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捕捉一只普通的虫族上将在线阅读 - 13管教(跳蛋,抽阴蒂,立规矩,晾xue蛋:插入)

13管教(跳蛋,抽阴蒂,立规矩,晾xue蛋:插入)

    “跪下。”路泽说。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和寻常没什么不同,毕维斯从这里知道路泽没有生气,屈膝跪下。

    路泽把锁链一头扣在毕维斯的项圈,一头拴在床头,让他双手扶到地上,“毕维斯,好好反省你做错了什么。”

    毕维斯跪在房间里的地毯上,被路泽锁在床边。这是对他昨天自残的惩罚。

    路泽去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冷炙,看到毕维斯那份一动没动得食物,想着今晚再去买点什么给他吃。

    已经到了傍晚,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路泽走回房间,看到毕维斯乖乖地跪在房间的地毯上,粗大的yinjing还带着yin水吊在解开的裤子外面。

    雄虫罚跪家里的雌虫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这是路泽第一次有这样明确的要求,还用锁链锁住了毕维斯的项圈,把他禁锢在床头方圆两米的地方。

    毕维斯被罚跪的时候反而比单独在家的时候要镇静得多。当项圈带在身上时,他知道自己是雄主的所有物。即使雄主不是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他的身体都有所归处。

    路泽视若无睹地在房间里换上从路家带来的干净的床单枕头,忙了一会,拍拍两个鼓鼓囊囊的枕头,对毕维斯说,“反省好了吗?”

    “嗯。”毕维斯的腰沉了下去,“昨天不应该自残。”

    这个反省效果不错。路泽心想。

    路泽不知道其他的虫族夫妻是怎么样相处的,他身边根本没有一对靠谱的长辈能当作他学习的范本。

    相敬如宾好像并不适于他们之间,毕维斯更喜欢路泽占有他,惩罚他,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路泽知道他们一起呆在家里的时候,毕维斯每一天都很期待夜晚的到来。

    晚上路泽会用戒尺抽他,把他罚得腿间yin水泛滥,如果路泽打得轻了,他还会用那种得不到发泄的委屈眼神看着路泽。

    毕维斯已经离开虫族社会太久了,在这里他唯一的维系就是把他从地下贩卖场里带出来的路泽。

    他的性格无法接受任何凌辱,却对来自路泽的惩罚甘之如饴。这是让一只漂泊无根的雌虫知道自己身有所属的最直接的方式。

    这会做错了事,一想到要被罚毕维斯已经把自觉的把腰沉下去,

    路泽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已经感受到了毕维斯对他不同寻常的依恋,一味地尊重只会让毕维斯感到疏离,路泽决定机动地改变他们的相处方式。

    路泽问,“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雌虫呢?”

    毕维斯摇摇头,“不知道,由雄主决定。”

    路泽把计划说了出来,他镇静地把在厨房练习了无数遍的话说出来,“从今以后,我会对你严加管教。”路泽把毕维斯的裤子从腰上脱了下次,看到紧实的蜜色rou臀缩了缩。

    “你要学会控制自己,”路泽坐在床边,十指覆在他的rou臀里,大张手指把臀rou掐到了指缝了,“没有痛感就快活不了,快活不了就要自残,你把自己玩坏了,谁把我的雌虫还给我?”

    他话里的表缠绵让毕维斯咽了咽口水,暗自承诺,“嗯……以后都不会了。”

    “我们来立规矩。第一,你必须得到我的允许才能自慰。”路泽揉搓的毕维斯的臀rou,手指从他深刻的腰窝往上爬。他并不是凭空乱定的规矩,毕维斯在家肯定偷偷自慰了,一直没得到痛感的慰藉他才陷入疯狂。

    “第二,不能动不动就喷水。”毕维斯下面的花xue就像个泉眼,动不动就激烈地喷水,太过激烈地感觉并不利于毕维斯学会克制性欲。

    第二条把毕维斯臊地想躲进床底,这几乎是在明晃晃地指责他太sao了。

    “第三,不能自残。”

    路泽松开他的rou臀,“当你犯了第一条,如果是在我旁边私自自慰问题不大,罚跪半小时就好。如果我不在时你还要偷偷自慰,就罚你抽xiaoxue和rutou各五十下,期间不能流水不能高潮。”

    “第二条,只有在我进入毕维斯身体的时候毕维斯才能喷水,平时惩罚的时候都不行。”路泽已经想到这第二条对毕维斯有多艰难了,忍不住带着点笑意,“如果忍不住就罚毕维斯晾xue,把水晾干了才能继续。”

    这意味着高潮随时都可以中断。

    “最严重的就是自残,如果再有自残的行为,我会用封存翼翅的凝胶堵住毕维斯的xiaoxue,禁欲一个月。”

    路泽说完,看到听见第三条已经僵住的雌虫,握住他骤然收紧的腰,把他拉近,“这次是初犯,就不罚毕维斯禁欲了。从今天开始算起。”

    雌虫的身体这才软下来,驯顺地说,“是,雄主。”

    路泽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合不合适,他不确定地问毕维斯,“这样会不会太严格了?”

