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师弟恢复神智 做了奇怪的梦(剧情)
温怀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置身于瓢泼大雨之中,风寒雨冷,他赤身裸体的蜷缩在泥泞湿冷的泥地之中,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里,更不知道要怎么做,天地间只有他一人,除了这暴雨寒风之外,再无外物。 他抱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他要找一处能遮蔽风雨的地方,还要找一身可以保暖的衣服,最好还能有些吃食。 然后他看见了风雨中一栋亮着灯的房子。 他又惊又喜,立刻朝着房子奔跑,跑着跑着雨过天晴,连天地都变了模样。他渐渐的停下了脚步,站在了一处雄伟的大殿之前。大殿之上的额匾上写着“经学堂”三个古朴的大字,身边有穿着青白色的衣袍的修士。周围有很多人,他赶紧看向了自己的身体,原本赤裸的身躯穿了一件紫色的长袍,身边经过他的人也都朝他行礼喊他一声“师兄”。 他愣了一下,同样微笑着回礼,脚下下意识的随着人群往前一跨,眼前再无群山大殿,只有兰息站在他眼前。背后是冰封千里的雪山,眼前是红衣潇洒的师父伸手正揉他的头发。 “师父……”温怀月睁开眼,眼前没有他师父,明亮的光透过雕花精致的窗户照在床上,这里的装潢非常熟悉,是他在大宗门内,自己的房间。屋里没人,但门外有响动。温怀月想爬起来,可他身子刚刚起来一下,身体每一寸筋骨都传来了一阵剧痛。 “嘶”他猛地倒了回去,这一起一倒的有点猛,连带着头都有点疼。 不过他这一点声响倒是惊动了屋子外面的人,只听“嘎吱”一声,屋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抹着眼泪的兰息。 温怀月看着坐到他床边,眼泪跟断线珠子一样落个不停的兰息,突然就笑了,试探着问他: “师父……又是哪位师叔师伯欺负你了?” 兰息眼圈红彤彤的,一伸手拍了他一巴掌,疼的温怀月又“嘶”上了。倒是兰息,看见温怀月一下子疼的脸皱成包子,半句话没来得及说又趴在他身上哭了出来。温怀月有些无奈,伸手拍了拍他师父的肩膀,细声细语的道:“没事了师父,没事了,都过去了。” 兰息哭的更厉害了,温怀月躺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哄,一时间竟有些无力。本来嘛,他经受了这一堆破事儿,失了身,下了咒,好好一个仙长成了人家的yin奴,如此凄惨,不该是他扑在他师父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师父抱着他安慰吗。怎么在他这,哭的快断气的是他师父,手忙脚乱安慰人的是他呢。 他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头。只是这一摇头不知道又牵动了那根筋骨,疼得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这一幕又给兰息看见了,好容易止住了眼泪的兰息,又抱着他哭了起来。温怀月躺平望天,一时间竟也不觉得难过了,只觉得好累啊。 一休养就养了小半个月,温怀月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只是身上被赵寒封穿戴的那些东西暂时拿不下来。其实只要不碰倒也不影响什么,就是那枚串在蒂珠上的冰天寒丝环有些碍事,这地方给赵寒封玩的又肿又敏感,走路稍微不注意牵动到它就是一阵的腿软。赵寒封自打那日昏迷之后,便一直没有醒过来,他师父阚海一直守在旁边。他二人之间的事情,兰息只告诉了阚海和季灵子,阚海气的要死,当时就要砍了还在昏迷的赵寒封,兰息和季灵子差点就没拦住。 温怀月身子修整的差不多了之后,就把当日遇袭的情况详细的讲给了他们。季灵子向来心细,听了温怀月所说以及阚海他们勘察情况之后,倒是察觉了一些可疑的地方,召集众人商议此事。本来温怀月也想听听,结果兰息把他赶回去休息了。温怀月自然是不敢违抗师命,乖乖的溜达回去,不过这一回去可就回去麻烦了。 温怀月身上被赵寒封下了yin咒,本来咒力给兰息压回去了,再加上温怀月恢复了修为自己也能控制。 