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蛊毒发作仙君掰开求干,被cao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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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元洲半跪在玉瓒身后,挺动胯部便将粗长的roubang贯入那个湿软的rouxue里,果不其然地听见身下人发出柔软的呻吟声。 “嗯……好舒服……”玉瓒高高挺起臀部往那根填满自己的物事上蹭动,身体软成一汪温水,连声音也染上春潮般的爱欲。 燕元洲抬手在那挺翘的臀峰上狠狠拍了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在房室里久久回响,玉瓒被打得闷哼,腰腹一软,上身便全数贴在了床上,只剩下泛着薄红的双臀高高翘起,迎合着身上人的顶弄。 燕元洲一手压着玉瓒的肩头,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玉茎撸动着,他厚重地喘息着:“玉瓒,我cao得你爽不爽?” 玉瓒身子被顶弄得前后摇动,敏感柔嫩的乳尖在床褥上摩擦着,他急喘着,带着颤音回答:“啊……好舒服——” 燕元洲腰胯用力,狠狠地捣弄进rouxue最深处,玉瓒便发出急促的呻吟,崩溃大喊:“不要——太深了……啊——” 燕元洲用guitou碾磨着玉瓒rou壁上的敏感点,然后抽出稍许,再狠狠顶在上面:“好,那就cao你这里。” “不——”玉瓒尖叫着射了出来。 燕元洲低低笑了起来:“这么快就又被我cao射了?sao货。” 玉瓒听见那羞辱的词语,不知为何,rouxue狠力一缩,似乎被刺激到了。燕元洲被咬得舒爽,差点直接交代在里面,只好停下动作缓了缓。 他用手掌在玉瓒后背重重揉弄着,然后慢慢游移下来,滑在臀缝上,随后钻进去,把手指塞进被巨物填满的后xue。 “不要……”玉瓒被刺激得低泣着,“装不下的……你太大了。” 燕元洲却不理会,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玉瓒后xue被撑到极致,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他害怕地扭动着身子:“元洲……求求你,不要。” 燕元洲见他躲闪着,便抽出了手指,带出两道yin液。他把沾着液体的手指送到玉瓒唇边,涂抹上去:“玉瓒,来尝尝你流的水。” 玉瓒难堪地偏头躲过,体内的燥热又突然间卷土重来,被塞满的后xue叫嚣着顶撞,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双丘,平日里霜雪似的面颊上满是酡红,他张开薄唇,不自觉地催促着:“元洲,你动一动……” 燕元洲看他这幅完全沉浸于情欲的模样,不由灵心俱颤,挺动腰胯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抽插中流出的爱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来,滑落在床褥上,见证着这缱绻缠绵又靡乱的一幕。 燕元洲被柔软热烫的软rou紧贴包裹着,长久以来的妄念终有了发泄。曾经,玉瓒是他的求而不得,是高山孤松,是妄念嗔痴。现在,他却能与他水rujiao融,肌肤相贴。这样的认知令他疯狂,他狠狠掐住玉瓒的腰,在上百次顶弄后把jingye全部射在了那方秘xue之中。 玉瓒哽咽着承受了这次射精。 他低低啜泣着,声音里有微不可察的脆弱。 被jingye充斥的感觉令玉瓒浑身轻颤,内壁舒服得微微痉挛,将体内粗大的性器紧紧绞住。 “sao货,别咬得这么紧。”燕元洲微用力扇了扇身下人被囊袋拍打得通红的臀瓣,坏心眼地动了动留在玉瓒体内,尚且还未硬起的yinjing。 玉瓒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臀部突然被掌掴,他瑟缩了一下,被凌虐的快感自胸腔油然而生,逐渐盈满全身。 他难堪地把头埋进被褥里:“燕元洲……你为何如此待我?” “我怎么了?”燕元洲笑了笑,俯身勾过玉瓒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 那双美丽的凤目此刻盈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长翘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面庞潮红一片,耳垂也偷偷泛着红,唇畔的津液未干。 哪还有第一仙君的清高冷傲,倒像是谁家囚禁起来的脔宠炉鼎。 “玉瓒,”燕元洲贴着对方滑腻的脸颊,柔声说着,“你知道你这张脸多么欠cao吗?” 