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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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夜。 布莱德将最后一条鱼丢进网兜里,划起桨慢慢向家里去。途中他几度向下方望去,然而海水黑黝黝一片,什么也没有。 果然还是不敢信他逃走了吧。想想也是,尾巴变成双腿这样传说般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见到。 圆月高悬在夜空之上,微风刮过的海面波光粼粼。布莱德一步步走上沙滩,海浪冲走背后的脚印。附近常年无人,沙滩被海风吹得一片平整,然而今天不知为何,大大小小的坑拖了一路。 他推开门,房梁上的风铃随着动作叮啷作响。床上的被子拱起一团。他突然想到什么,轻手轻脚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 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你怎么才来!” 脖子被猛地搂住,一股力拽着他直接坐到床上。 “我还以为你走了。”他爱怜地抚摸着还带着海洋气息的黑发,“埃卡。” 因为常年泡在海水中,人鱼自然不会有衣物的概念。怀中的男孩不着寸缕,大大咧咧地向他完全敞开,之前下半身的鳞片找不到半分踪迹。 “你家怎么离海边那么远?”埃卡趴在他腿上埋怨,“我摔了好几次。” 不过几十米而已,布莱德想,大概是还不习惯直立,所以走起来跌跌撞撞异常艰难。他知道埃卡好面子,那一路的坑洞恐怕不是摔几次那么简单。他将男孩翻过来细看,新生的双腿肌肤苍白娇嫩,膝盖被沙砾磨出鲜红的血痕。 “嘶……” 有触感也有痛感,不是幻术构成的假象。 “你最好抓紧时间。”埃卡懒懒地说,“月亮消失的时候法术就失效了。” “我怎么知道它什么时候消失?”他回来时已经不早,所剩时间恐怕不太多。 “我会提醒你。”人鱼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特别优待。” 也对,这可是一条人鱼。海洋的孩子。 他不再磨蹭,从窗外取来修补渔网的麻绳,将男孩手腕捆在床头绑了个结实。埃卡挣扎了两下,但没有反抗。他们有过约定。 “你的指甲很危险。”布莱德解释。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埃卡现在把指甲收了回去,他还不想为了那点珍珠丢掉性命。要是不捆上,他估计明早背上就没一块完好的rou。 他掂量了一下两条腿。埃卡似乎并不能很好地控制它们,连踢打他都没什么力气。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将它们捆在床脚。 被捆成人字形让天性自由的人鱼十分不满。但好奇心旺盛的他下一秒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那是什么?”他望向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瓶的布莱德。 “从贝类里提取的油脂,打渔的人几乎都会有。”常年泡水和拽麻绳的手很容易留下裂口,在冬季疼得要命。 他挖出一小块抹在人鱼大腿内侧。化形后的双腿虽然形貌上和人类一样,毕竟不属于人类,体温偏低。他不得不慢慢揉搓让油脂融化。 生了老茧的粗糙手掌摩擦着柔嫩的肌肤,微微刺痛。然而又因为油脂在其中润滑,皮肤很快便发热发红。暖黄色的油膏也渐渐变清,化成凝固的水珠,随着折起的腿淅淅沥沥滑向股沟滴落在床单上。 外界刺激会促进新生的身体感知恢复,一阵阵酸麻的电流传过四肢百骸。人鱼显然被揉得很舒服,闭上眼睛发出哼哼,浑然不知自己下面是怎样一副情色的景象。 直到油脂完全融化,他才抹过嫣红的大腿,大拇指从下往上擦过股沟将还在往下流的油脂聚起揩净,随后握住人鱼半勃的性器。 人鱼的下半身大部分时候泡在水里,即使偶尔跃出海面,性器也是隐藏在鳞片之下的。所以相较被阳光微微晒过的上半身,腰部以下称得上白皙。平常连光都见不到,更不用说有那尖利的长指甲要如何自渎了。 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才像一条上岸的鱼。布莱德想。 仅仅是用指腹摩挲前端就被刺激得弹起来,身子拼命向后缩,两条腿把绳子绷得笔直。然而为渔网而制的麻绳质量牢靠,即使再用力挣扎也逃不了分毫。刚才喉咙里低低咕哝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接管了大脑。一旦给予空闲让他有机会松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连串模糊不清的脏骂,于是只好用沾了油的手指一圈圈绕着马眼打转,才能让小家伙闭上嘴把所有话都憋回喉咙里变成胡乱的呻吟。手里的性器火热发烫,麻绳在绷紧的手臂上留下红色的勒痕。 “你哭了?”布莱德抬头,下意识地问。他听见吸鼻子的声音有一小会了。 “没有!”明明气都还没喘上来,回答倒是飞快,然而眼角已经憋得通红。 “好吧。”他松开手,“那我们换一种试试。”低头忽略了埃卡震惊得恨不得将他踹下去的眼神。 