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xxoo在线阅读 - ,两只美丽的美女犬匍匐在我的面前,争相献媚!两 条雪白的尾巴

,两只美丽的美女犬匍匐在我的面前,争相献媚!两 条雪白的尾巴

    慎重,局长说慎重,咱们已经让刘奎耍了不止一回,这次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局长是不会同意咱们行动的。」

    「慎重,慎重,不就是怕丢乌纱帽吗?」

    「于警官,不要这么同长官说话。」庄明德严肃地说,接着语气又缓和下来:「这是上边决策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小形长能够影响的,咱们只要把查到的证据汇报上去就完了。」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大批大批的白粉从咱们这里过境,咱们却什么也不作?如果你们不管,我自己去。」

    「于警官!别忘了你是一名警官,要服从命令!」

    「那我请求休假,行了吧!」

    于姗姗把自己的警徽和手枪掏出来往桌上一扔,转身出去,把门「咣」地一下子关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满屋子的警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于警官工作压力太大,想要休两个星期的假,我没同意。唉,也许是我错了。黄警官,你能不能替她两周?」庄明德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行啊,庄SIR,反正她的案子是您亲自办的,打杂的事我还能干。」黄警官说。

    「那好吧,明天就让她休假去吧。好了,大家做事吧。」

    ……

    「于警官,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正在气头上,蒙头大睡的于姗姗接到了庄明德的电话。

    「有什么好谈的?」

    「别那么大的火气嘛,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你到我这儿来,我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电话里不太方便。」

    「我不干了,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姗姗,我是知道你的,这不过是气话,你怎么会放得下这个案子呢?半小时后我开车来接你,咱们先去吃日本料理,吃完了饭再到我家来商量。」不等于姗姗回答,庄明德就挂上了电话。

    「喂!喂!」

    于姗姗对着听筒喊了几声,气恼地把电话一扔,气却小了许多。

    于姗姗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身材修长,容貌俊美。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在缉毒课已经工作三年多了。

    刘奎是公认的大毒枭,在国际刑警组织中早就挂着号,可惜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抓到他贩毒的证据。这样一个大毒枭的案子,自然是要缉毒课长庄明德亲自过问,于姗姗则成了他的助手。

    庄明德三十六岁,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对下属也十分关心,是个公认的好上司,而且,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又是单身,没有几个女孩子见了他会不动心。

    于姗姗也不例外,一进警队,她就暗恋上了这位英俊的上司,但说也奇怪,庄明德对队里所有的女性都有说有笑,就只对她一个人,总是那样一副平淡的表情。越是这样,于姗姗越是放不下他,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咳嗽都让她感到是那么性感,那么难以让人忘怀。就象今天一样,只因为他在电话中叫了她一声「姗姗」,她的一肚子不高兴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于姗姗听到铃声打开房门的时候,庄明德吃惊得下巴差一点儿掉下来。往日里于姗姗一身警服,便衣的时候也喜欢穿运动装,流露出的是一身英气。今天她穿的却是一身晚装,看样子是着力打扮了一番,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条露肩的蓝色礼服裙,细细的高跟凉鞋,又白又嫩的肩膀泛着牛奶一样柔和的光,从礼服的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性感。

    庄明德的下面不由有些发紧:「哇,你真美!」

    「谢谢!」

    于姗姗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当面夸她,不管是真是假,出自他的嘴里,都会让她忘乎所以。

    「快走吧!」

    「嗯。」

    (二)

    吃饭的时候,于姗姗感到对方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胸前看,看得她心里扑扑乱跳,却又十分高兴,因为他毕竟不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

    回庄明德家的路上,于姗姗心里多少有些踌躇,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诱使他对自己……心里是又害怕发生什么,又希望发生什么。

    「姗姗。白天你太冲动,这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希望能眷抓住刘奎。但上司有上司的考虑,这个刘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送上法庭的,可结果呢?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凡是搞过他的案子的警局都给弄得狼狈不堪,就是咱们也抓了他不止一次,可什么证据也没有找到,还被他反过来告了咱们警局一状,上头能不谨慎小心吗?你要体谅上头的苦处。」

    「对不起,庄SIR。」

    「叫我明德吧。」

    姗姗的心里再次激动起来。

    「可是,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作呀。」

    「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从种种迹象上看,这个刘奎在警察局内部一定有眼线,而且职位还不低,所以才能一再让咱们扑空。」