话落,他再次挺动那重新硬起的rou刃在rouxue里驰骋着,玉瓒一时不防,被深埋体内的粗长性器cao得头颅高昂,长发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垂坠,似在遮掩那声欢愉的喘息吟叫。 燕元洲狠力地冲撞几下,将狰狞的性器捅到最深处,然后猝不及防地撤出,下了床榻。 “嗯——”玉瓒被突然而至的空虚淹没,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燕元洲没让他难受太久,将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自己,然后握住他莹白纤细的脚腕将人一把拖至床边,臀部堪堪只留了一半在床榻上,另一半悬空着。 燕元洲将玉瓒的双腿折压在他胸上,一边道:“自己抱住,把saoxue露出来让我干你。” 奈何此刻玉瓒正被巨大的空落感吞噬,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也就无从反应。燕元洲见他呆怔,便伸出手揪住他的rutou狠狠旋拧揉弄,玉瓒立时痛得尖叫出声。 “不要——好疼……”他无意识地蹬着双腿,双眸中的雾气陡然厚重,一滴清泪便毫无预兆地自眼角滑落,坠在被子上,隐了踪迹。 “疼就乖乖听我的话,把腿抱住。”燕元洲毫不留情地说道。 玉瓒被胸前的疼痛刺激到,乖觉地抱好双腿,露出被cao得合不拢的后xue。 燕元洲站在床下,那幽深的蜜xue便毫无阻碍地映入眼中。 雪白的臀rou中间,软烂媚红的xiaoxue还微微张着,白色的jingye和yin水混在一起流出,将腿根处染得一片泥泞,泛着yin靡光泽,湿滑不已。 燕元洲双手抚着玉瓒腰侧陷进去的腰窝,挺起胯部对准玉瓒的后xue便尽情地捣弄进去,硕大的guitou还故意碾压过敏感点,直把身下人弄得颤抖痉挛。 燕元洲挺动得快速而又迅猛,一下一下直插入最深处,他抚摸玉瓒腰窝的动作不知何时变了样,紧紧地掐着对方瘦腰,隐约有红痕在掌下浮现。 性器入rou的“噗嗤”声和yin水被搅弄的“咕叽”声混合在一起,钻入两人耳中,玉瓒被干得浑身酥软,抱住双腿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不知不觉地松了手,那长腿便无力地坠落,随着身上人的顶弄在床沿轻轻晃动着。 那股瘙痒燥热的感觉突然变盛,被cao弄着的玉瓒甚至还不满足,被深深贯穿的rouxue如被蚁虫噬咬着,他不由绞紧了xuerou,想要缓解些许。 “用力一点——”玉瓒双手无意识地抬起,朝着眼中模糊的人影抬起,像要抓住什么似的。 燕元洲一把握住他的手按在床上,而后腰腹狠狠一用力,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重度插入那不知羞的saoxue。 “噗嗤”一声,玉瓒舒服得叫出了声:“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真是不知羞耻。”燕元洲掐住他的下颌,看他露出痴态,不由出言讥讽。 “元洲,再深一点……” 燕元洲将人搂起,这样的姿势让roubang进得更深了些,玉瓒抱着他的脖颈,想要喘息,却被含住了双唇,用力吮吸着。 强有力的抽插持续着,玉瓒被堵住的唇舌发出呜咽声,他用双腿紧紧夹住燕元洲,借力抬起腰臀往那粗硬的rou茎上撞去,挺立的性器得了舒爽,竟直直地射出jingye来,落在胸腹之上。 燕元洲松开他,玉瓒便立马呻吟着,尾音拉得长而娇软。 “喜欢被大roubang插吗?”燕元洲看他双目失神,狠狠地捅了一下,出声问着。 高潮完的玉瓒一脸被cao坏了的模样,眼角垂泪,唇畔流着涎水,瞳眸涣散,却还是应答着:“喜欢……” 听见玉瓒回答,燕元洲自然心旌激荡,打桩般地狠狠cao着:“玉瓒,我还真想每日都把你cao哭。” “嗯……”玉瓒被顶弄得舒服,服帖地喘吟着。 “玉瓒,叫我夫君。”燕元洲诱哄着,用力地顶着对方的敏感点。 “夫君……啊——” 随着燕元洲一个狠插,玉瓒浑身痉挛,大腿紧绷,性器再次抖抖索索地射出稀薄的jingye。 “夫君的sao货又射了,嗯?”燕元洲猛烈地撞击着玉瓒的臀部,力度不减。 玉瓒无力地攀在燕绥之身上,身子被顶得晃动,口中津液失控地流出,射过的性器竟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又硬了?”燕元洲沉沉喘息着,声音低哑。 “啊……”玉瓒被撞得浪叫,无助地喊着,“元洲……” 燕元洲双手掐住对方柔软的臀瓣,肆意揉捏着,在玉瓒颤抖着发泄后把jingye大股大股地射进yin荡的xiaoxue。 玉瓒瞳孔涣散,射精结束后他便失控地浑身抽搐着,本以为结束,可膀胱处一个失控,疲软的玉茎便颤悠悠地射出一道液体,自两人紧贴的肌肤流落,带着腥咸的味道。 他被cao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