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婶婶兴奋的走了过来,也来看我插进入。我脑子很热,身体却本
「琴琴,我们去开房吧!」老子不在方圆十米之内,阿实马上跟他妈调皮起来。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琴琴会揪着儿子的耳朵,提着他走一段,直到听到怪叫声才肯罢手。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小女人。但这天晚上,琴琴只是「嗯」了一声,从背包里掏出身份证给阿实,然后又挽着阿实手臂,由他带着走了。 两人在上城区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快捷酒店,开了个双人间。阿实把两个包往地上一扔,就扑在床上了。琴琴反而没有先前那么疲倦。 「臭家伙!快来洗澡,洗完我们下去吃点东西。」阿实倒下去三秒钟,那一声哼唧的尾音还在口中拖拉,mama的命令就下达下来。 「你倒好,在我肩上睡饱了,我可一直没合眼!」阿实闭着眼睛作呓语状。 琴琴没有继续理他,知道一时半会叫不起来,在旁边脱掉了T恤和短裤,穿着一套奶白色的内衣,揉了揉肚子上的赘rou,走进了浴室。 在烈日和高温的烘烤下,本来就有点精神恍惚,再加上老妈一路都靠在他身上,在倒在床上的同时,疲倦就开始席满全身。蒙蒙胧胧中,浴室传来的水声仿佛来自与另外一个世界。从踏进酒店的走廊开始,一股暧昧的气氛就陡然蔓延。 也许这些房门的背后,是两具赤裸的rou身在那苟合吧。阿实莫名的紧张起来,不仅如此,阿实也感觉到了身边mama的异常。琴琴从走进酒店开始,就一本正经的,一丝不苟的,好像生怕母子俩被别人想歪。 想到大勇和他mama的关系,阿实感到了不安。想法越强烈,越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不敢奢望跟mama发生什么十分亲密的瞬间,因为母子俩已经很亲密了。阿实虽然不敢,但更加不甘让这一段时光随意流逝。阿实心跳加快,疲倦被强迫退散,睁开眼,目光开始搜寻,虽然不知道要找什么。 阿实看到了琴琴脱在另一张床上的衣服。阿实从床上起身,趴在另一张床边上,拿着琴琴的T恤蒙在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一个长长的喘息,仿佛一天的舟车劳顿一扫而光。 琴琴擦干了身子,用那一大块浴巾,把自己从胸部开始围了起来。琴琴看了看自己脱在洗脸台上的胸罩和内裤,以及内裤上的那一道浅浅的黄渍,犹豫了一小会,决定还是把它留在这里。琴琴把门一打开,就看到阿实脱得光溜溜的,穿着个白色三角裤仍然躺在那。 「洗澡啦!」琴琴边催促边挽着头发。 「我没力气,你帮我洗~」 「好啊!」琴琴不动声色的过去两手勾住了儿子三角裤的边缘,作势欲拉。 阿实两手抱住屁股一个迅疾的翻身,「非……啊!」「礼」字还没叫出来,脑袋就挨了一记暴栗。阿实刚准备捂着脑袋喊疼,脑门上「啧」的一声,琴琴冷不丁的嘬了儿子一口。 「洗澡去吧。」琴琴一改常态,变得温柔起来。 「哦。」阿实摸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去了卫生间。 琴琴翻开行李包又找了一套内衣和一件深色的连衣裙换上,再穿上自己的凉鞋,形象立马变得温婉成熟起来。再翻出一双夹角脱鞋,这是跟阿实准备的,比穿运动鞋舒服多了。她又把自己和阿实换下来的衣服堆在一处,准备等阿实洗完澡再去洗。 不出十分钟,阿实胯间围了条浴巾湿答答的出来了。琴琴感到纳闷,在家的时候,如果浴室里有自己留下来的内衣,阿实是不会这么快出来的。琴琴拿着自己的那条浴巾给儿子擦起了背。 「每次洗澡都擦不干净,以后出去了怎办?」琴琴嘟嚷。 「那我每次出去都带上妈。」 「哈哈」,我可不干这种苦差,妈还是给你找个媳妇吧。 擦完背,琴琴把那堆衣服拿进浴室。洗脸台上除了自己的内衣,还多了一条三角裤。自己内裤底部也是干的。琴琴把衣服堆在了浴缸里,转身叫阿实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第六章晨间亲昵 母子俩挽着手在繁华的街道上游荡。