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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策:十日攻城

    剑网三CP:丐策

    恶丐:沈千秋

    渣策:李烬

    【小贴士:监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先do后爱,雷者慎阅】

    “落到沈千秋手里,也是他李烬倒霉,啧啧啧,看着还是个玉树临风的小伙子呢。”

    “谁让李烬当年给他留了道疤呢。”

    沈千秋挠着松散恣意的一头长发,一袭云浪翻白花广袍随意的挂着,放了打呵欠的手,露出裸露胸膛上从锁骨一直到小腹的骇人疤痕,他伸手夺了刚才叽喳的恶人谷弟子中的一人的弯刀,架在了人脖子上,那人立刻跪下来求饶,沈千秋吹掉刀上的灰尘,笑着把刀别到背后,慢悠悠的走,慵懒的回:“这刀不错,有些钝了,我去磨磨。”

    俨然一看,他去的方向是地牢,恶人谷弟子吓出一身冷汗,只能摇摇头好好站岗了。

    这条疤的由来在江湖上几乎是人尽皆知。

    当年沈千秋和李烬一起入的浩气,两个人同进同出,仿若手足,后来李烬娶妻,沈千秋去砸场子,就是那天,沈千秋身上多了一条狰狞的长疤,闹破之后沈千秋来了恶人谷,一直都想抓到李烬报仇雪恨,如今实现了,不少人都在为这武林天骄扼腕叹息。

    可其中细节,又有人传言,是李烬于他有夺妻之恨,更有甚者说他俩是断袖,李烬背叛了沈千秋,不过武林天骄和极道魔尊的恩怨情仇哪是他们区区恶人谷守卫能参透的呢。

    沈千秋到的时候,李烬还在沉睡着,此番恶人已经攻下巴陵洛道等要塞,才派李烬出城迎敌,却给无处寻觅的沈千秋有机可乘,掳了回来,他晾了他三天,李烬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沈千秋阴鹜的目光落到了李烬身上,四月的天,温暖怡人,他被剥去了盔甲,只余一袭白衣里衬,绑腿也卸了下来,裤脚便堪堪把脚镣遮住,几天没有梳洗,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好在并不油腻,到处支楞着。

    沈千秋执起他贴近唇边的几缕发丝,打着圈拧在一起,青丝绕着长指,温柔又缱绻,沈千秋缠了大半,用力一扯,凑的近就能清晰看到毛发脱离了脆弱的皮rou,疲倦的人被剧痛激醒,嗤了口气,垂着头忍着疼痛,只看到一只脚丫翘着勾起他的裤脚,慢慢的往上撩,慢慢的露出了他裤管下繁密的纹身来。

    “就你这副模样也配娶妻生子?”

    撩起的裤管几乎到了小腿肚,隐约能看到一对男子正在交媾。

    李烬听到这恶人的声音的时候就知道他完了,干脆把脚往前一踢,挥开了沈千秋的脚,力气过大,被脚镣拉了回来整个人一个踉跄,暗红的镣铐就刮红了这些年修身养性后日渐脆弱的身体。

    他的动作仿佛是取悦了沈千秋,一把弯刀抵上了他的胸口,果决又漂亮的搅碎了他的里衣,如果不是自己被这样对待,他肯定还会吹声口哨夸夸老哥。

    裸露的胸膛上是更加不堪的yin靡纹身,细致描画的私处,详尽的攻讦,都让地牢里的两人呼吸一重。

    沈千秋一直都是纹身的高手,他们还好那会儿,每晚做了什么,白日里就往他身上刻了什么,这个撅着屁股让人搞的男人并不是哪个春宫图册的主角,而是他自己。

    沉溺一种东西是很可怕的事情。李烬沉迷于名利,沈千秋沉迷于李烬,注定就要有一方受伤。

    男人凑了上来,胸膛上显眼的疤痕一下子就把他吸住了,李烬冷笑着退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当年一刀没捅死你个龟孙儿真是可惜了。”

    “哦?怎么捅?像这样?”灼热的气息喷在了李烬耳侧,温柔得不可思议,短刃的寒光照在他脸上,李烬张了张唇,还没开口就成了痛叫。

    沈千秋把自己随身佩戴的短刃插进了他大腿里,无辜的退开一步。

    “这样确实捅不死呢,要像这样。”

