抽了屁股,只因为自己喝酒、撒谎以及被误会的“偷吃”,所以像小孩子一样被按着打屁股。 在以往的调教中被傅何用各种工具教训,对他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但傅允不一样,于谨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傅何较为成熟,在调教中是主导的那一方,而傅允在他眼中却是一个情感上比较冲动稚嫩的人。 在他走神的期间,右半边屁股也没能幸免,同样结结实实挨了几个巴掌,那对雪臀被打得臀rou通红,每挨一下就泛起一阵臀浪。一时间,卧室内只剩下巴掌扇打皮rou的声音以及某人死命咬唇也抑制不住的痛哼声。 “撒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阿谨。”直到手下那两瓣屁股布满红色的指引,傅允才停下手,用同样发麻的手掌抚上红肿发热的臀,眼底掠过一丝不忍,又飞快掩去了。 “疯够了吗,够了就把我解开。”于谨被他的一顿巴掌训得面红耳赤,不知是羞更多还是疼更多,或者两种感受都不分伯仲。他有些气恼,明明自己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傅允却老是能轻易牵起他的情绪。 “够?怎么可能够,这辈子都够不了!”对方的脾气似乎还没消下去,又腾出一只手去抽刚才被他甩在一边,皱成一团的于谨西裤的皮带。 他将皮带对折起来,点了点那对合拢紧闭腿间的隐秘之处,抬起头朝于谨笑了笑:“光是被被打了屁股都能湿成这样,我看是你不够吧。” 傅何说得确实没错,他的的确确是湿了,蠕动的xue口每在屁股挨一下巴掌后,都会条件反射般地吐出不少水。于谨咬着牙闭了闭眼,头一次这样痛恨自己被调教得这么yin荡的身体。 “宝贝,把腿张开。”傅允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不断地含吮,声音低沉悦耳,落在于谨耳中添了几分诱惑,“老公知道你想要什么。” 于谨觉得他有病,不然怎么能在癫狂和温柔间无缝切换。 刚刚还异常强烈的抵触情绪在这句似求似哄的话语中慢慢被瓦解,等他回过神来时,傅允已经握住自己的腿根,强硬地将双腿分开,掰成大大的一个v字。湿淋淋的rouxue和悄然起立的roubang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没有一丝躲藏的余地。 傅允轻柔的目光如一把软刷,细细地刷过他挺翘的roubang,两颗沉甸甸的卵囊,被yin水浸得湿漉漉的女xue,以及一张一合不停收缩的肛口,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他这样细致的目光里,于谨反倒有些难为情了,只感觉自己被人视jian了一般,想要逃却无处可藏。 他红了脸,开口的语气也染上了情动,不似先前那般沉静:“别看了……” 这句话并没什么作用。傅允仔细观察着他畸形的下体,那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用舌头细细舔舐过,无论是一碰就流水的rou花,还是菊xue里的每一丝褶皱。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让于谨仿佛觉得真的有一把软刷在扫弄自己的下体,里里外外都扫了个遍。更要命的是,对方突然俯下身,在他带着羞意,异常难为情的目光里,像个最虔诚的信徒一样,非常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阴蒂。 于谨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 他无法自持地合上腿,双腿夹住了傅允的脑袋,颤抖着收紧了腹部,雌xue里的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都被傅允喝了个干净。 于谨禁不住浑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凌乱,是上帝的手正在撕扯他的每一根神经。 在此之前,自己心里最深处的角落里一直都叫嚣着他是个怪物,这个世界人的性别只分为两种,要么男,要么女,偏偏他不一样,不是怪物是什么? 因为这副畸形的身体,来到这个世间落地的时候就被人捡到福利院收养,一直到自己成年。中少年时期拼了命地读书学习,考了一所好大学,毕业顺利进入现在的公司,靠着社畜的自觉,勤勤恳恳地工作,一路爬到现有的位置上。 同样也是因为这副身体,导致自己不敢跟人有太深入的交流,从来都是与人保持着舒适的距离,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害怕被人嘲笑以及异样的眼光。 他何曾不想、何曾不想能和其他人一样,有正常的社交,一起游泳、打球、聚餐,成为一个拥有成长轨迹正常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幅看上去永远都是疏离人群,阴沉冷淡的模样。 或许是天花板上的吊灯太刺眼了,刺得于谨的眼睛都有些酸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