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捌-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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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那日在顾琼处泄完了火,思虑了许久,这才屈尊去了一趟天牢。事实上,他并没有将岑雪歌交给尹琢光处置。原因无他,尹琢光那话太过牙酸,除了他自己,旁人自然能听出他的心思。皇帝更是深知他觊觎顾琼久矣。说起来,当年他原本同顾琼青梅竹马,少年幼时可是把尹大哥挂在嘴边的,如今早已绝口不提了。 不过他倒是信了尹琢光并未对顾琼做些什么。少年那副样子分明被那道士蛊得头脑发昏,被jian出了孩子都不知道。顾琼的性子他早已摸透,恨上一个人,是决计不肯雌伏身下的。尹琢光越是陈醋横流,越说明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皇帝想起自己近侍那副模样就觉得可笑。他后宫虽说没有三千,也有数百,男女俱有,将心思挂在一个畸身男子身上,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只是对岑雪歌,他这半生以来,却生出了一丝深埋的惧意。 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前任观主便深得父皇宠信。那时,岑雪歌不过同他一般大小的少年,却不知为何,总透着一股鬼魅之气。父皇病逝的那晚,太子侍奉于病床之前,听得自己那垂垂老矣的父亲一声告诫:“永远不要让白雪观观主近你的身,我儿切记、切记。妖道可以驱使,亦要远离。” 皇帝哂笑一声,往刑房走去。 那牢头是他的心腹,揣测他的旨意之下,正在将一块手掌大的烙铁烧红。 岑雪歌左手被黑铁钉在石壁之上,洞穿手掌,正鲜血淋漓的。身上俱是血红鞭痕,道道割rou一般,深可见骨。左腿膝盖骨被剜了一半出来,倒是没敲碎,上头筋线依旧连结,已是血糊作一团,只看一眼,便觉生疼。 他并不流泪,亦未求饶,反而笑吟吟地看着牢头,轻快地说道:“你这眉心生黑,只怕不日便有大难啊。” 牢头这几日被岑雪歌算了几卦,俱是横尸荒野的命脉,下手倒是更狠了。他看也不看岑雪歌,将烙铁戳他的左脚趾头,皮rou发出焦黑的烟气。岑雪歌轻“嘶”一声,总算是不再说话了。 皇帝定定的看了这一会,自嘲似的笑了笑,心道:这岑雪歌此刻就在他掌心,若他当真本事滔天,怎会被凌虐成这副模样。长生之术的说法或许不过是道士们互相危言耸听,来骗取他的重用。尹琢光的密报中根本未曾提及那些诡秘阵法。更何况,自己麾下已有那名yin邪的肃阳道长,九五至尊,难道还要怕一个已经快死了的道士不成。 那牢头在皇帝的默认之下,将十八般刑具在岑雪歌身上用尽了,最终他睁着眼睛断了气。头颅被割了下来,装在匣子里。皇帝打算将这礼物赠予顾琼,作为他背叛自己的礼物,当然,亦是惩罚。 狱卒将无头尸首用草席随意卷起,看也不看就丢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上。谁也没去注意,那具尸首原本白皙的小腿渐渐风化了似的,上面黄斑点点,竟似老者一般。 顾琼被灌了数十日的滋补汤药,早已能下床走路。可皇帝将他困在行宫,被日日灌的汤药都暗含化功散,且谁也不准来看。他焦躁不安,一会儿觉得岑雪歌已经被皇帝处死,一会儿又想他那般多本事指不定已经逃出生天。 这天夜里,尹琢光提了个包袱走了进来。他在看到这枚头颅的时候便心中大快,也不去在意皇帝做了杀人诛心的勾当,反而教他去做这个差事。 他将那包袱放在桌子上,从袖中掏出一截发带出来。顾琼呆愣了一会,急急抢来。那正是岑雪歌发冠上的装饰,当初在西麓佛堂,割了一半给他作发带用。他的发带大约早被皇帝扔了,这一半是岑雪歌自己拿来用的。他连忙问道:“他人呢?你怎么会有这个?” 尹琢光指了指那方方正正的布包,笑道:“他不就在这儿么?” 顾琼面上血色尽失,只盯着那只包袱,不再说话了。尹琢光却不肯放过他。他将少年拖了出来,扯着头发摔在檀木桌子上,急切的撕扯他的亵裤。将丝绸的衣物撕了个粉碎,露出软塌的rou臀。 少年要去抓那布包,尹琢光恶劣地将上头的系带抽开,随手挥了挥。包袱滚落,一层层的布条散乱出来,血色渐深,到最后,滚出一枚人头来。墨色长发凌乱散开,铺洒在墙角边。顾琼心头大恸,双手凌空抓了抓,便无力的垂下了。 尹琢光随意扯开下裤,探出的阳具蓄势勃发。