    他说什么毕维斯答应,当然不会说不好。

    路泽的手指从臀缝插过他的会阴,在进去毕维斯下身的蚌rou里,缓缓揉搓滑腻肥厚的yinchun,“如果可以克制住你的身体,我就送给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毕维斯把两片rou唇放在路泽手里给雌虫把玩,还轻轻扭腰,在他的手中磨蹭。

    “现在不告诉你。”路泽偷笑,拿出今天买的两颗跳蛋,“躺下,脚架上来。”

    毕维斯依照他的指示躺倒在地,两只脚却高高架到床边。靠着腰支撑,把花xue递送到路泽的眼前。路泽坐在他的腿间,打开了一个跳蛋,把这个没什么特殊功能的椭圆形的小东西放在了毕维斯的花唇间。

    粉色的小东西在毕维斯浅褐色的花唇间单纯又无辜,毕维斯用手捂住嘴,忍受着yindao口的振动。

    他始终记得路泽说不能喷水,缩进自己的下体不肯让高潮轻易到来。路泽慢慢地把振档调高,也不让跳蛋进去,就把它放在毕维斯的saoxue外振动。

    毕维斯太紧张了,yin水被他的rou壁克制地阻拦,只能一点一点地流出来。但是没有多久,抬高的花xue里就汇聚的一小潭yin水,甚至溢出在花xue外面。

    随着振频越来越高,跳蛋像被半浸在yin水里,跳动间把毕维斯的yin水溅得乱飞,甚至不停地撞上前面的阴蒂。

    毕维斯终于忍住不住了,捂着嘴忍住呻吟,却忍不住为自己辩白,“不是的,雄主,不是的,没有喷水,没有喷出来……”

    他的脚趾无意识地蹭着路泽的腿,飞溅的yin汁甚至溅飞到他的脸上,毕维斯被这个普通的跳蛋玩得身体深处又空又痒。不断地张合xue口,想把跳蛋吞进去。

    saoxue就像一张贪吃翕动嗫嚅的嘴,毕维斯觉得丑陋极了,但他的雄主顶着勃起的yinjing专注地看着那里是怎么汇聚越来越多水的,又是怎么努力地想把跳蛋吞下去。

    “啊……啊…雄主不要看了,好丑,逼好丑,啊嗯!。”毕维斯为下身xiaoxue熟透的颜色感到羞耻。浅褐色在跳蛋的刺激下充血,颜色越来越深,跟雄虫们最爱的粉色迥然不同。

    路泽喜欢它的颜色,浅淡的褐色是最适合毕维斯皮肤的颜色,粉色的跳蛋嵌在浅褐色的花唇里跳动,更加煽情了。

    毕维斯粗大得到性器也高高挺起,这根东西比路泽的还要大一点,颜色也重,尤其是guitou上的棱子,显得这把rou刃充满了攻击性。

    路泽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yinjing,却不去插毕维斯的xiaoxue,反而把他们两的yinjing握在一处比较。

    “毕维斯,你的yinjing好像比我的还大、还长。”路泽有些不服,同时又开始担忧他下身这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yinjing真的能满足毕维斯吗。

    路泽的yinjing挺拔颀长,guitou稍大,茎身粗长,除了毕维斯柔软的rouxue没有进过其他地方,手yin也很少,颜色是rou色偏白。

    可与毕维斯可以称得上是rou刃的浅褐色巨物放在一起竟然有些亭亭玉立了。

    路泽的身为雄虫的自尊受到了一些挫折,用guitou不断装着毕维斯guitou两边的rou棱,对着这根粗大的东西发泄愤懑。

    毕维斯的xue就爱路泽这根东西,比戒尺、跳蛋更让他满足,他夹紧路泽的腰,“嗯啊……啊……雄主的也长,我很喜欢。可以插进毕维斯的zigong,刚刚好。”

    路泽突发奇想,“毕维斯之前和雌虫在一起,是用yinjing进了另一只雌虫的身体吗?”完了完了,光是想想路泽就开始生气了。

    毕维斯已经踩过一次雷了,这次什么话都不敢说,只用用迷蒙的眼睛看着路泽,在灯光下他的眼睛有点灰,浅浅地摇曳,眼里只有路泽一只虫。

    美人计并不管用,路泽继续问,“还是他进去了毕维斯的花xue?”

