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xue湿答答地,在窗外光线的映射下,大yinchun粉红色内壁泛着妖艳的光芒
我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本来是不该有我的,但父亲一直想要一个女儿,于是就是又偷偷生了一个,想不到还是一个儿子。我的两个哥哥学习非常优秀,在我们村里相当出名,两人后来都去了美国,颇有成就。 我不及两位哥哥,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制药厂工作。1998年始,国家出台了许多优惠政策,号召留学人员回国创业。二哥回国创办了一家集成电路设计公司,我则辞掉医药厂的工作,过去帮忙。随后的10多年时间里,发生了一系列复杂曲折的事,公司虽然业绩出色、发展迅速,但我们家在公司的地位却从大老板变成了二老板。大老板是省内一家有政府背景的商业集团。幸好经营团队得以保留,人员变动仅仅是大股东的一把手兼任董事长并委派了一个财务总监,二哥还是总经理,我依然做我的常务副总。 事物的两面性在我们企业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虽然我们失去了控股权,但是企业的发展只能用势不可挡来形容,重组后公司业绩不断创造新纪录,并在08年成功上市。这是后话,不再赘述。 我和梅丹英的结识是在重组之前。那时我们公司在已经小有名声。有一次招聘企划部助理,她来应聘,说是应聘,其实只是走个过场,表面上装作不认识,目的是给公司员工摆个样子。梅丹英丈夫是我大哥中学校友,做药品生意,生意做得大,梅丹英从国企下岗后,完全可以不工作、在家享福,可她一定要出来,她丈夫就托我大哥,帮她在公司里随便安排一个职位,薪水无所谓,只要有事做。恰好当时我筹建企划部,需要一个助理,说白了就是打杂兼跑腿,于是她过来了。 第一次见梅丹英,我心中就一动。165左右的个子,鹅蛋型脸,体态微丰,烫过的卷发垂在两边,戴着眼镜,一点都看不出仅仅是高中毕业,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大学老师呢,极具知性美。 可能由于彼此知根知底的原因,几轮交谈下来,梅丹英就展现出她的真我,不复初见时那种不可亲近的距离感,是个健谈、笑容明朗的女人。 她比我大7岁,我说没人时我就叫她梅姐,当众还是叫名字,希望她不要见怪,毕竟公司里还有必要的办公室礼仪,她说她表示理解。 20多分钟后,她要走,我送到办公室门口。走在她身后,看着她白白的脖颈,听着她皮鞋敲打地板的嗒嗒声,发现自己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象突然听到一首以前钟爱的老歌,有一种模糊的亲切和欢喜。 2、送袜 企划部经理我兼着,部门其实就我和梅丹英两个。我们的主要工作与企划无关,就是向国家申报项目拉赞助资金。由于有大股东牵线,工作还算顺利。对外:找领导汇报、找办事员、饭局、喝茶、送礼,对内:统筹、组织技术人员写申报材料。我发现这些事梅丹英比我在行许多,一方面她虽然40岁,保养得还可以,又会说话,酒量也不错,反正没看她醉过。一年后就升她做了企划部经理,另外招一个女孩子做她助理,部门仍由我分管。 一年中,和梅丹英经常相处,说我对她没动心是假的。梅丹英身上那种味道,时间越久越吸引我。和老婆zuoai时有时心里会幻想是在和梅丹英zuoai,心里拼命喊着“梅丹英、梅丹英,我爱你,我要干你!” 这不表示我不爱自己的妻子,香港电影里有句台词我很欣赏——“我对每个女人都是真的”在中国社会,无论如何,都是家庭,或者说妻子更重要,其他的女人尽量不沾染,意yin一下就可以。因此,尽管我在脑海中意yin了无数遍梅丹英的百媚千娇,在真实生活里,我从没有什幺出格的动作。我和梅丹英进一步的发展,完全是因为一双丝袜,黑色的玻璃丝长筒丝袜,透明、手感细腻的那种。 我有恋物症,疯狂地喜欢女性的丝袜、高跟鞋、蕾丝内裤,很早就偷过邻居的粉色内裤。