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住jiba阴蒂上夹狂抽馒头逼疯狂高潮后前后逼一起破处的小邢总
·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龙汣在邢樾床头发现了整整一大抽屉她没见过但一眼也能看出来什么用处的小玩具,她像强盗一样闯进来后就将男人甩在了那张黑的毫无情调的大床上,此时这些玩具的主人就像被入室凌辱而不敢反抗的小媳妇一样躺在床上并着腿愤愤地瞪着她的背影。 她翻了半天,挑了两样觉得最合心意的才颇有些意犹未尽地将抽屉合上了。 而终于等到她回头的男人在看清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时瞳孔骤缩,翻身就想下床逃走,然而龙汣已经对人类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感到厌烦了,她手臂一伸抓住男人的白皙的脚踝,轻轻一带就将人扯回了原位。 这个姿势让邢樾才刚合上没多久的腿又被迫分开,露出一片泥泞狼藉的肥嫩rou逼,两片肥厚的软rou还染着情欲的艳红湿气,被掐肿的鲜红rou蒂嫩生生的立在丰满的阴阜下,颤巍巍地接受着入侵者的视jian,那根分量不小的嫩色yinjing还没重新支棱起来,像一条rou虫一样趴伏在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上,透着一种脆弱的色情,让人恨不得将他折磨的更崩溃凌乱。 “自己戴上。” 龙汣将东西直接丢到他身上,下巴一挑就让人自己动手。 “呜……不要,这个不舒服……” 被抓着腿的男人还抗拒的试图挣扎,扭着窄胯要躲,然而龙汣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任由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男人很快就灰头土脸的放弃了挣扎,湿红着眼望着她。 “要是让我来的话,可能会更不舒服哦,小邢总确定要我亲自动手吗?” 龙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语气分明含着笑,但邢樾却分明从里头听出了威胁和不容置疑的震慑。 他咬着下唇,手指微颤着捡起了落在旁边的贞cao笼,在女人冷漠赤裸的目光注视下握着自己半软的yinjing套进那个狭窄的铁笼中,小小的铁扣先是紧紧勒住了精囊根部,将原本下垂的rou囊勒成两个青筋暴起的红色rou球,上边的铁环再轻轻一扣,这根分量不小的男根便彻底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沦为只能在女人手里讨巧把玩的玩具。 这个完了之后,龙汣也并没有仁慈的给他喘息的空间,她弯腰捡起另一个小东西扔到他手里,下巴一抬就示意他继续。 男人被逼红了眼,骨rou匀称的修长脚掌在床上蹬了又蹬,最终还是捏着那个小小的夹子伸向了腿间。 那是个蝴蝶状的银质阴蒂夹,夹根尖而稀疏,完全可以想象夹到那最敏感脆弱的rou粒上会是怎样的刺激,蝶翼处还延伸出两条细细的铁链,顶端的铁钩正好能勾住贞cao笼的空隙,极大的方便了将要征服他腿间的人折腾他的阴蒂。 邢樾本来就是极为敏感多情的体质,阴蒂是他最不能折腾的软肋,所以当他看到龙汣将这个拿过来的时候他死的心都有了,他恨极了这个黑心肠的女人,她分明最清楚他那颗rou蒂有多敏感,是她随手捏着把玩两下就能潮吹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她却故意要这样折腾他,实在……实在可恨! 然而尽管心里是这样想,小邢总却也是敢怒不敢言,甚至颇有些忍气吞声,只因他虽然恼恨她的坏心眼,却爱极了她弄xue的手段,他实在想要被狠狠地弄弄逼,他忘不掉她带给他的顶级快乐。 这么想着,小邢总便算是说服了自己,白皙的长指伸到腿间,熟练地剥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将那颗存在感极强的rou蒂完全暴露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揉了揉那rou粒尖端,立刻便仿佛承受不住的颤了颤腿根呜咽出声,俊美绝伦的男人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却并没有引起冷漠的海神的怜悯之心,她依旧抱着手臂,直勾勾地盯着他腿间的动作,大有一副他不办好就让他这么敞着腿永远晾着逼锁着jiba的态势。 她的铁石心肠让男人感到委屈,可他也无可奈何,只能深呼吸,咬紧了牙眼睛一闭,破罐破摔一般对着阴蒂将夹子戴了上去,就在夹须合拢的一瞬间,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便无可抑制地弓起腰臀然后失去控制一般痉挛起来,腿根狂摆数十下后重重合拢,像一条失去挣扎气力的银鱼一般侧身倒在床上战栗起来。 