但yin咒这种东西,被灵力压制不代表就彻底不会发作,这玩意偶尔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侵入温怀月的识海,以梦境蛊惑温怀月坠入yin欲之中。梦里常见的都是和赵寒封发生的种种,每每做梦,他的身体都会疯狂叫嚣着想要被侵犯被玩弄,可每当他要屈服于这种欲望的时候,赵寒封挡在他身前的那抹沾染了无数血污的白色身影,都会出现在他眼前,驱散掉他全部糜烂的梦。 而这一次yin咒确是在他往家走的时候发作了。温怀月正在天上踏云而行,心里还在好奇师父师伯们在说什么,就突然感觉身子一阵虚软,身上那些被玩透了的地方又痒又烧,特别是还穿着环的阴蒂,sao的他腿软。这般汹涌的yin欲,催的他腿软意消,两处xiaoxueyin水都湿透了他的亵裤。 他强压着yin欲想要赶紧回去,可没想到他竟是再无力气往前走半步,这一抬脚,竟是直挺挺的从天上掉下去了。这大宗门虽是修仙界第一大门派,但因为鲜少入世,也不常收徒,所以门派里人数不多,再加上门内各脉相距甚远,所以无人发现温怀月掉进了欲海所在的那广阔无边呼啸浪涌的月海之中。 月海的海水冰冷彻骨,冷水一激倒是叫温怀月清醒了不少,寒气侵体,温怀月赶忙往上浮,乘浪回岸。海浪将温怀月送到沙滩上,温怀月趴在地上,竟是无力站起来。 这些天他的身体虽然恢复如常,但是却不知为何常常觉得疲惫,兰息安抚他说只是他太累了让他多休息,但温怀月照旧在他藏不住事儿的师父的脸上看出来了深深的担忧。海浪一下一下的拍打温怀月的身体,海水好像正在涨潮,继续趴在这里就要被淹了。温怀月见四外无人,干脆就不爬起来了,就跟个螃蟹一样巴拉沙子往前爬。他正玩得开心呢,就听见耳边一声轻笑。温怀月吓了一跳,翻了个身坐起来四下看,周围照旧没有人,他皱了皱眉,心中有疑。 不过这点动静他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是在自家地盘上,可以说是毫无警惕,再说了,他可是金丹期修士,这天下才几个金丹期修士啊。 于是温怀月在沙滩上一待就是一下午,他跟个小孩一样堆了几个沙堡,然后又打了一会坐,等再睁眼就到了晚上。 今天晚上的天格外的晴朗,月明星稀,海浪随着海风拍打着沙滩,海水在月光的照射下镀上了一层银霜。温怀月应该回去了,但他却不想回去。怎么说呢,回去了就要面对强颜欢笑的师父,面对不知内情但神色各异的师弟师妹,总归是不太爽。他和赵寒封的事情,不知道从哪儿传了出来,也许是有人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反正风言风语的话传得都不是很好听。本来经历了这些事情,他就已经很不爽了,好不容易他自己想翻篇了,但其他人都不许他翻,那些或同情或挪掖或厌恶的表情,他看的太多了。 月光透过温怀月头顶的树叶落在他的身上,微凉的海风吹起他的衣摆,他的身影有些虚幻,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散。他好像很累,靠着树渐渐睡着了。 远处的树影后,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随着海浪一同消失在大海里。 温怀月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一处宫殿之中,这宫殿富丽堂皇极尽奢华,赵寒封穿着一看就很昂贵的月白华服坐在主坐之上,而自己则穿着一件仅能遮住双乳与臀丘的红色纱裙靠在他的怀里。他们的面前是一张摆满了玉盘珍馐的桌子,以及坐在主坐之下推杯换盏的宾客。 这些宾客都是魔界各城各派的城主掌门,身边也都围绕着各色各样的美人,他们都是府中豢养的娼妓,专门调教出来伺候宾客的,而能靠在主人怀中的温怀月自然是这些娼奴之中最受宠爱的。 “殿下……奴想吃葡萄……”温怀月半个身子靠在赵寒封腿上,伸着手往玉盘上的葡萄够,他自然不会真的去抓葡萄,手伸了一半便落在了赵寒封的胯间,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赵寒封,见对方嘴角含笑眼底一片纵容之色,便俯下身把头埋在了胯间舔舐。 魔界的宴会总归是声色犬马,宾客见主人家已经开始享受,便也不再拘着自己的欲望,拉扯过身边的美人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一时间整个宴会都笼罩着一层情色。 