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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策唐

    策:李长留

    唐:唐长清

    【小贴士:单纯doi,开,开就完事了。不喜慎阅】

    唐长清突然接到了一个任务。

    恶人谷最近活动频繁,在经首道源岛没日没夜地开采晶矿,其中监工是一个叫李长留的天策中人。

    而他的任务,则是破坏恶人的行动。

    唐长清隐在暗处,他双目无法视物,一双耳朵早就训练得比平常人要敏感得多。他在这边已经潜伏了快一个月了,起先是靠李长留与工人交谈的内容来判断李长留的身份,而后就是漫长又枯燥的了解与熟悉的过程,如今的他已经能通过脚步声与气息准确地找出李长留的所在了。

    瞧,午时三刻,李长留又准时来了。

    这时候恶人谷谷卫们都扔了工具在歇息,说着一些八卦与趣事。

    只听得一人音色粗犷道:“李兄弟,你这瞧着多俊哪,有没有姑娘在身边哇?”

    李长留束发戴冠,冠上插着天策标志性的红翎,一身银色铠甲锃亮又厚实,看上去密不透风,也十分有安全感,他浓眉星目,暗含利光,薄唇微微翘着,张嘴无意露出小小虎牙,有些羞赧地摇头笑道:“我一个粗汉子,哪有什么姑娘看得上。”

    那粗犷声音的男子似是不死心,又追问道:“那李兄弟心里有没有中意的女子?”

    李长留失笑,若说有吧,这群人又要八卦是哪个姑娘,若说无吧,他们又要开始张罗,着实令人头疼得很,想了一想,他还是选择了前者。“有的,不过不在恶人谷,是个普通女子。”

    几个守卫一听,顿时失了兴趣,各自蹲坐在经首道源岛海边突出的石块上边吃着午饭,边讨论起其他的来。李长留松了口气,去晶矿堆旁边临时扎起的帐篷边坐着透气,唐长清心思一动,如今李长留孤身一人,又在恶人守卫看不见的狭角,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他将弩箭涂上麻醉,拨开机关弩,将其装填,隐身摸到了李长留身后,‘咔哒’细微的声音掩在浪潮之下,一只弩箭破空而出,李长留望着深蓝的海面,不由着盘算晶矿开采的进度,这里的日子着实枯燥无聊,他更愿意去巴陵跟浩气打游击战,‘噗’,弩箭瞬间没入肩头,李长留骇然地睁大了眼睛,刚想喊人,背后却伸出一只带着手套的手,将他的嘴捂住。

    手套上有一股浓郁的油味儿,充斥在他鼻尖,是常年拨弄机关,修理润滑用的特殊的油——是唐门的人。李长留视线渐渐模糊,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唐长清并没有将李长留交给浩气盟,他伸手细致地一圈一圈描摹着李长留的脸,他的下巴在一个晚上以后就开始冒出胡茬,有一些硌手,下颌线条完美,唇也很软,鼻梁很挺,眼窝也很深,眉毛浓密,就他摸过的很多人来说,李长留应该属于能成为‘艺术品’的那一类,也难怪恶人谷守卫来八卦他。

    这么交上去,有点可惜了。

    唐长清打开门,突然射进来的光让昏睡的人不适攒眉,眼珠有些迟缓地转了转,随即缓缓睁开。

    他只看到了唐长清的背影,紧接着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扔到了木板床上,他心里一时闪过很多念头,难道是浩气盟派来的杀手?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他的目的是什么?

    李长留扭着腰,不停地蹭着床,像一条艰难蠕动的蛹虫,想翻下床去,唐长清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舀了水的勺子,听得动静,便将那勺子往桌上一搁,走到了李长留面前。

    他本想泼人一脸水把人喊醒,没想到李长留比他想象中醒得更快。

    “你是谁?”李长留死死盯着这个陌生的唐门弟子,他带着唐门特殊的鬼面,只是比普通的唐门弟子遮得更多,一半的脸完全覆在下面,连眼睛的缝隙也不留,另一半只遮住了眼睛,他很难从这半边脸去判定对方是不是他认识的某个唐门子弟,甚至他连对方的喜怒哀乐都难以分辨。

    像是看穿了李长留心中所想,唐长清咧嘴一笑,动作流畅地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下,鬼面幽幽的冷光正对着李长留,他做梦也想不到,面前的人双目失明。

    “那我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唐长清,这名字与你是不是挺有缘分?”