    沈千秋舔着唇,看着由缓到急涌流出来的红液,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搭在了刀柄上,冲他笑着,转了个圈。

    “啊啊啊啊啊!畜牲!”剧痛几乎让疲倦不堪的李烬昏厥过去,迷蒙间他又想起当年,沈千秋已经是武林天骄了,他借了沈千秋的风爬上来,为了能走更远爬更高,他背叛了沈千秋,接过了别人的橄榄枝,从此沈千秋就恨极了他,也是,哪个男人不恨背叛自己还给自己一刀的人呢。

    他终于抓到李烬了,也捅了回去,可是他一点也不痛快,没有一丝一毫的解脱,他还是对这个烂人移不开眼。

    修长的手指沾着还带着温度的鲜血,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去,nongnong的血腥味充斥了口腔,是了,就是这种感觉,想饮尽他热血,啖食他骨rou,抽筋剥皮,完完全全的成为自己的。

    他曾经以为李烬也是这样的,只是后来把他当排泄的废物般丢弃了。

    湿滑软腻的舌头如蛆般拱舔着李烬的伤处,难以忽略的疼痛让李烬浑身冒冷汗,等到流出的血差不多被吸尽了,沈千秋才抹了抹嘴。

    地牢里是早就吩咐好了的,就在旁边放了药箱,他找出了止血草,蹲在了人面前,摆弄着草药,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李烬撇过头,他想这个疯子不过是想折磨他看他出丑罢了,让他早点如意,自己还能少受点罪,等到援军来了,再补一刀也不迟。

    沈千秋细细的嚼着草药,抽出了已经染红的刀刃,李烬疼得几乎要跪下来,可是锁链吊着他,只能看到他腿微微曲了起来,血液便欢快的涌了出来,不过是瞬息之间,刚才还算得上神情不错的人已经喘息着萎靡下去,脸色苍白,沈千秋割开了多余的裤子,吐出嚼碎的草药抹在了伤处再用裤条草草包扎了。

    冰凉的手拍了拍李烬的脸。

    “放松些,死不了。”

    李烬抬起头,视野都模糊了,沈千秋比他高,此时他应该微微蹲着,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凑的近极了,想起那些落在身上温柔的亲吻,欢快跳跃的手指撩起无边情欲,和这人共赴巫山云雨,痛快酣畅的结合,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得浑身发热,真是够贱了。

    审视的目光把几乎全裸的人扫了一遍,温暖的唇盖住了他额头,然后是双眼,鼻尖,双唇再到下巴,简直要逼出李烬莫名生出的委屈催发的泪水了。

    不知道何时那个人就走了。

    李烬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茫然的垂着头思过,他想起来沈千秋一直对他很好,从来不让他出去受一点伤,他握紧了双拳,他不想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这武林天骄的禁脔,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疼痛逼得他睡意汹涌,他想,要是有个痛快就好了。

    “噗——!”李烬艰难的睁开眼,冰冷的水打湿了他整个身子包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他还有些看不清,不过这里也没有别人了,沈千秋咔嚓咔擦的剪开了布条,狠狠的揭开了新疤。

    低头正对上他浮着一丝笑意的脸,和那道狰狞的疤。

    “被揭开伤疤的滋味怎么样?”

    李烬轻声喘着气,终于压下了要命的痛感,才开口。

    “这些年想到我就痛得不得了吧?谁让你是个喜欢男人屁股的人呢,呵。”

    “唔……!”腹部上遭人铁拳一击,几乎要把苦胆吐出来,这几天只有人给他喂了些水,只吐出了些涎液,李烬有些狼狈的咳嗽着笑了开来。

    “可笑的是你还爱上我了,哈哈哈!下不去手是不是?”

    “闭嘴!”沈千秋终于忍不住捏上人脆弱的脖颈,这些年应该是过的不错,皮肤白了,也有了些rou感,一想到这些都是踩着自己上去的,他沈千秋就恨啊,恨啊。

    “呵呵,你能奈我何?杀了我?那还不快动手?”