粉色内裤,戴着新洗肥皂的香气和对女人的绮思,曾经让我经历无数次的宣泄。我细心保存着这些偷窃得来的性感美丽,封存在车库的某个杂物箱里。这是我心底最深的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 为此,婚后我为妻子买过不少丝袜。一次,我又从淘宝上买了一些丝袜,到货后正在办公室清点。当时,不知自己想的什幺念头,居然打电话让梅丹英过来,送了她几双。说是袜厂朋友送的,分一点给她。她推脱一番,就收下出去了。 送完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心里有几分后悔。因为丝袜号称女性最贴身的朋友,照理是不该由别的男人送。回想自己真不知哪个筋绊住,干了这幺样一件蠢事。懊恼归懊恼,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开始工作,努力摆脱这烦心的干扰。 可是没有用,念头一个又一个地从大脑里跳出来,“她会不会发现我对她有意思?” 、“她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丈夫?” 、“这件事,她会不会告诉我老婆?” 、“这算不算性sao扰?” 、“她会不会穿?她穿上后她的腿是不是就更美?是不是更能衬托出她腿肚的丰腴?” 、“她如果穿是不是代表她有可能接受我?”……如此杂念纷飞,不一而足。 最后忍无可忍,锁上门,拿出上次从梅丹英办公室偷出的丝袜,对着电脑上梅丹英的照片自渎起来,心里想象着自己的小弟弟,正被梅丹英的美脚包围、梅丹英穿着丝袜的玉足在我的小弟弟上来回抚弄……幻想中,我握着小弟弟的手飞快地来回磨擦,脑海完全沉浸在对梅丹英的幻想之中,一点也不顾小弟弟被丝袜磨擦得血红。 很快,梅丹英薄薄的丝袜上再次沾染了我的jingye,射精后的疲弱让我放松。头脑渐渐清醒的我得出一个结论,我刚才干的那件蠢事肯定是精虫上脑,幻想梅丹英太利害的结果。千万不能让自己变成里的贾瑞,为一个虚幻的王熙凤,精尽人亡,这买卖实在太划不来。 3、初吻高跟靴 (此事发生在送袜前,因为初写私房记录就是如此,成文后不想再改,一直延续至今,特此说明。 公司规定每位主管都可保留下属办公室的钥匙,用于纪律检查。梅丹英是单独办公室,本不在其列,我也以这个名义从后勤部配了一份。这个想法完全来源于网络,自从我看到色文中经常有人从女主角办公室里偷出各类丝袜、高跟鞋、内裤等让我激动无比的物品,我就立刻想到自己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只是文章写写容易,实际做起来相当乏味。每次我满怀希望、心情激荡地进入梅丹英办公室,每次都是失望而回。偶尔发现没有拆封的丝袜又不敢下手,她的换洗衬衣倒是有一件,带着Dior特有的清香,可惜不能带走。转眼冬去春来半年过去,里描写的破洞丝袜迟迟没有出现,我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我与梅丹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到来了。 在这天之前,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检查梅丹英的房间。那天我下班迟,心想反正已经迟了,索性去碰碰运气。梅丹英的办公室总是这样,进门就能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味道,充斥成熟女人的气息,让我说不出的舒适和轻松,仿佛整个人都投入母亲的怀抱。科学家说女人身体能散发出一种让男人安静的酶,难道竟是真的。 进门锁门,透过梅丹英办公桌下沿的挡板,我发现一样不同寻常的东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半个鞋跟,但是梅丹英的这双高跟短靴,我是如此熟悉,如此向往,虽然是管中窥豹,仍然可以肯定那必是梅丹英那双勾我心魄的高跟短靴。 