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把yindao当作yinjing使用,koujiao变成坐脸舔逼
第一次催眠成功让陈洲极度振奋,带来的快感也超乎他的想象。在回家的路上不断回想当时的滋味,平日里让他心惊rou跳的那条昏暗窄路都显得不那么可怕。下体发热,yinjing又有抬头的倾向,与此同时,他也发觉内裤好像有古怪不适的黏腻感。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想了想,明白什么,好心情忽然荡然无存。一路黑着脸回到家,进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自己那个畸形的yindao也被唤起性兴奋一样,湿得要命。陈洲伸手摸了一下,腻滑冰凉的触感让他恶心得快吐出来,立即愤怒地清洗下半身,直到里面不再分泌液体。 这件事让陈洲好不容易构建起的一点雄性自信再度崩塌,他站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一动不动,盯着瓷砖裂缝里生出来的青苔,拎着款式老旧沉重的花洒,拧不紧的喷头“嘀嗒、嘀嗒”落下水珠,溅在裸露的腿肚上,冰冷的温度激起鸡皮疙瘩。 因为白日林遥给他种下“与她发生性接触就能变成真正男人”的潜意识,在苦苦思索后,他决定要冒着风险,赶快强jian对方,让自己摆脱处男的身份。并且在那本催眠教程里也提到,如果是没有性经历的人被催眠后发生关系,那么精神上的催眠烙印会更为深刻。 想到自己凭借催眠的能力,不再会被女人瞧不起,陈洲心里感到一点安慰,再度燃起性欲。但不知为何,他并不想如往常那样打开手机撸管,好像下意识在抗拒手yin这件事一样。陈洲怀疑或许是学校的经验过于美妙,让他对独自纾解失去兴趣,这样安抚过自己之后,他照例自慰了一番,沉沉睡去。 殊不知,尽管林遥的催眠影响有所减弱,让陈洲回归了对yinjing与阴蒂的正确认知。但在涉及性行为的时候,他的大脑仍旧遵循着“阴蒂是yinjing”的指令。因而他以为的打飞机,其实是对着色情片不停揉让他深恶痛绝的阴蒂。 晨光熹微,林遥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她是第一个到的。不同于被书山题海淹没的其他学生,透着沉闷与青春期的压抑,林遥总是精神饱满神色愉悦,褐色杏眼里神采飞扬,淡粉的唇微微勾着,未语三分笑。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迎着朝阳开始今天的早读。 背完英语课文,同学们陆陆续续到校,林遥的同桌因为追剧没写物理作业,她拿出夹在练习册里的解题过程递过去。 “谢啦林遥,午饭我请客!” “不客气,记得买鸡rou卷。”林遥笑眯眯的,像是习惯了这样帮助别人,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含笑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低着头走进来的陈洲,旋即收回视线,又将几本作业借了出去。 午休时,没有和朋友一起出现在食堂的林遥,正坐在闲置的琴房内,慢条斯理地撕开卷饼外面的包装纸,而她面前则是双腿跨骑在琴凳上,身下垫着校服,来回磨蹭的陈洲。 狭小的房间内没有窗户,灯影散乱,长睫毛垂下一片阴影落在褐黄眼瞳,像投在湖心的涟漪。林遥咬下一口鸡rou卷,rou汁裹着辛辣的调味料涌进口中,酥皮与臼齿碰撞磨碎,嘎吱作响。 陈洲无意识地呻吟着:“嗯......啊......”敏感的阴蒂被粗糙布料磨得肿胀,yinjing笔直地翘起来,一抖一抖地流出前列腺液,但在指令的cao控下得不到丝毫抚慰。