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壹-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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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琼那日被迫将xue口堵了一夜,第二日便发起高热来,本就被药物浸yin的躯体烫得厉害。内侍召了御医来开了方子,可惜顾琼心里恶心得厉害,一点药汁也喝不下去,都吐了出来。内侍急得厉害,他听得贺文吩咐,道是陛下去天牢前,还吩咐他调教好顾琼,只待夜里临幸,这可如何是好。那老御医无奈,几针下去,强行灌了几口药,又以温水擦拭,勉强退了几分热度。 小内侍赶忙去同贺文禀报,却看那老者面露一个yin邪的笑容,道:“无妨。陛下从前也好这口,且让十三皇子先病着吧。”话毕,皇帝从外头踱步而入,小内侍再是满腹疑虑,也不敢吱声了。 贺文并不知道牢狱之中的变故,只上前躬身道:“陛下,十三皇子正等着您呢。”他拖长了嗓音,语调暧昧,说完便伸出右手,示意陛下往角门后的寝殿去。 皇帝却并无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身上犹带几分血腥气,显得格外阴沉。 贺文不解其意,凑近了同皇帝轻声低语:“老奴已安排好了,还请陛下移步。” “安排好什么?”皇帝依旧岿然不动,遥遥看了一眼那透着暖光的角门,沉声问道。 贺文窃窃一笑,鸡皮皱起,小声道:“那yin奴烧得厉害,只需稍稍用药。那xue也必然温软极了,旦请陛下享用。” 皇帝听了他这话,步履加速,急急的朝寝殿走去。贺文垂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脸色,只嗤嗤发笑,将左右宫人摈退。 白烛照出一片昏黄的暖光,明黄的幔帐之内,少年在床榻反复翻滚。他温吞的烧着,下身两根一细一粗的金杵将两口rou壶堵住,上头摸了少许药物,激得他胃里烧灼作呕。那金杵用细细的金丝链接,一直连到少年的脖颈处,箍了枚薄薄的金线绞作的环。少年发丝微卷,身上尽是浅淡淤青,看上去既可怜又yin靡。 他废了武功,连皇帝沉重的脚步声也不曾听见,直到熟悉的身形掀起幔帘,他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 青年俯身上前,手掌被被褥间的硬物硌住。那是一柄银质拂尘,大约是被少年抚摸久了,柄身温热,还缠绕了缕缕发丝。顾琼弓起身形,虚弱的想往里爬,一手又去抓那床薄被试图遮住胴体。 他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转眼便被人扣在怀里。顾琼想要挣扎,可手教绵软,那动作也好似猫抓,嗓音无力的抗拒道:“别......别碰我,别碰......别......” 男人的手指箍住了那两枚金杵,慢吞吞的往外拔。顾琼顿时痛苦的呻吟起来,惊出一阵一阵的虚汗。那杵虽细,却捅的太深,对于少年的尿道口依旧太过折磨。即便缓缓拔出,也喷出一阵一阵的水液。他憋久了那口,徒然脱离堵塞,竟然无可奈何的失禁了。 顾琼面上涌出泪水,编贝似的牙齿咬着唇瓣企图阻止自己的呻吟。可他这番情态落在旁人眼中,依旧格外销魂蚀骨。顾琼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重了。 男人的手指来到了他的女屄口拨弄,那处早已春情泛滥,流水潺潺。粗大的金杵刚一拔出,rou屄便小鱼嘴似的一开一合,吐出的大股yin水。顾琼哆哆嗦嗦的想要并拢双腿,可yin窍不知廉耻的吸住了青年的手指,一副想要被cao插的yin乱模样。 顾琼既恨yin药,又恨这具已经敏感不堪的身体。他怒火攻心,扭动身躯,反而教yuhuo烧得愈炽。身后青年搂抱着他,总算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小殿下既然不想我碰,就别再动了。” 顾琼听了这熟悉的称谓,恍惚之中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不信皇帝会知道这般私密的称谓,却也当真乖顺的不再动弹。两根手指撑开柔软guntang的rouxue,模仿着抽送的动作轻轻插弄。 少年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他并不想从这个梦境之中醒来,于是任由男人用手指同他纾解。软乎乎的rouxue难得如此温软拨弄,驯顺的xiele出来,沾得青年一手滑腻。顾琼不敢往后看,泄身后便无力支撑,昏厥了过去。 顾琼是在翌日清晨醒来的。他看了看干爽的身下,有些茫然的抓起帘幔,便瞧见了端坐美人塌上的青年。他手握一柄拂尘,似乎正在赏玩上头的纹路。 少年难得有些了气力,急急下床朝他走来,命令式的说道:“还给我。” 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眸光清凉,教顾琼心中腾起一股怪异感。