街边的小吃店比较多,两人手上拿得满满的,边走边吃,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比起那些与世隔绝的隐士,母子俩那种无我的境界,更加另人钦佩。 琴琴曾跟我说,她喜欢跟那种「能逛」的人一起逛街。何谓「能逛」?就是胆子大,敢当着营业员的面对东西指手画脚,但又光试不买的人。只不过,跟阿实在一起,琴琴成了那个「能逛」的,阿实成了那个不喜欢得忍着的。 当琴琴表达出还要去西湖边溜一圈的意愿时,阿实就差点当街给她跪下了。 琴琴何尝不累,她只不过想看看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心里笑翻了。 两人回到了酒店,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种局促感了。一路回房嬉皮笑脸,让人还真以为是一对老少配。 阿实脱了衣服简单的冲了个凉,回床上打开了电视。当琴琴穿着睡衣,捧着洗干净的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猴崽子貌似已经睡着了。 琴琴把衣服晾在窗边,把电视关了,趴在阿实床边看了他好一会,然后亲了一下儿子的额头,自己也盖着薄毯,躺了下来。 呵呵,难怪没做坏事,今天把他累坏了~琴琴暗笑。 第二天,早上七点还差。 一滴水珠打在琴琴的额头上,接这又一滴打在脸上,然后一滴打在嘴唇上,琴琴吧嗒了一下,继续酣睡;这一次,一滴水珠打在眼睑上,琴琴醒了。刚准备抗议,阿实搬过琴琴脑袋亲了一下。 「昨晚偷亲我,我要还回来!」 然后又在脸上拱了一下,「这个免费~」 琴琴太享受这种母子间的亲昵了,羞赧的用被子蒙住了头。 「给你五分钟起床,否则后果自负。」阿实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每个早起的人,整人时都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琴琴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被子已经被阿实搬走了,窗子打开,初夏的早上凉风丝丝,让那阵睡意也减轻不少。 琴琴的睡衣就是一件男士的T恤,长短刚好包住屁股。被子掀开,琴琴肚皮都是露在外面,浅黄色的三角裤紧紧的裹着那两团丰满和一处私密。这时琴琴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就在准备起来时,阿实又把他妈按回了床上。 「别,五分钟还没到呐」阿实嬉皮笑脸。 「小色鬼!」琴琴眼球一翻,伸手抱过儿子,「陪妈睡一会~」阿实往琴琴枕边拱了拱,舒舒服服的躺在琴琴肩头,一只手还摩挲着mama软软的肚子。 「好舒服啊,软乎乎的。」阿实边抚摸边感慨到。 「舒服就多摸摸,以后长大了,就没得摸了~」琴琴一脸骄傲。 阿实手掌扫过的范围越来越大,好几次都触到了rufang的边缘,琴琴也没继续做声,只是静静的呼吸着。阿实手一拂,攀上了一只丰满的乳球,静静的停在上面不动了。半饷,才重新听到琴琴的呼吸声。 阿实何尝不紧张,琴琴的右臂明显的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的那具躯体的心跳。 母子俩静静的僵持了一分钟左右。终于,摸在乳球上的那只手缓缓的揉动了起来。 力道逐渐加大,动作也开始变换起来,揉、捏、搓。阿实两指夹住那颗已经挺立的小樱桃时,琴琴粗粗的出了口气。 「妈,我想吃一下。」 「吃什么!」 阿实没说话,用两个指头捏了捏已经膨胀的rutou。 「就一下!」 阿实老实的点了下头,撩起琴琴的T恤,盯着另一团丰腻的事物,用鼻尖拨弄了两下,一口扎了下去。阿实刚学到白居易的,那一手轻拢慢捻抹复挑正好学以致用。琴琴闭着眼睛表情有些不自然,可见忍耐rutou上的酥痒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阿实那一猛子扎得太久,好不容易松开嘴、抬起头,才长长的喘了口气。