    “你!”沈千秋死死的瞪着他,手却没有收紧,反倒有些颤抖,渐渐的放下了手。

    “在我没玩够之前,你休想解脱。”

    沈千秋气得再次走了,李烬看着那云浪外袍越来越模糊,心里一阵快意。

    第五天,沈千秋带了一个瓶子,摇的里面的水轻响着,然后喂到了李烬嘴边,已经渴了一天又倍受伤痛煎熬的李烬几乎是听话的咽了下去,他就是笃定了沈千秋不敢杀他,不过是受些皮rou之苦罢了。

    痒……全身都痒,还发热……李烬想了半天才恍悟他喝下的是春药。

    沈千秋不像个丐帮弟子,几乎是正经端坐在对面的桌子旁,桌子上桌子后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刑具,沈千秋又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药和纱布,还有一堆腌臜玩意儿,李烬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想挥开,可是整个身体虚弱极了,冰冷的气息渐渐把他包裹,缓解他的灼热,沈千秋算得上温柔的给他伤处洒了药粉,仔细包扎了,疼痛的缓解,温柔的安抚,只能刺激他在药性下越来越敏感的身子,他薄弱的意志忍得很辛苦,沈千秋却故意围着他打转。

    “这些年没人cao你那sao屁股,怕是要憋死了吧。”

    沈千秋摆弄着桌子上刚拿出来的一根粗长的玉势,碧绿通透,色泽艳丽,挺好看的一玩意儿可惜却是仿着男人性器做的闺房助兴的东西,沈千秋将其捂热了,打上了油膏,便泛起了yin靡的光。

    沈千秋解开了他的手铐,慢慢的后退,将玉势放到了地上,再后退,坐到了桌边,李烬迷茫的看着他,全身都热的不可思议,每一寸都痒,破烂的底裤下已经撑起了帐篷,后xue里绞缩着肠rou却觉得空虚至极,他恨恨的盯着远处的男人,试着活动双手想挣脱锁链,可是他浑身乏力,从前端泌出的液体已经把他的裤子弄成了深色,狼狈的挣动许久却没有一点气色,春药已经抽干了他的耐力,绷紧了身子看着那人笑着盯着他。这些年他的确没有再找过男人了,早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滋味,可是这几天却是频繁想起,粗大guntang的roubang,他刚好握住,缓慢的塞进他屁股里,一寸一寸的充分感受那东西入侵了自己,占有了自己,肆意的在体内横行霸道,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唔……”李烬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再次看向了那个男人,男人只抬脚点了点不远处的玉势,李烬一低头,那呼之欲出的形状,正是他此刻最为渴望的东西。

    他甩了甩头,愤然的盯着他,想弯下腰把那东西挥开,却发现自己够不到,浑身发红发烫,让他有些摇摇欲坠,几乎是趴跪了下来,温热的脚掌踏上了他脊背,狠戾的把他踩倒在了地上,伸出去的手却还是够不着那东西,疼痛几乎让他想要在地上滚一圈,可是又被体内的空虚饥渴所冲散,这种疼痛意外的缓解了些许,他不由得在人脚离开时翻过来,伸手抱住了。

    沈千秋经常赤脚,脚掌宽大粗糙还带了些此时与他不符的温度,他几乎是斜着眼看着脚下狼狈的男人,抽回了自己的脚。

    “跟我矜持什么?都被cao烂了。”

    李烬缓慢的咀嚼了这些话的意思,脸因为愤怒而薄红,冰凉的指尖擦过,他就克制不住的浑身战栗起来,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想要!想要被人狠狠的贯穿,让他不要再有一丝一毫思考的能力。

    冰冷的手将玉势推进了些,李烬只要稍稍伸手就能够到他,他却惊慌的后退,男人却踩住了他的腿,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破掉的裤子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紧实浑圆的臀部,饥渴的红色蔓延了他全身,尤其是屁股,紧缩着颤巍巍的。

    “啪!”青竹棍破空的声音拍在了李烬屁股上,臀rou颤着露出了隐藏得最深的入口,就在青竹棍即将剥开多余的臀rou时,李烬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抓住了玉势,滑溜溜的险些掉出去。

    沈千秋收了手,轻声说道:“sao货。”

    不像是唾骂,也不是床笫之间的情话,只是清浅又无比沉重的结论。

    李烬呜咽着摇头,他已经很久没哭过了。沈千秋完全的把他击溃,让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下贱。

    青竹棍挑起了他的下巴,沈千秋终于有一丝松动,伸手兜着人被打得现出棍印的屁股,将人虚搂进怀里,轻柔的舔掉了他脸上的泪水,声音低沉性感,却仿佛恶魔,宣告了他即将面临的酷刑。

    “插进去。”