    唐长清有明显的蜀地口音,咬字清晰,就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在里面,但他并不认识这个唐门,李长留吸一口气,问到:“你为什么抓我?”

    唐长清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不少,反问到:“浩气的抓个恶人还有什么为什么?要审批上报?”

    李长留不再纠结这个,继续道:“说出你的目的。”

    唐长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目的太多了,抓了恶人监工,勉强算完成了浩气盟指派的任务,李长留长得也不赖,做个纪念品艺术品都很好,甚至他最近已经腻味了自我疏解想学一学那春宫秘图,找个永远开不了口的人偷尝一回滋味,是最好不过了。

    唐长清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你一来就问我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是不是应该给点酬劳?”

    李长留睁大了眼睛,惊讶于面前的人的无耻,张嘴正欲反驳,唐长清却迅速出手,将一粒药丸放入李长留口中,捏住了他的颌骨,逼迫他吞了下去。

    李长留脸色难看,颊上两侧留下指印,唐长清松了手,李长留立马低下头一阵干呕,可惜那东西早就吞了下去,李长留气急败坏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唐长清弯了弯嘴角,“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是个好东西。”

    李长留可不会天真的信了唐长清的话,对方无非就是给他下毒,逼迫自己妥协,好获得恶人情报,他怎么说也在恶人混得有模有样,说不上是多么虔诚的信徒,但至少懂得守信,他不悦地拧紧眉,只能焦灼地等待对方开出筹码。

    反观唐长清,就比较悠闲散漫了,他低头剥着腿甲,将其卸下,随即掉落出不少李长留叫不出名儿来的暗器,紧接着解开了腰带,衣衫微微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李长留有些疑惑地盯着他,胸中却渐渐有一团火升起来,有些发痒,他咽了口口水,就见唐长清突然拉开了衣服,敞露出整个上半身。

    李长留呼吸狠狠一顿。

    面前的人微微仰着头,坐在椅子上,悠闲地靠着椅背,常年包裹得严实又掩藏在黑暗里,他的皮肤分外白皙,脖颈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狰狞中带着挑衅,一路平坦的胸膛也掺杂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伤口,非但没有破坏这具身体的美好,反倒添了一丝残缺的美感,引诱着人在这具身体上烙下痕迹,李长留的目光停在了唐门的腹部,自己清晰又频繁的吞咽声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而且还是个男人,他怎么会……李长留有些挣扎地移开了目光,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音,他额上开始冒汗,那团火烧得很旺,从胸口转到了下腹,燥热感将他烤得焦灼,脑海里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具半裸的躯体,呼吸却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他再不明白唐长清给他吃的是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李长留拧着眉,有些厌恶的开口,“你给我吃的是春药?”

    唐长清也不否认,冰冷的面具掩住了他的表情,只逸出一丝轻笑,李长留恨恨咬牙,“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出卖恶人谷!”

    啧,唐长清不耐地抬起左脚踩上了木板床的边缘,发出不小的声响,衣衫被他的动作拨得更开,曲起的腿掩住了一半胸膛。他可没兴趣在这种时候过问浩气与恶人的破事,他循着渐渐粗重的喘息精准地伸手捏住了李长留的下巴,拇指用力将人抬起,几乎都能听到对方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李长留的脖子几乎被拉到极限,疼痛和挣扎的欲念都让他不停地冒着汗,呼吸更为艰难,像是枯竭的老井,里面的水早就干涸,他的唇也跟身体一样的发烫,发渴,唐长清按上去的时候,隔着手甲都烫得他有些发抖,李长留满身都是汗,视线也被洇得模糊,那面具上的冷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唐长清放下了腿,长舒一口气,下定决心俯下身,贴上了李长留guntang的唇。

