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高rou榨精兽交十分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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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耀眼黄金所覆盖着的怪物正伏在他腿间,而他半勃的性器被对方含在口中,锯齿状的边缘软了形状跟yinjing贴得严丝合缝,蠕动着如同按摩,而里面的状况玉怀谨也只能通过体感来想象—— 他的yinjing头部像是戳进了一团柔韧的流质中,半凝固的液体细致地将他整个裹住,形成了一个专为他而开辟的空间,一松一紧地如同吮吸揉按,全方位地照顾到他的每一处。玉怀谨长出了一声叹息,连绵不绝地快意自腿间上涌,密密地扎进尾椎骨继而向上攀缘,在脊椎上刮挠,最后冲入脑袋,刻下清晰的刺激信号。 他在对方服侍下逐渐硬挺,也越来越不满足于雪虎吸含他的温吞动作,于是他向后挪了挪主动将自己从对方口中拔出一截,雪虎顺从地将他吐出,湿漉漉的硬物摇晃着碰着他的脸。 “你知道,这些可不够。” 雪虎重新凑近,他嘴巴位置的裂缝大幅度地张开,从中延伸出一丛流质,碰着玉怀谨的yinjing时俨然拧成了长舌般的触须,讨好似的舔弄眼前挺立的器官,而只是个开始。更多的金色触须以同样的方式探出来,纷纷袭上玉怀谨的性器,缠绕、刮蹭,甚至圈住勒紧,在冠状沟附近形成金色的圈环,让那东西的顶端挤出了几滴透明的粘液。 “噢……真有你的,很棒……继续、继续。” 玉怀谨没有吝啬自己的赞赏,怪物正以超乎人类所能的方式服侍着他,比较粗壮的触须向下抚摸茎身,描摹上面突起的青筋,揉按背上分明的系带;较长的触须末端则触到了最底下的囊袋,弯曲起来一勾一勾地舔着,逗弄似的让那两个沉甸甸的东西颤抖不已;有的触须分出了更加细小的分支,如同分岔的蛇信一般卷曲着拂过涨红的头部,围绕着断断续续冒水的孔洞,最细的触须抽出、贴着射精孔的边缘徐徐爬进。 玉怀谨猛地震颤了一下,他本能地弓起背,险些失了从容不迫的模样。yinjing被从里面磨蹭的体验前所未有,一波接一波的麻痒盘踞在顶头,他急促地抽着气,搁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抬了起来,他需要能够痛快地摩擦发泄的途径。 五把刀刃毫不怜惜地咬进雪虎的后脑跟后颈,并且向里屈起,更深地陷进去,玉怀谨揽住了他的脑袋,进而用力将其往自己的方向按压,迫使雪虎将他的器官整根吞入。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让雪虎慌乱了片刻,即使意识沦陷于捕获,他的本能依然做出了应激反应,那些循规蹈矩、平静流动的流质被忽然惊扰,剧烈地翻涌,不安地推挤排斥坚硬的入侵物。而玉怀谨不为所动,以至于将两个囊袋都塞了进去。 固定好了雪虎的头颅,玉怀谨迫不及待地耸动腰身,将自己反复埋进那片专属的金液深处,不顾及力道与角度,每次都捅着不同的地方,留下深深浅浅的坑洼,上颚、牙膛、喉间、舌面、腮帮……他知道雪虎口中并不存在这些部分,不过他隐约能确定如果有的话大概是这些位置。柔软流质给予他的阻力恰到好处,既不会觉得轻易被撞散,又不会觉得磕碰难受,只是眼下都在微微颤栗,配合着他的动作松松紧紧地如同吮吸,他看到雪虎向后扩展一大截的嘴角溢出了一溜粘液。 只是先前那根钻进他射精孔的触须仍有一小截留在里面,随着他进出的节奏仍在小幅度地擦蹭内部,将那宣泄的通道几乎整个堵住。膨胀的热度从yinjing根部升起,每次退出都能看见几缕挂在茎身上的触须被拉长,缠绕着搏动的青筋,甚至纠缠勒覆着囊袋,以至于那处rou块看起来更加圆润而硬鼓。 “雪虎……噢,太棒了,”玉怀谨的声音染上了些许颤音,绕是cao纵者也无法抵挡快感的冲击,更别说是金液给予的完美体验。他下意识地挺直脊背,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不自觉地拔高了调子,“再、再加把劲……” 似乎是察觉到了玉怀谨濒临绝顶的状态,所有细长的触须渐渐收为一股,变得粗而厚,如同手掌一般整个拢住了他的yinjing,任由那根家伙愈发放肆地横冲直撞。