    那只手轻握着他的手,却并不催促,目光落在他胸口,蹭在地牢里粗硬的泥土上,他的双乳因为情动已经立了起来,柔嫩的乳尖被硬土蹭到通红,鲜艳欲滴,好不可爱,左胸乳上正好绣着一男子撅着屁股吞吐男根,从结合处留下点滴浊液。

    沈千秋弹琴一般拨开他的乳尖,敏感无比的身子往上弹了弹,粗喘着想阻止他的手,沈千秋来回拨了几次,总算是扫尽了李烬胸口上的灰尘,李烬被他撩的神智迷乱,只想要得到解脱,抖抖索索的执起玉势,撩开了聊胜于无的衣摆,露出涨得通红的茎身,顶端正在吐着水,拨开roubang就露出饥渴多时的xiaoxue。

    这根玉势并不粗,还不到沈千秋两指,李烬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捅进了自己屁股里,满足的发出一丝长吟,濡湿的甬道得到了一丝慰藉,欢快的泌出肠液想吃下这根家伙,恶魔的手再次按住了他的手,他把着玉势,睁着还有些泪花儿的眼,无辜的看着沈千秋。

    沈千秋搂着人软化下去的腰肢,抬起人屁股,松开了力道,自由下落的身体噗嗤一声将整个玉势都吞进去了,李烬尖叫一声,指尖颤着松开。

    刚才那一下爽得他魂儿都快没了,蠕动的xiaoxue便越发饥渴的咬着玉势,可惜了光滑的手感和玉质并没有太大的快感,沉溺于欲望的李烬有些着急的扭着腰蹭着身后的人。

    沈千秋松开了他,拉下了石壁上的机关,两头的锁链便往回收着,拉开了李烬的腿,李烬恐慌的想合拢遮住yin靡的roudong,却根本没有太大的力气,只能绝望的被拉开了腿,几乎成一字,虚弱的躺靠在墙壁上,露出了下身吞着玉势的洞口。

    翘得老高的roubang被人从根部扎住了,李烬想伸手阻止,可是手不小心碰到了稍微滑出些许的玉势,有些僵硬的维持着这姿势,沈千秋已经退开了,难挨的痒意又席卷了他,被人目光注视着的地方,饥渴又肆意的收缩着,越挤,玉势滑得越快,已经杵到了维持着姿势不变的李烬的手心,他绝望的闭着眼,脑子不太清醒的想着,原来今日,沈千秋是想要羞辱他,睫毛上未干的泪水滴落了下来,噗嗤的水声响了起来,又快又急的插干着湿的不像话的后xue,整个xue眼都被cao麻了,可是却还是觉得不够……太小了……想吃更大的。

    李烬抬着头,那条疤还是那么扎眼,随即沈千秋转过了身,从桌子上不知道在挑些什么,很快又回来了。那是一个更大的roubang,说是roubang,其实更像蘑菇,前端实在是太大了,茎身倒是和屁股里的差不多粗,沈千秋将,蘑菇,抵到了李烬嘴边,杵着人嘴巴,已经被情潮支配的人挣扎了下,最终却还是张开了嘴,堪堪含住伞顶,沈千秋扣住了他的双手,压在墙壁上,恶魔般的声音诱惑着他。

    “排出来,就让你吃上面的。”

    “嗯……不……”

    被浑身难解的饥渴烤得有些不安的挣着,却被人把手压得死死的,十指相扣,嘴里的好几次都差点掉下去,含得他牙酸,这种要抽走的错觉,像极了以前沈千秋逗弄他的时候,他总是不知羞耻的追上去,嘬吸住rou棍,像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舔着湿滑的guitou,没一会儿那大家伙就撑得他两颊发酸,口水包不住的往下流,滴在衣领里,如今再次含住roubang,深埋的记忆便被挖了出来,涎液不停的从嘴巴蔓延到下巴再到脖子,胸口,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却咬紧了嘴里的,蘑菇,缩着小腹排挤起屁眼里的玉势来。

    见他听话,沈千秋便松了他一只手,李烬伸手握住嘴里的大家伙,费力的挤着体内的东西。

    “真乖。”没了抵抗,沈千秋安心的看着那里的美景,yin靡的roudong排泄之时,被碧绿的玉势带出一点红rou,沾着肠液,yin荡极了,这句话仿佛刺激了李烬,居然很顺利的就把剩下的一半排了出来,李烬脱力的喘息着,后xue便也跟着喘息,一张一合的,还是疯狂的侵噬他的理智,让他露出更多的丑态。