    太近了……那面具映出他扭曲发红的脸,粗重的喘息喷在上面,热气扑得面具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他就看不清了,唇上清凉的触感就变得格外明显。

    唐长清的唇并不冷,只是他太热了,就像刚被曝晒过,那碍事的面具蹭着他发烫的脸,李长留几乎都要把它烤暖了。

    唐长清仅仅是用唇贴着他,就让他险些发狂,被药激发出来的情欲早已被对方的唇推到了制高点,随着柔软的舌头舔上他发烫的唇时,喷涌而出。

    唐长清的舌头带着残余的水刚沾湿了李长留的唇,便调皮地划过对方紧抿的唇缝嬉戏一番就要溜走,李长留昂着头张开唇将它吸了进来,舌尖重重舔舐过唐长清敏感的舌根,唐长清带着手甲的手下移卡住了李长留伸长探出来的脖颈重重往下一扣,将人死死地按回了床板上。

    老旧又单薄的木板发出咚——地一声巨响,李长留被砸得清醒了些,有些晦涩地扫了一眼唐长清伸出来舔唇回味的舌头。

    “不要着急,还不是时候。”唐长清冰冷的手指搭在对方怦怦跳动的脉搏上敲击两下,另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李长留瞳孔一缩,急促的喘息本来是一首激昂的曲子,却突然杂进去一个不和谐的重音,而后急转进入了高潮。

    唐长清长得并不丑,相反地,还很俊秀,脸也跟皮肤一样的白,被他烫得发红的唇带着晶亮的水液格外的醒目,但最让李长留吃惊的,是对方紧闭的一双眸子。

    面具被对方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唐长清将手搭在了扎起来的头发上,随即青丝如瀑,衬得他白皙的脸越发白如凝玉,李长留忍不住吞咽起口水,他的舌尖还残留着湿滑又柔软的感触,他记得那种感觉,对方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怯。

    滚动的喉结抵过唐长清的手心,他的笑由浅入深,虽不能视物,却凑近了些仿若在打量李长留此时被欲望侵蚀得焦灼万分的模样,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独裁者,享受着对方强烈的需求却残忍的不予一丝甜头。

    药效催发,李长留双目赤红,喉间滚出略微嘶哑的低吼,震颤着唐长清的手,他指背一扫,冰凉的手甲贴上男人的锁骨。他早就剥了对方一身累赘的盔甲,只剩一件里衣,挣扎间早已皱巴起来,看上去狼狈极了。他的手堪堪顿在李长留的胸口,那里横亘着束缚对方的绳索,他用力一勾,锋利的手甲便削断了绳子,手还未来得及收回去,就让李长留抓住,拽着他将他整个人摔在了床板上。

    砰地撞上木板让他脊背发出抗议,疼痛还未缓下,对方guntang的唇就已覆了上来,利齿毫无章法地啃着唐长清的下唇,他从喉咙里滚出轻笑,唇刚启了条缝就被对方的舌头蛮横地入侵,深入,舌尖袭扫过上颚,勾得他发痒发颤,舌根不受控制地泌出丰沛的水液,他伸出舌头推拒着作乱的软物,却被对方纠缠,吸吮。情欲早就烤得李长留腔内失了水分,他便狠狠索求着唐长清口中的水液,将自己难以扑灭的火一起烧到对方身上,翻搅的唇舌发出暧昧的声响,李长留含住对方稍凉的下唇,粗砺的舌面扫过,将其濡湿,牙齿也不知轻重地磨着他的唇,疼痛让触感鲜明,唐长清敏感地一颤,叹息自己放出了一只猛兽,已经失了主权被人扼住了咽喉。