rutou已经被嘬大了一倍,周围被涎水浸湿,在朝阳的映衬下泛着淡淡光泽。阿实抬头看了看,琴琴盯着儿子的脸,母子俩傻笑起来。 阿实还想低头去嘬另外一个,琴琴抱住了他的头: 「五分钟到了,起床!」 阿实哼哼唧唧,赖在琴琴身边,箍着他妈的肩膀不让走。琴琴挣扎一番未果,也不管正往自己怀里拱的脑袋,腾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掐了下阿实大腿。 阿实啊的一声,一脸委屈的抬起头,琴琴爱怜了抚慰了两下: 「晚上吧。」 得到这个「赦令」,阿实脸上的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大转弯,正如歌里唱的「哇哈哈啊,哇哈哈啊,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第七章出游 母子俩带上同样的鸭舌帽,琴琴还准备了一副茶色眼镜,戴上之后便遮盖了两人年龄上的距离。阿实脖子上挂了个单反,两人这就整装待发了。 第一站便是近在咫尺的西湖。其实这些传统的景点在强大的商业包装模式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观赏意义,而且,母子俩都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人物。所以,本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精神,与其整篇背出,不如让阿实来实地考察下雷峰塔,以纪念那位伴随着整个童年的白素贞娘子。 母子俩意见达成一致:凡是要钱看的东西,决不花钱。省下来的,吃掉喝掉! 这样实在的观光原则,让远在家乡的我也赞叹不已。阿实边走边拍,湖中的客船、塘里的荷叶、岛上的神秘会馆,都是他镜头里的素材;当然,美女,那也是必不可少的。阿实偷偷的拍了一张前方十米一位年轻女子的窈窕背影后,琴琴手在其肩膀一搭: 「想不想认识一下?」 「不要吧~」 「妈教你!」 还没来得及拒绝,琴琴向年轻女子走了过去。阿实见情况不妙,立在原地手足无措起来。琴琴跟女生友好的打了个招呼,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随后用手指了指儿子这边,阿实立马涨了大红脸。女生羞涩一笑,向阿实招了招手,阿实僵硬的回应了一下。然后女生从包里拿出纸币,在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琴琴便蹦蹦跳跳的拿了回来,女生给阿实招了下手,随即转生走开了。 「喏,这是她的邮箱,把她的照片发给她吧。」「妈,我怕,你太猛了!」 「死孩子!」琴琴赏了一个暴栗。 母子俩脚程很快,六里苏堤边走边玩不到两个小时就走完了。儿子照片倒是拍了不少,只是琴琴像蔫了的茄子,貌似提不起兴趣走下去了。 「怎么啦,母亲大人!」 「你在拍美女,我一个人玩,说话的人都没有!」坐在石凳上,晃着酸胀的脚丫子。 「来,我帮你揉脚~」阿实腆着脸。 「你抓紧时间拍美女吧。」琴琴一转头,目光射向湖面。 「现在美女皱着脸在生气,拍出来不好看啊!」阿实把相机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琴琴。屏幕上还是先前的那张背影,琴琴哼了一声。阿实嘿嘿一笑,便不再做声。阿实盯着mama,看着那张脸由怨气冲天到烟消云散,由展眉一笑到喜上眉梢,由淡淡羞涩到红晕满布,在琴琴作势要删的时候,阿实一把把相机夺了过来,像宝贝一样掖在了怀里。 「小不正经!」琴琴嗔怒一声,便没了下文。 「母亲大人,吃饭去吧!」 琴琴嗯了一声,便由阿实搀了起来。琴琴挽着儿子胳膊,两个人的亲昵的背影让人艳羡。 原来阿实始终跟mama保持一定的距离,趁mama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给她拍一张。mama一颦一笑的自然瞬间,都被阿实的镜头捕捉得恰到好处。美丽不失质感,质朴又不显单调,或停或走、或眺目远望、或低头沉思,一会是个十足的风韵熟女,一会是个可爱调皮的邻家jiejie。