    巨大的伞顶触上了欢快收缩欢迎着这位新的东西进入,李烬还有些犹豫,这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和沈千秋的东西差不多了,他偷瞄了沈千秋一眼,那人微垂着头,目光贪婪的盯着他的xiaoxue,仿佛是另一剂烈性春药,后xue不负所望的挤出丝水液来,沈千秋终于忍不住帮他送了进去。

    偏小的玉势插那么几下,根本没有完全打开甬道,被这么突然顶开,深入到底,李烬想跳起来把那玩意儿赶出去,却挣得拉成一字的双腿几乎痉挛,那巨大的东西被沈千秋推到了底,李烬才隐约看到底部还有个拉环。

    硕大的前端把他撑得下腹发胀,饥渴的肠rou裹着rou根,前面虽然大,但茎身并不粗,软rou紧紧贴着,勾勒出这根玩意儿的形状来,李烬呼了口气,还没完全适应这大小,沈千秋已经拉着拉环往后退,硕大的前端又破开了裹在细根上的rou,将其一寸寸碾过,碾得饥渴的人张着嘴尖叫,脚趾都要蜷起来了。

    来回不过几次,怀里的人已经软成水了,虚弱的拉着他拉着拉环的手,似要阻止又似要让他再插狠些,xiaoxue已经被插的油光水亮,但还是并不知足,李烬叫的越来越浪,屁股上却被人打了一巴掌,体内的,蘑菇,便不动了。

    他有些惊慌的去看沈千秋,沈千秋捞着他翻了个身,成了趴在地上撅高屁股,双腿被拉开的姿势。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又传了开来,男人的力道是十成十的,加之之前有青竹棍留下的伤,臀rou敏感又脆弱,五指清晰可见,打得李烬夹紧了屁眼,肠rou磨着棍子,让他又痛又爽,嘴里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呻吟,连最底下的拉坏也被他绞着肠壁吞进去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sao货!”沈千秋喘息着停了手,挖进李烬饥渴的屁眼里摸到拉环,将,蘑菇,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慢……”

    “还没开始cao你呢,留点力气,一会儿才好求饶。”

    李烬脸贴着地,侧着头粗喘着,看到沈千秋褪了他的外袍,解开了裤带,让宽松的裤子自动脱落,露出了翘得老高的粗大roubang。

    那东西李烬太熟悉了,又热又粗又长,几乎能把他捅穿,他咽了口口水,有些迫不及待,沈千秋似乎看穿了他的渴望,抬高了人屁股,看着被束缚住的rou根和不停蠕动的后xue,李烬被药性折磨得狠了,抬起屁股撞着他手心,沈千秋嗤笑一声,松开了锁链。

    “小母狗,想要就自己来啊。”

    沈千秋静静的坐在那儿,可是高耸着的roubang却并不是那么平静,李烬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力气,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根立起来的东西,那根无数次捣进自己的后xue,带给他极致快乐的东西,至于沈千秋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大清了。

    力气并不多的人缓慢的爬向了沈千秋,光裸的屁股翘着,露出指印,通红的好不可怜,李烬伸手握住了roubang,guntang的温度让他害怕的退缩,屁股里无法扑灭的痒意又促使他慢慢地蹲下手,牵引着roubang,塞进自己空虚多时的rouxue里。

    两只手扶住沈千秋的肩膀,脱力的任由身体自己下坠把又粗又硬的东西完全吞下,沈千秋扳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神情,李烬仿佛是登上了极乐,那东西捣着他体内最痒的地方戳弄着,把他屁股撑得满满的,仿佛要破开了,小弧度的抬起屁股又坐下,roubang便凿得更深,嘴里不自觉的发出放浪的呻吟。

    “嗯……好大!好棒……”

