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让我折了面子就得rou偿(rou渣)
5,让我折了面子就得rou偿(rou渣) 对于左少清而言许乔就是个在他失意时碰到的花生米。花生米的作用为何,不过是用来打发闲暇时光以及逗个闷子使的物件,便是连告知姓名的必要都没有。左少清本以为自己最多再跟这花生米拉灯来一炮,却没曾想这花生米竟毫无预警地在锅里炸了油,且这油还溅到了身上。 在左东的小情儿面前下他的面子,左少清觉得花生米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而左东到底是何人物,这还得忆些往昔才行。 作为在北京城里边儿有些底子的左家,除去仕途行商外你争我夺也是个附带赠品。说起左家,从族谱上追溯可追溯到明朝某个县令,但真正崛起却是在战后。在经历了某个需要夹着尾巴做人的年代后,左少清的爷爷左老太爷开始奋起在朝里内斗,由于一直无暇他顾,直到临近50了才想起需要传宗接代。也算是左老太爷雄风仍在加之老婆肚皮争气,两口子连着两胎,共出产了三个儿子,赶在计划生育的大潮之前。大儿子名孝武,后跟着一对双棒儿孝文、孝全,双胞胎出生之时还正巧赶上是老爷子50大寿。 孝字先行,文武双全,意思是极好的。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左太爷在人生大戏的前台占据一席之地后,他的后台却烟火弥漫。正所谓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孝勇被斗得带着谜团英年早逝提前退场,双胞胎兄弟则在并肩作战完大哥后开始自相残杀。一对好好的双棒儿换到别家那是艳羡,到了左家则恨不得塞一个回娘胎里起炉重造。可怜如今年过90的左太爷还差临门一脚就能够真正地光荣退休了,但双胞胎儿子还在那儿斗得你死我活呢,而这也间接导致了他即便插着氧气管也要垂死挣扎。正所谓英雄气短,没办法,他对后代子孙不放心呗。 左少清的父亲是左孝文,没从仕途却去搞了个什么影视机构,成天除了骂弟弟孝全故意不让广电过他的某部电影、电视剧就是拼了老命养情人。他本来觉着左少清皮相不错想让他也去当个明星给自己创收,奈何左少清宁愿在家做纨绔子弟也不愿上镜卖脸。左少清揣着矜持是极不乐意当明星的,可外边几个私生子却把卖脸当机会给破了头。就说现下当红的小鲜rou左真,他就是最后抢得了当明星的机会的那个,某天左孝文甚至还心血来潮地在吃饭的时候特意开了电视让左少清认认这个私生子弟弟的脸来着。 对于这些个破烂机会有些人可能会眼红不已,但左少清却浑不在意。毕竟野种再多也都是拣他不要的,他就当是发善心赏给乞丐而已,更何况他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去管个屁。但是褚怀安口中的东哥,那个被他爸亲口认下的左东却不同。这个左东据说是左孝文心头的朱砂痣给他生的,年纪上比左少清还大。其实,这个初恋非常上道,当初知道自己是在破坏别人家庭留了封信就卷铺盖走人了,不上道的是左少清他爸,人都走了还硬找了好多年,最后二人在他乡久别重逢后干柴烈火地整出了左东。之后那初恋算是倒霉直接难产死了,左东则被接到了北京,直到两年前左太爷撑不住住了院才正式登堂入室地粉墨登场。 褚怀安是左东的小情,至少左少清是这么看的,所以他不时地就来这家西餐店找褚怀安的不痛快。过去他都是出完气拍拍屁股走人,这回多带了个解闷用的颗花生米却被直接拆了台面。打人不打脸,何况是被自己带的人打了脸,这口气左少清要是忍得下去他也不至于被赶出家门了。 许乔被一个大力扔到了宾馆的床上,他晃了晃脑袋后就看到左少清面对着他脱衣服。别说,禽兽虽然脸肿得不成人样了,可那身材却是顶尖儿级的,昨天灯太暗没看清楚,现下一看对方倒是具备了时下流行的宽肩窄腰和六块腹肌。如换作平时许乔说不准会忍不住吹个口哨调笑般夸个两句,可惜左少清一个上压就将他拉回了现实。 “你想干什么?” 这话问得跟三流电视剧里要被那啥啥啥的女人似的。而左少清不负所望,也跟演戏似地“邪魅”一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反问:“你说我要干什么?” 妈的,这牲口腿上的物件都要翘上天了,再问下去就成了白痴。许乔一个大力想要反推左少清,余眼顺便寻找房内可用凶器,发现床头的电话应该尚能给对方来一下。