    「我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要想真正抓住刘奎的尾巴,就必须要躲开他的眼线,秘密调查,这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在咱们警队里,我也只有你是可相信的,所以我想请你去作这件事。行么?」

    「庄SIR,噢,明德,我以前错怪了你。有什么要我作的你就说吧,我一定作好。」

    「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后,我就对大家说你感到压力太大,想要休假。这正是个好机会,刘奎后天不是要去东岛吗,你可以以休假为名暗中跟踪,看他究竟同谁联系,有什么动作。」

    「没问题。」

    「别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办案,而且为了保密,我也不能同东岛警方预先通气,所以你一定要同刘奎保持距离,否则,万一有什么不测,我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没有办法救你。」

    「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姗姗,你知道,你是我心里最惦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担心。」

    「明德,你这么说,我,我真高兴。」

    于姗姗对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没等庄明德反应过来,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抱。

    这一夜,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于姗姗同庄明德紧紧拥抱在一起,狂吻着,渐渐的,庄明德开始失去了控制,把于姗姗一把抱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于姗姗沉浸在爱的幸福里,听任他把她扔在床上,亲她的脸,她的脖子和肩膀。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挤压着她的酥胸,倾听着她的心跳。他的手从她的肋边抚摸着她的躯体,渐渐滑向她的腰肢和两髋。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有点害怕,但却没有勇气拒绝他。

    终于,他的手从背后拉开了她长裙的拉链,又解开她胸罩的带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

    她的心狂跳着,吁吁娇喘,却听任自己的一对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唇亲吻着,又被他叼住rutou吸吮。

    她被彻底融化了,从下面流出了涓涓爱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脚蹬掉,然后他起身把她的裙子从她的脚上褪下去,又慢慢脱了丝袜,最后是真丝内裤。

    她张开嘴巴,闭上眼睛,任他细细品味她裸体的美丽,任他的大嘴把她从头到脚舔遍,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轻轻地搔扰她的秘处,任他把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的玉体之上。

    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时的充实。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感觉着他那凶猛冲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扭动着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励他更加用力地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明德,咱们结婚吧。」

    「嗯,等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就用婚礼来庆祝。」

    「嗯。」

    她幸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    ***    ***    ***

    波音飞机巨大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三百多名乘客鱼贯走出机舱,在海关通道前站成长长的两列等待通关。于姗姗穿着一身牛仔服,戴着太阳镜排在队伍的中间,在她前面两、三个人的距离上,便是她的跟踪目标刘奎。

    刘奎是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身高体壮,圆头大脑,也戴着一副太阳镜,看上去象一个普通富商,却少有人知道他所经营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的一切手续都非常齐备,通关十分顺利,这一点于姗姗并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护照。」海关的女检查员在叫她。

    「哦,在这里。」

    「请问,能把您的皮箱打开一下么?」

    「哦,可以,可是,为什么?」于姗姗有些诧异。

    「没什么,只是看一下。」那女检查员非常礼貌地笑着说。

    「请吧。」

    于姗姗打开自己的皮箱,却吃了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的东西哪去了?」

    皮箱中本来装着自己随身衣物,现在竟然变成了男人的衣服。

    「小姐,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女检查员从衣服下面翻出一个手掌大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雪白的粉末,于姗姗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职业知识已经告诉她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被栽赃了。

    (三)

    「不,那不是我的东西。」在空港海关的办公室里,于姗姗失口否认毒品是自己的。

    「难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吗?!我们刚刚检查过,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纹。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别人的皮箱会在您的手上,又为什么您能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它?」

    「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脚。」

    「对不起,我们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里带入境的,至于是谁的东西,那同我们没有关系。」

    于姗姗知道,同这些人说什么也白搭,只得向他们公开自己的身份。

    「我是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到这里来是跟踪一个毒枭,请你们同庄明德课长联系,他会证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们会去核对。」

    等候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于姗姗对自己的皮箱为什么会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直处于毒贩子们的监视中?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行程?为什么我自己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的皮箱?这皮箱是我昨天刚刚从一家超市买的,他们是怎么得到我的钥匙模型的?包又是怎么换的呢?