    沈千秋认命的拉开人腿,让他夹在自己腰侧,穿过大腿捞起人,站了起来,将人抵在石壁上,动作不过是瞬息之间,李烬的背刚碰到石壁,roubang便凶狠的捣进来,让他张大嘴叫不出声,束着的roubang抖了几下,xiele出来喷在了沈千秋肌rou饱满的小腹上,李烬也没心思去想这人怎么没有把带子收紧,在人狂猛的攻击下,他几乎只能发出喘息的气音,roubang顶进他肠道深处,硕大的guitou领头cao开了深处的皮rou,囊带拍在他有些红肿的屁股上,吃痛的收缩着屁股,却被人cao得更狠,这个姿势,几乎重量全都在沈千秋身上,尤其是结合的地方,李烬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坏了,嘴里却忍不住哼哼,把人夹的更紧,沈千秋低头张嘴用龋齿咬着他通红的乳尖,舒服得他颤了颤便挺胸催促人多咬几口,两个人温度攀升,擦出不少汗液,沈千秋也有些受不了他要命的夹缩,有力的大掌扳开了他的屁股,露出被cao得通红的roudong,嘴里不停的骂着这人。

    “烂货,这些年有多少人cao过你屁眼?”

    李烬摇着头,沈千秋给他留下的印象难以磨灭,这种癫狂的性事记忆让他再也不敢去找别人,可是他又对女人失了兴致,捱了好些年,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手捅两下又缩回来,仿佛那是禁地,连他自己也不敢碰,只能由沈千秋一个人占有。如今被人激了出来,爽得魂儿都没了,连药效散了也不知道。

    “那你又睡过多少女人?”

    李烬搂着人脖颈,呻吟着摇头,巨根捅得他屁股都麻了,却还是紧紧咬住自己唯一的浮木,那些刻在身上的印记,让他根本忘不掉沈千秋,如何去找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

    沈千秋是知道的,这人一直都要强,想出人头地,他帮他,本来只是看他苗子不错想提拔提拔,可是这人越发的成熟,越发的撩着他的心弦,让他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他以为李烬的不反抗是喜欢,原来却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体内的roubang顶着他的敏感点狠狠cao弄,磨得那里发热发烫,让李烬尖叫着抱紧了他,生怕就这样被人捅穿,噗嗤的交合声刺激着他的耳膜,鼻息之间全是yin靡的味道,让他不由得伸长了脖颈,想缓解太过强烈的快感,沈千秋却并不如他意,松了双腿,扳着臀瓣儿狠狠顶弄着,没了支撑,李烬挂在沈千秋的脖子上,双腿打颤,被人一记深顶激得再次喷发出来,沈千秋一松开他,李烬便脱力的瘫倒跪坐下去,粗大的roubang还精神的立着,杵在他眼前,被肠液润的发亮,浓烈的麝香气让他着迷。

    “我想,爬的再高点儿……再高点儿”尾音已经消失在李烬痴迷的握着roubang吞吐的唇齿间,仿佛是得到了宣判,沈千秋居然有种松了口气的错觉。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顶端,舌头灵活的舔弄着尿道口,刺激得嘴里的roubang又大了几分。

    两人默契的视线在空中交接,李烬趴了下去撅高了屁股等着男人的入侵,“噗嗤”粗大的rou茎如约的贯穿了他,李烬知道自己的药性已经退了,可是他忍不住对这人有所渴求,长久以来的习惯打败了他。

    沈千秋也温柔的九浅一深的顶弄他,顶得他仙仙欲死,痛快的叫了出来。

    “嗯……太深了……再,快一点儿……”

    沈千秋听话的加快了速度,粗长的性器快速的擦过柔嫩的肠壁,李烬又抖着屁股承受不住,夹紧了体内的人,却总是被人蛮横地顶开,狠狠的侵进他身体里,结合的亲密无间,喘息之间都是沈千秋的味道,这味道他闻了五年,早已深入骨髓,稍稍释放就能勾出他体内深埋的饥渴,yin荡的打开门户让沈千秋毫不留情的侵犯他。

    不知道凶猛的roubang在屁眼里捣弄了多久,李烬有些昏昏沉沉的,直到rou棍抵在深处射出一波又一波浓精,才刺激得他清醒了些,沈千秋射完之后并没有立马退出去,有些贪念rouxue的紧致湿软,李烬却有些撑不住的栽倒下去,roubang脱离后xue,刺激得他身子抖了一抖,旁边是凌乱的铁链和还带着水液的器具,通红的屁股仿佛是品尝着余韵收缩颤抖着,jingye缓缓的从嫣红的roudong里流了出来打湿了下方的土地。沈千秋缓了口气,将人捞进怀里,轻柔的在人额头上印上一吻,李烬便不省人事了。