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酣畅淋漓,许乔最后都没机会伸长手抓到任何凶器。 “就你这战斗力还想跟我耍横,还想找凶器,看我用凶器干死你!” 左少清同许乔大了半天费了不少力,整个人紧按着许乔拼命喘气,可就这样话里还要说得自己得来全不费工夫似的。 许乔想要头锥顶他,奈何左少清知道他的用意抬了抬上身就给躲过去了。许乔再要直起膝盖顶得对方成个太监,无奈左少清两条长腿死死地压制了他下盘,简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现场版。 左少清看身下物件奋力挣扎却徒劳无力顿生出股子猎食者的骄傲,他低下头故意色情地埋入对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 “孙悟空哪里逃得过如来佛的手掌心,放弃无谓的挣扎吧。” “我呸,别搞基不挑对象!” 许乔被对方嗅得浑身一个激灵,况且叫不挣扎就不挣扎那还是有求生本能的高级生物吗。他拼命地扭,死命地扭,结果越扭左少清下面那东西越来越大,风速生长。最后在左少清发情般咬啃他脖子的时候许乔发出一声震天灭地的吼声。 “叫这么响干什么,测试这宾馆的隔音够不够五星级吗。” 左少清被许乔吼得心脏一跳,他虽然正作案呢却不想被人逮捕。 许乔血红了眼喊道:“不叫你就不jian吗。” “你叫我也得jian。” “那我就叫!” 许乔又要发出震天吼,左少清直接掐住了他的下巴叫他开不了口,表情狰狞得像地狱里的恶鬼。 “看来你非得我用臭袜子把你嘴给堵上才高兴。” 许乔被对方的表情吓住,觉得天道不公偏偏弄个蛇精病来折磨自己。可是这种时候说不挣扎就不挣扎的就不是男人,于是他继续抵死顽抗,摇头晃脑地欲图挣脱左少清的手。左少清岂能如他的愿,一来一往,你挣我打的又是老半天功夫。 “个混蛋,你还有力气jian啊!” 许乔累到直翻白眼,左少清倒也没好倒哪儿去,趴许乔身上呼啦呼啦地直喘气。 “我说大兄弟,要不今儿个咱们就休战吧,各回各家得了。” 许乔实在是累得不清,他想着电视剧里那些要被强jian的女的原来不是瞎演。说实话他过去老觉着电视里那些很容易就被得逞的女人就是太浪,现在想想他个男人再下去都要缴械投降和谐和jian了,女人的战斗力跟男人能较高下吗。 左少清脸色阴沉,心里后悔有钱还不如去找个鸭子何苦又找这么个棘手玩意儿,现在可好了,不上不下地jian了对方也没成就感。 但是不jian,更不可能! “喂,你tmd怎么就这么禽兽,你个垃圾!” 左少清再次动手,累瘫了的许乔唯可做的是一阵国骂。许乔力气是折腾没了,可嘴上却是坚持不懈,中国从古至今的词汇精妙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能够这般骂人不重样的可能也就只有中国人民了。 “真是话多。” 左少清没有耐心听完国骂,何况骂的对象还是自己,他干脆利落地将许乔整个人下翻过去,从后按着他的头部将他消音于床榻。许乔如同一只趴在床上的四脚蟹,想要挣动无奈对方占据了绝对性优势,而现在就是想张口都是吃床单的节奏。 随着许乔的裤子被扒下,许乔的下半身完整呈现。看了眼对方纯白的廉价内裤,左少清呲笑声道:“内裤彰显男人的品味,就你这样的在跟我rou搏前想必还是处吧。” 这话正中红心,许乔虽然不学无术了许多年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原因无他,不过就是良家女子瞧不上他这个痞子,而一些比他还混得开的女流氓他自己又瞧不上人家。 “呵,也是你运气,我这根狼牙棒可是阅人无数,上回cao开你的时候是不是如沐春风啊。” 左少清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此刻被他称为狼牙棒的物件已经雄起,他便用这根物件隔着自己的裤裆往许乔的屁股上连着顶撞了数下,仿佛是在故意嘲笑下面人的不知好歹和垂死挣扎。许乔发出“呜呜”声,实在是要说什么就被按头,双手又被对方自带的手铐给铐了起来。 “乖一点,等被cao开了就爽了,你上次不是都爽得翻白眼了吗。” 说完便扯去了许乔下半身最后的遮羞布,浑圆的屁股蛋子比之其他部位要白上些许,左少清上手就揉,跟第一回挤许乔胸肌的架势无有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