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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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岑泽意识到这是易沈骋出手了,还一出手就是封了直播间,但这并不能阻止什么,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觉得这一切都是事实。 果不其然,郁岑泽一点开对方的微博,里面都是关于悄悄的各种各样的揣测,还包括悄悄分享在朋友圈的一系列照片,图文并茂的要把甄黎往荡妇这个名头里锤。 郁岑泽这次没再犹豫,噼里啪啦打了一长串字直接在评论里与对方公开对峙。 ——郁队,你是不是也cao过那个sao娘们,才一门心思的向她说话。 对方的回复狎昵意味十足。 这样公开讨论一个女性,无论女方是不是悄悄,都令郁岑泽十分愤怒,更何况对方意yin的对象正是悄悄。 郁岑泽抿紧了唇,与对方在微博开启了十分激烈的对战。 这头正在直播的甄黎也得到了消息,面色带着些茫然无措地看着不断质问他的弹幕,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僵持了半分钟后,匆匆说了句“再见”直接关掉了直播间。 留给观众的只有一张苍白无力的美丽面容残影。 舆论仍在发酵。 甄黎翻看着起因的那个视频,出于直觉,意识到了事情并不简单。 甄黎咬着牙,无意识的将牙齿磨的咯吱作响,听的令人牙酸。 如果丁延卿提前知道了,要怎么办? 丁延卿不应该现在知道的,时机还不够成熟,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丁延卿删除了一切在直播间认识的人,避免了从他人口中听说的风险,但是这并不够安全。 丁延卿身边的朋友同样是一个定时炸弹,虽然甄黎并没有被丁延卿带到朋友面前认识,但是那个圈子里的都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而且护的严实,看的又紧,生怕被人偷了抢了,藏着掖着不让见人。 他需要尽快的平息这件事,而且他本人不会对这件事有任何回应。 甄黎拨通了易沈骋的电话,向他求救。 “易沈骋。” “恩?” 电流将人声扭曲,电话那头的易沈骋似乎正在用法语跟人说着什么,百忙之中接了他的电话,漫不经心的从鼻腔里发声回应他。 “网络上的那些杂七杂八传闻你看到了吗?”甄黎开门见山。 刷刷刷翻动文件和笔在纸面写字的声音,“你说直播?看了。” “那个男人的直播间是你封的,那其他地方讨论的也都封掉。”甄黎说着说着,尾音带着点颤抖。 易沈骋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周边细细碎碎的声音消失了,似乎是换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才接着说:“你确定不换个更好的解决方案?” “我确定。”甄黎回答十分笃定。 “好。” “你什么时候回来?”甄黎问。 “三天后。” “行,那我挂了。”没等易沈骋说什么,甄黎直接挂断了电话。 再过了一会儿,甄黎刷新微博论坛,有关于他的消息被删的一干二净,至于那些用繁复代称的匿名帖,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不成气候。 甄黎一开始也没打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 深夜。 唐擎刚忙完一个案子,从市局出来回家休整。 走到家门口,唐擎习惯性的放轻脚步声,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站在玄关处忽然意识到甄黎已经搬走了。 唐擎按了按太阳xue,整个人烦躁的不行,忍不住低骂一声:“cao。” 唐擎尊重甄黎做下的决定,但是要说让甄黎就这么离开了,他甘心吗? 肯定是不甘心的。 这么多年来,唐擎克制再克制,生怕吓跑了人,结果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大白菜,被别的猪不声不吭地给拱了。 他能不憋屈吗? 甄黎的态度显然也日渐冷淡,他们现在大部分时候的聊天都格外尴尬。 唐擎简直是有苦难言,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不能像个年轻人一样为了讨要一颗甜美的糖果,撒泼甩赖无所不用。更何况甄黎已经明言拒绝了,他的职业、他的道德更加不允许他做出超过界限的事情。 或许他应该放下了。 唐擎快速地冲了个澡,躺在了次卧甄黎的床上,枕边放着的是甄黎留在这里没带走的衣物。 时隔一个月,房间里属于甄黎的气息已经消散殆尽,只有衣柜里的些许衣物还在苟延残喘。 唐擎躺在床上,余光瞥见了一抹红,格外抢眼。 于是唐擎坐了起来,打开了衣柜,将盖在那上面的衣服一件件扒开,最终在最底下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储物盒。 唐擎隐隐约约猜到了这里面会是什么,可是等他真正打开时还是呼吸一窒。 储物盒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各型各色的丝袜,黑丝,rou丝,白丝,红丝,网眼,吊带,显然都是为了直播准备的。 唐擎喉结微微滚动,舔了舔干涩的唇,将其中一个随意团起来的丝袜拿了出来。 这是一条吊带黑丝袜,手感滑腻,有着明显的穿着痕迹,唐擎将这条丝袜舒展开,织的紧密的网面上有几处勾丝、抽丝,显然脱的人粗心而匆忙,草草的把它抛弃,不顾它被尖锐的指甲勾破。 唐擎呼吸逐渐粗重。 甄黎夏天在家时,时常喜欢穿着大裤衩,或者干脆穿个老长的t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支伶着两条雪白笔挺的长腿一晃一晃的。刷微博看到好笑的视频,整个人笑得四仰八叉,t恤下摆、老头裤裤腿就会溜到腿根处,将那两条长腿尽数暴露在唐擎的视线内,想逃逃不掉,想走也走不开。 如同甄黎这个人之于他来说。 唐擎回到床上,将那团丝袜凑到鼻尖闻了闻,有些许甄黎身上的果香味。 唐擎绷紧下颚,闭上双眼,握着丝袜的手顺着身体下滑,滑至两腿之间。 细腻的尼龙袜曾经包裹过甄黎的双腿,现在包裹着唐擎狰狞难以宣泄的欲望。 “甄黎。” “悄悄。” 结实的双人床抖动着,伴随着男人一声比一声沉闷的低吟,最终一团满是白色液体的丝袜被随意丢弃在了木质地板上。 黏糊而沉闷,好似雨季吸满雨水的棉花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