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zuoai,是的,就是普通的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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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抓过润滑液,在手指上挤了一些,就向付晓睿的后xue探去,有了昨天的经验,他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那块致命敏感区的位置,在上面轻轻地揉搓。 “唔嗯......”,付晓睿眼睛上顿时蒙上了一层水汽,他的眼睛本来就很好看,剑眉星目,乌黑的瞳仁像是能勾人魂魄一样。 “你......停下~”,付晓睿的尾音突然升高,因为司城又缓缓地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两根手指显然有些太多了,付晓睿双腿紧绷,因为疼痛还有些颤栗。司城尝试着活动手指进行扩张,但付晓睿的甬道紧的他几乎动不了。 “宝贝,放轻松”,司城说着。 “放松......你大爷!”,付晓睿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也滚下了汗珠,后xue的胀痛实在是不怎么舒服,甚至本来抚摸前列腺的快感都被盖了过去。 司城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他抽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搓揉搓付晓睿胸前的红豆,为他在扩张适应期间,提供另一种快感的渠道。 这招果然好用,没有两下,付晓睿的rutou就挺立了起来,泛着红,一阵阵酥痒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后xue也稍微放松了一下。 “很好,就这样”,司城耐心地说着,插入了第三根手指,付晓睿紧闭着双眼,说不清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或是两者都有。 随着扩张的进行,付晓睿的后xue逐渐湿润了起来,每次手指进出,都可以听到啪叽啪叽的水声,让他不由得一臊。 司城尽职尽责地完成了扩张,俯身向前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瞬间,付晓睿眼前发黑,司城青筋直跳的性器,猛地挤了进来。 “哈啊......”,司城慢慢地将整根性器插入到底,然后停顿了一下,给付晓睿一点喘息的空间来适应适应。 手指和跳蛋,哪能和粗大的性器相比,付晓睿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从中间劈开了一样,柔软细嫩的甬道,被硬生生地开辟出一条道路,巨大的撕裂疼痛盖过了一切,身上冷汗直冒,从肩膀到腰,到大腿到小腿到双脚,肌rou紧绷,拼命地将头向后仰起,颈部呈现出一道优雅的曲线。 怎么会这么疼? 过了一分钟左右,司城缓缓地向外抽动,付晓睿刚从完全紧绷的状态下放松一点点,司城又猛地全部顶了进去,尽管在全力忍耐,付晓睿漂亮的脸蛋还是挂上了因疼痛而流出的泪水。 好几分钟后,经过了最初身体本能的排斥和抗拒,甬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位来客,开始绞紧内壁欢迎着它,司城的一次次抽插逐渐带来了快感,越来越猛烈。 “怎么样,还疼吗?嗯?”,司城一边努力动作,一边问着身下的人。 但付晓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发出一道道断断续续的呻吟,头发已经被汗完全打湿,贴在额角上,像是一只落水的小猫,惹人怜爱。 “宝贝,你看,我真的很爱你”,司城说着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付晓睿的思维已经被碾压的破碎不堪,前列腺快感蔓延了开来,从腰部,一直延展到双腿,延伸到手臂,最后冲上头颅,耳朵里像是在打雷一样轰轰作响,兴奋的血液冲击着全身上下的血管,让他避无可避。 “司......司城......”,付晓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喊出了这个名字。 这一下子像是给司城注入了50倍浓度的兴奋剂一样,把他全身都给点燃了,“我在,宝贝,我在”,他更加用力的抽插,一下一下,和付晓睿屁股的连接处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还有无数白沫被抽插带出来又破碎的噼啪声,他望着付晓睿的脸,那俊秀的脸上,此刻带着的欲望,痛苦,忍耐与欢愉,尽数呈现了出来,冲击着司城的视觉神经。 “要不要我内射?”,司城用手掰过付晓睿的头,突然反常地询问着他的意见。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司城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刚才的问题只不过是调情罢了,“可是,你的下面咬的好紧啊,它不舍得放我出去,怎么办?嗯?我只能射在里面了”。 在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凶狠的抽插中,司城的性器顶入到了可怕的深度,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顶,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被射在了付晓睿体内的深处,喷射的力量冲击着他脆弱的肠壁,甬道还在颤抖着,像是要把这些精华全部吸收下去一样。 “啊————”,在这巨大的冲击下,付晓睿也到达了极限,伴随着猛烈的前列腺高潮,他的前端也涌出了一股股jingye,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抽搐,甬道疯狂收缩,挤压着司城已经射出来的性器。 “宝贝,你真的很棒”。 付晓睿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刚才高潮的时候,他甚至有几秒钟短暂失去了意识,两人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但司城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解开了捆着付晓睿双手的绳子——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付晓睿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力气再反抗——然后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背部朝上,再一次狠狠的插入了进去。 “啊——”,付晓睿在司城进入的一瞬间,机械性的发出一道急促的呻吟,全身被刺激得发麻,不自主的向前拱了拱,想要从司城的掌控中逃脱,但一把就被司城抓了回来,按着肩膀向后一推,整根性器都没了进去。 司城巧妙地研磨着付晓睿的敏感点,很快,刚高潮过的付晓睿,在这种刺激下,性器竟然再次变硬,挺立起来,摩擦着身下的床单,双手无力的搭在身边,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闷哼透过布料传来出来,撞击着司城的耳膜。 有了大量jingye的额外润滑,第二次的抽插要比第一次顺利的多,像是德芙巧克力一样,纵享丝滑,司城抱着他的腰,像是电动的打桩机器一般,不断地将自己的性器挺进付晓睿的更深处。 付晓睿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整个人都浸泡在无穷尽的眩晕中,天昏地暗,颠倒迷乱,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有濒死灭顶一般的快感在回荡。 这一次,司城打算给他来个更刺激的,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付晓睿坚硬的性器开始撸动,他要让自己的爱人,这一次同时达到前列腺高潮与yinjing高潮。两种高潮交叉在一起,付晓睿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光是想想就让司城无比兴奋。 在不知道多少次抽插之后,付晓睿的括约肌又开始收缩,司城知道这是他的前列腺高潮又要来临的征兆,顿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连续的高强度刺激下,付晓睿同时达到了两种高潮——他本来漂浮在前列腺高潮的海洋中,然后海底火山也突然爆发了,yinjing高潮猛地袭来,水与火交融,悠扬的轻浮与猛烈的爆发共同奏鸣,大脑已经被完全撕裂成两半,同时体会着两种都足以让人发疯的愉悦感,眼前仿佛有无数星星炸开,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白光。 随着最后一声呻吟,付晓睿身子突然一软,在两种高潮同时的强烈刺激下,大脑启动了防御机制,失去意识昏死了过去。 哎,又得我来打扫,司城缓慢的将性器抽出,猛撸几下射在了付晓睿的背上,然后拿来湿毛巾,将两人身体的每一寸都轻轻地擦干净,又拿过来热水盆,把残留在付晓睿后庭内的jingye引导出来,清洗菊花——jingye留在肠道内会造成严重的排异过敏反应,导致小受高烧与严重腹泻。 这床单也用不了了,上面满是各种腥甜的液体。司城撤掉了床单,将付晓睿抱到了自己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将就着躺在没有床单的付晓睿的床上,枕着硬邦邦的床板睡了一觉。 “你看,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很爱你”,临睡前,他对着没有意识的付晓睿轻轻说。 第二天醒来时,付晓睿已经断片了,他只记得自己被司城强行侵犯,高潮后被翻了个身,之后的事情,包括怎么睡在了司城的床上,都完全不记得了。 他揉了揉自己酸痛无比的大腿,今天是周六,趁着司城这个变态还没醒,抓紧回家休息一下。 司城醒来的时候,对面的床铺已经没有人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昨天晚上自己辛苦卖力地耕耘,做前戏做润滑做扩张,变着法的让付晓睿更舒服一点,还得打扫战场替他清理身体,最后还把自己干净的床铺让了出去,付晓睿全程只需要躺在床上闭着眼享受,哼哼唧唧就行了。结果现在呢?人影都没见着,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回家了,简直像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受。 怪不得现在愿意当攻的越来越少了,司城想,出力不讨好,受都是大爷,伺候好了都不给好脸色。 付晓睿要是知道他的内心想法非得和他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