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内射多了总会中标(验孕剧情,彩蛋父亲的内心戏)
艾希礼本身是一个一定要在性事中戴上避孕套的人,先不说洁癖的事,就单单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也是从来不准备和周边的男女完全交融,而且……她原本就不想找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如自己母亲的意。原则和底线在接触陆墨以后,逐渐变为有弹性的警戒线,连艾希礼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从始至终都对陆墨如此宽松。 自从陆墨的口味从喜欢甜变成嗜好酸之后,艾希礼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陆墨的反应一直以来太平淡了——每次zuoai的时候仍然会欢欢喜喜地试图爬到艾希礼身上骑乘;每次都会用最yin荡的姿势把艾希礼含进最深处;每次都会把艾希礼绞得完全射进他的两个xue中…… 哪怕艾希礼在床上会说出“让你这yin荡的母狗给我生混血小狼崽”这种话,也完全没有想象过陆墨是不是真的会怀孕,就算现在想,她也很难接受眼前这人能够用男人的身体怀孕。 “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长发男人不满地抬眼,金发女人模糊的脸逐渐清楚了些,她最近经常走神,陆墨也理解不了这种学霸每天都在想什么,从她手边将她的黑咖啡拉到自己手边,吹了吹喝进去,仍旧很困,索性继续趴在桌子上观察她。 “我在想……” 陆墨滚着手里的两只柠檬,嘴中叼着一个柠檬片,示意艾希礼继续说。艾希礼被空气中柠檬的酸味儿熏得鼻子皱了皱,看了眼储物柜里陆墨兴致满满地采购来的糖——迄今在玻璃柜里完全没开口,反而是他从来不感兴趣的酸苦味,这段时间他实在吃了不少。 “你最近的口味是不是改变太多了?” “嗯哼?” 自从之前和艾希礼一起来到这里,他就像是被允许走进了艾希礼的心里一样,他和艾希礼的秘密更多了,不仅限于美丽优雅的女人会将所有下流狂热的欲望施加在他身上,也包括给他看了自己的“真实家境”。在陆墨的心里,艾希礼的形象已经从身世奇怪的小姐变成了艰难求生的女仆之女之类的,他扫视了一周,温馨但是破旧的小园让陆墨的心思难得细腻了一下:难道艾希礼是觉得我最近的花销太大了?他最近也没有吃什么非常奢侈的东西啊。 老老实实地把柠檬丢在一边,陆墨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艾希礼的感情,“宝贝,我比你想象的要富有,你不要怕我吃的太贵。” 艾希礼:……完全不知道这家伙每天都在想什么。 “我是说,陆墨,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可能怀孕?” “噗——” 地板上兢兢业业的扫地机器人上瞬间落满了咖啡,小东西疯了似的旋转着清理脚下的地面,艾希礼竟然从这个没有生命的家伙上看到了几分慌张与恐惧。 “你疯了吧艾希礼,”陆墨撑起脸,抽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懒懒地看着她。他最近和艾希礼一起回来住时都穿得比较宽松,现在长发斜扎着,松松地搭在右肩头,有些与他本人性格完全不搭边的柔和,“虽然我是允许了你进入我的身体让我爽没错,但是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让我一个男人怀孕——凭你能够射精还是凭我肚子里有……”他说到一半笑容僵在了脸上,见鬼似的把手中的咖啡杯推回了艾希礼手边。 “不可能那么巧吧?” “因为你太喜欢让我射在里面了,说是有再次高潮的快感。”艾希礼把书收起来,才发现手下仍然是上次折好的那一页,自从陆墨开始反常之后,她就没怎么再看得进去过书。终于提出了这个疯狂的假设,艾希礼从口袋里掏出那只买了好几天的验孕笔,“明早取晨尿。” “我今晚还要回家,明天再……”陆墨看了眼面色不善的艾希礼,把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这女人真是对他越来越凶了,明明以前还会装出副温温柔柔的样子给他看,现在他稍微有一点意见她就会用这死水一样的眼神凝视自己。 “行了行了,真是怕了你了,女人就是善变。”陆墨不耐烦地把那支验孕笔揣到兜里,嘴上趁机贱兮兮地给自己找回点面子,如果不是他的手差点抖得没办法捏住验孕笔,艾希礼几乎就认为他心里跟表面一样平静了。 陆墨这人就是这样,从小到大都在叛逆期似的,最喜欢跟人反着来。你要是问他是不是怕了,他一定会硬着头皮表示“上帝天下第二,老子天下第一”,但是如果你跟他说“不用这么害怕”,他就会: “去你妈的艾希礼,你当然不用怕了,你一天到晚把老子插得嗷嗷叫,现在还要在老子肚子里种东西——正常人谁他妈想生孩子啊!” 艾希礼眼睛闪了闪,没办法否认他说的话,也找不到新的切入点来安慰炸毛的人,只能把纤长白皙的手指放在陆墨的手边,声音温柔真诚:“不是还不能确定么,就算真的……我可以带你去堕掉,我会找最好的医生,你不要怕。” 