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纨绔浪子总裁舔xue舔到主动张腿被龙根破处
· 话是这么说,但当看到龙汣拉下裙子后兜都兜不住的大棒,原本还在床上懒懒散散躺着的男人瞬间就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弹了起来,玩世不恭的神情也转化为惊恐无措。 龙汣看着他勾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慢慢朝他逼近,在她朝他伸出手时,褚渊才猛地反应过来一把甩开她的手,白着脸就要翻身下床,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往床边爬一步,就被龙汣拉着脚踝一把扯了回来。 褚渊怔愣地看着龙汣,似乎不能理解现在这个体位是怎么造成的。 他能玩的这么开,除却钻石王老五的身份,优越张扬的外形条件自然也是必不可少,他有着在黄种人里优越的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一双腿修长健壮,身材也在刻意锻炼下保持着几位优秀的肌rou,完全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衣架子,他自认不是蛋白粉堆出来的肌rou块,肌rou密度比一般人大,体重一直都在一百六以上,龙汣这样纤细的身材,在他面前就跟只鸡仔一样。 然而就是这样的他,刚刚却被他当做鸡仔的女人像鸡仔一样给轻松拖回来了! 她毫不掩饰地晃荡着她胯下那根吓人的物件,并且一直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他,褚渊突然想起刚刚她说的那句‘我喜欢在上’,荒唐的认识到她说的是真的在上,畏惧危险的生物本能让他此时此刻想不起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赶紧逃走,但是女人握着他小腿的纤细双手就像是两把铁钳一样,无论男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悲怆的看着她换了单手抱住他的小腿,然后像是碎纸一样轻飘飘地将他的高定西裤撕成了碎片,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这次玩大了。 等将他腿上最后一片布料丢开,龙汣依旧挂着那个清淡的笑淡淡的看着他道:“褚总,我现在会放开你,但如果你敢跑,或者攻击我,我会打烂你的jiba。” “龙汣……你听我说,是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sao扰你,我错了好不好?你……你别这样对我……我是直的,我不能……”他试图像平时一样用轻松的语气跟她交流,但显然她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想法,但她确实在拉开他的腿挤到他腿间后就放开了他的双腿。 褚渊紧绷着身子煞白了脸,飞快地思考了她刚刚的话的真实性,他对她已经产生了莫大的恐惧,但看到她腿间挂着的那根东西时,畏惧死亡的本能还是战胜了不确定的危险,他咬咬牙,绷紧了一双长腿,在龙汣看似放松的盯着他腿间的时候猛地屈起用了十成的力气往她胸口踹去,同时上身也做好了迅速逃跑的准备。 然而他手臂还没来得及收紧撑起,他就发现他又失去了双腿的掌控资格,他踹出去的那条腿,被龙汣轻飘飘地握在手里,她甚至连头都没偏,就将他的腿在离她胸口一个拳头的距离握住了,于是此时他不仅没能逃走,还不得不保持着这个狼狈的踹腿姿势。 女人幽深的眼眸凝着他,带着无奈与怜悯,她重新放下他的腿,俯身压到了已经僵硬的不敢动弹的男人身上,语气平淡的近乎轻柔:“我刚刚才说的话,你怎么就不听呢?” 她的手纤细削长,带着暖不热的寒意,轻轻覆上男人温热颈脖的触感像是初蜕皮的海蛇,不仅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颤得直打哆嗦。 只这轻飘飘一句话,褚渊就彻底明白他不能再反抗这个女人了,他完全相信只要她想,他的脖子立马就会在这双看似纤柔的手下像豆腐一样被碾碎。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会再动了……” 他表现得很诚恳,而龙汣也肯定了他的能屈能伸,她相信他是真的怕了,毕竟她也不认为有生物在面对绝对的血脉压制的惊恐下还有反抗的勇气,更何况他也不需要孤注一掷,毕竟她只是要跟他交配,并不是要他的命。 “嗯,褚总长得好看,我不怪你,所以你现在要乖乖的,把腿张开,我让你爽,嗯?” 男人白皙的俊脸在听到她这哄人的语气时实在忍不住红了,脸皮厚如他,久违的感觉到了何为羞赧,龙汣这话和语气,跟他平时在床上哄别人张腿时的渣男作风有什么区别? 他心里奔腾过一万种死法,但身体还是乖顺地顺从她的话往两侧打开,他的西裤已经被撕碎,只剩下几片零星的破布挂着,内侧已经是完全赤裸,他一打开就是被黑色平角裤包裹的腿根。 