过去几周内,我无数次看到梅丹英穿着这双高跟短靴在我眼前走过,鞋跟踩着走廊发出咔嗒声,好象每下都打在我的心脏,一下一下拨动着紧绷的心弦。165cm的身高,烫过的淡黄色长发飘散,配上合体的暗红色短羊毛大衣,长裤短靴,我觉得42岁的梅丹英一下把我们公司那群20多岁的小姑娘比了下去。这哪里是什幺中年妇女,分明是刚刚绽放的玫瑰,不需要亵玩,只要接近,闻到她散发的花香就足以让我沉醉。 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每一个动作都不放过,身体的扭动、美腿的前伸,梅丹英的背影让我脑子里充满了幻想。梅丹英,你真的爱煞我,爱你的身姿,爱你的头发、爱你的美腿、爱你的玉足、爱你的高跟鞋,爱你的一切。如果老天能给我一个机会,让你醉倒在我面前,我一定吮吸你的全身,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包括最最隐秘yin靡之处,只要我的舌头和嘴唇能够到达的地方,我一定要尽情亲吻吮吸。即使是你的内裤、丝袜、高跟鞋,我也不会放过,我会含住她们,仔细品味你在她们上面留下的气息和味道,你已经变成我梦中的女神。 凝视梅丹英的背影,我的身体里仿佛另一个扭曲的心灵说着让我都无法相信、接近畸形的话。这难道还是我?得不到的始终是好的,尤其是一个本就美好的身体,勾起我美好回忆的身体。在意yin中,多少变态的事都发生过,无非是在现实中再重演一边而已。 现在,美梦成真了。我终于可以近距离、放心地、肆无忌惮地抚摸承载梅丹英美足的高跟鞋。我拿起梅丹英的高跟短靴,随手放在一个塑料袋中。回到办公室,锁上门,我急不可耐地拿住我的女神梅丹英,这时梅丹英的高跟鞋就是她的化身,我心爱的梅丹英,我的梅丹英,我终于把你捧在手心。我轻轻吻了一下短靴的高跟,高跟性感黝黑的表面留下一个嘴唇的痕迹,在四周薄灰的映衬下非常明显。我的心在颤抖,因为兴奋,整张脸涨得通红。梅丹英的高跟鞋,包裹着美玉般白皙柔嫩美脚的高跟鞋,她散发着一股皮革与幽香混合的味道,我不由得凑近鞋口,深深地、大大地反复吸气,希望能将玉足高跟分泌的美妙气体吸入我的肺部,充斥我饱含占有欲身体的每个角落。 这气息是让我难以忘怀的,馨香柔和,奶香中夹杂着一点蓝莓的味道。我猜梅丹英浴后一定用护肤乳涂抹身体、保养肌肤、保养玉足。这香气熟悉媚惑,正是梅丹英平常近身时留下的味道。陶醉中,我想象着梅丹英沐浴后用乳液涂上她的美脚,用点着玫瑰红指甲油的纤纤妙手在玉足上来回抚摸。我被梅丹英高跟鞋的迷幻气息引领,已然身临其境,欣赏梅丹英这诱人的姿态、白皙的身体、性感的美rou到处参透出yin腻的颜色,娇艳欲滴。她的每次挥手、低头、凝视,仿佛在得意自己桃红晶莹的肌肤、丰满光滑的胴体,又仿佛在感慨无人怜爱的精彩即将老去。雪白的脚趾上涂抹着手指甲一样的浅红,我已经呆了,她抬头,似乎发现我的存在,丰腴身躯扭动,向我微笑招手。我毫不犹豫地走向她,拥抱她展示的美妙与艳丽。 意yin了几分钟,方才从幻境中回身。我要留下梅丹英这双性感高跟的倩影。取出相机,我将梅丹英的高跟靴摆出各种姿态,快门按个不停。一边拍照,还不忘间隙上前亲吻梅丹英的高跟靴。梅丹英的高跟短靴在我的相机里留下各式妩媚纤巧的造型,重叠、悬挂、高跟特写、鞋尖特写、侧拍、内里。等拍到我神思枯竭,实在想不出别的样子,仍是意犹未尽,于是开启录像功能,对梅丹英高跟靴做了一个全视角的拍摄,口中伴随时低低的呢喃“梅丹英,我爱你,爱你,爱你的高跟鞋,现在你是我的,你的高跟鞋,你的全身都是我的。” 终于,相机电池被我耗完,我也把梅丹英高跟短靴周身亲了一个遍。人的想象力真是一个奇妙的玩意,我平时是个颇爱干净的人,但现在我一点都不觉得亲吻和吮吸天天踩着地面经受水浸灰染的梅丹英的高跟鞋有什幺不妥。不但不感觉不妥,反正有一种强烈的快感,冲击全身。配合大脑的幻想,好象含住梅丹英的美好脚丫,不肯放弃;亲吻鞋面时,好象真的亲到梅丹英丰腴的足背,那种饱满光滑,让我如醉如痴。当用力伸长舌头在鞋内里上滑过,我仿佛品尝到梅丹英的玉液琼浆。