无法纾解的欲望在他过白的脸上逼出薄汗,不得要领地扭着腰,称得上清秀的五官露出焦渴的yin态。 “所以,你打算对我做什么呢?”林遥询问正忙于自慰的人,她故意命令对方不许用手摸到性器,就是为了让他沉浸于欲望时降低心理防线,暴露出更多的信息。 “唔...我打算......”纤细的眉梢一挑,因为想起计划,带上了胜券在握的笑容,陈洲一边把双腿分得更开,阴蒂重重地压到铺着校服的软凳上,舒服得颤了颤,“啊......碰到了......我打算让你下了晚自习跟我回家......” “哦?这倒是个好主意,在学校里总有被人发现的风险。”林遥喝了一口饮料,评价道。 听到“被人发现”这几个字,陈洲的脊背缩了一下,连自慰的频率都缓下来,像在害怕什么。 林遥当然没有放过这个小动作,她故意重复了一遍:“你很害怕被人发现?看到你下身长了一口小逼,不男不女?”陈洲脸上恐惧的神色越发明显,她接着说,“还是你其实很希望被别人看到?内心一直想要被大roubang捅进畸形的yindao里,像你看过的AV女优那样,被插得很爽?” “不,不,不......不要,不要被看见!”陈洲拼命摇着头,嘴唇吓白了,竭力否认着,似乎这样就能躲开林遥描述的恐怖景象。与此同时,下体却仿佛与大脑的意识分离开,痉挛着高潮了。 “看来你很喜欢嘛。”林遥盯着他的身下校服上洇开的水痕,轻轻“啧”了一声。 陈洲脸上挣扎反抗的神色越来越剧烈,林遥及时停下话题,转而将他引向原来的计划:“所以,你想让我跟你回家,在那里强jian我,对吗?也有可能被你爸妈发现哦。” 果然,谈起催眠计划的陈洲意识逐渐平稳下来,老实地回答:“不会,我爸妈都跑了,家里没有人,很方便。” 原来如此,林遥了悟地轻轻点头,在心里略作猜测,不知道是因为不想要这个双性儿子才离开,还是别有原因,这下倒是少了很多麻烦。她迅速调整了自己之后的安排。沉吟一阵,旋即提出疑问:“下了晚自习,我的家长会来接我,如果我不见了,他们一定会报警,你的计划就完不成了哦。” 从没考虑过意外因素的陈洲被难住了,他低着头想了半天,苦恼地咬着嘴唇:“那......这要怎么办呢?” “你看这样如何?”林遥循循善诱,手把手地教陈洲如何催眠,把自己带到他家,“你可以让我请假不上晚自习在校外等你,然后你在第一节晚自习时说自己不舒服,也请假出校。这样就能带我回你家,不会错过放学,你也不会被人怀疑。” 陈洲越听眼神越亮,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可行完善的计划,当即点头:“这个方法很好,同学也不会发现不对。” “嗯,那就照这个步骤执行,怎么样?”在得到陈洲肯定的回答后,林遥轻笑着站起来,把吃完的食物垃圾袋团了团,掏出餐巾纸餍足地擦了擦嘴巴,放在一起。 她对着半裸坐在凳子上的陈洲吩咐道:“记得把垃圾带出去,收拾好身上的痕迹,还有把你那件校服藏好,不要被别人看见。” 下午小测验结束,林遥收齐卷子交给班主任。陈洲暗自观察着,她没穿校服外套,浅色卫衣袖子卷着,似乎因为偏高的气温感到有些热。然而班主任看到她这身不符合校规的未置一词,拿了卷子便要回办公室批改。 果然讨人喜欢的学生待遇就是不一样,陈洲不满地哼了一声,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心头更加火热。 林遥忽然追上班主任:“老师,我想在晚上请个假。” 班主任停下脚步回望:“什么原因?” 她不好意思地抿唇,柔顺的马尾辫在身后晃了晃:“这几天嗓子不太舒服,去医院挂水。” “哦,可以。”班主任爽快地批准了,“现在正赶上换季,气温波动,注意健康,不要耽误学习进度。” “嗯,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林遥认真地点点头,总带笑意的眼睛弯了弯,是课堂上老师们最喜欢的那种好学生模样。 