    残余的绳索与衣物被李长留粗鲁地扯下,贲胀的器物早就溢出腥液,独特的气味挥散在空气中,那器物嚣张地昂着头,充满了侵略性,唐长清只敏感地因着那散发着异样灼热的物事偏了偏头,随即潮红漫到了脖子根,李长留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反应,松开了他的唇,被情欲催得发红的脸翕出一丝笑意,看上去颇有些狰狞,唐长清心头一跳,李长留已经分开腿跪下,将他圈在双腿间,大手抄着他后脑勺把他抬起,将那根粗大的器物贴在了他被咬得微微发痛的唇上,腥咸的液体滑落在他唇面,鼻尖充斥着浓郁的麝香气,他胸口起伏不定,还在犹豫间,那东西就已经挤开了他柔软的唇,抵上了他微颤的牙关。

    “舔啊。”李长留的嗓音早已被情欲磨得沙哑又厚重,即便是命令式的话语,也格外深情,勾着意志不坚定的人乖巧地张开唇含住了硕大的头部。

    那东西比唐长清想象的要大些,他刚含住蕈头吞入小半,就难以为继,舌头艰难地扫着鼓出来的筋络,却根本够不到敏感的顶端,口鼻间都是浓郁的气味,堵的他发闷,这姿势也尤其费力,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

    高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李长留蓄势待发的男根,非但没有减轻情欲灼身的痛苦,反而如烈火燎原,更为猛烈,他挺胯遵循本能将性器埋得更深,guitou抵到对方柔软的喉头,生理性的反胃让唐长清忍不住干呕,却是将入侵的异物吸得更紧,李长留发出模糊的爽哼,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扣着他后脑,俯下身来摆动着髋部进行着最原始的抽插,唐长清痛苦地攒着眉,硕大的guitou次次都顶进喉口,脆弱的软rou已经开始发痛,长时间无法闭合双唇,腔内分泌出不少唾液,被那根物事搅得又粘又热,润得紫红色的巨物越发色情,多余的水液漫在唇角缓缓滑落,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只能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性器,拦下了对方一味的冲刺,讨好地用舌头扫过圆润的guitou,舌尖刺激着顶端的小孔,将溢出来的一丝腥液卷进嘴里。唐长清白皙的脸早就染上绯红,多余的头发被他挽至耳后,舔完了整个头部之后,才慢慢地将柱身含进嘴里,费力地吞吐,李长留扣着人后脑的手收紧,抓了一手顺滑的长发一直穿到发尾,胯下的青年自发地撑起头完成了一个深喉,殷红的唇染着水光,温柔地包裹住他紫红色的roubang,绷断了李长留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roubang抽搐着,占满了唐长清的口腔,他意识到对方即将射精,忙不迭地将roubang吐出,李长留却恶劣地扣着他后脑不让他撤退,抵着对方喉咙将久未发泄十分浓腥的jingye全数灌入,唐长清皱着眉,牙关被撑得发酸,roubang堵着他的嘴,那东西吐不出来,也无法咽下,浓郁的气味扩散至整个口腔,鼻息间都是那股味道,将他拉扯进更荒唐更疯狂的欲望深渊。

    李长留发泄过一次,稍稍找回了神智,还有心情侃他,“第一次,见谅。”

    唐长清既不能瞪他也说不出话,只能皱紧了眉,对方便更为恶劣,肆无忌惮地用疲软下来的东西抵得更深,侵占得更为彻底,直到唐长清受不了地挣扎,才将东西抽出来。

    唐长清还是咽下了那玩意儿,有些狼狈地擦着津液横流的嘴唇,对方火热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他喉咙仍旧发痛,有些懊恼,对方初涉欲海只管自己舒服,完全逆了他想翻腾一回的想法,他下面的家伙还硬邦邦的得不到发泄,不由得更加气愤。

    李长留常年跟着军队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连自慰都是少有,如今被药物激发,一次哪能尽兴,他又年轻,很快那物便又鼓胀起来,直挺挺地对着唐长清白里泛红的脸,他虽目不能视,可那熟悉的气味就在旁边,他又如何不懂?唐长清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也有些沙哑,只因喉咙被人孽根捅得发痛。

    “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李长留挑眉,对方这完全就是挑衅,他逼近了一寸,对方又瑟缩一分,不由得失笑,虚心请教到:“那该如何?”