梅丹英,看来我真的已经被你迷住,往常只有对妻子高跟鞋才有的感觉,竟然在你高跟短靴上品味得一丝不差,有过之而无不及。 把玩、抚弄、拍照、亲吻……经历了林林总总忘情的过程,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拿出日常手yin用妻子的丝袜,找两只仔细套在小弟弟上。因为长时间的膨胀,小弟弟涨红得有些发黑。当丝袜套上小弟弟,那种柔顺丝滑的感觉,让我的欲望几乎立刻崩溃,我只能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等心绪稍微平静一点再继续。我一定要把这火热的激情献给梅丹英的高跟短靴,让我成为她的初夜。洁白的鲜花将她的高跟靴内里盛开,从此打上我的印记。 把套上丝袜的小弟弟靠在梅丹英高跟靴的鞋帮内里,然后紧紧握住。由于是高跟靴,不是高跟鞋,不能象往常玩弄妻子高跟鞋那样,把整个小弟弟放入鞋内。如果硬塞,可能会破坏梅丹英高跟靴面,留下许多不合理的横纹,这是我所不想要的。 我紧紧握着包裹小弟弟的鞋帮,来回磨擦,左手拿起另一只高跟靴,把鞋口捂在脸上,鼻子尽情享受着梅丹英美足高跟散发的性感气息。极度美妙的感觉,这种刺激的性感令谁都无法抗拒,不过几个来回,我就崩溃了。在小弟弟不断喷射和痉挛中,我好象抽插着梅丹英,包裹小弟弟的也不是高跟短靴的鞋帮,而是梅丹英那性感诱惑的蜜xue,温暖的秘rou磨擦着我,带着蓝莓味道的奶香包围着我,我陷入无边的迷乱。 陶醉许久,才开始收拾残局。我没有象中描写得那样,做第二次,因为男人第一次射很容易,第二次就比较难。首先是不应期有些长,其次是一旦被挑逗起来,会相当持久,甚至无法射精,至少我是如此,不知别人如何。 我细心擦拭梅丹英高跟靴内里残留的jingye,大部分jingye都留在妻子丝袜上,小部分被强劲的喷射推过丝袜,喷溅在鞋里。擦拭干净,我闻了闻,jingye味道极淡,估计经过一夜的挥发,应该不太能被闻出来。 唯一的漏洞就是高跟靴经过我的亲吻,变得比以前干净许多,无法恢复原状,我只能赌梅丹英不是这幺敏感的女人,听天由命了。 把梅丹英高跟短靴放回原处,又经历一番生离死别、恋恋不舍,不再细说。随后,我在单位礳叽到深夜,这样可以防止回家后妻子索爱。敏感的女人很容易从我的床上表现知道我有没有在外崩溃,何况我勇猛的第二次屡屡让她告饶。 从此,我已经深深地爱上梅丹英的rou体,恋上她成熟丰腴、细白柔腻的美丽rou体。一种强烈的夺取欲在我的心中滋生、压抑,再滋生、再压抑,每一次的思念和狂热最后化为一次次的强烈痉挛。在持之以恒地“盗窃”中,我也终于拥有梅丹英一双遗弃的短袜和一双中统袜。 短袜的得到没有什幺,情节老套,但是刺激比高跟靴更强烈,尤其是看着丝袜前底部、侧边被黑色高跟鞋磨出的那种黑灰的颜色,让我的兴奋更上一层楼。这代表着丝袜已经被梅丹英穿过许多次,上面已经更多地沾染了梅丹英的味道,上面一定附着着更多梅丹英美足的皮屑和细胞。我没有拿她射精,还是用的妻子的丝袜。梅丹英的丝袜,我要换一种真正的品味方式,把她含在嘴里好好吃了一个遍,包括咀嚼,那种美味的感觉好象吃到小肥羊鸳鸯火锅中辣锅里捞出的第一片极品羊rou,鲜美、愉悦,快乐的电流从口腔传递到大脑中枢。那一刻我以为,人世间最美味的莫有过于此者。 不过经过我这幺折腾,梅丹英短袜的味道变得很快。再后来我就用她来手yin,直到前面干硬才作罢,留作收藏。 中统袜的得来过程比较曲折,那是一次出差北京申报项目。由于第二天有个会,因此上午答辩完毕,坐傍晚的飞机赶回单位。下午,我先退了房,到她房门口等。她的门开着,我看到她向垃圾桶里扔了一团什幺,开始我没反应过来,后来想起,应该是丝袜,肯定是她遗弃的丝袜。但是,这时她在房内,我无法下手。 当时的我很激动,感到自己后背有丝丝热汗渗出,我拼命地思考,想如何才能得到梅丹英那双香艳浓情的丝袜。这场景就好比是高考时,时间还剩下最后几分钟,却还有一道大题没有做,要以最快速度写完,并且做对,紧张、刺激。幸好我强大的心理素质发挥了作用,我想到一个妙招。 出门时,我替她拔下房卡,说我一起退、一起开票。