挤压感由四面八方袭来,流质翻滚涌动着揉按他的性器,对于冠状沟以上的部分几乎称得上是压迫。 被攀上巅峰爽快感的冲昏了头脑,玉怀谨带着利器的手掌将雪虎的头颅狠狠地压进自己腿间,毫不理会那些刀刃会在对方后脑留下多深的沟壑,反正金色怪物很快就会让它们完美复原。高潮的yinjing深陷于液状通道,几个小幅度的冲刺后颤抖着尽数射进流质中。 舒爽后倦怠感也漫上来,玉怀谨懒洋洋地倚回椅子里,摇起折扇,噢,还有…… 雪虎依然半跪在他腿间,先前射出的浊白已经没入流质中,从他口中伸出舌头模样的一条,卷着玉怀谨逐渐软下去的性器,将其扶正舔得干干净净,并且继续加以刺激。 到此为止。 “辛苦你了,雪虎。” 催眠解除后,雪虎本该是直接离开,至于怪物能不能依然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那就是另一把事了。 然而,下半身传来的柔软感并未减退——玉怀谨十分确信,自己已经解开了雪虎的催眠,但显然雪虎并没有因束缚解除而改变行动,那么是否能说明……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是出于他的主动意识? 这点还需观察……不过这已经算得上是令人惊喜的意外了。 因此玉怀谨并不打算中断这一切,索性听之任之,安安稳稳地坐在椅中,眯着眼观赏金色怪物服侍他的模样。温软的流质吞吐着他,比起方才被cao控时的状态,更多了几分急切,他没有注意到一些金液划过雪虎的下颌,半掉不掉地挂着。 很快不应期过去,雪虎口中舔卷的yinjing逐渐勃起,硬挺着在流质中顶出坑洼,玉怀谨喉间溢出舒服的叹息,正打算像刚才一样活动几下,雪虎却突然将他吐了出来,缠在茎身的触须也悉数收回了口中,他似乎打算结束这一切。 眼见雪虎站起身,没有拉远距离,反而迎着他靠近,玉怀谨注意到对方下身与他同样的位置,此时裤子的布料正明显地隆起、亟待解放。轻轻哼出笑音,他心下了然,腾出了右手探过去,轻巧地拨开对方的裤扣,“需要帮助吗?我不介意帮你……喔。”他短促地慨叹了声。 雪虎左臂的巨爪中窜出几根触腕捉住了他的手腕,重新压回扶手,同时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整个褪下。半凝固流质拟出的性器看起来湿漉漉的,表面的金液流动不止,被放出来的时候有精神地弹跳了几下,摇晃着挨上另一个人的器官,挺翘着相互磨蹭。玉怀谨轻声嗤嗤笑道,“只是这样?” 纹系能够遵循自己的意志较大程度地改变自己的身体构造,这完全不是难事,于是在玉怀谨看不到的地方,金色流质凹陷进去,一处洞xue悄然开辟。雪虎利落地抬起腰身,向着玉怀谨腿间那根挺立的器官,径直坐了下去——为了防止尺寸不合而滑出,他在那东西抵在xue口时,应着粗壮的尺寸将边缘拉扯扩大,紧紧贴合圆润的头部持续吃进,力求能够完美地容纳。 玉怀谨一时没收住声音,上一句话的尾音还未结束便急转直下,生生拧成一声喟叹。流质随着性器的侵入热情地围拢上来,从顶到根一分分绞紧,雪虎让自己那模拟出来的人类器官,迅速塑成了最适合玉怀谨的模样。 “唔哦……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似乎根本不需要玉怀谨做什么,雪虎以按着对方的左臂为支撑,将他全数吞入就开始无师自通地起伏自己的身子,容许那东西在流质深处驰骋,在半凝固的“肠壁”上胡乱捅出各种方向的形状。大幅度的起落中雪虎向前倾身,他面部的裂口下传来长声低吟,锯齿上缘断断续续地滴答下扯断的金液,而他肩膀上那丛最为扎眼的流质更是扭动着蹿升,落下更多的星星点点,又被其本身重新吸回。 这种风格一点也不“雪虎”,但得承认,眼下对方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让他舒服极了。他现在进入的地方比刚才的“口腔”更凉一些,却更加湿滑,柔韧的通道中甚至做出了细致的褶皱,那些层叠的部分被自己坚硬的器官完全撑开,反过来又簇拥着聚拢,在绞紧与放松之间来回切换——玉怀谨一向是受人瞩目的演出者,但如今似乎雪虎才是在表演独舞的那一个,而他只是个欣赏这一切的观众。