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21 越楚楚和霍修然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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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楚楚想起了她和霍修然的初遇。 家道中落之后,她很快收到了“满含心意”的接济,温文儒雅的学长、对她暗恋已久的竹马、富二代出身的学弟,甚至一次家教结识的雇主爸爸都对她悲惨的经历表示同情和怜惜,愿意伸出一手搭救深陷泥潭的白天鹅,条件是…… 从泥潭搬到他的象牙塔里。 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楚楚当时有一瞬间的犹豫。 那位雇主是跨国公司的老总,虽然年龄颇大,离异多年,还有一个成绩不好的小女儿,但论起钱财,是要比之前向越楚楚示好的年轻富二代们阔绰许多的,雇主承诺只要越楚楚和他结婚就替越家偿还一半的债务,只要越楚楚为他再生一个儿子,就全部还完。 当时听到这几个条件,越楚楚就奇了怪了,难不成这位肖先生家里有皇位继承? 连孟笑笑都说,美女落难后,什么奇形怪状的男人都能遇上,这位肖先生想要和她上演一场霸道总裁的桥段,却连拿个钱出来都这么抠抠搜搜,搞了个50%的预付款,也不嫌丢人。 闺蜜的话在越楚楚听来有那么一点刻薄,但她确实不想再和这位色眯眯的家长发生过多的牵扯,在最后一次补课后,她约肖先生到附近的咖啡厅里,准备把一切都说清楚。肖先生却执意把她带到一家价格高昂的西餐厅,给落难美人展现一下自己的阔气。 但因为没有提前预定,只能在外面的大堂就餐。 被经理告知这个消息后,肖博容从容地对越楚楚说:“这里每晚的钢琴演奏非常不错, 我们可以边喝酒边欣赏表演。” 这家西餐厅的装潢走的是老派欧式的风格,十分奢华,大厅中央,灯火辉煌的水晶吊灯下摆着一台象牙白浮金雕花的维也纳钢琴,穿着白色礼服的琴师正在翻看琴谱。 “嗯。” 在哪里吃她都不介意,她只想和肖先生说明白说清楚。 “楚楚,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跟了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你家里的那些债,我可以帮你还。”肖博容抿了一口红酒,视线落在越楚楚那张年轻姣好的脸蛋上,语气居高临下,笑意不断加深。 越楚楚低下头,尽量不与对方发生眼神的接触:“谢谢您的美意,但还是算了,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什么?!”肖博容志在必得的表情一滞,原本还算顺眼的长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滑稽。 越楚楚头埋得都要成鸵鸟了:“我家的债务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从今天起我也不给晴晴继续辅导英语了,实在抱歉。” “自己解决?哼,”肖博容反而挪了挪椅子,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语气倒还温柔,“楚楚,你跟我说说你们家欠那么多钱,你爸爸还躺在病床上,你怎么自己解决?一口价卖给我,和在其他男人那里多卖几次,哪个更划算,你不清楚吗?” “你!” 越楚楚被他无礼又粗鲁的话气得够呛,奈何良好的家教让她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只得拿起身边的包包,起身离开。 “你现在走了,这个月的补课费,一分钱都拿不到,”肖博容也站起来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说话间还有淡淡的酒气,“楚楚,别走,我很喜欢你。” “你放开我!你把我的手抓疼了!” 越楚楚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跟着肖博容来这种地方。 “这位先生,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冷静一点。” 突然介入的男人比肖博容年轻,比肖博容英俊,从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和漂亮的宝石袖口来看,还比他有钱。 “你谁啊,这是我女朋友,我们俩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霍修然笑着抓住他的手,面上风轻云淡,但就跟抓小鸡崽似的,把他的脏爪子从越楚楚手上拿开。 “可你弄疼她了,这位先生,我建议你还是先出去醒醒酒。” “你放开我!放开!卧槽,你力气怎么这么大!放开!” 肖博容就纳了闷了,这家伙看起来跟电视上的偶像明星似的,力气却还能这么大,不声不响,都快把他的骨头给捏断了。 “让我放手?简单,给她……”霍修然看了一眼身后正在揉手腕的少女,眼底闪过漆黑的光芒,“这位小姐道歉。”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啊疼疼疼疼!手快断了!” 肖博容的叫声太夸张,旁边的越楚楚都投以怀疑的眼光,有必要吗?真有这么痛吗?肖先生,你也太能装了吧! 殊不知,肖博容是真的快疼死了,额头上都起了豆大的汗珠。 “好,我向越小姐道歉。”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人服软了。 霍修然松开了手,他的另一只手甚至只是插在裤兜里。 “对不起,越小姐,我很抱歉刚才对你说那些无礼的话。” 越楚楚叹口气:“算了……你走吧。” “等等,你的补课费。”霍修然提醒她。 这一瞬间,肖博容敏锐地发觉不对,这家伙连补课费的内容都知道,绝对不是他和越楚楚起争执的时候才来的,他和她的聊天内容,这个奇怪的男人究竟听了多少? “补课费,我现在就发,微信转账了。” 越楚楚在手机上确认了之后,眼神感激地对这位陌生又英俊的先生点了点头。 “那,请你离开吧。” 对肖博容那样的人都能用请,在越楚楚看来,身旁的男人一定是个温柔又有礼貌的人,当然,还非常有正义感,要不然也不会对她一个陌生人伸出援手。 简单交换了名字之后,越楚楚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真是太感谢你了,霍先生。” 霍修然眼神复杂地盯着她,忽然问:“你的手还疼吗?” “啊?不疼了,本来就没什么,”越楚楚摆摆手,“谢谢你,真的我都没想到过,这种时候会有人拔刀相救。” “或许是因为……看到你受伤,我就忍不住吧。” 霍修然轻笑一声,不知是在笑刚才那个自不量力的男人,还是在笑看不得她受一点伤害的自己。 是的,伤害,霍先生所有的调教都是在快感层面上的,企图让她在rou体的欲望上堕落,变得依赖于他。 但如果她用极端的方式来表明她拒绝这种强迫性的依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