所以琴琴也被镜头中的自己所折服,但到后来就变了味道。镜头不再注意人和周围环境的融合,而是重点放在了琴琴身体局部的特写上。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的乳沟、热裤包覆着的翘挺屁股以及热裤上突出的内裤边襟,更别说那嫩白又有结实线条的双腿和一对鬼斧神工的天足。 正是这些,让琴琴的耳根子也感觉到了热度。其实她到底舍不得删的,所以不用故意作出那么大动作来,好让儿子来争夺。 母子俩在新丰小吃填饱了肚子,打着饱嗝一步三摇的招摇过市。逛完了杭州最大的景点,母子俩似乎对其他的江南秀色失去了兴趣,下午便露出了其三俗的本质。琴琴领着阿实把西湖边的各大百货逛了个遍。晚上九点从杭州大厦出来的时候,母子俩异口同声的喊了句:「好累!」。琴琴伸手拦了辆车,回到了酒店。 第八章无眠 母子俩人进了房间,把房卡插入卡槽,搭上链锁,背对床铺,齐刷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阿实闭上眼睛,窗外的喧嚣渐渐从脑中消失了,在视野里闪烁的,只有朦胧的霓虹…… 耳边的嘈杂越来越远,世界好像静到了极致,静到阿实听到了卫生间里水滴砸在地板上的沉闷,静得听到隔床上那轻轻的吞吐的气流,携眷着空气中的尘埃。 阿实挣开了眼睛,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也许失明,便是如此吧。 阿实摸到床头,打开了床头灯。橘黄色的灯光温柔的洒在洁白的床单和绒绒的地毯上,这暖色调的灯光,总能让人心情安定。原来窗帘已经被拉上了,手机已经耗尽了电池,不知现在是几时,外面安静的有点诡异。 袭来一阵莫名的恐惧,阿实猛转过头,看着到那熟悉的身影正踏实的睡得酣甜,阿实便安了心。呵呵,原来自己还是小孩子,一个生怕mama离去的小孩子。 爸爸临上车时悄悄的嘱咐自己,自己是男人了,要记得保护、呵护身边的女人了。 到底是谁保护谁啊?阿实自嘲道。 阿实冲了个澡,穿着三角裤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琴琴双手摊开仰躺在床上,两腿膝盖一下吊在床沿。阿实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估计这会脚麻了吧。阿实来到mama床脚,半跪在其腿边,轻轻的把mama的凉鞋解开,慢慢的脱了下来。两只嫩白的脚丫子生得怪好看,脚指均匀整齐的舒展开,指甲没上甲油,但十分健康透亮。阿实轻轻捏了捏琴琴的脚掌,除了脚跟边缘传来的些许粗糙,脚背和脚掌光洁无瑕,又因为脚汗的浸滋,而觉得温润暖手。 阿实坐在床脚的地板上,慢慢托起mama的双腿,放在了自己屈起的膝盖上。 阿实双手合拢两个脚掌,自己把脸贴了上去,感受着那严丝合缝的啮合和欲罢不能的淡淡味道。良久,脸与脚掌分开,阿实又轻轻的把双腿打开了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mama的阴阜在紧扎的热裤中,隆成了一个小山包。 慢慢搬起mama的膝盖,让两个脚掌踩在床沿,两腿M字打开。阿实跪在地上,盯着那块神圣之地,仿佛只要洞穿那层层阻碍,就得到了真理。阿实按着mama的脚背,把头凑到两腿中央,用鼻子探索着那峡谷中的幽然气息,似有似无。 阿实用舌头在大腿和小腿的夹缝中游移,舌头上的口水干了,那充满颗粒感的细小味蕾在滑嫩的肌肤上摩擦。在阿实不知道的峡谷的深处,那条地下河涌出了稠稠的细流。 待琴琴的大腿小腿、膝盖脚踝、脚指指缝,都留下了阿实的口水印记后,阿实才起身到桌上拿了瓶矿泉水,猛灌了一气。看看床上的mama,虽然还闭着眼睛,但浅浅的笑容已经抑制不住了。 阿实一手搂起琴琴的脖颈,一手从后背穿过,暗憋一口气把琴琴往床头提了过去,轻轻的把头放在了枕头上。阿实在那汗涔涔的额头吻了一口,抬起头,看着mama那恬静的样子,又用鼻尖蹭了蹭mama的鼻子,然后两唇相印,啧啧有声。 早上已经领教过琴琴胸部的风景,这会便把那降为了次级战略目标。阿实打开mama热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嘎吱嘎吱的声音与阿实那激烈的胸鼓引起了共振,让这个未经人事的高 中生有些难以承受。