绑住腿可真是有先见之明。他不是察觉不到高潮快要来临,但为了万贯家财,可不能就这样轻易结束。 刚才的刺激让性器主动吐出不少清液,五指间全是黏糊糊的丝线。他正打算转移阵地,却在手随意在股间擦干粘液时稍稍陷了进去。 那里有一道细缝。 人鱼的分化性别是在成熟期完成的。在此之前,所有人鱼都保有两套生殖系统。成长期末端的埃卡只余下一丝小小的入口,但还没有完全闭合。狭小幽长的通道另一头连接着独属于人鱼的生殖腔。 他思索片刻,尝试着慢慢插入食指。 “唔……” 已经逐渐失去神经连接的通道反应迟钝,但本来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即使是轻轻抽插也会有感觉。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端还未疏解,酥麻的刺激又一下下涌来。不明白那本来失去意义的地方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变化的人鱼难耐地扭动身子,无意间把腿夹得更紧。 于是他便力道不轻不重地摩擦按压内壁,直到xue里湿得通透,床上的人身子一耸一耸,平日开朗的少年音随着抽插频率加快逐渐浪荡婉转,嗯嗯啊啊个不停。若航行的水手听到这声音,大概再迷路千百次也心甘情愿。 手指抽出来时沾满黏液,但试图再加一根埃卡就会叫痛。他答应过人鱼不让他流不是心甘情愿的眼泪,便不再强行开拓。 但他的手指进不去,不代表其他东西进不去。 一阵海风挤入房间,带得梁上风铃叮当作响。一个个小小的银球来回晃动。 “放轻松,”他一边轻抚埃卡大腿根部让人鱼将腿打开,一边把铃铛慢慢往里塞,“好孩子。” 那些铃铛本就是为了评估风力而特制。放在喜爱在风浪中玩耍的人鱼身体里,十分合适。 冷硬的异物挤进身体的感觉太过奇怪,以至于xuerou条件反射不断地向外推挤。红线被拿捏在另一个人手里,时而向里推进,时而又往外猛抽,金属圆球反反复复碾过要害,水漫金山,连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都变得发腻。床那头的呻吟也时高时低,与这边此起彼伏。 终于到五个铃铛都塞进去。 “不拿出来吗?”人鱼被快感冲得头昏脑胀,尾音颤抖地问。 “还有用。” 他微微向后坐,将枕头垫在埃卡身下,迫使人鱼抬起腰暴露出紧缩的后xue。那里还未被开垦,就已经被各种体液浸得濡湿,一片狼藉。 “我不要了……” 仿佛是某种信号一般,早就湿红的眼睛再也憋不住。莹白色从眼角溢出,一颗,两颗,接连不断,从床沿滚到地上,噼里啪啦弹跳作响。一直咬牙憋着的哽咽终于松口成了惊慌失措的哭泣。 布莱德正想抬手擦掉,想到今晚的目的又硬生生收回手。只是俯身摸了摸了他额头,“很快的,我保证。” 动情的后xue自然而然吃下了两根手指,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便能轻而易举探到深处的凸起,每每按到就涌出些珍珠。 性器挺入时人鱼还在迷糊地哀叫,然而往里进的速度却一点没见缓。他动腰缓缓往深处顶撞,手上提着绳铃来回快速抽插,密密麻麻的快感将一切脆弱的防御碾得粉碎。高强度的刺激电得人鱼两腿打战,夹着他的腰哭得泪眼朦胧。珍珠满地乱跳,咕噜咕噜滚到墙角或是钻进地板夹缝间,没给人留个落脚的地方。 前端被握住时埃卡显然已经被刺激得快失控,锐利的指甲猛地弹出来将床头木板挠得纵横交错,然而被捆得结结实实依旧无能为力,只能弓起身子拼命摇头。 随着一声长长的呼气,两股白浊同时涌出。高潮后的人鱼无力地瘫倒在床,不受控制地抽动。之前洒在身上的月色正照亮胸口的白浊,然而银光范围已经只余下细细的一线。 “取出来!”埃卡的声音突然变得恐慌,“月亮要消失了!” 他话音刚落,双腿便散发出浅淡温和的白光,从脚尖开始慢慢合拢。 布莱德慢慢将风铃往外拉,着急的人鱼拼命挣扎却摆脱不了,突然撞到敏感点还会一下子软了腰。随着一阵铃摇,白光合拢到大腿中缝时,他猛地一拽,一股清液洒在铃铛上,逐渐向下滑,滴落在银色鳞片间。 布莱德是被温暖的海风吹醒的。狭小的单人床上一如既往只有他一个人。只有满地的珍珠提醒他昨夜不是梦。他随便捡起一颗珍珠,来回看了看成色,开始思考这些是不是够他用到下辈子。 他还记得人鱼昨晚在自己怀里哭着睡过去。大概是被欺负太狠,提前翻窗逃回海里了。布莱德从窗口往外望,果不其然在沙滩上发现了一条通往海边的长长轨迹。 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 他摇摇头叹口气,将床头的风铃重新挂上窗口。一阵暖风吹过,一二三四,整整齐齐。 布莱德用了大半日时间清点完家里的珍珠。埃卡虽然昨晚拼命蹬着腿摇头说不要,珍珠却留下了至少四分之三,比他更诚实些。他挑了几颗卖相平常的到集市上去换掉,熟人见到都啧啧称叹,赞他好人有好报。 可惜有的鱼不把他当好人。 他将珍珠收在盒子里锁好,维持照常出海的模样。然而连着好几天渔网都被划了个大洞,里面的鱼溜了个精光。这点微小的损失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他选择包容人鱼闹的小脾气。 至少可以确定埃卡没有一走了之。 而且他也知道他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