    这一问,唐长清的脸却红得能滴出水来了,李长留忍住叫嚣的欲望,眯着眸子打量对方,他实在是想不透,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但恶人本就主张求乐,送上门的肥rou他没有不吃的道理,他勾着唇催促对方,“还请赐教。”

    唐长清吸了口气,褪了碍事的裤子,翻身从床下摸出一罐东西,一打开李长留便敏感地闻出,这东西的味道与唐长清手甲上残留的气味一致,是润滑机关的油。

    唐长清褪了手甲的手也是修长白皙,沾了那油变得水亮又莹润,朝着李长留微微打开了腿,露出身上唯二的洞口,李长留喉头一动,已然明晰,却没有做出行动。

    唐长清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手有些发抖,好几次都将油抹在了腿根,好不容易触到瑟缩的洞口,手指上的东西却所剩无几,他啧了口气,只能重新沾了一手的黏液,涂抹在紧闭的小口上,他手指划着圈,却并不扣门,整个下身都让他抹得莹莹发亮,他明明看不见对方,却总觉得对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处,蓬勃的rou根更是兴奋,他压下去的羞耻重新涌了上来,根本不敢再伸手触碰禁地,李长留却拽着他的食指猛地塞进了那片褶皱。

    “唔……”他没想过他的手这样的凉,或者里面是这样的热,他突然有些后悔,挣扎着想抽出手,他刚退出,李长留却又拉着他手指捅入,唐长清立马意识到对方是在带着他模拟交媾的动作,不由得颤了颤。

    似乎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李长留主动拉着他的手抽出,将他的手带着握上自己硬挺的性器,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深入那曲折幽径。

    他可不像唐长清那般浅尝辄止,常年握枪的右手布满糙茧,刮了唐长清腿间多余的油汁潦做滋润,便伸出食指捅进了那紧合的洞口,唐长清抖了抖腿,根部本就敏感不已,被人这么对待,忍不住发颤,还未消化,就僵住了身子,紧缩的洞口每一寸rou都在抗议这陌生的侵犯,唐长清摇了摇头,对方挺腰,炽热的性器撞进他手心,突出的青筋跳动着昭示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屁股里修长的手指已经埋到了底在探索着他柔软的内壁,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发出惊叹:“里面好热。”,他一溃千里。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跟李长留谁才是受药物控制的玩偶,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下腹,他硬挺的roubang急需发泄,屁股里的异物不屈不挠地刮着手指能触到的每一寸软rou,甬道不停地推挤,却因为填进来的油太多,狡猾得让他无处施力,不可言说的渴望堆积成强盛的羞耻感,令他抬臂挡住了脸,他明明外衣未褪,却觉得自己已与赤裸无异,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已经让对方翻开,探索。

    李长留鼻尖都凝出了汗珠,面前这具引人破坏欲大发的白皙躯体在他连续又极速的捅刺下扭摆,闪躲,节节败退,那小小的洞口仿佛活过来一般,似拒还迎,在他的攻讦下微微绽开,青年的身体蒙上一层粉,挺立的茎芽溢出情露,曲起的腿无意识地夹紧,都在告知李长留对方的愉悦,他绷紧了脊背,拨开了对方搭在他性器上却没有行动的手,恶劣地撞上青年的腿根,唐长清发出惊呼:“不……不行!”