    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飞机前自己同明德吻别的时候,被别人趁机掉换了一只同样的皮箱。现在怎么办呢?」

    于姗姗知道,即使明德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因为东岛国王对于毒品深恶痛绝,他规定了一条法律,凡在东岛境内发现有人携带毒品,一律处以极刑,不需庭审,而且不能上诉。自己虽然是红港警官,但按照这条法律,自己是没有理由免责的。

    现在,于姗姗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群毒贩子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个缉毒警官,竟然会因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处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于姗姗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于小姐,我们同东岛警方联系过了,他们没有接到过红港警方任何关于您要入境公务的通知。」

    那位东岛海关的官员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强壮的东岛警察。

    「那红港警方的庄警官呢?」

    「联系了,他能够证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说明为什么您的身上会带有毒品。还有,必须告诉您,即使贵港警方预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没有预告携带毒品的事,那么您仍然触犯了东岛的法律。」

    「那么,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无罪了吗?」

    「按照东岛法律,我以为您不能证明自己无罪。」

    「不!我是被栽赃的!」

    于姗姗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几个警察一见,立刻冲上来把她抓住,强行给她戴上了手铐。

    「对不起于小姐,我现在正式宣布,您因携带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请跟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师!」

    「按法律规定,携带毒品罪不需要庭审,也不需要律师。」

    「不!我没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于姗姗拼命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几个警察强行把她架起来,拖到海关的院里,那里有一辆专门押解犯人用的警车,他们把她推进去,两个警察跟着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启动了。

    于姗姗知道自己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声叨念着:「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赃是呀……」

    汽车在美丽的海滨公路上行走着,这是在将一个优秀的缉毒女警送上断头之路。道路很平,车很好,极低的噪声让人昏昏欲睡,但于姗姗却无法休息,她将面临死神的判决。

    ’车进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弯道,开始哼哼唧唧地爬坡,两个押车的警察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于姗姗泪眼婆娑,透过前面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见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不停按着喇叭,于姗姗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来一场车祸即将发生。

    ⊥在两辆车即将相撞的一刹那,对面的货车突然猛地转向了一边,冲出了公路,翻滚着坠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车也同时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轰」地一声侧翻在路上。于姗姗一下子被震晕了过去。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车厢里,两个警察满身是血,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车厢已经被摔得变了形,后门处裂开了一个大洞。

    于姗姗爬过去,摇了摇那两个警察,见他们没有反应,便取了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然后从那破洞钻出警车。

    货车在路基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车里的人肯定是没得救了,但警车里的几个人怎么办?救了他们,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们,良心上怎么过得去。

    于姗姗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爬进车里,找到那警察的对讲机,对着里面连说了几句:「我们出了车祸……」

    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询问:「你是谁,报告你们目前的位置。」

    于姗姗「啪」的一声关上对讲机,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扔掉对讲机,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四)

    深夜,一只破旧的渔船在热带风暴带来的巨浪中摇曳着,一个巨浪打碎了渔船,于姗姗抱住一块船板在大海里飘流。她的生命就快耗尽了,忽然,一点灯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疲力竭的于姗姗终于爬上了海岸,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就是她的目的地……红港。

    她在岩石边休息了一会儿,感到又冷又饿,踉跄着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里看电视,于姗姗来到窗边,刚要敲窗,忽然看到电视上自己的身影,她吃了一惊。

    「红港警方发布今年第十三号通缉令。」

    电视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于姗姗,以休假为名,携带可卡因在东岛入境时被东岛海关查获。该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发生车祸而潜逃,据估计可能回港。请广大市民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警方将有重奖……」

    于姗姗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她转过身,沿着墙根滑下去,瘫坐在地上。

    现在,她腹无食,身无衣,无分文。她不敢再敲门,勉强支撑着身体,长途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处,才到墙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个个陌生的人影。

    作为警官,一种职业的敏感使她明白,这些都是负责监视她住宅的警察,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自己,所以她决不能露面。看来,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庄警官了。

    于姗姗再次拖着疲惫的双腿来到庄明德的家,她不敢声张,悄悄地来到他的窗外。

    听见他正在打电话:「是的,是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会,她不会想到是我给她掉了包,她已经被我迷住了,临走之前还让我上了她。啊?什么,她回红港了?没关系,她现在是通缉犯,一露面就会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直是我同她办,现在有她顶罪,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了。我已经把她过去办案的资料都给销毁了,现在找不到案卷,我都推在她的身上。你就放心吧,一周之内,趁着接替她的人还没弄明白交易保证不会出问题。什么?行,没有问题,不过嘛……那就好说。」

    于姗姗恨得咬牙切齿,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自己一直暗恋的人,这个骗去了自己初夜的男人,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警局中真正的卧底。同时她也明白,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    ***    ***    ***

