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甄软回来了,不只夏侯竺高兴,宫里的人都跟过年一样开心。之前那大半年,夏侯竺每日沉着脸,宫人都缩着头做事,这回可好容易松了口气。 只是,甄软觉得不高兴了。 夏侯竺念她痊愈没多久,不让她多走多动,便是拿重一点的东西都不能,弄得宫里的人都跟着大惊小怪。 “娘娘!这东西压手,还是让交给奴婢吧!” 甄软晃了晃手里的绣球,见宫女一脸的紧张,都不知如何说了。 都怪那个婆婆mama的男人!甄软鼓了鼓脸颊,有些小生气。她往哪儿走都有一大群人跟着,捡片树叶子都有人大呼小叫,干脆瘫在美人榻上,全不动弹了。 夏侯竺批完折子回来,见她躺在那里鼓得像个包子,走过去戳了戳她脸蛋,“躺着做什么?用过晚膳没?” 甄软翻了个身,丢给他一个后脑勺,“不躺着做什么?反正我是个废人!” 夏侯竺闻言,立马变了脸色,“谁说的?”双目扫过去,吓跪一片宫人。 “就是你啊!”甄软听他“贼喊捉贼”,气呼呼地坐起来,戳着他的胸膛。 “我这不是怕你调皮捣蛋,没个分寸。”夏侯竺握着她的双手,摩挲着腕上的疤痕,从一旁取过保养的药膏,照例替她按摩着。 “谷里的神医爷爷都说好了,日常生活不成问题,偏你把我当纸糊的,这也不能拿,那也不能拿,你干脆将我装盒子里算了!”甄软蹬着脚,对着他就一顿乱拍乱打。 夏侯竺瞧她动作这么大,就心里慌,忙把人摁在怀里,连连应承:“好好好!你说怎么就怎么!不打了,乖啊……” 甄软气咻咻地出了两口气,罢了又轻踹了他一脚。 夏侯竺一点也不在意,攥着踹过来的小脚亲了一口,握在掌中细细把玩着。 两人黏在一起,不免擦出些火花。也不知谁先意动,当两片唇触到一起,室内的温度陡然高升。 夏侯竺吮着那截香软的小舌,一顿猛吸。唾液交融的声音,燃起激情的前奏。檀口中的蜜津,不断刺激着夏侯竺,双手迫切又急色地揉上胸前贴过来的柔软,听到甄软喘息不及的娇吟,一下如梦方醒,勉力收回自己攻城略地的唇舌。 “我去沐浴。”夏侯竺说罢,有些落荒而逃。 甄软半倚在榻上,双眼还带着迷蒙,红着小嘴细细喘着。 夏侯竺在浴间呆了几乎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一身yuhuo,出来一看,甄软已经脱得只剩一件小肚兜了,翘着脚趴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朝他娇声抱怨:“皇上可真慢!” 夏侯竺脑子里轰一下,烧成一片,裤裆里刚刚自己动手消解下去的某物,立时挺了起来,胀得发疼。 “软软……”夏侯竺闭目,尽量不去看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喉咙里已冒着一团火。 “夏哥哥,你快过来呀。”甄软朝他勾着小指,翻了个身,两条雪白的腿叠在一起,掩着中间的秘地,欲遮还羞。 甄软催了半晌,见他站在那边强作忍耐,咬了咬唇,将腰带缠在自己手腕上,翘起一双玉腿,“我不动手,也不动脚可好?夏哥哥,你快些过来嘛!” 夏侯竺睁眼一瞧,见着她勾人的姿态,差点喷鼻血,默默地念起了道德经。 甄软挺胸翘臀地凹了好些个姿势,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地捶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夏侯竺!你是不是男人!” “……” 若是以往,夏侯竺一定扑过去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可如今,他还真不敢上…… 大概是那次伤得太重,夏侯竺每每想起都心里发颤,即便对她的欲望始终如一,可就是怕伤着她,碰都不敢用力。现在玉体横呈,理智在头,着实煎熬。 甄软瞪着他,起身下床,走了过来,一把拉下他的脖子,一顿没章法的乱亲。 