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捆起女孩来zuoai
她在等一通电话。 全部事情都准备完之后,她换上丝质睡衣躺在床上,将手机装上耳机之后便默默地看着时钟、默默地算着时间,身体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热度。虽然什么都还没开始,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渴求、在期待等等的那通电话。 然后,铃声响起。 「准备好了吗?」 没有其它问句,没有寒喧打屁,电话那头低沉嗓音的「主人」在刚听到她的声音之后便直接切入主题询问。而她,也只能害羞的应诺称是。深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除了害羞以外,身体也不自觉感受到期待的情绪。 「那……要开始了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意味:「今天我们不玩角色扮演,你直接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吧!」这一向都是最容易让她陷入疯狂的选项,虽然不能够额外去幻想一些其它的事物,但自己随着主人的动作玩弄身体,更能够让她获得快感──那种不能被自己控制,强迫被征服的快感。 「好的,主人……」 「闭起眼睛,我现在正从旁边看着你的身体。」她依言照做,虽然有些害羞,但她也清楚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被违抗的。将眼睛闭上之后,虽然知道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在,但他的声音却让她感受到一股视线。 「用你的手指头浅浅划过你身上的每一寸,就像我平常对你做的一样。从你的手背开始,顺着手臂往上滑动,在你颈部停下之后把手掌也摊平,用手心那边一起抚摸你的上身……偶尔在你胸部那边划圈。」手指的温度划过皮肤的酥麻让她有了一丝错觉,弄不清那是纯粹的痒抑或是快感,却只能乖乖听话,虽然知道是自己的手指,可在这种听从他人的命令玩弄自己是不一样的感觉。掌心抚过胸部,像是主人常常对她做的那样,左手游移在腹部和腰间,右手包覆住胸部的下半围之后手指搓弄起rutou……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主人,这样子的话,奴奴很快就会……」她已经感觉到下身的那股浅浅热流了。 「还不行,别啰唆。」他思考着接下来的动作:「把你的大腿打开屈起来,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当打开双腿的时候,她又再次感受到那股热流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平常就算自己弄的时候多半也是把腿夹紧而已,现在听从别人的命令将大腿打开又让她更觉羞耻。虽然眼睛早已闭上,但她在打开双腿之后还是将头埋入枕头棉被之中,不愿面对。 「现在,先把你的眼睛睁开吧!看着镜子,好好看着你的样子……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奴奴不知道……」眼睛睁开,镜子就在眼前,但还是有些东西自己不愿就直接这样面对,她将头别过一边,不愿去看。 「不知道啊?那就这样结束啰!我挂电话。」 听到他口气中的坚决,她连忙急道:「不……不可以!奴奴听主人的话就是了。」「那……好吧!为了惩罚你,等等用手把自己那边打开来,好好看仔细。」镜子映射出自己yin秽的模样。敞开着双腿,面泛潮红,嘴巴微张,口中不住有些微的喘息声从口中漏出。下体那边不知不觉已经湿了一片,虽然没有太多的动作,但自己的身体一向敏感,在听到他的声音、命令之后那股被征服着的念头不断从心底浮现。她的体毛并不算多,稀稀疏疏随着淡淡水光沾湿在两片yinchun外头,淡粉色的娇嫩模样,像是希望有个东西能够进入它一样。 「嗯?说出你看到的东西吧!」 「奴奴……」 随着自己的凝视,撑开xiaoxue的手指渐渐忍不住开始动作,轻轻在上头拨弄。 她几度想要撇过头不看,但视线却怎么样都离不开自己那湿润的xiaoxue。她的喘息越来越重,彷佛镜子里的人才是自己一样,她感觉自己像是转换了视角那样,正用眼睛看着身前的女子。 同时扮演着视jian者和被视jian的一方,这样的双重刺激终於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唔……主人,求你,奴奴想要……奴奴的xiaoxue都湿透了,自己只要稍微想像主人这样看着自己,我就忍不住叫出来。