他掰开顾琼的rou臀,往未曾润滑的后xue插去。性器甫一插入,顾琼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在被人jianyin,剧烈的挣扎起来。 青年近侍不快的拍了拍臀rou,笑道:“怎么?这处他岑观主jian得,我jian不得?” 肠壁因着顾琼的挣扎微微蠕动,将roubang吃了进去。尹琢光十分得色,手指深下去玩弄那枚女屄。他从御医处得知了顾琼有孕又被皇帝生生cao没了的消息,此刻语气恶劣的说道:“陛下将你那孽种jian没了,可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少年目眦欲裂,恨毒了尹琢光,话语间都淬着恶意,道:“你那日听了我们一夜的墙角,想必十分难受罢。真可惜。” 尹琢光大怒,搂着他的腰身,将那处柔软的rouxue撞向粗钝的桌角,愤愤道:“你都是流了身子的烂货了,到了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妇!” 胯下动作愈发粗暴,只撞得顾琼感觉肠穿肚烂。女屄被桌角撞出一片血红,哀求般开始吞咽硬生生的木头角。它的主人却不如它温顺。顾琼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烂货,那你是什么?爱jian烂货的狗东西!” 尹琢光抽打着那两瓣rou臀,干得肠壁一阵抽搐。顾琼的愤恨言语被这猛烈动作击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低低哀吟,即像恳求又像叫骂。尹琢光一个吃力,女屄便被捅烂,点点血珠往下淌。顾琼腰肢乱扭,去反而将roubang吃得更深。烙铁般的阳具仿佛捅入了他的五脏六腑,疼得他皱紧了眉头。肠壁不断的扩张,只将那玩意吃得更深。 他心满意足的xiele一道,直将那rou臀打得满是红痕。他不再生气,心想顾琼嘴上再如何,还不是在他身下挨cao。当即随口答道:“你若是喜欢狗,改日我替你求个恩典,叫陛下找两只公狗,jian一jian我们十三皇子的烂屄。” 顾琼被他一个深挺,顶的头皮发麻,只觉自己竟在那个人的头颅面前被帮凶如此yin玩,不禁悲从中来,生出无尽绝望。 尹琢光却不理会顾琼这许多思绪。他如今扬眉吐气,恨不能即刻将顾琼cao出孕身,于是插了百来下也不肯在后xue再随意射精,非要将顾琼两腿架起抬高,想去抽插射满他的女屄。他摸了摸濡湿的那处,心下喟叹不愧是yin乱的名器。 顾琼却伸出小腿往回缩,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力道不足,尹琢光根本纹丝不动。女屄因着撞击且又未曾抚慰,淅淅沥沥的流淌出许多汁水。尹琢光几次妄图插入竟然都被滑了出去。他伸手摸了摸那处,忍不住叹道:“当真是yin荡,竟然如此会流汁。” 他将顾琼翻身过来,伸手给了他一耳光,道:“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jian进你的烂屄里的!” 粗大黑紫的rou筋破开指头大小的rouxue,将那处捅得汁液飞溅。女屄似乎深怕撕裂出血,张开口子裹住roubang,软糯的吮吸着上头的虬结。可尹琢光执意让他疼痛,毫不怜惜的掐着rou珠,恨不得将那红果给掐烂了。rou道发疯似乎的抽搐,被捅出血水来。 尹琢光拔出roubang,只见那女屄上一片血雾般的黏液,更为得意,道:“还以为这怀过胎的会松些,却不想竟如开苞一般。” 顾琼在被cao进女花的那一刻就仿佛死了一般,不再动作了。他仰躺着任由尹琢光jian插,不发出一点声音。 尹琢光看着他这副样子,快慰之余又生更多不快,厉声道:“摆出这幅样子作甚,下面还不是给我cao。出点声,谁有兴致jian尸。”他狠狠地拍着顾琼的臀部,极度用力地jian弄了百余下,始终没能cao进顾琼的宫胞口。那处似乎还在更深处,且因流了孩子而紧闭门扉,不肯轻易被撬开。他有些可惜,精关已经憋不住了,看来只能下此再试了。 就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顾琼突然奋起,右手两指直直地戳入尹琢光的左眼。他闪避不及,竟然被顾琼硬生生将眼球抠挖出来。血意弥漫,方才的yin靡气息被着残忍行径驱散开来。 尹琢光防御一掌,将顾琼自桌上打下。他如今再无气力,软绵绵的撞上了一旁摆着花瓶的矮脚桌,登时昏了过去。 徒留尹琢光捂着左眼,在殿中凄厉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