对于夏侯竺来说,甄软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能吸引他,遑论现在光着身子,主动求欢的样子。夏侯竺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顺势被甄软压倒在床上。 此刻的甄软像极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的女霸王,压着夏侯竺两手,紧紧黏着他的唇,啃个不停。纤纤玉手扒着他的裤腰带往里钻。 夏侯竺挡着她的手,呼吸不稳,“乖乖的,别闹了。” “夏哥哥你不想要我么?”甄软抚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呼着热气,牵着他的大手覆在自己胸前的软腻上,下身紧贴着他晃了晃,感觉到那里硬邦邦地杵着一个东西,轻声笑了,“都硬成这样了,还忍得住?”说着小手滑开他的掌控,往下一探,握了满手。 “唔!”夏侯竺闷哼一声,差点射出来。 甄软深知他的忍耐力,见他眼中还留有清明,狠了狠心,握着guntang的龙头在自己已经情动的xue口蹭了蹭,继而往下一压,将硕大的前端吞了进去。 “啊……” “哦……” 许久未欢爱,此一接触,两人都有些难耐地哼出声。特别是紧致的甬道,再逢粗大的阳刚开辟,一时有些难以接纳。 甄软生怕夏侯竺跑了似的,咬着唇用力往下坐了坐,将外面的粗长全部纳了进去。 “啊……嗯啊……”甄软仰着头,星眸半闭,努力接纳着花xue中的硬物。 这般状况,要再能忍下去,那真不是男人了。 夏侯竺轻咬了口她的唇,扣着她的小屁股往胯间一摁,恶狠狠地抬臀顶了两下,“小妖精!你就招我!” “啊啊……嗯……”甄软得逞一笑,不怕死地继续撩拨身上的男人,媚着眼声声娇啼,“啊……用力啊夏哥哥……啊哈……” 夏侯竺坐起身,将她细长的玉腿盘在自己结实的腰上,掌握着两瓣嫩汪汪的雪臀,放开腰胯动作起来。乌紫的粗长,一次又一次埋进湿润的花xue,噼啪噼啪的rou击声不断,不多时,两人臀下的被单就湿了一块,一股晶莹的液体牵连在相交的私处,yin靡不堪。 “啊……哼啊……好棒……用力……”对于自己的情欲,甄软向来不会羞于表达,柔软双臂缠着男人的脖颈,十指穿插于他墨发之间。胸前颤巍巍的红梅随之靠近,堪堪递到他唇边,莹白之上一点玫红,格外惹眼。 夏侯竺心随意动,一口含上娇艳的红梅,啧啧地吮吸嚼咬,将一边的蓓蕾沾染得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水光。 敏感的乳首被不断刺激,甄软不由发着颤,唉唉呻吟着,难耐之下只能抱紧他,将身体紧紧贴过去,身下的颠簸一阵猛过一阵,没一会,甄软便没了一开始的得意。 “啊啊啊……太快了……呜……夏哥哥……”甄软不得已,亲吻着夏侯竺的脸,娇声讨好他,“夏哥哥……轻一些啊啊……” “方才不是让我用力么,嗯?”夏侯竺剑已出鞘,征战了这一会已然没了顾忌,yuhuo正是翻腾得厉害,哪肯再由她。看着她俏脸上弥漫的春色,反用力向上挺了几下,捣出一片莺鸣。 “啊……我错了……呜呜……”甄软不知道是自己的体力下降了,还是夏侯竺憋太久了,到这会腰已经酸得不成样子,大腿根抖得立都立不住,急忙喊停。 夏侯竺捧着她的臀瓣略微抬了抬,将她放倒在床上,拉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腰臀下方,两手握着她腿弯微微向下压着,健腰随之前倾,粗壮的热铁咕唧一下插得更深。 “啊!嗯……嗯哼……”甄软仰着细白的脖子,急速喘息着,半阖的眼睑里包含即将流泻出来的春情,纤细的指尖紧紧扣在男人健腰两侧,陷入肌rou。 夏侯竺的下半身几乎全压在甄软身上,两股相对,中间一根儿臂粗的紫红roubang,进进出出,忽长忽短,翻搅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蜜液,沾湿彼此的毛发,捣出一片白沫。 