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敏感的地方,都早已被她标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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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芳压制住内心的冲动,丢下艺玲,继续打扫外面。 要知道,“熵”也会化作情绪,对人施加影响;若是被情绪控制,就是中了“熵”的诡计。 好不容易,地上的秽物才被清理干净;千芳担心艺玲半夜口渴,又给她烧了壶热水,里面稍微加了糖和盐,以防艺玲体力透支。 而当千芳端着水壶回来,便知道自己还是想多了。 剧烈呕吐后的艺玲,非但没有透支虚脱,反倒把自慰棒搞了出来。 “你还要不要脸了!”千芳上前,一把夺过艺玲手里的自慰棒,“给我睡觉!” “不嘛!不嘛!人家现在……现在特饥渴!”艺玲扭动身体,牛仔短裤褪下大半,胸罩吊带飘然滑落,“我好想要,想要的不行!你还给人家!” “你看看你自己的贱样!”千芳冷冷地呵斥着,把自慰棒丢进抽屉,嘭地关上。 “切,你不管人家,人家……自己来……嗯……” 艺玲挣扎着脱掉短裤和丝袜,手指伸进内裤揉搓,身体随之轻轻摇摆…… 千芳嫌恶地扭过头,去卫生间冲洗拖把和抹布。 “啊呃……嗯……”艺玲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呻吟,“小姨妈,你干嘛呢……你别无视我啊,呜呃……看看人家呀……人家、人家发情了,流了好多水……嗯,嗯呜……” 千芳涨红了脸,双眼死死盯着手里的脏抹布,咬着嘴唇用力擦洗。 “不行……使不上力气了,腰好酸……小姨妈?小mama?苏千芳!啊啊啊——!”艺玲拍打着床板,“求求你,帮帮我……你不是喜欢艺玲宝宝吗?cao宝宝好不好啊……” 千芳深吸一口气,嘭地带上了卫生间的门,把艺玲恬不知耻的浪叫关在外面。 “你干嘛?你不管我了?好过分!你他妈的好过分!” 幽怨的尖叫,在千芳耳边萦绕不散,同时还有她自己越发沉重的呼吸。 “不像念汐!……念汐亲玲儿、舔玲儿、咬玲儿的sao豆豆、拿棒棒cao玲儿的屄……” 听到这个冰冷的名字,千芳身体僵住,胸中泛起一阵刺痛。 “念汐,念汐!你在哪里呀……呜呜,呜呜呜……我好想被你cao啊念汐,你的玲儿,xue里都是sao水……呜呜呜,念汐……你快回来吧!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求求你……别丢下我……” 死者的姓名,哀痛的思悼,yin亵的欲望,泥醉的丑态,放肆的rou体; 狭小的房间里,浓重的“熵”黏腻地流淌,粘连成不可名状的混沌一团。 千芳推开卫生间的门,大步走到艺玲面前,给她最后的警告: “我告诉你,你他妈再提起那死人的名字,我就——” 妖娆的胴体映入眼帘,千芳半张着嘴,被“熵”彻底地压垮了…… “你、你身上……”千芳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都是……什么东西……” “哦?哦!你说这些呀……”艺玲双手在身体上游走,脸上泛起卖弄地妖娆,“这些啊,都是我跟念汐,相爱的标记哦……” 艺玲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托起胸前娇小的rufang,轻轻捏住一对儿船舵形的乳钉,开口道: “这个,是我跟念汐过第一个情人节的时候,她亲手给我钉上的……念汐说,我是一艘在大海里迷失了方向的船,她要来掌我的舵,带我驶向幸福……” 艺玲说着,纤指顺着小腹下滑,掠过稀疏的耻毛,拨弄阴阜上船锚形的阴蒂钉,脸颊绯红晕散,眼中含情如波。 “这个……是跟念汐一周年的时候,我为她钉上的……”指尖轻摇,艺玲随之喘息颤抖,“背面还细细地刻了念汐的名字……她就是我的船锚,我的归宿,深深地扎进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哈啊……我再也不用……一个人随洋流飘荡了……” 艺玲深情的回忆,仿佛冰冷的海水,一直淹没到千芳的脖颈,她只感觉呼吸困难。 半晌,千芳小心翼翼地开口,打破浓郁的沉默: “那个……你搞这些……不疼吗?” 艺玲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挑衅般的凌厉,反问道: “那小姨妈,你生孩子,不疼吗?” “这不是一回事……”千芳下意识反驳。 “不,就是一回事。”艺玲不容置疑地说,“如果只是为了开心,那对随便什么人都能许下承诺;正因为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所以爱情才弥足珍贵——难道不是这样吗!” “但那也应该是……” 应该是有价值的事情。千芳本想这么说,可生儿育女,对她苏千芳的价值何在? 若是能回答这个问题,千芳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艺玲凝视着低头不语的千芳,喘息愈发沉重,开口道: “苏千芳,你真是一个,好残忍好残忍的女人。” 被直呼全名的苏千芳,心里下意识一紧。 “你以为,你把念汐的东西丢了,把她的照片藏起来了,她就会在我的人生里消失不见?” 艺玲不给千芳反驳的机会,激动地继续道: “没想到吧!我全身都是念汐的标记,我的身体就是念汐留下来的形状!我就是陈念汐的附属物!是她的奴隶!狗!性爱玩具!我心甘情愿这样!没了她我什么都不是!你该怎么办?你能怎么办!回答我!回答我啊!” “艺玲,你别这样……你们这种感情,是不对的……” “可拉倒吧!谁都可以这样说!只有你,你苏千芳不能这么说!”艺玲激动地尖叫,“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已经坏掉了,从小就他妈的坏了!在根子上就烂了!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死了妈的垃圾贱货!就是……” “啪!” 千芳一巴掌,狠狠抽在艺玲涕泗横流的脸上。 “隋艺玲!”千芳决绝地说,“你说这种话!对得起你mama吗!” 艺玲愣了片刻,瞬间泣不成声:“你不要提她!不要提……呃呜……呜呜呜……” “你一点都不像她……”千芳一把给艺玲推到在床上,双手死死按住瘦弱的肩膀,直视着她满脸哭花的浓妆,“千苒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真的是你mama的孩子吗? ——你根本就不是mama的孩子! ——还哭!还哭!打死你…… “隋艺玲,你给我听好。我不在乎陈念汐,我也不在乎你的什么爱情。你是千苒托付给我的,我要照顾好你,免得那天你被别人、或者把自己搞死!——我只在乎这一件事!明白吗?” 千芳看着身下的艺玲,那对清澈的双眸里,泛起了脆弱的动摇。 “刚才说想要是吧?”千芳把手伸到艺玲腿间,“好啊,我就满足你这个sao货。” “啊!不,不行……” “嗯?刚才不还浪叫着让我cao你吗?现在怎么了?” 千芳早已清楚地感觉到,艺玲身体里的躁狂,正如指尖微凉的yinchun,在一点点冷却。 “不,我……我刚才,乱说的……”艺玲双眼惶恐地转动躲闪,“我、我现在醒酒了、现在不想要了,对不起……对不起!小姨妈!我错了!别……” 千芳颤抖的指尖,轻轻勾住艺玲的阴钉,拉扯娇嫩的蒂豆。 “哈啊!不、不要!你不要进来!”艺玲夹紧双腿,拼命扭腰挣扎,“那里、那里……” “那里怎么了……”千芳冷冷地问。 “那里,是属于念汐的……”艺玲流泪哽咽道。 “陈念汐,她死了!” 千芳冰冷的话语和手指一并进入身体,艺玲仰头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