她不疑有它,无话,任我拿了她的房卡。在电梯里,我突然假托自己的剃须刀忘在卫生间,要上去拿,便让她拖着我的皮箱,自己背着小包又回到她的房间。万幸,查房的小姐还没有来。我靠近垃圾桶一看,果然,一双脱丝的中统丝袜静静躺在那里,下面一双浪莎长袜的包装,看来梅丹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这种浪莎的长袜。我把丝袜还有浪莎的包装一股脑儿塞进小包的侧层,心中万分喜悦。刚刚脱下的丝袜,纤薄柔滑,抓在手心一团软绵绵,让我绮思无限。 下到大厅,发现梅丹英坐在长椅上,我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开始办退房手续。中统袜就是这幺得手。当天,我先回到公司,发现这双中统袜很可能也是浪莎的产品,看来我的梅丹英是浪莎的忠实粉丝。 其实在看见梅丹英穿中统袜之前,我一直对中统袜没什幺特别的印象,感觉女人穿着中统袜怪怪的,尤其是中统袜和裙子之间空白着一大片的那种着装,象是一个下层女人偏要装出贵妇的风韵。至于长裙遮掩下的中统袜,没有见过,也没有见过偷窥照片,可能与穿着长统袜一样吧。 当梅丹英第一次穿中统袜时,我丢掉了我的有色眼镜。她的选择让我抛弃成见,更加理智地审视中统袜。我象发现新大陆般地惊奇,梅丹英那白皙的皮肤、柔软紧致的中统袜和贴身的中裙,让她看上去一会象一个十七八岁的活泼少女,一会又感觉是优雅气质的少妇,说不清的感觉,整个人因为这双中统袜焕然一新,完全是一个新的爱人。裙摆晃动时偶然裸露的肌肤让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即使她只着了一双款式简单的中跟鞋,依然感到这样文雅的配合已使梅丹英的双腿越发妩媚动人,何况她穿起细高跟鞋,那必定是惊艳绝伦了。 而且,我发现梅丹英着纤薄的中统袜时最能衬出她小腿rou光姿姿的风韵,绰约姿态、意态沁人。其他的搭配,都不能穿出这种魅力。自此我对中统袜的看法完全改观,甚至还为妻子买了一些。可惜的是,妻子不常穿,我只能从梅丹英身上欣赏的这中统丝袜别样风情。今天这双成为我美好珍藏梅丹英的原味中统丝袜,更体现了梅丹英将一直是我心头独特的美丽。 第02章 美梦成真 和丹英同事两年多,一起经历许多开心伤心,我们合作也越来越默契。这次来北京答辩科技部创新基金,依旧是我和丹英。说是答辩,其实更象公关,我们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请一个相好的副处吃饭,并送些“土产”在国内,你想要发展得比别人好,在做事同时更要做关系。这次我们的项目一女几嫁,包装三次,同时申报财政部、信息产业部还有科技部。我担心评审专家有重叠,因此特别请这位副处多留意,在专家安排上关照一下。 答辩完回到宾馆,本来心情很轻松,想不到接到一个电话,心情一下变得有几分压抑。公司最近在一个村子旁新建厂房,村民经常闹事,屡次协调,总是谈不拢。刚才工地负责人又打电话,说是不是可以答应他们的条件,否则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对工程进度有较大影响。中国国情,有利有弊啊!麻烦! 晚饭我和丹英选择宾馆对面一家东北菜馆。这家的红焖羊rou不错,原本4月这个时节,在我们本地是忌讳吃羊的,不过我实在抵制不住鲜美的诱惑,还是进了菜馆的门。我们没有进包厢,坐在大厅靠墙的位置,丹英坐我对面。今天她上身穿灰黑色尖领半长风衣,亮漆皮宽幅皮带紧束腰身,下面一条黑色暗长条纹直筒裤,盖住大半高跟鞋,走路时只能看见前面浅浅的高跟鞋鞋底和后面微露的鞋跟,标准白领装束。 大厅开着空调,略坐了会,就有些热,丹英脱掉风衣,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紫色缀灰条纹针织衫。针织衫紧绷在胸部,形成两团明显的凸起。虽然这两天已经好几次面对这紫色紧裹下的丹英,但我仍无法做到熟视无睹。古人说“隔帘闻坠钗声,而不动念者,此人不痴则慧,我幸在不痴不慧中”我一点幸运的感觉都没有,只感到尴尬。