主人,奴奴这样会不会……」「不,一点也不奇怪喔!」他的声音这时候听起来是那么温柔:「你本来就是我的奴隶嘛!在我面前这么yin荡也是应该的──」「那,主人,奴奴可以把手指头放进去xiaoxue里了吗?」视线被吸住之后理智崩溃的速度越来越快,看着镜子的女人右手捧胸用力搓揉,左手放在那水越来越多的地方,她现在急欲找到一个解决下体空虚的办法。 但她还保有一层理智,她知道没有主人的命令,自己是不能将手指插入的……「这样啊……那,让我听听看你的诚意吧!」在接获到新的命令之后,心中的理智终於断线。即使没有插入,但两手的动作却是愈发激烈,一边嗫嚅着自己也不明白意思的呻吟,一边紧紧盯着自己镜中的狂态,她感觉自己湿透了,她想要有个东西解除自己的空虚,但是,但是……没有主人的命令──这是不可以──啊……快要到了!快要到了──可是这是不可以的──啊!啊!xiaoxue……xiaoxue已经……高亢而悠长的呻吟声过后一片空白,在对方攀上顶点的瞬间他知道现在暂时失去控制,便跟着喘着粗气没有说话。 「擅自高潮……是不允许的喔!」 她觉得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她觉得他离自己好近,在刚刚从高潮的情绪退下来之后便被这样温柔低沉的声音包覆住也是一种温暖吧? 「对……对不起。」 口上说着对不起,但其实并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在。因为,依照惯例,自己这样偷偷高潮之后马上就要被惩罚了──「像只小母狗一样趴着,把你的屁股翘高让我从后面看着。」刚从高潮恢复没有多久,但自己的体力并没有完全流失,随即转过身躺下,膝盖着地,屁股自然抬起,手肘微微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自己虽然极度热爱这个姿势,但做起来还是有些害羞。 「主……主人,小母狗已经趴好了,可以处罚我了吗?」「哼,你以为每次这样装个样子跟我求饶我就都会答应你?今天不会那么快结束的……把玩具电源打开,放在你耳边,不准插进去。」嘟起嘴巴像是对那位不在场的先生做出无言抗议,依言打开陪伴她多年的小玩具旋风武士V ,让它在自己的耳边空震。 「嗡嗡嗡」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平常这时候早就已经忍耐不住将它放进xiaoxue里面好好填满自己,可现在却必须听从他的命令,只能让它「嗡嗡」作响。 「嗡嗡嗡嗡嗡……」还不能放进去吗? 「嗡嗡嗡嗡嗡……」自己要维持这样的姿态多久呢? 「嗡嗡嗡嗡嗡……」好想要,好想要主人的roubang,好想要有东西……「好了,你今天很听话,把旋风武士V 放进去吧!」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自己动了起来,刚刚高潮过依旧敏感的身体被按摩棒进入之后有种被撑开的感觉,肿胀、充实,自己下面的小嘴将它紧紧包住玩弄,上面的小嘴也不住呻吟出声。 水声越来越大,「啧啧」的yin糜之声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强烈进出让自己感觉一阵羞涩,但那股羞涩很快就转变成极端的病态兴奋,背后位这种无法看清进入事物的体位让她更加兴奋,就像是真的有个人在后头盯着她的xiaoxue冲撞一样,她加大手里的力道,拔掉手机的耳机直接把它放在xiaoxue那边,用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喊着。 「主人,你听得到小母狗的水声吗?你听得到吗?人家在你面前被玩成这么yin荡的样子了耶,好希望让你看到喔,自己现在这样下贱又yin乱的样子……」而对方并没有回答。 大家到达,与大圣会合完毕,我们直接进了大堂,经理宝叔一眼就看到了我,说:“又来啦?” 我呵呵一笑:“今天带我俩兄弟来长长见识,宝叔您看着给安排一下呗?” 宝叔大手一挥--叫来俩小弟,带我们进屋,直接走起…………等不多时,小弟带来3个小姐,各种类型都有,胸狠的,娇小的,而且国籍肯定不同,反正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光看着我就可耻的硬了。 阿宝和大圣一脸惊喜的样子,阿宝指着其中的一个看着像日本的女孩子说:“真是日本的吗?会说中文吗?” 女孩子点点头:“会说,但是说的不是很好,我的编号是93344号,请多关照~” 我cao(均为一声)!?真有日本货嘿?这不是逼我们兄弟辣手催那个花吗? “能一起玩不?钱不是问题!”我们兄弟3个异口同声的问道。 