这些并不会影响专心服侍主人的温怀月,他用嘴巴将碍事的衣服移开,腥膻之气灌入鼻腔,这气味催情之意甚浓,他竟是有些猴急的扯下了主人的亵裤,捧着蛰伏的巨物急急地含入口中。 他对koujiao已经及其擅长,早就吃透了主人最喜欢怎么被伺候,他将茎身含入口中,粗大的roubang撑得他嘴角隐隐有撕裂的疼痛,仅仅是进去一部分就已经将嘴巴填满,他舌头细细舔舐guitou马眼,嘴唇紧紧裹住茎身吞吐。赵寒封抓着他的头发掌控着他的动作,等他的嘴巴差不多适应了之后,便摁着他的头迫使他将roubang含到底。 “呜呜……嗯啊……”温怀月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被这roubang捅穿了,赵寒封的动作并不轻柔,他要小心翼翼的收紧牙齿,又要忍受喉咙被撞的生疼,嗓子随着这动作一阵阵干呕紧缩,被捅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这动作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赵寒封才舍得xiele精。jingye直接顺着喉咙灌了进去,温怀月捂着嘴巴不停地咳嗦,顺势用委屈的狗狗眼看赵寒封。 赵寒封被他看得一阵心痒,但仍然忍下了把人直接摁在椅子上cao的欲望。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sao货,作为主人私用的奴犬,自然要比那些随便送出去的娼妓表现的更yin浪才行。 “想吃葡萄啊。”赵寒封伸手拿了串葡萄在他眼前晃了晃,温怀月温顺的点头,探过头张嘴去够。葡萄在嘴唇上蹭来蹭去,他故意不去咬,就是舔着玩,一双漂亮的手戴着好看贵气的首饰按在赵寒封的胸口胡乱的摸,身子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怎么这么闹?赌气啊。”赵寒封一手搂着他白皙滑软的腰,另一只手摘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 “嗯……不要那些……”温怀月嚼着葡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的很。赵寒封伸手掐了两下,声音里带着笑意。 “这么善妒,不乖,该罚。”他说着,手上捏着的葡萄没塞进温怀月嘴巴里,转而向下,顺着温怀月翘起的屁股,塞进了他的蜜xue里。 “嗯~~”温怀月好似不太舒服的扭了两下,但照旧是趴在赵寒封身上,委委屈屈的嘟着嘴看他。 “不喜欢,不要那些。”他抓着赵寒封华服的衣袖轻轻的晃了一下,眼神往旁边瞟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后面做背景板的三位美人,那三个娇娇弱弱的美人被他这一个眼神吓得身子颤了一下,抓着彼此的手不敢动弹。 这三个美人,是宾客拿来孝敬赵寒封的。赵寒封宫里一直都只有温怀月一个,他善妒,送进来的那些要么一早就给他赶了出去,赶不走的也都给他害死了。赵寒封向来宠爱他,他干什么也不管,死了就埋了,伤了就赶走,反正他也不稀罕。不过这三个美人,是他很重要的盟友送来的,所以不但得留下,还不能伤不能死,得给足了面子留个名分。 “你乖……”赵寒封揉着温怀月的头发安抚他,“她们得留下,你也不许欺负她们,好好相处。” “呜……”温怀月把头埋在赵寒封怀里蹭了两下,扬起的小脸写满了不开心。但他还是乖乖的爬下去坐在了一边,蜜xue里的那颗葡萄滑了出来,落在了赵寒封的衣摆上。温怀月看了一眼愣了一下,转头偷瞄了一眼赵寒封,见赵寒封没注意到自己,便偷偷的将那枚葡萄拾起来又塞了回去,想装作没发生。可等他塞完了一抬头,就看见赵寒封正含笑看他。 温怀月想了想,默默地把头低下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赵寒封被他这个举动逗笑了。“这么喜欢吃,这一盘子都赏你。”他说着,对着后面站着的三个美人勾勾手,将桌子上一盘子的葡萄交给她们,然后指了指坐在旁边不敢动的温怀月。 “你们给他帮帮忙,把这盘子葡萄都给他塞进去。要全塞进去,一颗都不能留在外面。” 温怀月呜咽一声,那三个美人对视一眼,倒是有些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