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伸进去取出玉势,被手透到哭,完了居然还要被再透一遍?!
我把手指探进他水汪汪的xue里搅动着,发出粘腻的水声。他被我抠得半是舒爽半是难耐,晃着屁股哼哼唧唧半天没给我个回应。我又把手往深了捅,催促他给我一个答复。他被捅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xue里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水来。 “将军,您再不回答我我可就要伸进去帮您拿出来了。”我一下把手指增加到三根,在高热的roudong里快速抽动。听到这话他挣扎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别…呜、我自己来……”胎动剧烈的孕肚贴着我,他抬眼看向我,堂堂定国大将军此时竟有些楚楚可怜。 可能是肚子里的孩子猛踢了他一下,他突然呜地弓起了背夹紧双腿,还含着我手指的后xue猛地一夹,前端射出一股精水。他高潮了。他贴在我身上大口喘气,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身前鼓胀的肚腹隐约可见一个个小鼓包,那是胎儿在不安地闹腾。他高潮不断,zigong里沉甸甸的都是被宫口的玉势堵着不得出的sao水,那玉势就这么被夹在宫口和产道之间随着内壁的蠕动突突跳动。 “将军,您用用力。”我托着他后腰帮他揉肚子,为的就是让他尽快把玉势娩出来。一直这般堵着,且不说他本人难受,就是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舒服。 此刻高度敏感的腹部哪经得起带着薄茧的手的揉弄,没摸两下又嗯嗯啊啊扭起屁股来。他虽是努力想把xue里的玉势挤出来,可尝试了半天也只是消耗了体力。将军被连续不断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产道里的玉势随着内壁的抽搐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宫口,就这样磨蹭了快半个时辰,他终于是放弃了,浑身瘫软地贴着我耳边迷迷糊糊道:“不行……帮我……” 我让他搂着我半跪在榻上,伸手探向他的后xue。那湿淋淋的xue口竟饥渴地自己开合着,张开约半指宽的缝隙,透明的yin液丝丝缕缕滴落下来,手指一接触到xue口便惹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他本就被玉势磨得yuhuo焚身想要极了,又是在马背上被颠了半天,糜红的xue眼早就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再加上我刚刚也用手捅过几下,松软有弹性的xue口轻而易举便吃下了我的四根手指。扩张了几下我便将五指并成鸟喙状,缓缓推入他的体内。 到底是成年男子的整只手进入体内,他感觉自己娇嫩的rouxue被生生撑开,下身饱涨得不行,却又从这强烈的异物感中获得了本不该有的快感。 在接触到产道的一瞬间,我清晰地听见他发出一声夹着哭腔的悲鸣,同时rouxue猛地缩紧。我的手被他夹得又往里进了些许,指尖戳刺着产口又把他推向新一轮的高潮。他被我脱下来的亵裤湿得要命,上面黏黏糊糊的半是透明半是白浊,估计刚刚在马背上就已经高潮数次,现在又被我弄得去了几次,前端已是射无可射,只稀拉拉地喷出些透明的液体。 他的产道不深,我只探进一个指节的深度便触摸到已经被他含得温热的玉势。“将军,我摸到了!”他没力气回答我,只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表示回应。需要取出玉势,我必须再探入其它的手指才能捏住它取出来。我抬高他的屁股告诉他忍着些,便撑开了他发着抖的产道。 狭小娇嫩的产道被以前所未有的程度扩张开;又因为xue内实在湿滑,玉势总从我手中滑脱重新顶入zigong撞击着胎膜;宫口被产道扩张影响而打开了缝隙,堵在zigong内的大量yin液几乎是喷涌一般流出。这般饱涨与刺激让他有种破了羊水要分娩的错觉,他挣扎着想要逃却被我牢牢扣住腰而动弹不得。 我按住乱动的他,在打滑多次后我终于捏稳了那根磨人的玉势,缓慢地把它从他饱受折磨的宫颈里抽出来。过程中将军的腿一直不安分地胡乱踢蹬,差点让好不容易捏稳的我再次打滑。我一时着急没了分寸,对着他饱满的奶子狠狠啃了一口,惹出他一声高亢的sao叫,腿终于是不再乱踢了,只是不住地打颤。 逃不掉、推不开,情欲上头冲散了几乎所有的理智,孕夫真的以为自己被弄破了水,哭泣着求饶:“宝宝…呜、羊水被弄破了、不要弄了嗯嗯嗯…要生了…宝宝要出来了…还不能生、我不要生…求你别弄了……” 我咬着下唇忍耐着,终于是把那玉势给取了出来。短短的玉势被将军的孕xue含了整整一天,取出时还yin靡地冒着热气。 他的喘着气,眼泪一直没停过。我覆上他护着肚子的手轻轻按压着,帮他挤出zigong里过多的yin水:“没事哈,没破水,孩子好好的呢。”他呜呜咽咽的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没了堵着的东西,zigong里的水泄洪一般从xue里喷出,透明粘稠的yin液中还夹着昨晚我灌进去还没来得及吸收的白色精华。 他瘫软在榻上,身后的xue口暂时地无法合拢,可怜兮兮地漏着水。 你以为就这样完了?将军也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他的xue口又被抵上一个了guntang熟悉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