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开苞前奏 (走走剧情)
男人对现在的处境非常忧虑,他不知道杜桩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对他做越来越过分的事情,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难道要离开这里吗?离开后又能去哪里呢?再说嘉儿还这么小,如果离开这里该怎么养活他呢?本来还在前后犹豫的男人却因为杜桩的一再相逼终于下定了离开的决心。 夏卿瑶忌日那天,苏清伊把该做的事情交代给下人们后,就去了卿瑶的墓地,他是趁着夏家人不在的时候去的。 这么多年来,男人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坐在这里很长时间跟妻子的墓碑聊天,都是些生活中琐碎的事情,可男人却乐此不疲的讲着,讲到他们的儿子时,男人双眼中格外闪烁,似乎那就是他生存下去的动力。不知不觉男人又在这里待到了天黑才想起要回去。 夜已经很深了,男人从外地才回来,孩子交给丫鬟小红看着,现在应该也睡了。刚想轻悄悄的走进屋里,就听到:“管家,少爷让您回来后无论多晚都要务必去他那里一趟。”尽管男人很累了,可也违抗不了杜桩的命令。男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杜桩的房间。 “少爷,苏管家来了。”小厮在门口唤了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暗哑阴郁的声音:“让他进来!”男人听着这样的声音,心里面涌起了一丝不安,房间里的青年背对着男人。“你还知道回来!” 青年压抑着声音低吼出来。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轻声回答:“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出去的,今天是她的忌日。”青年当然知道男人口中的她是谁,就是那个占了男人心里几乎全部分量的女人,那个把男人从他手中抢走的女人。 其实青年小时候对男人很好的,那时候他很喜欢他的清伊哥哥,每次都要他的清伊哥哥陪着他入睡,要他的清伊哥哥给他讲故事,可清伊娶了那个女人之后全变了,他不再在青年身边时刻陪伴着了,也不再把目光放在青年身上了,男人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他怎么会允许男人一直这么远离自己,当那个女人生完孩子之后,他终于有了无声无息的下手的机会,他无意中从医师那里知道了一种药材,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服用者会在悄无声息中慢慢死掉。 他像是中了魔一样的希望那个女人能立刻消失不见,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于是青年对那个女人使用了这个药,果然男人的妻子在不久后就不治身亡了。可他清楚的看到男人那时候有多么得伤心,可无论多么难过,男人还是会继续留在这里陪伴着他,伴他生命里的日日夜夜。 可是现在,他受不了了,那个女人死去那么多年了,男人的心还是在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那里,而现在男人的所有目光又都转移到那个孽种身上去了,有时候青年真的想就那么掐死那个占据男心房的孽种。 可是他不能,他知道男人把那个孽种看的有多么重要,如果失去了那个孽种,男人是否在这里都是未知数,他输不起男人。他本来还想再忍忍,等再过两年,他的羽翼丰满之后,有了能力让男人再也逃不开自己,再彻彻底底的占有男人所有。 可是现在他等不及了,他疯狂的想占有这个他一直爱着的男人,他不想让男人的大脑中再想念着别的人。他慢慢走向不知所以得男人,脸上带着疯狂的痴迷。等男人看清青年的表情吓得节节败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青年准确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压低声音靠近男人的耳朵说:“我的清伊,你可知道,我现在多么想把你吃进腹中吗?” 男人对青年的话感到不解,他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上一头的青年,青年眼中似极度痛苦般,沉沉说道:“清伊,这么多年来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明白过我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吗?” 男人睁大了双眼直直望着青年,嘴里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呵。”青年似自嘲般的轻笑出声。“我对你什么感情既然你一直都感受不到,那今天我就用行动告诉你,让你彻彻底底地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到底是哪种!” 男人被青年说的话震惊到了,他惊恐的望着青年,想要后退却因青年一直抓着手腕而无法逃脱。青年大力抓着男人的手把他拖进了床上,双手被束缚住,身上的衣服也快被尽数褪去,还有青年脸上阴郁的表情的时候,终于让男人意识到了自己危险的处境,男人用尽力气挣扎着。“少爷,求你别再这样了,我们都是男人,你这样做岂不会被外人不齿!” 一直唯唯诺诺的男人似乎用尽力气喊出这些话。但青年却对男人的这些话不为所动,继续忙着手下的活。 他用双腿夹住男人乱动的腿,手上一边脱着男人所剩无几的衣物,一边抚摸过褪去衣物的皮肤,所到之处都引起男人的轻颤,男人的皮肤颜色有种病态的白,可能是因为肌肤常年隐藏在衣服里面没有被晒的原因亦是其他原因,但肌肤却非常有弹性,摸上去滑滑的软软的,爱不释手,强烈吸引着青年。 顷刻之间,男人身上的遮盖物就被褪尽,就连在下体的唯一可以遮挡重要部位的衣物也被毫不留情的脱掉,男人感到无尽的耻辱,因为青年射在他身上的赤裸裸的眼神让男人无处躲藏,还有青年用那双不算粗糙的手在身上尽情的抚摸、揉捏,男人快要被目前的状况逼疯了,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青年要对他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他们可都是男人啊! 尽管精神上厌恶青年现在所做的事情,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的随着青年的有技巧的抚摸而慢慢颤动,男人为这个yin荡的身体感到悲哀。 青年痴迷的用双手抚摸着这具他爱了多年的男人的躯体,看着男人在他的身下不断颤动,心里得到了异常的满足。他有些忘我的说:“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心里也只能想着我,再不能去想别的无关的人,知道吗?” 清伊突然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有些陌生,嗓子里吐不出一句话来对答。“清伊既然不说话就是答应喽!”青年故意扭曲了男人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