93344号小姐(为了方便,后面就都用这个简称了)不好意思的左右看了看同来的小姐,红着脸说:“我们3个一起来的,您3个只选我1个,不太合适吧?” “没啥不合适的,有问题让她们找宝叔说去,meimei们不好意思了,你们先下去吧,下回我们再玩哈~”我不耐烦的挥挥手,指了指门口。 俩个女孩无奈,留下一个哀怨的眼神之后,走了出去。 她俩一出去我们就欢了,大圣直接跳起来,和阿宝一起上下其手,嗷嗷叫着,不到3个回合就扒光了这个93344号小妞,扔到了床上,我本以为这兄弟俩会在第一时间扑上去,没想到这俩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来,面目虔诚而庄严,脸上带着神圣的光辉,他们一起闭上眼,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伟大的革命先烈在上,今天我兄弟几个替天行道,为你们报仇了!” 我一脸狂汗:“你们TM什么时候串好的台词儿啊……” 小姐哭笑不得,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看着这俩货表演,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率先脱下裤子扑了上去--也不能一直让人干等着啊……我一屁股坐到她腹部,把家伙塞进乳沟,让她双手托着rufang一下一下给我rujiao。 阿宝和大圣一看也不闹了,俩人马上一前一后的进入位置,阿宝没客气,连前戏都没做,直接粗暴的插入嘴巴,也不用这女的服务,直接自顾自的插了起来,每次都插到嗓子眼儿,发出扑呲、扑呲……的声音,偶尔拔出来还能看到从嗓子里带出来的白浆,插了五六十下以后,这小娘皮开始翻起了白眼,阿宝此时才完全退出来,小姐才开始呼呼的喘气。 我心说就算为国争光咱也别这样啊,您这跟打桩机似的,要搁一般的早让你给干吐了,这要是让你干的吐一身,多恶心呀? 大圣在下半身也没闲着,同样粗暴的拿手指头沾了点吐沫就开始抽插,而且一插就是2根,后面还1根1根的开始递增,中途小姐几次试图阻止都被他一手打掉,最后除了大拇指,整个手掌都插入小姐的阴部,他以每分钟80下的频率频繁的出入93344号小姐的下身,这娘们被插的声音都走了样:从啊~啊~ 到噢~噢~ 到 日文都出来了……后来听着小姐的声音渐渐嘶哑,弄的我忽然有些不忍--你拿这个当铁砂掌练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阿宝嘿嘿yin笑几声,给大圣使了个眼色,于是俩人互换了位置,阿宝把这小妞翻过身来,想母狗一样撅起屁股,双手背起来像坐飞机一样,看着这丫的动作,我突然觉得有点眼熟,不禁让我想起了刚才在他电脑里看见的东京热里面的景象--敢情这大哥上这里体验生活来了……阿宝晃晃脑袋,左右看了看,抓起一个套套给二弟穿上工作服,然后用俩手抓住3344号小姐的脖子,下身一挺,直捣黄龙……小姐被这一下突然袭击插得嗷的一声,马上就被前面的大圣用分身堵住了嘴巴,一下一下的耸动了起来,我见他俩挺忙,就先退了下来,看着这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的把这姑娘弄的好像被人拿串儿给穿了起来似的,干的连上带下全是黏糊糊的白浆(自产),看的我又是一阵阵的不忍……这俩人轮流换位抽插了10多分钟,大圣忽然退了下来,拿手一下一下的拍打小姐的屁股,那大巴掌印儿拍的,在皙白的屁股上异常的显眼。 “叫!给老子叫!用英文!”大圣一边打一边大喊道。 “OH~OH~YES!!”这小妞很是无奈,但为了少受点罪也只能十分配合的大叫:“OH~!NO~!FUCK ME!” “TMD,给老子换日文!”大圣边继续拍打边手舞足蹈。 “噢~噢~雅蠛蝶~”小姐继续无奈,苦着脸敷衍道大圣一听不满意了,又是一巴掌抡上去:“怎么TM就这么一句?老子看了这么多毛片都比你会叫!跟老子学!” “噢~噢~雅蠛蝶~!咿咕咿咕~黑哟哟硬啊~!”大圣捏着嗓子假扮女声喊道。 我:“……” “学!快给老子学!”大圣手脚乱挥。 小姐无奈,只得照着学了一遍,虽然叫声很是勉强,但是大圣也很是满足。 “拿中文给老子叫2句!”阿宝看大圣玩的很过瘾,也开始凑起了份子。 “中文?”看的出来,这可把这小姐难住了,虽说这叫声不分国籍,但是估计这小姐也就会哦哦啊啊的那么几个音儿,而这很明显是满足不了这两位爷的。 “怎么不会啊?”大圣逮着机会又是一巴掌抡上去:“就喊‘使劲’!‘到底儿’!‘干死我’!” 于是在啪啪的rou响当中,我又听到了刚才阿宝要求的言语:“噢~哦~使劲儿!到底儿~!干死我!” 听到这里我已经对干小姐不感兴趣了,哈哈哈,这场面难得呀,我索性穿上了短裤,在一旁点了根烟,就想看看这俩孙子还能玩出什么幺蛾子来。 之后这俩人看我退出了,更是放开了动作,各种体位,各种姿势都尝了个遍,一边换姿势还一边指点小姐的中文。 “还是中文听着顺耳哈~”大圣涎着脸说。 “我觉得还是让她喊日语干起来带劲~”阿宝的立场很是坚定--我估计是找东京热的感觉呢……“我的哥哥们,您二位赶紧的吧,这都干了快1个小时了……”我很是无奈的道。 这俩人一听,一齐摇摇脑袋,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始卖力的干了起来,3344小姐前后两个洞都被干着,同时两只rufang被揉成各种形状,不时的屁股上海被猛拍一把,嘴里还需要满足这2位爷的心里而搭配着各种声音……两人抽插了3、4百下之后终于阿宝发射了出来,大圣随后补上,用背后式插入,揪住她的头发,大开大合的干了100多下,终于一声大吼,瘫软在小姐的后背上。 拔出来之后,小姐彻底瘫软了下来,两条腿不停的在哆嗦,两只漂亮的眼睛也是白多黑少,嘴里不停的在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我是实在不忍再看,就让他俩先穿衣服,我自己先一步除了房间。 阿宝以为我是要出去结账,在后面叫住了我:“是不是去结账啊?用我的卡吧!”说着扔了张卡给我。 我简直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了--阿宝打我认识到现在,就从没主动出过1块钱。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同时心里暗暗决定一定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让他出次血。 结账前我特意来到前厅找到宝叔,冲他亮了亮卡,问他要不要烟。 “不用不用,你宝叔有烟抽。”宝叔举了举手中的白鲨,挺不好意思冲我笑了笑。 “客气啥啊,一会我给你买条玉溪,就当我们孝敬你的。这根本不是事儿对吗?” 宝叔老泪纵横。 这就是有钱人的犀利,这就是兜里揣着别人卡的犀利。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 到了吧台我很果断的给宝叔买了条玉溪,还给我自己买了2盒中华,打开一盒就抽了起来。 “一共2970,请您刷一下卡。”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响起。 我潇洒的掏出卡,刷卡时特意放慢了节奏,我要让周围的人都看着。 滴的一声,……余额不足? 我的眼光有没有看错?我定了定神,又看了一次,刷卡机上依然显示4个大字:余额不足。 “能不能帮忙查一下余额?”我冲前台小姐强笑道。 输完密码,我盯着刷卡机上的数字,傻了……66.68……草拟吗,好吉利的数字……无奈之下我很不情愿的从钱包里掏出了我自己的卡,眼看着3000的余额变成了30,我看着余额,欲哭无泪。 卡上的两个零就这么没了。 我发誓要把阿宝的两个蛋给卸下来补上。 这俩人出来之后,我把卡扔到阿宝脸上:“你卡里有钱?” “是啊。”阿宝说。 “够买烟的吗?”我冷冰冰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不够你给补上吧,我们做兄弟的不用分那么清楚对吗?”阿宝说道。 “我TM弄死你,把你刚才在里面叫唤的也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我实在忍不住的扑了上去……夜,深了…… 另类性情:在我的印象中,就是指婚外情、一夜情、花钱找「鸡」或「鸭」。 但在结婚的头几年里,我好像对此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没有一点感觉。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的工作性质注定我经常要跑外,要一个人在宾馆里度过许多孤独的夜晚。而在宾馆里这些事天天都在上演,有一次我就差一点没有经得住考验。 那是在石家庄的泰得大酒店。我已经住了四天了,准备第二天下午返程。那天我的心情不错:这次会议开得非常成功,还签了份新合同。今天晚上我也不需要陪客户,于是一个人吃了一点饭,逛街逛到九点半才回到酒店。 我正在脱外套,就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叫床。肯定又是叫小姐了。果不其然,一会隔壁完了事儿,打开了门「再见张老板。下次再来玩儿,给我打电话啊。」一个女人说我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脱衣服去洗澡了。洗完澡,我刚坐下来想看看电视,房间另一面又传来了女人的笑声,没过多久就又是叫床声,而且一声高过一声。