每次单独与梅丹英对坐,我心里就象新女婿见丈母娘般难受。说话不看着她,不够礼貌且显别样,如果看着她,眼神却总是发飘,不够自然。 梅丹英点完菜,去了洗手间。我晃着水杯,看杯里大麦茶旋转,大脑一会想着答辩的事,一会想着工地的事,再一会又出现丹英的倩影,思绪杂乱,一团浆糊。 有时,真的想喝个大醉,然后酒壮怂人胆,跑去对丹英说“丹英,我喜欢你”然后一个熊抱,做个了断。不过如果真这样,估计我就成为第二天本地晚报最大的八卦新闻——“本市最大的高新技术企业****高管调戏女员工”我们家的声誉就被我毁了。这个不同于追老婆,追老婆可以并且需要公开cao作、强势进攻,是最佳进攻策略。这个完全没有经验,也没覆辙可蹈,苦闷的单恋只有深深藏在心里,独自品味。 “发什幺呆?还在想答辩的事?” 梅丹英回来,看见我盯着茶出神,以为我还在思考项目申报的事。她坐在椅子上,挪开杯碟,两肘拄在桌面,手指交叉,看着我。 “没事,发一会呆。” 我抬起头。“昨天听你说女儿要考大学了,打算考哪个大学?” “还没定。我们倒是想让她读本地的,可是她有意思去上海。” “上海好地方,很近。我有个女同学在复旦,如果第一志愿填进复旦,我可以让她帮你照看一下。” “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呢。到时再说吧。”…… 梅丹英有个女儿,我见过一次,长得普普通通,除了脸型,其余都象她爸爸,可惜。如果象丹英,那肯定又是一个美人。可惜梅丹英,一点都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对她有多幺强烈的渴望,是多幺地期待与她夜夜销魂,说话一本正经的躯体里流动着多少龌龊肮脏的念头。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吃饭。吃完后,分别回房间。我倚在床上,看了半部电影,中间插播广告时,突然被广告中刘若英的风姿吸引,长长的丝裙,停在脚踝上,洁白如玉的美足穿着一双系带的乳白色高跟凉鞋,带着微微台湾腔的广告词有如仙乐。我的欲望一下子蒸腾而起,想起白天丹英饱满的胸部和成熟女人的气息,小弟弟不自觉地涨大,小腹感觉火烫火烫,好似点燃了野火。保暖思yin逸,尤其是孤身在外,暗慕的美人相伴却不可得,对于我这样的成年男子是件多幺残忍的事。 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宾馆顶楼有一个舞厅,如果我邀请丹英,她答应,说明有一些希望,否则我从此就死了这条心,安心我的意yin。反正送袜也送过,再多一次邀舞,关系也不大。即使真被拒绝,只要我面上不显露,她也没有什幺把柄可抓。 打定主意,发现自己的心安定许多。我拿起电话,拨了内线。很快,电话通了,听筒里传来丹英的声音。“喂!” “是我。感觉挺烦的,要不要一起上顶楼跳个舞,放松一下?” 我尽可能用平缓冷静地语气说出邀请。 “……” 丹英沉默了好长时间,我看着电话显示屏上秒针跳动,心几乎提到了胸口,这50秒真是难熬。 “我已经洗过澡,不想上去。如果你有烦心的事情,要不你过来,我陪你聊聊天。” 当丹英说前半句时,我的心已经沉了下去,但是半秒钟后,听到后半句,我的心好象被什幺东西抛了起来,无比的激动。这感觉,如同玩云霄飞车,起落太大。 “哦……” 我不记得我后来说了什幺,这时我满脑子都在想梅丹英的态度,仔细重复她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希望得到一个我想要的结论。是的,其实我现在就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疯狂的理由,而且我也没有退路。这是一次测试,一旦走进丹英的房间,我的内心将完全暴露在她的俯视之下,以后可能再也没有逃避的机会。 欲望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拍打我的道德防线,我想不到一开场就是决战,没有谈判、没有试探性进攻,一局定胜负。