他还未细想,便听到对方关切的问话:“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说着,翻身而下,有些吃力的将他拦腰抱起。 顾琼睁圆了眼睛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烧坏了脑子,还是皇帝撞坏了头。 一股苦烈的中药味传来,那名花白胡子的老御医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在床沿坐下,准备给顾琼探脉。他一时不敢大声喘息,惊疑不定的由着老御医细致的把脉。 那是皇帝的脸孔,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老头早便想给这位十三皇子仔细查探一番,苦于陛下实在待他太过恶劣。他得了此间机会,看得十分仔细,良久才缓缓说道:“十三皇子......损耗过多,须得精细的养上一年半载,且禁行房事。或许,堪可妊娠。”他斟酌用词,又记得皇帝曾经的目的,特意添上一句。 那名青年却是一怔,皱起了眉。老御医慢吞吞的说话,思路也是慢了半截,他没察觉皇帝有什么不对,见对方这般好说话,不禁点点头继续交待了许多事项。他越说越多,最后竟是将顾琼的病册誊写了出来交给皇帝,这才满意退去。 顾琼垂着脑袋,并不言语。他道皇帝今日这般缱绻姿态,原来不过是为了这个目的,想起此前那场可怕的jian辱,不禁悲从中来,只筹划着如何将这异样下身毁去,以免被皇帝胁迫生产。他越想越扭曲,双拳握紧,直勾勾的盯着一处。 青年却是拿起了那本病册读了起来。他在那“麝香五钱、红花十五钱”处停留颇久,垂下眼帘,竟是久久沉默不语。 他这副态势看在顾琼眼中,只觉惺惺作态、令人厌恶。少年扯过那本病册,哂笑一声,道:“怎么这副模样?难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青年抬眸,眼中竟有些微水光,哑着嗓音叹道:“却是不知此时此刻,殿下那剩下的两个心愿,是什么呢?” 顾琼听了这话,顿觉耳侧一阵嗡鸣,死死的盯着眼前人,手臂微颤,不自觉的朝他倾斜,道:“你?!你说什么?!!” 他还要再度复述,就被顾琼迎面扑来,少年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脸,不可置信却又暗含惊喜的说道:“果真是你?!”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摸摸伸出手覆在他的手掌之上,静静的看着他。顾琼既惊又喜,略一思索,便觉自己被尹琢光诓吓住了,竟然忘了风雪客栈之中,那枚虚假的头颅。他捧着青年脸颊,嘴唇发颤,口中喃喃低语:“我就知道。我早该想到的。” 可他想了一会,伸手去扯皇帝面皮,那触感真实,又令他奇道:“那,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岑雪歌将他搂抱在怀中,温声解释道:“小殿下还记得那刻满梵文的洞窟么?” 顾琼听了这话,心中大定,乖顺的伏在他怀抱之中,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的下颚,小声答道:“记得。不是说那须弥境中是长生术?那梵文写了什么?” “那确实是长生术,”岑雪歌轻轻一笑,道:“魂魄移转,可不是能延续寿命么?” “那你回不去了么?”顾琼听得此言,脑袋动了动,发丝磨蹭他的肌肤,惹起一阵痒意。语气中满是失落。 “那倒不是,”岑雪歌摇摇头,继续说道:“延寿也是有代价的。若是三日内回魂,倒是无甚妨碍。可若是久久未归,大约是要折寿的。不过若是本就濒死之人得了此法,自然也算长生之法了。只可惜那洞xue之中梵文有些残缺,若非情况紧急,我也是不想用的。” 当日正午,一名少年身穿靛色长袍,骑一匹白驹自都城南门疾驰而过。他正是持有皇帝御令的顾琼,他甫一出城门,便将那枚令牌掷入草丛之间,从山南官道而下,一路赶往江南。 信王得知此事之时,已是黄昏时节了。 他气势汹汹的来找皇帝讨要说法,叫嚷道:“皇兄怎么自己快活完了,又将人派了出去,难道还真要重用他一个废人不成?” 这时,一旁的尹琢光沉声应道:“微臣也很是好奇。陛下到底要废了武功的十三皇子去行什么秘事,竟然这般匆忙。”他被顾琼戳瞎了一只眼,半张脸都被纱布绑住,未免有碍瞻观,戴了一枚铜质面具,瞧上去死气沉沉、森然可怖。 皇帝悠闲极了,正在摆弄手下的雪白狮子狗,看也不看眼前二人,道:“贺文。” 信王同尹琢光不见其人,只觉光线一暗,竟是被贺文关在了内殿之中。他二人面面相觑,不知皇帝弄什么把戏。 这时,信王才察觉皇帝的身后卧榻之上,躺了一人。他正要好奇上前,就发现自己脚下触碰到了极细的金色丝线。待得他定睛看去,那长长丝线遍布整间内殿,将这里缠绕得犹如蜘蛛洞xue一般。 一股浓郁的线香袅袅而来,将他包裹,渐渐盈满整间内殿。 远远望去,只见内里一阵金光四溢,四面八方而来的诵经之声,恍若梵天秘境。 一人白衣轻裘,自卧榻起身,翩然离去,在这戒备森然的宫廷之中,如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