    对方发出轻笑,唐长清耻得耳根泛起绯色,在情欲的冲击下,他依赖辨别猎物的听觉变得迟钝,周围只有两头被欲望支配的猛兽狼狈地喘息,触觉却变得格外敏感,那修长的手指在他屁股里翻了个身,粗糙的茧磨得他肠道止不住的收缩,他就忍不住想缩回屁股,对方笑得更放肆,哑着嗓子叫他别夹了,更硬了。唐长清咬着唇摇头反驳,却不敢张口,怕一出声就是难耐的呻吟,那根手指搅得他屁股发软,里面热得可怕,在多次按摩下,入口已经松动,李长留胼指缓缓推进,他根本无法阻拦,两根手指一路奋进,直到再不能挤入一分,才停止了前进的势头,李长留挤在他双腿间,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处,yuhuo与yuhuo的碰撞,只能燃出更旺的yuhuo,两人皆是舒服地一颤,挺腰挨得更近。李长留其实比唐长清好不了多少,升腾的欲望不停地催促他遵循本能举枪冲刺,但夹着他手指的软道格外紧致,似乎经不起撕扯,对方挺着腰追逐快感的模样比他服下的春药更烈,更容易催发他的性欲,他忽然生出一股满足,这具美丽的胴体纵使有许多伤疤印记,但对方情事上却同他一般青涩,他是第一个在对方身上打下不一样的烙印的男人,这个认知让他欲望更加贲胀,他再忍不住,抽出手指,将粗大的roubang抵在了对方被开发得酥软的入口,唐长清咬着唇,没有再说不行,任由对方强健的双臂捞起他的腿将自己拖向对方,guntang的性器贴上了股沟,唐长清颤抖着发出一声不明的呼喊,硕大的guitou已经挤开了软口,浅浅戳刺着,让对方记住他给予的甜头,这样勾人的试探并不能让唐长清满足,反而无休止地牵起他内心想要被填满的欲望,他惶然地咽着口水,分不清楚哪一次的厮磨之后是狠戾的插入,只能悬着心以为是每一个下一次,空虚蠕动的甬道早就经历了太多的期望落空,渐渐放松了警惕,男人几番探刺终于将半个头部挤进了入口,他吸了口气,一贯到底,突然而至的入侵让唐长清如脱离了水的游鱼一般向上挺动着,那根东西绝非两根手指能比拟,撕裂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忍不住发出模糊的痛吟,对方埋在他体内体贴地没有立即抽动,捱过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后,充斥着的都是难以描述的饱胀感,那根东西在他屁股里格外凸显,他甚至能描摹出每一根青筋的走势,rou壁被撑到极致,紧紧裹贴着柱身,他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汗水,滑腻腻的,李长留手臂上鼓起青筋,那rou壁不停地蠕动推挤着他的性器,难以言喻的舒爽让他再把持不住,快速抽插了起来,初次尝得这滋味的唐长清还不能马上适应这狂风暴雨一般的cao弄,他咬着牙关,身子绷得紧,每一下重击都像是敲在了他心尖上,快感就像海上翻腾的浪花,一簇一簇地冒起,让他头脑昏沉,失了力气,他张大了嘴巴,另一只手锋利地手甲早就无意识地刮破了身下凌乱的衣服,李长留重重一顶,恨不得将子孙囊都塞进这蚀骨销魂的软xue里,唐长清被顶得脱口而出一声黏腻的呻吟,他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唇,李长留却已经发起攻势,每一次都完整拔出,让那撑得极开的roudong缓缓闭合,然后再狠狠贯穿到底,一记猛顶,唐长清捂着嘴也控制不住发出吟叫,他甩着头拒绝面对这样yin浪的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在男人这样的把戏中发出声音,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勾着李长留弓起来的脊背,啪啪的激烈撞击声昭示着身上的男人每一次进入是多么地凶狠,他们之间甚至没有黏糊的亲吻,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插入,抽动,撞击,与铺天盖地的快感,开了闸之后,动情的呻吟越发响亮,唐长清就像一叶在欲海里沉浮的扁舟,李长留每一次的抽插都是一股风浪,险些将他打翻,他只能绞紧了屁股里的庞然大物,不敢有一丝放松,李长留差点儿让他夹得精关失守,他弯过手臂在人臀rou上惩罚地拍了一掌,啪地一声,盖过了李长留挺进时与他撞击的声音,白皙的臀rou上很快显出五根指印,李长留眸色一深,落下的巴掌如同仲夏的骤雨,又快又密集,唐长清吃痛,呻吟都变了调子,臀rou不停地瑟缩,更是夹紧了屁股,将那作乱的roubang勾勒得一清二楚,李长留只得停了掌掴,唐长清得了喘息,只觉得半块屁股火辣辣的疼,他有气无力地骂了李长留一句荤话,却被李长留顶得拉长了调子,更像是床上的动情甜腻的情话。