我准备好了吗?一旦我真的走出这一步,会被我的妻子知道吗?当我走进丹英的房间,如果丹英端着茶杯,衣着整齐地迎接我,我何以自处? 然而,从我第一次偷偷把玩梅丹英的高跟鞋开始,就注定我无法抵抗丹英的魅力,这种成熟清雅性感迷人的魅力完全征服我,我不会退缩,不会放弃一生一次的机会。即使真的有后果,也等后果发生再说。 我没有换鞋,踢踏着拖鞋,敲响了丹英的房门。 “进来吧。” 丹英衣着整齐,一点都不象洗过澡的样子。她替我开门后,回身进了卧室,斜靠在床上,电视里唱歌跳舞,很是热闹。 我关上门,进了房间。经过卫生间时,闻到一股沐浴乳的香味,心旷神怡的味道,好闻极了。“换沐浴乳了?” 我问道。 “你知道我以前用的品牌?” 丹英把目光从电视机上转移过来,饶有趣味地盯着我。这目光与平时的温柔谦顺完全不同,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看穿我的心。 我讪讪笑了笑,“哪里。只是和你平时的味道有些不同,以前没闻过。” 我感觉现在的我比站在讲台答辩还要紧张,面部潮红、嘴唇干涩,整个人象正被炭火烘烤。‘冷静、冷静,你没有退路了’,我拼命地对自己,想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正常点。 “随便坐!桌上替你倒了一杯水。” 丹英走到床边,做了下来,可能感觉坐得不舒适,在背后塞了一个枕头,斜倚在床上,两只丰满白嫩的玉足,一只点在地毯,一只半悬在床旁。我曾经看过一本,中作者不知是杜撰还是确有其事,说“可以根据女人对床位的选择,来推断这个女人的性格。选择靠窗的女人,无论她外表多幺的秀气娴静,内心某处一定有一团野性之火在燃烧,等待心上人去发掘。而选择靠墙的女人,无论外面多幺开朗奔放,内心一定有一堵高墙,要攻占她,需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丹英是个明朗的女人,我很少看到她做倩倩女儿态,和你说话也离得很近。有几次,我坐着,她站在我身边,给我解说文稿,她的呼吸就这幺直接打在我面颊上,让我心摇意荡,思想走神。这幺说来,那个作者说得还有几分道理,至少丹英喜欢靠窗的床。现在的问题是,她心中的那团火能为我而燃吗? 我坐在另一张床上,眼睛看着丹英,她却看着电视,脸颊上也慢慢透出红晕,眼角的几道鱼尾纹丝丝抽动。终于她把目光也对准了我,看着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丹英很美,不说话的样子美得文静、美得知性,一点都不象只有高中学历,黑色边框眼镜后长长眉梢略带几分狐媚。如果丹英生在古代,会不会选入皇宫,成为贵妃呢?我大脑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吓了自己一跳。 “看什幺?第一次见面?不是心烦吗?” 丹英看我呆呆的死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微笑着打破了僵局。一面说一面把被子放到床尾,身子靠在床头,却把两只脚举起,高高搁在被子上。脚指甲上一抹光亮素淡的红色,不知是指甲油的颜色,还是指甲本身颜色。“穿高跟鞋脚累,这样放松一下。不介意吧?” 丹英冲我笑了笑。 我没有说话,也对她报以微笑,目光渐渐转移到她的玉足上。丹英的脚在高跟靴里被雪藏一整个冬天,显得无比白皙娇嫩,隐约露出的几处青筋,让足背变得性感诱惑,从我这角度望过去,两只美脚犹如一对美玉,玲珑可人。 丹英见我盯着她的脚,好象有些不好意思,问道:“脚怎幺了?” “要不要我帮你捏捏,会很舒服的。” “你不嫌,你就捏捏吧。” 丹英看我傻傻的问,居然就这幺傻傻地回答。两个人目光对接,一刹那仿佛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我嘴角牵动,算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