    龙口湾拆船厂,一艘破旧的货轮中,两伙人正在为争地盘而大打出手,长刀乱舞,斧头横飞,不时有人倒在血泊中。流血的争斗进行了十几分钟,其中一方开始处于下风,被对手逼到了船舱的一角。

    「老大,老大,我们认栽,这块地盘归你们了。」

    「认栽?你们在这世上多存在一天,老子就不得安心,还是请你自己了断了吧。」

    「老大,都是出来混的,你也太狠了。」

    「老子就是不想让别人同我一块儿混。」

    「那,就让我作你的马仔,行了吧?」

    「不行,你从前是当老大的,怎么甘心给我作马仔呢。嗯!」

    他摆了一下头,示意手下动手。

    「砰!」

    一个抡刀上前的打手突然间凭空飞出去四、五米远,一个一身黑衣,面罩黑纱的年轻女子站在那个下令杀人的老大面前。

    「你是干什么的?」老大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震惊。

    「别问,放他们一马。」

    「就凭你这么一说?」

    「不错,就凭我这么一说,不够么?」

    「够!」

    老大很会见风使舵,他知道面前这位不太好惹:「看在这位大姐的份上,放你们一马,滚吧。」

    「慢!这块地盘是他们的。」

    「这,你也太过分了!」

    老大显然是恼了:「我们刚刚打下的地盘,凭什么让给他们?」

    「我替他们打回来,可以么?」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那好,请!」

    「请!」

    说声请,老大立刻示意手下动手围攻。

    不用问也知道,这位蒙面女子就是于姗姗。她知道现在警察局没有人会相信她,而自己的信用卡也已经被银行给冻结了。她要给自己洗清冤枉,就必须找到庄明德与毒枭勾结,陷害自己的证据,而这,决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可自己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连吃饭都成问题,怎么隐藏自己,又怎么去查案?

    这几天于姗姗迫于无奈,偷了几家小店,总算是吃饱喝足了,剩下的事情一是换一个身份,二是挣下一大笔钱供自己调查之用,于是,她想到了黑道。

    说实话,这两个黑帮不过是些个小角色,不过,向他们筹些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姗姗一见对方冲过来,凭着自己多年的功夫,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挥刀弄杖的小痞子给打发了。然后她走向那个成了光杆司令的老大。

    「你,你想干什么?」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不愿意别人同你一块儿混?叫他自己了断?」

    「大姐,我他妈的是混蛋,您就饶了我吧。」

    「饶你不难。那这地盘?」

    「归他!噢,不,归您。」

    「我轻易不出手,出手不空回,你看,你的小命能值多少钱呢?」

    「大姐,您说,您说。」

    于姗姗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一万?十万?哎哟,大姐哟,把我卖了也还会值这么多呀。」

    「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那就算了,少了十万就别想买你的命。哎,你们谁有兴趣动手哇?」

    她回头看着刚才被老大吓得魂飞魄散的别一帮的老大。

    「我来,我来。」

    大家争着要上。

    「别别别!大姐,我给,我给。我给您开个支票。」

    「不要支票,要现金!」

    「这个,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哪。」

    「我可以等,后天我会找你要的。滚吧。」

    「是,是」

    那老大拔腿要走。

    「慢!别同我耍花样,我可不是好骗的。」

    老大走了,剩下的另一拨儿老大问:「这位大姐,多谢援手,不知大姐高姓大名,容图后报。」

    「后报?就不必了,我这个人出手不为别的,就是为钱。我也不想当什么老大,算你欠我十万元,我还要请你们替我办点儿事,都从这十万里扣除。」

    「大姐,看您说的,这地盘是你争下来的,本来就该是您的,您既然不要,这十万应当奉送,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

    「好吧,先给我弄个身份证,还有红港、越南和美国的护照,该多少钱算多少钱,都从那十万里扣。」

    盛夏的下午,几片吊扇的扇叶有气无力的转着,学生们已经在紧张的学习中 劳累了一天,整个教室中充斥着一阵烦闷!讲台上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还在讲台上 徒劳的讲着课,无疑她没注意到男生们盯着她高耸的兴趣远远大于听课的兴趣。

    这就是我所在的高中(四)班,乏味的生活,乏味的同学,大家都只在朝着 高考的独木桥上走着!