    李长留摸着被自己打得发烫的臀rou,这样的姿势根本看不了全貌,他只好拔出性器,将唐长清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床上,李长留同样跪了下来,抬高了他屁股,握着长枪,直捣黄龙,后入的姿势让roubang捅得更深,唐长清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腰,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别!cao……太深了……”

    李长留被温暖的肠rou包裹着,爽得头皮发麻,他粗暴地将对方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完全撕烂,露出他陷下去的腰窝,唐长清一侧的屁股已经发红微微肿起,另一侧却白得像面团,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随着李长留每次插入顶弄,那屁股都被撞得抬高了位置,在他退出时又重重落下,莹亮的油汁把他的软xue濡得湿润又色情,长时间的cao弄已经让洞口无法在异物退出的第一时间合拢,留下鸡蛋大的入口,翻出鲜红的媚rou,李长留抑制不住自己愈发失控的动作,每一次的抽插都比上一次更凶更猛,唐长清摇乱了一头青丝,手情不自禁地覆上自己挺立的roubang,濒临喷发的快感让他眼前白茫茫一片,语无伦次地喊身上的男人慢一点,又或是再快一些。

    唐长清弓起身子,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抽搐着交了精,甬道收缩到前所未有的弧度,不停地挤压嘬吸着李长留的roubang,他扣着唐长清的腰冲刺数十下,埋进深处,将浊液喷发在肠道深处。

    刚从高潮里缓过来的唐长清恼怒地推着身上的男人,“谁让你射……射里面的,唔啊!”

    李长留拔出性器,唐长清敏感地发出呻吟,被cao开了的软xue此时洞开着,随着主人瘫坐在腿上,射进去的东西缓缓流出,这般诡异的感觉让唐长清皱紧了眉,男人却伸手捻住了他胸前的乳珠,那赭色的樱果不知何时早已挺立,李长留轻轻一掐,就能感受到唐长清明显的颤动,唐长清疲惫地拍着他的手,却根本没有打掉对方作乱的手,他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赶到:“够了,我玩腻了,你走吧。”

    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再将俘虏来的男人做成艺术品,还不如慷慨地放了对方,李长留眼睛一眯,掐着对方rutou令唐长清发出一声痛呼,他张唇笑得嚣张,“药效还没过呢,还得委屈这位与我有缘的唐门小哥继续奉献一下自己。”

    “你……哈啊!”

    粗糙的手指翻开被cao红的软rou,一点一点的搅着里面的jingye,发出羞耻的水声,肠rou已经被调教得敏感无比,被那粗砺的指腹一蹭便抽搐着裹紧讨好,唐长清喘着粗气,却抽不出一丝力气反抗,浑身的骨头好似融了一般,遭男人一碰就敏感地发出颤栗,他没想到自己放纵一次体验鱼水之欢的想法是这般愚蠢,挣开囚笼的野兽已经张开了狰狞的獠牙,加倍地从他身上讨债,可当那根roubang重新捅进他身体里时,他又觉得好像是一株浮萍找到了归宿,他们合二为一,不分彼此,契合如一整体,他在极致的快感里放纵地喘息,呻吟,浪叫,像一朵承接朝露滋润的花朵,被打开,绚烂地盛放。他们彼此交融,呼吸交杂在一起,他又脑袋昏沉地觉得自己这突发奇想的决定显得分外珍贵,这比他自慰舒服了千百倍。

    唐长清搂住李长留的脖子,柔韧的双腿架上对方温柔耸动的腰杆,意乱情迷间不知是谁先主动交换了一个甜腻的吻,暴风雨就变成了初春润物的酥雨,温柔缠绵的厮磨却更让人抓狂,天光换了暮色,寥落的茅草屋却泛着醉人的春意,唐长清也许永远也想不到,两人今后的命运,因为他的一时兴起,就跟现在紧紧楔合相互索求的rou体一般,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