拿了假条,她脚步轻快地往座位走,并没有在意陈洲窥视的眼神,兀自微笑起来。 “这样吧,你回家休息一晚上看看,实在不行还是叫你家长带你去医院吧。”校医没办法地说。 “好的,谢谢老师......”陈洲蜷在医务室的椅子上,脸上挂着冷汗,没有血色的唇慢慢喝下纸杯里的热水,缓了好一阵才直起身来,一步一挪地向教室走去。 跟他熟悉的同学见到陈洲这副病容,关切地询问几句,他只是摆摆手,好像难受得说不出话,匆匆收拾几本书塞进书包里离开学校。 他的步伐不太快,似乎在忍受病痛折磨。书包沉沉地勒在瘦弱的肩膀上,他拖着脚步走过一盏盏路灯,过了两个路口,拐到另一条路上,他才倏然直起身子,大病初愈般伸伸懒腰。陈洲有点得意自己蒙骗了众人的演技,本来是装病,不知为何当时真的作出了病相,仿佛确实不舒服,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被他提前吩咐过的林遥等在小区附近的巷子,这里治安一般,监控多有缺失,又在夜晚,他不用担心两个高中生一起回家的举动被行人看到。 陈洲走到巷口拍了三下手,林遥闻声走出来,脸上带着催眠后特有的茫然:“你要带我去你家吗?” “当然,都到这里了还能反悔?”在与林遥独处的时候,陈洲不像在班级里那样唯唯诺诺,反而试图摆出掌控一切的威严,口气并不客气。 “那好吧。”林遥乖顺地点头,似乎在完成老师交付的任务那样,老老实实跟在陈洲身后,走入陈旧的小区里。 这里的居民在楼里生活了几十年,墙皮都褪色剥落了,还有后盖的违章建筑与退休的老人开辟的菜地,地形十分复杂,绕了许多圈,他们才走进深处一栋破旧的单元楼里。爬了几层水泥台阶,他们在一扇贴满小广告的防盗门前停下,陈洲掏出兜里的钥匙开门,对身后的人说:“进来吧。” 客厅的吊灯闪了几下亮起来,屋内比较整洁,只是除了老式家具与摆件之外,生活用品很少。陈洲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回头看见林遥正用空洞的眼睛打量茶几上摆放的一盘剩菜。尽管知道对方被催眠后失去意识,并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一切,他还是感到一阵被剥开衣服的恼怒,他恶声恶气地喝令她:“看什么看!把东西放在这里,跟我来!” 浴室的门敞开着,陈洲在林遥的注视下脱光身上的衣物,走到花洒下。他忘记了是他指示林遥去冲澡,然而在对方不经意摸到他的肩膀后,他便怔住了,遵循着自己先前的命令,要把全身洗干净。 冰凉的水浇到身上,陈洲不住地打着寒颤。他已经习惯了冲冷水澡,因为交不起电费,除了冬天之外他是舍不得烧水的。 脸颊、脖颈、胸脯、腋下......洗到下体的时候他有点犹豫,他一向避免仔细地观察那个多余的器官,这会勾起他对自己身体的极度厌恶。 浴室外,林遥沉静的声音响起来,如一根针扎进脑中:“好好洗,你自己说的,不洗干净不能做。” 对......对......必须洗干净,林遥要洗干净,我要洗干净,这样才能上床。他顺着这句话想,赶忙把水流对准下身。从头至脚淋过冷水之后,已经不觉得冷,身体为了抵御低温散发出更多的热量,皮肤因为发热而微红,他裹着浴巾走到卧室。 林遥已经在那里等候,没穿校服外套,靠在一侧床头望着他,陈洲很满意对方的听话,接下来更需要对方的配合才能完成他的计划。 而不等他开口,林遥出乎意料地发问:“你想跟我zuoai吗?” 陈洲的右脸的皮肤跳一下,显得表情有些变形。这是他家里,他能够完全掌控的地方,于是不再遮掩念头:“当然,我早就想强jian你了。” “很好。”林遥得到确认,抬手快速地打了个响指,“那么从现在起你对自己yinjing和yindao的功能认知会彻底交换,你会用你的yindao来强jian我。” 