若光看外表,龙汣给人的纯粹是一副高岭之花的姿态,然而此刻这滤镜破的稀碎,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两眼,就伸手一把撕碎了他的内裤,比刚刚撕他裤子的时候还要狠。 腿间拔凉的赤裸感让男人彻底绝望了,他完全软倒在她身下,用手臂挡住脸,不愿去看她的眼神。 龙汣没留意他的动作,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腿根,她伸手拨开他那尺寸傲人、颜色显然也能看出来是身经百战的jiba和硕大饱满的yinnang,那个饱满红润的rou缝便再无遮挡,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她用手指不轻不重的拨了拨两片rou唇,指尖随意地在yindao口抠了抠,发现他竟然已经有点湿了,龙汣挑挑眉,这才抬头去看他:“自己玩过?” 褚渊被她这么弄那处rou唇,本来就有些臊,虽然不知她为何一点都不吃惊于他的身体构造,但她的话却是让他更羞恼:“我jiba那么大,我玩这玩意儿干嘛?” 龙汣却是满不在乎的瞥他一眼,露出个浅淡的笑:“那你以后可以玩了。” “????” 龙汣垂下眼,不看他那气到扭曲的俊脸,她只觉得老板虽然嘴上没个门把,但下面这两张嘴却是很赏心悦目。 无论床上床下都保持充足运动量的青年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年轻鲜活的光泽,哪怕从未使用,刻意触碰或许都不多,但那微微鼓起的饱满阴阜同样看起来漂亮又健康,不似小陈总显然是久坐而挤得绵软娇嫩的外阴,褚渊的阴部干净丰满,透着柔韧的光泽,相较rou茎显得颜色浅淡的小yinchun微微往两边敞开,露出微微闪着水光的yindao口。 龙汣眯了眯眼,舔了舔下唇。 他看起来很好cao。 她压着男人结实的腿根,在床边蹲下,脸凑到那娇嫩的女阴,鼻子轻轻动了动,没闻到什么异味儿,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突然被湿热滑溜的活物触碰那种地方,褚渊本能地紧绷着试图弹起来抗拒,他被口过无数次jiba,可那个逼就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几回,也就是为了不生病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洗干净,从来没让人碰过见过,褚渊觉得他要疯了。 他生性多情浪荡,同时为了恶心家里人,这些年床上人来人往,浪多了后他对于性更是从所未有的开放,对于这个异于常人的器官,他也打过主意,就像龙汣说的,他也想过尝试下女人的快乐,但这个洞在他自己手底下就跟块死rou一样,他用了大半管润滑剂捅进去三根手指,不但不爽还把自己弄得咧嘴呲牙,好几天走路都别扭。 但是这个洞,现在在这个女人的挑逗下不仅会自己出水,还出现了诡异的酥软麻痒,她比常人温度低的舌尖贴在他软热的xuerou上划过的每一下都让他腰软腿抖,她明明没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施加力道剐蹭,但却一下一下地将他舔得呼吸加重,甚至最后忍不住主动敞开双腿,攥着床单抬胯将xue送到她嘴边,原本要她压住才安分的腰腿也不再乱动,自觉地舒展在床上,开始享受这份新鲜陌生的快感。 龙汣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屈服了,被舔开的yinxue浪水开始一股股的往她嘴里冒,到最后别说要她伸手去摁,他直接主动并紧了大腿将她的脑袋禁锢在他腿间,龙汣看不见褚渊现在的脸,但她知道他已经不会反抗了,这个男人已经叫得像只发春的猫,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在她脸侧几乎蹭出花儿来。 “啊……啊……爽、唔……再舔舔那里、呜!别那么用力咬阴蒂……” 龙汣最后用力嘬了一口那颗已经充血鼓起的rou粒,便掰着他的腿直起身来,她深色的竖瞳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凝着他,舔了舔残留在嘴角的透明粘液,她将男人两条长的过分的腿往两边压开,胯挺进他腿间,已经蓄势待发的黝黑龙根最终碰上湿软的yinchun。 “褚总爽完了,该到我了吧?” 褚渊看着她那根实在非人的东西,下意识地要合腿抗拒,但刚刚龙汣带给他的快乐让他本能地想要追逐更多,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恐惧,他没有再过多地反抗,而是有些僵硬地敞开腿配合她的动作。 “我知道了、你轻点……” 男人修长的手将女人纤细的胳膊攥住,他来不及思考她的肌肤为什么会这么冰,就被下体几乎破裂的入侵感夺去了理智。 他脸颊酡红,双目湿润,看着那根可怖的东西逐渐消失在腿间,而他初次承欢的逼xue也被撑得发麻,腰臀软得直不起来,无力地榻在她手上。 只听得‘噗呲’一声,褚渊感觉到yindao内穿来一阵绵绵的刺痛,他有些茫然的对上那双愈发深邃的竖瞳。 啊,他这是,被女人破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