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闻小姨妈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羞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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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上有伤,千芳让艺玲去洗被她尿湿的床单,还有换掉的内衣。 “给我洗干净哦,”千芳嘱咐说,“但凡被我发现一点痕迹,就给我返工重洗!” “啊啊,那……内裤也是嘛?”艺玲问。 想到艺玲会拿着自己的内裤,细细观察可能遗留的分泌物,顿时羞耻得不行,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少废话!总之不准在洗衣机里随便搅一搅就了事!都拿手给我好好搓净了!” “嗯嗯!我会努力的!”艺玲认真地点点头,捧着衣服去了。 其实千芳本人就是把内裤袜子毛巾外套一缸全洗的“乱炖派”,之所以这么要求,是因为她想起之前心理卫生课上,那个激情四射的胖老女人,曾一脸不屑地总结说: ——心理问题,都是闲出来的! 话糙理不糙,千芳结婚后,每当心态快要崩溃时,摔摔打打地做一会儿家务,便能冷静下来,知道犯不上为无用的事情浪费情绪。 而jiejie当年身患绝症时,也坚持要在病床上打毛衣。 细弱的毛衣针在她手里微微颤抖着,仿佛有千斤般重,但jiejie依旧额头冒着冷汗,呼吸沉重地继续着…… ——“只要脑子里想想,你们穿在身上的样子,就忍不住还想多坚持一会儿呢……呵呵。” “jiejie……”千芳小声嘀咕着,轻轻闭上眼睛。 ——“你所期待的,又是什么呢?” 同样的问题,千芳扪心自问,耳边阵阵水流的声音,仿佛那就是自己心中奔涌的暗流…… 趁艺玲洗衣服的时候,千芳给之前的同事打电话,给艺玲找到心理科的专家号。 当天是工作日,人本来就少,再加上是心理科——用同事的话说就是“嗨呀,心理科哪有什么人呐!”(看来人们的想法,也都跟千芳老师当年的一样)——千芳轻松就预约到了当天下午的主任专家号。 打完电话,千芳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陪艺玲又哭又笑地闹了一上午,千芳懒得做饭,打算带艺玲去外面吃点,然后直接去医院。 千芳去卫生间,看艺玲衣服洗得如何,发现她正蹲在地上,看着满满一盆的泡沫不知所措。 “小姨妈!这咋回事啊!”艺玲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这泡沫怎么越洗越多呀!” 艺玲说着,把手伸进盆里,淡褐色的污水溢出,内衣跟床单搅成一团。 “所以你把我的内衣,跟你一百年没换过的床单泡在一起洗吗?”千芳忍不住吐槽。 “但、但是我看小姨妈内裤上好多……” “闭嘴!”千芳瞬间红了脸,“都用手搓过了吗?” “嗯、嗯!”艺玲认真点了点头,“小姨妈的内裤……” “你没完了是吧!”千芳羞得声音发抖,“搓好了就放进洗衣机里搅好了!动作快点,等会儿带你去医院!” “好的小姨妈!”艺玲说罢,笨手笨脚地忙活起来。 洗衣机轰鸣作响,千芳换上新内衣,纠结该穿什么衣服出门。 艺玲只穿了胸罩,扣带松散地搭在身后,站在艺玲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千芳察觉到艺玲痒痒的目光,扭头说道:“扭扭捏捏的干什么……不是,你又搞什么……” 千芳发现,艺玲稀疏的耻毛下,夹着一节卫生纸。 “那、那个,小姨妈……我、我做坏事了……” 千芳只当艺玲自己去拆阴钉,结果弄伤了自己,上前一把扯下艺玲夹在腿间的纸巾。 上面没有鲜血,反倒被yin汁浸透,抽出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黏腻yin靡的丝线…… “小姨妈,我、我刚才洗衣服的时候,没忍住……”艺玲咬着手指,低头怯怯打量千芳,“我、偷偷闻了一下……你、你的内裤……” 千芳身体微颤,火辣辣的羞耻之余,心头泛起一丝酸痒。 “那、那上面……小姨妈的味道好浓……”艺玲的声音变得酥软,双腿也跟着夹紧,蠢蠢欲动地来回摩擦,“我、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千芳脑海里浮现出,艺玲捧着自己沾满分泌物的内裤,一脸沉醉地细嗅,甚至伸出舌头舔舐的画面——肮脏而yin荡、扭曲但驯服。 千芳直感觉,胸中奔涌的暗流,失控地冲破了理智脆弱的堤岸…… “给我闭嘴!你是狗吗!”千芳厉声呵斥道,“早上刚打过你,现在又不老实了?嗯?” “不、不是的……嗯啊……” “变态!” 千芳把艺玲逼到化妆桌前,强行翻过艺玲的身体,朝她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呃呜……痛、痛……”艺玲一下子就挤出眼泪来,“谁、谁叫小姨妈……洗澡的时候给我弄到一半,就撇下我不管了……我、我还没高潮呢……” “啊哈?你给我蹬鼻子上脸是吧?”千芳顺势把艺玲压在身下。 体肤相贴,千芳浑身燥热,只觉得,艺玲的体内的情欲溢满流泻,渗入了她的体内。 “你嫌我没给你服务到位?我还嫌你那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婊子屄,脏了我的手呢!而且,跟你这条闻内裤就发情的贱狗不一样……” 千芳说着,狠狠掐住艺玲的脸颊,胸腔里灼热的心跳,化作恶毒的鞭笞,从嘴边焦灼的溢出: “我每天闻到你裤裆里那股烂海鲜一样的sao臭味,就他妈恶心得想吐呢!” 艺玲略施薄粉的娇嫩小脸蛋,好似只糯米团子,任由千芳的手指捏成狼狈的形状,难过的泪水溢出眼角,扑簇而落。 “没,没有……艺玲洗过澡了……艺玲身上没有怪味道,呜呜呜……”艺玲哽咽道。 “嘁!sao成这个样子,怎么带你出门……必须得好好处理一下,你这个脏东西……”千芳的手指在桌上大大小小的瓶子上轻轻跳过,最终停在一支护肤水上,轻笑道,“呐,这个怎么样呀?够大吗?” “啊啊,什、什么大不大的……”艺玲惶恐地问。 “呵,你们这种sao货……不就是喜欢大的吗?”千芳扭曲地笑着,拿起瓶子。 温润而坚硬的玻璃底脚,抵在了艺玲双腿间…… “诶!”艺玲惊叫道,“不、不行啊小姨妈!这个……不不不、不能插进入啊!” 艺玲说着,反手遮掩抵抗。 “怎么插不进去?像你这样的贱货,什么变态的玩法没试过?腿给我分开!快点!” 千芳一把扯开艺玲的手,眼中全是灼热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