他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色气的凤眼红得发媚,眼尾湿透了,像是已经经历了一场无法承受的情事。 “呜……嗬……不行了……我不行了……” 这样美丽的男人发出这样可怜的哭腔实在很难让人不心生怜悯,假如龙汣是人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心疼他,可惜她只是一条冷血的海龙,她甚至发现这个男人的哭叫会让她感到兴奋,她想看他哭得更惨,但是同时身体又不得不顺从她。 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根漆黑的皮拍,邢樾朦胧中看清那是什么,一边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种东西一边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意识到即将要面对什么,已经发软的腿又挣扎着蹭着床单试图逃离。 他现在已经很清晰的意识到了他招惹到了一个可怕的女人,她不仅只是想cao他,她是真的想玩烂他的逼,从里到外。 男人修长的身躯止不住地发颤,连他自己一时都分不清是因为阴蒂刺激的高潮余韵还是内心深处的兴奋。 龙汣站在床边,那双眼带着冷酷的笑意,邢樾只觉得在这样的注视下他弱小得毫无反抗余力,明明从体型上他应该可以轻松压制住这样一个纤细柔弱的女人,但现在不论是体能还是气势,他都意识到自己今天不管愿不愿意都一定是要臣服了。 他没有选择,他只能张腿,把那个软弱而多情的肥逼露出来任人蹂躏。 果然下一秒龙汣就开口:“腿张开,自己抱住,不准松开。” 邢樾的眼镜早就被他自己的眼泪哭花了,他现在只能模糊的看清龙汣的脸而看不清她的动作,可他不敢擦,只能遵从着命令将两条发软的长腿重新打开,抱着膝弯几乎压倒胸前,他偶尔用炮机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姿势,因此做的也算得心应手,两团又白又大的软rou随之拱起一个性感丰满的弧度,像个早已熟悉鱼水之欢多年的人妻熟妇。 这个姿势让他肥厚的女阴无处可躲,像个刚出炉的小白面馒头一样鼓囊囊的凸起在泛着浅红的腿根,又因为腿分得太开以及阴蒂被揪出来的原因,两片肥白的rou唇粘合不住地张开了一条水淋淋的艳色rou缝,浅浅的露出几分其中的美妙来,yinchun下方就是他的屁眼,这是小邢总作为男人真正意义上的处女地,却也带着不可言说的色气,还未开苞而保持着圆润形状的肛口竟然就是sao气的深红,还有些鼓囊的鼓起,尽管在女逼对比下显得羞涩可人,但若只从屁眼来看,小邢总无疑还有一口能让人疯狂的名器宝xue,光是看一眼就能想象若能被他直肠包裹的极乐。 龙汣眯了眯眼,也没忍住舔了舔嘴唇,她必须说这个人类雄性天生有着勾人将他吞吃入腹的本事,等她玩够了,她一定要将他两个逼都日烂。 她甩了甩手里的皮拍,精制的道具能发出划破空气的凛冽声响,光是听到就让男人腰臀发颤,龙汣想了想,决定第一次还是先不要玩得太狠,于是她说:“我现在打你十下,麻烦邢总自己数,数好了我们就进入下一环节。” 她的措辞和语气让邢樾在羞耻和恼怒红了耳根,她仿佛不是准备玩弄他的身体,而是在跟他商讨公事,这让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总裁羞愤得眼睫轻颤,但他显然学乖了,再是屈辱也不会表达出来,他已经被弄怕了,他只能抱着腿,仿佛献媚的婊子一样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将女逼送到恩客面前,然后用沙哑湿润的男音回应:“我知道了……” 他的表现显然取悦到了龙汣,她满意地抬了抬下巴,手上动作却是凌厉迅速,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声清脆的皮rou拍打声就刺穿了他的耳膜,紧接着从左边yinchun上传来的尖锐而酥麻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大脑,他甚至没来得急叫,被攻击的yinchun就留下了红肿的印子,像一团烂rou一样颤动了两下。 “呜——!!!” 他迟来的悲鸣尖锐而绵长,连带着酥软的手臂几乎抱不住两条沉甸甸的大腿,他感觉到他那褶皱冗密的yindao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攻击方式而惊恐地猛地张开了一下,龙汣看到了那一瞬间,鲜红的rou道从rou唇下方突然绽开来,下一刻就又消隐在yinchun下,自保一般比从前夹得更紧更严实了。 而龙汣只觉得刚刚那模样有趣,她还扒开邢樾的逼仔细看过,刚刚他自己绽开那一下确实漂亮又yin秽,她想要看更多。 于是还没等小邢总缓过神来抽抽噎噎的说出个‘一’来,她的下一鞭就已经重重抽上了还未受波及的右yinchun,同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皮拍的边缘甚至扇到了本就已经受尽折辱的阴蒂,可怜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仿佛野兽濒死的咕噜声,丰满的大腿根在剧烈的几下痉挛后就绷紧不动了。 