    并没有,只有路泽的性器进入过毕维斯的身体。然而他也不敢答,假装已经被跳蛋玩到迷醉了。

    路泽的yinjing“啪”地抽在毕维斯的阴蒂上,强烈的快感让毕维斯弹动了一下,更加不敢叫了。

    路泽把yinjing胡乱地抽打在毕维斯的阴蒂上,从下面定开阴蒂的包皮,把yin水打得淌得欢畅。

    “快说。”路泽威胁道。

    毕维斯有点誓死不从的气魄,捂着嘴什么都不肯说。把他的阴蒂顶出来,又把跳蛋从yindao口拿出来,用yinjing顶到毕维斯的阴蒂上。

    毕维斯眼前一阵空白,感觉身体一轻,爽得几乎像漂了起来,阴蒂上的震动太过频繁,路泽的yinjing也顶在那里,跟着跳蛋抖动就像在插他的阴蒂。

    “啊——雄主在cao阴蒂,好爽啊、啊、啊,sao阴蒂好爽,啊啊啊——”毕维斯胡乱地哭喊,陷入快感中,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路泽把收拾时候就放在床头的戒尺抽出来,对着毕维斯大开地saoxue和阴蒂就是一下,毕维斯直接从乱叫变成惊呼,“啊——好痛——”

    路泽对着自己的手臂来了几下,感觉还好,又继续往毕维斯的阴蒂招呼。

    “啪啪啪”地一顿抽,毕维斯此时早已经忘记了路泽说的规矩,不到二十下直接把毕维斯送上了高潮。

    yin水一开始是激涌地喷出来的,冲出麻痒xue口的感觉太爽了,毕维斯没有克制住。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喷了一半了,他惊恐地看向路泽,收缩下体让剩下yin水一点点地流出来。

    路泽早就知道他会忍不住,还在气毕维斯和另一只雌虫的事,根本没空想毕维斯又潮吹了的事情,只吐出两个字,“忍住。”

    毕维斯马上流都不敢流了,让yin水停在身体里。

    “说出来就不抽了。”路泽诱哄道。

    毕维斯可是比他大了四十岁,怎么可能这么轻轻松松就被哄骗,说出来路泽肯定也生气,甚至可能气到又不说话。

    与其不如不说,让路泽抽到解气。

    毕维斯坚定地摇摇头。

    “那只能惩罚一下毕维斯了。”路泽说。

    他说就停下戒尺,把跳蛋也关停后抽身离开。毕维斯终于想起刚才说的,第二条被抽打时不能喷水的惩罚——等yin水晾干了才能继续。

    毕维斯本来以为被戒尺抽打得又痛又爽更折磨,没想到当路泽停止了所有动作后,他的身体更加空虚。

    xiaoxue不再得到回应,路泽也离开了床边,让毕维斯有点害怕。

    不过路泽倒很快回来了,拿着修理虫爪的工具,顶着勃起的yinjing,抓住他的脚,竟然开始修剪他的脚趾甲。

    等到他修理完了,欣赏毕维斯被修理得光滑圆润的指甲,那口空虚的花xueyin水凝住了。

    低头看躺在地上的毕维斯,“腰痛吗?”

    “不痛。”

    他被冷落了一会,身体又冷,心里又冷。回答都显得有气无力。

    路泽又去洗了手,用湿热的毛巾拭擦毕维斯的两腿间,把他抱上床,已经稍微下去的yinjing蹭进温热的腿间。

    “是我用前面进入他。”毕维斯沉默了很久,终于说。

    路泽马上捂住耳朵,“不想听!”

    “已经听到了。”毕维斯拽下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说,“泽,我的雄主。”他的手扶住路泽的性器吞进花xue里,热切地吞吐那只yinjing。

    路泽转身伏到毕维斯的身体上冲撞,感受花xue里的嫩rou不舍地包裹着他的下身。他的情绪已经憋了很久了,理智让他“不要再问了”可嘴里还是脱口而出:“我插得你爽还是cao其他雌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