我对着墙恶狠狠地敲了二下。他妈的,干就干吧,还乱叫。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突然电话铃响了,肯定又是二楼桑拿部的。这两天几乎天天打电话,要是以前我就根本不接或挂了,在今天我竟有点想把它接起来。 「你好,那位?」我明知故问「你好,先生。我们是二楼桑拿部的,请问您需要小姐帮你按摩吗?」「我看┅就不必了吧。」我有点迟疑地说「一个人晚上多寂寞呀。找个小姐陪你聊聊天儿也好吗!我们的小姐很漂亮的。」我沉默了好一会,脑子里在激烈的斗争:要还是不要? 「那┅多少钱?」我终于经不住诱惑「一炮300,包夜500。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对方紧着问「随┅┅便。」我好像心虚了,嘴也结巴了。 五分钟以后,门被敲响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就来了,这就要开始了!真的要吗!不后悔吗!我在心里问自己。可还是像大多数男人那样,被那份诱惑俘虏了!我靠近猫眼,想看看外面的小姐什么样?但被堵住了,我只好把门打开一条缝。 「是你叫小姐吗?」对方边问边进了门。我胡乱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还可以,穿的一身紧身露肩牛仔裙。 「你是做按摩还是要特殊服务?」她接着问「什┅么是特殊服务?」我的嘴还是不利索「就是打炮!」她回答得干脆利落,反而弄的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身材很好的,保证你看了就想做!而且我做的很好,嘴也会吹。」边说边把衣服的拉链全部拉开了:展示出一个准备交易又充满诱惑的rou体,高挺结实的胸部,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rou的腹部,修长的大腿夹着一个黑三角。确实他妈诱人!!看得我有点脸红心跳,下面都有点硬了。我终于理解了那些经不住考验的男人们了。可这过于露骨的挑逗也让我着实有点受不了! 「对不起,下┅下次吧。我一会还有点事!」我还是想拒绝「不行,就要这次!人家下面都湿了。」说着她一下靠在我身上,手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来吧!你这儿都答应了!」不知怎么,就这两下,我竟然「性趣」全无!我认为跟女人zuoai,应该是我主动我引导,她们以女性特有的羞涩配合着我。看着她们被我激发的兴致勃勃,陶醉而忘情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成就感!可是今天我这种感觉一点也没有。我甚至有一种被她玩弄的感觉!真像了阿Q说的那句话:反了,儿子成了老子! 最终我还是没有干那事,好说歹说把小姐推出房间。她一出去我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但还是感觉「饥肠辘辘」。来吧,自己解决吧! 事后有一次在酒吧里,我还跟两个伙计谈到此事。大个张对此事不以为然,还说是我自己没有选好。这小子已经32岁了,但就是不结婚。有个女朋友而且还住在一起,但小姐照泡不误。在小李的要求下,大个张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性思想教育课」。 「其实小姐有好有坏,一个是遇一个是你自己挑。好点的就三种:一是雏子,就是刚刚做的。我那次遇见一个邢台的,20岁,刚做了一个多月。开始我并不想要她,长得并不漂亮皮肤还黑。但我发现的皮肤特别好,像缎子一样光滑,而且一看就是新手,那害羞的样子绝对不是老手能装出来的。做起来感觉更好,说懂不懂,说不懂还懂一点。而且下面特别节紧,平常我做个三、四十分钟没问题,那次不到一刻钟就不行了。」「第二种是大姐。她们年龄大了点,身材也不向年轻的,所以价格也就的低,也不挑剔,干活还干得好!但也有不错的,那次在成都就遇见一个。是贵州人,32了,身材也还将就。那天实在没有其他人了,只好跟她做了,没想到还找对人了。她做的特别细,伺候得你特别舒服,就好象跟自己老婆在做,不知不觉就射了,很过瘾!」「第三种就是漂亮的,你一看就想上的那种。但这种女孩少,而且挺傲,价钱也高。 济南那次有一个,她说自己是 大学生,开口就是500。不过确实身材很好,做的也好。不过没两下的最好别去碰她们。我在一家桑拿中心就亲眼见过一次,一位小姐从进房间到出房间最多十分钟。出来后跟她的伴说:就这种人也来找小姐,我还没感觉他就不行了。」「老大就是老大!」小李羡慕而敬佩地说「去哪找小姐好一点儿呢?」「那看你的了。有钱的,就去大酒店和一些大型的洗浴中心,你就说我要特殊服务就行了。 