    刺眼的阳光让李烬烦闷的睁开眼,头顶却是大红色的帐幔,沈千秋坐在床边,带着显而易见的柔情看着他,抬起了他的下巴,李烬心咚咚咚跳得飞快,想起自己明明没有药性了还恬不知耻的撅起屁股让男人cao他,整个人就脸红得胜过帐幔了,沈千秋却松了手,拿出了他纹身的材料,点了点李烬喉结。

    “今后你就哪儿也别想去了,没有人会要你的。”

    李烬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惊恐的想挣扎却发现不仅仅是四肢,连脖子都被人锁住了,还细致的给他垫了软布,男人手快如闪电,这种疼痛比起那一刀微不足道且习以为常,漫长的煎熬之后一男子被锁链拉开双腿吞着阳具的图案便定在了李烬的脖颈上,沈千秋满意的松开了他,大手兜着人屁股,轻松的挖进了两指在人后xue。李烬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一动就浑身酸痛,后xue熟悉的快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放开我……不要了。”

    “由不得你拒绝。”

    “啊啊啊啊!混蛋……嗯,不要!千秋,放了我……”李烬腿有些站不住的趴在床边承受身后的人猛烈的撞击,整个屋子都被人搂着他边做边游览了一遍,出了红得让人心惊的帐幔,便是红色的结,仿佛什么都是红的,直到被人按在床边抓着屁股挨cao时才看到床顶上红线织了个囍字,有些无措的回过头看人,却换来人重重一顶,无力的趴到了床上,沈千秋索性压了上去,耸动着有力的腰杆拍打着他臀rou,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服帖的夹着人roubang,粗硬的阴毛刺得李烬想逃,却被性器顶的浑身乏力。

    “我不是想把你当禁脔。”

    灼热的气息喷在李烬后颈,沈千秋张嘴咬了个红印。

    “我只是想和你共度一生罢了。”

    李烬身子一僵,在人凶狠的顶弄下一泻千里,有些发懵的夹着屁股,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他知道沈千秋爱极了他,但是他不知道这人如此大胆啊!

    “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比如现在。”

    粗长的roubang捣进xue眼深处,李烬舒服的绷紧了身体,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能帮你扳倒你的岳、父、大、人。”

    “唔……太深了……”李烬有些受不住的夹紧了屁股,想阻止人语言上和身体上的夹击,沈千秋扣紧了他的肩膀,有些愤然道:“没有人比我更爱你!”顿时,rou体的碰撞声,高亢的呻吟盖过了之前的谈话,沈千秋埋着头只狠狠索取着怀里的rou体,李烬尖叫着求饶,却没能得到一丝解脱,胸口上的疤蹭在他光裸的背上,让他隐藏得极好的悔意迸发了出来,几乎是哭着求身上的男人放过他,身体也好,往后也好,都放过他。

    沈千秋就是死死的锲进人体内,双眼发红的干进最深处,捏得李烬髋骨生疼,嘶吼着拍打绯红yin靡的臀rou。

    “你休想再逃开我!”

    沈千秋宣判死刑一般吼出这句话,射的李烬满屁眼,满屁股甚至满背上都是,两个人都喘着气,任由麝香气息蔓延,沈千秋捏了捏人脖颈,还是没能下去手,再一次拂袖走了。

    第七天,李烬唯一算得上白皙的屁股上多了两个男人在床榻之间缠绵的图案,大红喜庆的床幔给这两人营造出浪漫缱绻的味道,另一边屁股却被拍的红肿,青竹棍的印记繁乱交错,xue口也红肿外翻着,盛满了男人的jingye。

    第八天,男人闷着声把他翻来覆去的干了一整天,李烬有些麻木的想着,浩气盟会救他回去的。

    第九天,极道魔尊沈千秋即将成婚的消息传遍了九州,沈千秋还算心情不错的喂李烬吃了些水果,给他试了红袍。

    第十天,沈千秋给他穿上衣服,松开了束缚,打开了门,将喜结塞进他手里,牵着另一头出去了。

    几乎过了一柱香,吉时将尽了,李烬牵着红绸出来了,冲人扬了扬下巴,露出脖子上那个冲人张开双腿的自己。

    “八抬大轿都没有,还想娶媳妇儿?”

    从此这江湖间便又多一对让人称羡的爱侣,即使他们曾经,并不如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