话音刚落,陈洲感到一股汹涌的欲望从下腹往四肢蔓延,他无法再耐心地等候下去,欺身而上,趴在林遥身上:“不要再废话,接下来乖乖听我的指挥,如果我高兴了,也会让你舒服。” 林遥低头看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像之前每次催眠那样,没有反抗。 精致的黑色内裤里包裹着一团软rou,在触碰到的那一刻,陈洲脑海里的开关被打开,他缺乏生机的面容笑得肆意:“你有没有玩过这个?” 隔着布料,他的脸几乎贴到那散发着热气的器官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吞了一口口水:“sao货,明明是好学生,却长着这么大的jiba,真不要脸。” 津液濡湿内裤,被唤起的性器半勃已有可观的分量,陈洲再难压抑心里的渴望,一把拉下仅存的防线,rou茎跳出来,他含住guitou,一只手上下撸了撸。 听到林遥明显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像是戳破伪善之人圣洁外表那样,他嗤笑着:“你自己是不是在睡前偷偷自慰过,啊?真yin荡,怎么被催眠了还这么兴奋?嗯......勾得我都湿了......嘶......”陈洲一边羞辱着对方,一边解开身上的浴巾,在给林遥koujiao的同时,另一只手伸到下身,悄悄揉自己的阴蒂。 只是林遥的那物实在太大,又耐久,陈洲捉着又舔又含,除了让它完全勃起,显出吓人的长度,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简直不像网络传言里高中生初尝性事早早交代那样青涩。倒是让陈洲腮帮子酸疼麻痒,他xiele气吐出来,莫名觉得火大。 陈洲想起来,他把过程弄反了,应当是林遥帮他koujiao才对!干脆站起来在床上走两步,将自己的rouxue对准林遥的脸:“给我好好舔!” 林遥抬眼看那口悬在她脸正上方的屄,在小小睾丸后头分开的嫩红岔口,从此将这具身体与正常的两性区分开。yinchun仍旧紧拢着,像未被撬开的rou蚌,被刚才不得章法地抚慰过后流出一点液体,挂在xue口,阴蒂微微肿胀地探出头来。她双手握着陈洲瘦得能捏进骨头的腿根,明明全身上下都是一副面黄肌瘦的孱弱模样,但这个rou逼却生得格外丰腴饱满,大yinchun颤巍巍地抖,像摆在腿心的水信玄饼。仿佛浑身的营养只供在这一处,催熟了这口汁水丰沛的嫩逼。 她反手攥住对方的屁股,稍稍抬头,张开口唇将这rou乎乎的xuerou吃进嘴里。受激素影响的缘故,陈洲几乎没有体毛,光洁的下体气味浅淡,并不惹人厌。冲完冷水澡的小屄带着股凉意,被她guntang的口腔吞下,上方的人立刻哆嗦着尖叫起来。 “不行了,啊!停......停下来......嗯啊......嗯嗯嗯!” 并未理会挣扎,陈洲的体重很轻,制住他并不费力,更何况xue心被极有技巧地舔舐,舌尖不忘记挑逗上面的红豆,他哪里受过这般服侍?在yindao被灵巧肌rou刺入的那刻就已经头晕目眩,敞着腿根高潮了。 有些腥涩的yin汁流入嘴中,林遥咂咂嘴,拽着陈洲发软的胳膊,把他的味道传递过去。 对于催眠对象的失控,陈洲眼中流露出不明显的无措茫然,他低着头喘息一阵,脸上激烈的红晕尚未消失,他好像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可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命令进行。 思索半响没有结果,他抬起头来对着一脸无辜的林遥,有些凶狠地说:“接下来你必须完全听我的指挥,不能干任何多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