rou体的拍打声和高高低低呻吟,占据了整个寝殿,明黄的床帐摇曳晃动着,轻掩着里面交缠的身影。 也许真的空了太久,夏侯竺闷着声,只顾上下抽插,力道也有些失控。起先还能看见roubang进出水xue间狰狞的样子,到最后快得几乎连影也见不着,好似就长在那湿乎乎的xiaoxue中,粗长的一根,齐齐没入,顶得甄软失神惊呼,没几下便哆嗦着高潮了,翕张的红肿xue口,唰一下喷洒出一道热流。 “啊啊啊啊……唔呜呜……” 甄软打着哆嗦,四肢缓缓瘫下,甬道内一阵急遽的收缩,裹着还在其间的巨物,有序地挤压。夏侯竺尚未来得及撤出,就被夹得一泄千里,顿时有些懊恼地吮咬住她细嫩的颈侧,窄臀轻晃插弄着,让灼热的jingye充分灌溉。 甄软缩着身子,像刚出生的猫崽一样,眼眸半阖,蹭着他的颈侧,一路寻觅,找到令她心安贪恋的薄唇,嘟唇印了上去。 夏侯竺托着她的后脑勺,欣然接纳,卷着那尾丁香小舌缠绵共舞,又煽情地嘬吸着她的上下唇,似享受美食一般,亲得啧啧作响。 “唔……”甄软不时偏头,调整着与他最契合的角度,火热的激吻悄无声息地刺激着身体的情欲,两瓣白嫩的股后,粗大的男茎势头如旧,插在水灵灵的花瓣里,刺激得蜜水不断。 在床事上,甄软向来记吃不记打,待高潮的余韵过去,便挪动着屁股,主动taonong起那根热铁。 “夏哥哥,舒服么?”甄软抵着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将他当成了马儿一般,摆着小腰前后骑乘。水汪汪的眸子里,藏着一股想要扳回一局的倔强。 “呃……舒服……乖软软,再快些!”夏侯竺也是积攒了许久,那一阵就只是搔了搔痒,饱胀的龙头一直叫嚣着想要猛冲,大手揉着软嘟嘟的的臀rou,忍不住便向上挺了几下。 “啊!啊!啊……”甄软一阵尖叫,体内的情潮险些决堤,抓着男人的手压在枕边,夺回自己的主动权。见他还要挺胯抽送,遂往前一挪,让那根不安分的roubang子滑出密道,坐压着颠了颠,“夏哥哥不乖哦。” “唔哼!哦……”这几下差点要了夏侯竺半条命,阳刚直愣愣地竖在她股后,血色淤积,布满青筋,看着着实吓人,“乖宝贝,我不动了,快些进去好不好?” 甄软这才满意,翘起臀部,对准挺立的roubang往下坐。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roubang似乎比方才还粗壮了些,吞得有些困难。甄软磨蹭了好久,才纳入一个头,撑得胀胀的xue口,叫她心里没了底,不敢再往下坐。 夏侯竺粗喘着,若不是怕她又闹脾气,早一把掀翻她了,红着脸低吼:“磨人精!你想憋死我么!” 甄软嘟着唇,语含埋怨:“谁叫你这么大!人家已经很努力了!”甄软咬着唇瓣,缓缓研磨着,让粗大的roubang旋进体内。 这种甜蜜的折磨,进行了好半晌,夏侯竺一忍再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伸手便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挺,整杆入洞,旋即一翻身,重回上位。大手箍着纤细的腰拼命地往胯间拉,自己拼命地往前顶,啪啪啪啪地rou体声拍打激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甄软瘫在枕上,身子被顶得不住晃动,全无吐字的间隙,张着小嘴高声吟叫。 夏侯竺真是被甄软逼疯了,健腰挺动,没有一刻停缓,roubang直进直出,记记都打在深处的软rou上。 “啊啊啊……哦慢……啊啊啊啊啊!” 甄软尚不及说完一个字,甬道一阵急遽收缩,灭顶的快感从四面八方齐聚而来,体内发疯一般开始痉挛。 夏侯竺感觉到她越收越紧的内壁,加快抽插的速度,掐着柔软的雪臀,猛顶狠插,当一股潮水浇在搏动的龙首上时,亦一举深入幽巢,喷射出浓稠的白液,在花壶里汇合相融,汩汩地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