    正在讲课的老师叫田叶,是我们的英语老师也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才分到我 们学校不久,由于前班主任住院,其它老资格的老师都太忙,所以也就不得已而 为之。

    纯真美丽的脸蛋上洋溢着浅浅的微笑,在炎热的天气中象一阵清风吹过,让 所有的这一切看上去不是这么的可憎!雪白的长裙环绕着窈窕的腰肢,更能衬托 出高佻的身材,如珍珠般的汗滴在肌肤上滚动,好象玉石般闪动着。几颗调皮的 汗珠滑进了深深的乳沟,将前胸打湿了一片,丝滑的长裙在沾上水后若隐若现出 如葡萄般的突起!引得几个色色的小子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我扫了扫周围的同学,轻蔑的撇了下嘴,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没有我的话, 连今天的美景都别想看到4到这诱人的一幕,想到田老师那迷人的身躯,丰满 滑腻的rufang,葡萄般的突起闪现着诱人的粉红,让我的roubang坚挺了起来,心也充 满了火焰!

    我轻轻咳了一声,左手放在田老师看得到的位置上比了个手势!当田老师的 美目看到我的手势后,一丝羞涩而兴奋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

    「张信同学,请将黑板上的题目解答一下!」我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慢慢 的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田老师道:「不知道!」「我刚刚才讲过了的,张 信同学,很显然你没有用心听讲,放学后到我办公室里来!」田老师似乎有些气 恼,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小嘴轻轻的喘着气。

    同学们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大家都没听讲,但既然你运气差被抓住了 就请节哀吧!我做出一副很倒霉的样子,大大的满足了一下同学们的同情欲望。

    杀鸡吓猴,接下来的课大家又都强打起了精神,虽然该看的还是要看,但显 然不能那么得意了。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课堂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叹气声!田老师带着一丝妩 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收拾好教案走出了教室。

    在哥们祝好运声中,我也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 了,便朝办公室慢慢的晃去。

    落日的余晖依旧烤人,cao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走到三楼田老师的办公 室前,敲了敲门,「田老师在吗?」耳中传了两声小小的狗叫声,我的脸上又浮 出刚刚怪异的笑容,看了看周围没人,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办公室 的门,我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房中没有开灯,借着百叶窗透过的光线,我扫视着房里的东西。

    一具白皙赤裸的rou体跪伏在我面前,双腿合拢,跪在地上,两手也合拢,掌 心朝下的放在地上,青丝滑动的头紧紧的贴在手背上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轻 轻的咳了一声,「田老师,是你吗?」地上跪伏的rou体抬起了头来,露出了田老 师一张可人的小脸,迷人的眼睛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立即又羞涩的移开了,双靥 浮起一晕酡红,瑶鼻微微颤动着,显露出主人激动的心情。

    昏暗的光线依旧掩盖不了田老师美丽的身躯,通体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丝不 挂,仅一只鲜红的狗圈挂在她的脖子上,一根黑色的皮索一头系在狗圈上,一头 系在门后的衣架上。如果隔的近的话,可以看到狗圈上铭刻着「母狗田叶,主人 张信于2003年收养!如有丢失,请拾到者与主人联系!」的字样。

    田老师蹲坐了起来,将双腿大开,原本阴毛浓迷的阴处居然寸草不见,两片 yinchun早已激动成了红色,依洗见浅浅的yin水在沟内滑出,而小巧的yinhe也早就 翘了起来,有如婴儿的小指般大小!

    田老师双手各抓住一片yinchun,将它向两边分开,将yindao处显露的格外清晰, 「母狗给主人请安了,请主人检查母狗yin荡的xiaoxue!」诱人的嗲音中带着nongnong的 荡意。

    「田老师,你是我的老师也,怎么能这样呢,要是让别的同学知道了老师现 在的样子……」我笑着说。

    「请主人不要再称呼母狗老师了,母狗不配做主人的老师,母狗只想做主人 一辈子的宠物!」田老师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的回答道。

    不愧我花了这些时间来调教,我想到。我笑道:「毕竟你是我的老师,我还 是叫你叶奴,你自己称呼自己母狗。」「母狗一切都听主人的!」叶奴乖巧的说。

    我取下衣钩上的皮索,走到叶奴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叶奴乖乖的跟着爬了 过来,匀称修长的四肢在光滑的地板上慢慢的爬行着,口中还时时发出撒娇似的 呜咽,雪白肥美的屁股左右摇摆着,屁股……

    我突然生气道:「叶奴,不是要你每次还要插上尾巴迎接主人的吗?母狗怎 么能没有尾巴呢!」「对不起啊,主人,是母狗今天太着急,忘了插了。」叶奴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