手上传来温暖的触感时,陆墨还平静了几秒,吐了口气等这女人的温声安抚,然而这短暂的平静很快就被“堕胎”这个字眼给撞坏了,陆墨耳朵一红,起身甩开艾希礼的手,浓眉皱得死紧,衬得眼睛里的神色都沉了几分,“大可不必,我就算要毁掉这东西,哪里需要你找什么医生——以你的家境能给我什么医疗条件?” 他话一出口就察觉到自己这句刻薄得可怕,就算艾希礼再强悍也可能会被这句话伤到,陆墨抿了抿唇,嘴唇有些发干发苦,像是有一片小柠檬在上面收缩一样,他没去看艾希礼的神色,捏紧拳头逃离了现场。攻击了原本就家境不好的女性的生活水平,对方还是自己的恋人,就算心大如陆墨,也因为做了这种没品的事情而自厌到顶点。 在坐上管家的车的瞬间,陆墨脑子里闪过艾希礼开车接自己时的样子,但是因为当时注意力全部都在艾希礼身上,脑子又不清醒,现在完全对那车没有印象。总而言之,能开着车拉着那个日本男人乱跑的家伙,说不定身世也不是多悲惨吧?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以消除对艾希礼的愧疚。 到家之后仍旧没收到艾希礼的问候短信,陆墨手中把玩着那根验孕笔,从兜里摸出根烟,刚才准备点上,就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还知道追过来的话,应该没在生气?”他手指将烟按回原处,侧脸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塞了根棒棒糖在嘴里装模作样地下楼。 门外的男人眼睛深邃,见陆墨吊儿郎当的模样,眉头蹙得更紧,一副冷淡忧郁的样子。 “爸,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准备晚上开车去接你呢!” “深夜禁止外出。” “行行行,我这就回房间了。” “我刚回来你就走,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见鬼,我在您心里就那么爱惹事吗——自省时间到了,我去反思了!” 陆墨躺倒在床上,放轻呼吸听了一会儿楼下的动静,把那根罪恶的验孕笔放在了手掌心,对着自己的手拍了张照,发送给列表最上方那个无声无息的人。 【这玩意儿怎么用?】 倒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就算他不知道,siri也知道。不过就是找个借口,让艾希礼那女人将功赎罪罢了,要是她愿意好声好气地打个视频,他也愿意为自己的刻薄伤人道歉,之前的矛盾就一笔勾销了吧。 对面的艾希礼并不知道陆墨心里在想什么,她甚至连消息都没有看到,此时此刻她手中捧着杯红茶,安静地坐在花园里。暮色中一团团的花都染上了奶油般的橘色,就连墨绿的枝叶都多了些暖意,柔光一层层地顺着地板爬到裙上,又逐渐暗淡下去,从女人鞋尖撤离。 艾希礼身旁的中年女人抬了抬脚,鞋尖踏在暮光的边沿,像控制住了剩下的时间。 “你这么急地赶回来,居然只是为了这种事——婚姻可不是你十来岁时的那种过家家。” “母亲说的对,但是这次我的恋人一定能让你满意。” “恋人?你知道怪物应该做什么吗?” “……隐藏、粉饰、坚定有力,避免一切伤害。” “所以你还寄希望于恋人?只有小孩子才口口声声爱情,真正的利益面前——” “母亲,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爱,他都是我最好的选择。” 他与我相同,并且,绝非怪物。 陆墨一觉睡到被尿憋醒,迷迷瞪瞪地捏着验孕笔往卫生间走,他不懂什么几段尿,嫌弃地捏着小杯子生怕尿在自己手上,潦潦草草地就接好了,将杯子和笔往马桶盖上一放,放松地尿起尿来。睡前一气之下屏蔽了艾希礼的消息,也不知道她发了什么,女人还是siri这种有问有答的好,陆墨拎起那只笔,看到逐渐显示出的两条红色,惊恐得不异于和红眼竖瞳的恶鬼打了照面。 “cao,开玩笑的吧!”他把那只附着着邪恶力量的笔扔回去,慌忙提起裤子点开消息准备对艾希礼进行更加侮辱人格的输出,然而聊天框里加长的验孕棒使用说明末尾,那女人说:【陆墨,母亲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将尽快去拜访伯父,不要着急。】 “……” “cao?”谁求的婚,谁说要结婚了啊,来这里找死不如自杀比较快。 【你现在在哪?】 【路上。】 【别来别来,学校里等我!】 管家开车把陆墨送到学校,临别吞吞吐吐地表示;“少爷,老爷不太支持您这次的恋爱。” “给我瞒着,先瞒着——我走了啊!” 管家叹了口气,想到那次通知老爷这孩子失恋醉倒在浴缸里时,老爷愤怒的表情——到家反而没什么动静了,应该是在等少爷主动坦白,要不要告诉少爷啊?就在管家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应对主人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您醒了?我刚把少爷送……” “管家,你最好告诉我你怀孕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