玉怀谨享受地昂头眯眼,想专心体会怪物所独有的诡异而美妙的体验。 在雪虎毫无停歇的取悦下,玉怀谨第二次射进了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错觉,当他高潮的时候,雪虎体内的流质忽然沸腾了片刻,根本等不到jingye喷溅出来,而是直接附着到射精口吸吮,让玉怀谨觉得自己的大腿肌rou都抽搐了一阵。 手臂一直被压在扶手上不免有些酸疼,时间久了简直别扭极了。玉怀谨向后倚着靠背转了转脑袋,语调慵懒:“到此为止吧。我们已经度过足够多的时间了。” 雪虎没有站起身,反倒是缓缓向玉怀谨的方向压上去,他的身形有些摇晃,无论是裂缝嘴巴还是眼睛的孔洞都失了几分往日的张狂形状,金液依然在流淌,但方向统统变成了向下,他看起来就像——喝醉了。 玉怀谨当然知道平日里的雪虎有着饮酒的爱好,而且也从未见他醉过,更何况他确定自己早先借着邀请对雪虎实施催眠时,对方身上并无酒精的气息,那么能让他醉到如此地步的…… 从头到尾,雪虎都喝下了什么? 这个答案几乎下一刻就浮现在玉怀谨脑中,他的jingye。 “噢可怜的醉鬼,雪虎……”玉怀谨的慨叹如同咏叹音调,尾音渐渐消没,雪虎俯身覆在了他身上。 醉酒的家伙在自己对酒精的渴望得到满足,或者彻底被酒精麻痹到无法动弹之前,是不会停止的——这一点雪虎也是一样,更别说他的“酒量”,称得上是非常好。 汹涌不绝的刺激蒙蔽着他的头脑,四肢百骸的神经堆满了爽快的信号,直到再次巅峰之后的短暂清醒,玉怀谨才注意到金色的流质已经与他如此贴近 ——他好像在融化……金色的怪物全身的流质都好像在融化,不断地向四面八方延伸,就着与玉怀谨相贴合的地方,向他的身上各处蔓延。当玉怀谨有所察觉时,金液已经从他们交合的地方覆盖了他的腰。 雪虎的速度很快,他当然不会放过能给予他满足的对象,不过为了避免对方逃脱,怪物自然要选择最安全稳妥的摄取方式……比如整个“吞入”再好好享用。 于是那些半凝固的流质沿着玉怀谨的手臂、胸腹、肩膀推进,金色怪物释放了自己的全部来捕获他。柔软、微凉,说不出的顺滑,金液循序渐进地吞噬着玉怀谨的上半身,而与此同时雪虎也没有停止对他下半身的掠夺,那根多次高潮的yinjing受了刺激就会迅速勃起,进而被等待已久的流质团团围住,近乎蹂躏地逼迫它尽快高潮射精——对于最能让玉怀谨累积快感的途径手法,雪虎已然了如指掌。 面对被怪物压制的凶险困境,玉怀谨几乎下意识地做出了抗拒反应,催眠一直是他的拿手武器,同时也是他固若金汤的防卫—— “雪虎、该死——” “多动听的声音。”一根淋漓着金液的液触抬起来,抚上玉怀谨的脖颈,向上攀至脸颊,尖端磨蹭着他嘴角的几根缝合线,“……我当然需要全部。” 翻涌流动的流质逐渐安稳下来,他所需要的对象顺利地被他纳为己有,但他要通过一些手段才能拿到手,抚慰他,取悦他……压榨他,然后通通吞吃入腹。 玉怀谨睁开眼睛,黑暗夹杂着金色,视野中有一点猩红闪闪烁烁,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他竟然还能够呼吸……但这已经不是他现在的大脑所能思考的东西了。 他的耳边尽是液体涌动的粘稠水声,与rou体相互摩擦,伴着另一个人的沉沉喘息,也许对方还说了什么,可他无法听清;唇角的缝合线被抚弄着,有什么细长柔滑的东西顺着缝隙钻进了他的嘴里,缠住他的舌头,戳弄他的上颚,它们塞住了他的嘴让他无法合拢,继而源源不断地灌进更多同样的玩意;皮肤裸露的胸口沦为了重灾区,大堆大堆的流质拥在那里,按压着他的胸膛,揉弄他的皮rou,他甚至感到有个粗长的大家伙凑过来,挤进胸口之间,模拟着性交一般,在被两边的流质的推挤下形成的浅浅缝隙中,进进出出、摩擦不停,最后搏动着射在他的胸膛跟脖颈……那是雪虎的yinjing。 玉怀谨无法出声,太多次的高潮又抽干了他的力气。他被禁锢在普普通通的扶手椅里,身上却覆盖着一个醉鬼怪物,如饥似渴地索取他,抓揉储存jingye的囊袋,嘬吸喷射jingye的孔洞,让他疲惫不堪的yinjing坚硬不已,剑拔弩张地昂立,却只能徒劳地颤抖,可怜兮兮地流出稀薄的精水,直至被彻底榨取干净……或者怪物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