龙汣看着他两眼微翻,薄红的嘴唇半张着,透亮的液体从嘴角落下一条水痕,那两片肥软红肿的嫩rou在一阵轻微的颤抖后,刚刚紧皱起的yindao口再次如同被无形的棍状物捅开了一个圆润的rou孔,那颗红肿rou蒂下鲜少示人的女性尿孔不甚熟练地张合着,在女人饶有兴致带着兴奋的注视和男人蓦然拔高的哭咽声中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粘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洒在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他像是被抽了三魂六魄被抽了大半,除了本能地轻颤再做不出反应。 然而这仍不能引起女人的半分恻隐之心,她只是垂眼盯着他瑟缩着蠕动的yindao口和肥厚红肿的rou唇,在他似乎要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再次扬起,‘啪啪’的皮rou拍打声清脆响亮而连绵不断。 “呜!!!啊啊啊!!!不……不要!!” 别说自己报数了,邢樾甚至还没看清龙汣的动作,就已经感受到从下体传来的激烈guntang的锐痛,只片刻间那小小的皮拍就已经在他yinchun阴蒂腿根甚至屁眼上连续抽了数十下,远远超过了她开头说的十下。 他那柔弱的女阴尿孔像是被打傻了,yin液像是漏尿一样不停冒出来,然后被皮拍打得飞溅,将他已经狼狈不堪的腿间弄得更加混乱yin靡,一切还没开始他就像已经经历了一场浩劫。 龙汣停手的时候,别说是yindao口,那个肥厚的馒头逼已经肿得连rou缝都看不出了。 被这样激烈的虐阴后的男人连意识都变得昏沉起来,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比前二十几年加起来的次数恐怕都要多,他敞着两条长腿一动不敢动,腿根烫得像是在火上被炙烤着,他毫不怀疑他的yinchun已经烫得在冒热气,然而表面被折磨得多狠,内里一直被忽视而真正需要安慰的yinrou就有多空虚,他甚至觉得zigong颈都养的发麻,难受地他想伸手进去狠狠地抠一把。 平日里端得高高在上清冷出尘的貌美青年此时就像被雨打后的芭蕉,雪白修长而充满男性美的rou体透着莹润的水光,在漆黑的床单映衬下如同刚打磨的玉石一样剔透精美。 他的眼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一边了,此时泪湿着一双媚气的凤眼,垂着湿润乌黑的鸦羽,看着依旧站在床头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女人。 他本能地伸手到guntang红肿的腿间,掰开两片几乎烫手的软rou,再次将那个柔弱yin浪的洞口露出来,他的姿态已然能成为雌伏,温顺臣服地向征服者打开了交配的性道。 他模糊的听到一声低笑,随即那个不甚清晰的人影终于向他靠近,她身上特有的清爽的海洋气息笼罩了他,他guntang的脸颊得到了神明冰冷而轻柔的吻,而下身被他自己敞开的xue口则感受到了与她的嘴唇截然相反的热度,在他本就已经烫得要融化的yinchun上更添一道刺激。 不仅女阴,就连下面的屁眼也同样guntang的东西顶住了,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然而身上的女人依旧那么冷酷,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只来得及瞪大眼,微张着嘴唇发出无声的悲鸣。 他感觉到了,是两根,有两根比他以往用过最粗的假rou都要粗壮而带着他从未感受过的guntang的yinjing,同时打开了他两个未经人事的roudong,沉默而有力地抻开了他每一寸绵密的褶皱yinrou,最终到达他从未触及的zigong口和结肠口,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拱出一个显眼异常的弧度。 男人僵着腰臀,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收缩着两个rouxue感受陌生的入侵者,一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恐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撕裂了,只感觉被撑得感受不到本身的存在。 直到他听到耳边传来的清晰的轻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艰难地聚焦起来看清了女人的面容,邢樾不能确定是因为他已经由身到心都被征服还是过于激烈的高潮让他眼前出现了幻觉,他觉得她的五官变得明显锋利冷硬许多,还有那双幽深的眸子,他竟然看到了一双冰色的竖瞳。 “我要开始了。” 他听到了她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