虽然价格贵,但比较安全。钱少的可以去街边按摩屋和洗头屋,100多块钱就搞定。 再不就是找街边的野鸡,那种人你一看眼睛就能看出来,而且她会主动拉你的。但后两种我一般不找,又不安全又不干净。哎,还有一点千万记住:一定要戴上套子。十月的报纸看了没有:上海一位白领就干了一次,就中标了,得了艾滋病,一年不到就死了。「我和小李听完这句话,突然感觉浑身发冷。为享受一点点快乐,却要付出生命代价,这也太不值了!还是回家跟老婆做的好,不花钱又安全,还能尽兴!打那以后,对找小姐这件事就更没有兴趣了。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不太大的镇子上,我出生的时候家里还在务农。爸爸帮搞运输的人开货车,一家人才转到乡里,搬进楼房。家里就我一个孩子,爸爸的管教很严格,成绩考不好就打,经常把屁股打的红肿,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还在痛,上初中以后才不打屁股,可能爸爸觉得女儿大了。小时候,还不懂什么是性,在电视里看到苏三起解,心里扑通扑通的,希望那个受刑的人是我。拿家里的塑料花假装夹子,幻想着就是夹自己的手。 上初一放暑假,我一个人在家里,用爸爸捆车用的麻绳,把自己捆起来,捆到暖气上。家里住顶楼,把绳子绕到暖气上面的横管上,捆住自己的脚,绳子另外一头吊个凳子,把自己双脚吊起来。还家里用冲小便的橡皮管,插到自己的后庭里面,往里面灌凉水。还用鱼rou火腿肠插过自己的后庭。(不是特别买的,小时候我比较喜欢吃鱼rou肠)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性,也不知道什么是SM,只是觉得自己喜欢这样。经常会觉得自己是奇怪的人,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这辈子就没脸见人了。 上了高中以后,老爸得了腰托,要经常推拿,不能干重体力活,每到阴天下雨就腰疼,运输的活也没法跑了。家里靠爸爸的低保和mama在一个民营企业打扫卫生维持。我考到县里的重点高中,集体宿舍10个人住一间。而且学业的压力很大,看着自己的父母很辛苦的供着自己读书,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渐渐的忘却自己的" 爱好".高考成绩中等,勉强考到北京的一所三流大学,专业是调剂的。 大学时代 到北京,看到原来世界是这样的精彩。虽然大学生活也很清苦,学费还是靠助学贷款交上的。家里每个月给我300元的生活费,在学校偶尔能找到促销员或问卷调查员这样的兼职,每个月生活还过得去。大二那年认识了一个同学校的男孩,家里在立水桥给他买了房子。一天晚上跟他看夜场电影,去酒吧泡吧,然后跟他回他家。迷迷糊糊的把贞cao给了他,为此他一直很内疚。他是个细心的男人,每天早上来接我上课,经常会打电话来问寒问暖。每次去他家做的时候,他总是要温柔的来上10分钟前戏,然后问我喜欢什么姿势。进来的时候会慢慢的,一点一点,会问我会不会痛。其实我是希望他能够激烈一些,粗暴一些。 宿舍的同学都买了电脑,我偶尔也一起看看电影,也注册了QQ和email,偶尔也上网吧。一次晚上陪男朋友在网吧包宿砍传奇世界时,看到一个邻桌的人在看一个卖成人用品的网站,我偷偷的抄下地址,在我电脑上也开了一个小窗口来看。花花绿绿的成人用品进入我的眼帘,看到各种手铐,绳衣,跳蛋,肛塞,不知不觉的已经把网吧的座椅弄湿了。那天我知道了什么是SM,知道我小时候的" 爱好" 是喜欢被虐的一种。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晚上一个人跑去网吧,找一个僻静的角落,包宿看各种SM网站。去年放假,找了一份啤酒的促销工作,赚了1500元,寄给家里500元。 在东直门外的一家成人用品店买了2个跳蛋、1个小号的肛塞、一个贞cao带、一个简单的假阳具、一对乳夹,到土杂用品店买了一根绳子(成人用品店的太贵)。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在宿舍里装上2个跳蛋、1个肛塞、一个贞cao带,用绳子把自己捆上,到校园里散步。偶尔还会用可乐瓶罐上水,瓶口对着自己的后庭,给自己灌肠。把这些东西都偷偷的藏在宿舍床下的皮箱里。这些东西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弄得我有些衣服上也有些奇怪的香味。有同学闻到,还偷偷跟我说不要用便宜的香水。 有一次自己在衣服里面捆自己去上课,捆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