长长吁出一口气,阿实镇定心神,稳稳的跨在mama两边,把热裤缓缓的褪了下来。 淡黄色的内裤在橘黄灯光的映衬下实有若无,阿实屏住一口气,将mama的双腿打开了些,给自己在腿间留出了一席之地。重新俯下头,凑近那神秘之地,腥臊之气越来越芬芳浓郁,裆部中央裂痕明显,裂痕中心已经被露水浸湿。阿实用手扒着两腿跟部,用拇指按着皮肤,向两边拉了拉。两道黑色的yinchun被拖出了内裤的边襟。yinchun上新长出了些毛发桩子。mama竟然去了毛!看这样子,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 阿实再也不想磨蹭,把鼻子贴了上去,正好抵在阴缝中央,一气猛嗅,仿佛要把十六年的期盼一次给补回来。除了自己的呼吸,床头也传来了浓重的喘息声,阿实更加兴奋,用手把内裤边一拉,屁股便配合的挺了起来。 朝思暮想的桃花源终于向饥渴的少年敞开,毛发被剃了个精光,没有一处隐蔽的犄角旮沓,一览无余。比漫画书上生动多了,层次鲜明,唯一不同的是,不像书里面写的「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琴琴yinchun外翻,洞口已经半开,一道晶莹的细流末端连着一滴略微白浊的玉液,在即将淌在床单上的瞬间,被少年用嘴接住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初闻喜欢,近闻让人迅速膨胀,多闻却让人性趣怏怏。 看来,再好的东西,都不能过量。阿实把yinchun搬开,看着里面的层层褶皱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比男人那直挺挺的东西复杂多了!顶端一颗半个黄豆大小的rou珠子出现端倪,用手把上面的皮肤一拨,整个露了出来。像个没有洞洞的小guitou,阿实如是描述。凑过去用舌头舔一口,mama的身体有了轻微的反应。原来这就是敏感点~阿实找到了至高点,开始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当阿实满脸水渍的抬起头来的时候,琴琴本来安详的脸上已经红云满布了。mama并没有像和漫画里描述的那样要死要活,mama真害羞,阿实得出了这个结论。 阿实自己也受不了了,尿尿的洞里流出的液体已经让白色的三角裤上现出了一小块痕迹。阿实脱了内裤,跪在mama两腿之间,把自己的大腿垫在mama的腿跟下,guitou抵在洞口,一咬牙,一用力,粗壮的阳根没入了一半,guitou被紧紧的包围着。阿实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静静的等待那股射意慢慢褪去。他可不想还没尝到滋味就草草收场,这样的第一次,未免太失败了。 琴琴还是闭着眼睛,既没有配合阿实的动作,也没表现出反抗。但阿实现在没心情疑惑了,小心翼翼的全根挺进之后,阿实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握感,比自己的手强太多了。阿实慢慢的趴在mama身上,把头埋在脖颈间,慢慢蠕动起来。琴琴还没洗澡,但身上那股淡淡的体味并不让阿实讨厌。阿实抬起头,琴琴依旧是浅浅的笑意,让阿实有点坎坷不安。但箭在弦上,动作越来越大,阿实开始粗重的喘息起来。 阿实撑起上肢,臀部大力的耸动让琴琴乳浪阵阵,这时mama挂在脸上的那浅浅微笑未免显得诡异起来,阿实虚汗直落,mama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不能啊,天气还不是很热啊!精关将至,阿实收拾起疑惑的情绪,准备冲刺。结实的胯部击打在丰厚的臀rou上,啪啪之声不绝,yin靡的声音也刺激着阿实的亢奋的精神,让他越冲越猛,床也晃动起来。一声轻笑,阿实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琴琴睁开眼直盯盯的看着阿实,还是浅浅的笑意。哐的一声大响,阿实惊诧的转过头,爸爸拿着根木棒眼神凛冽的站在门口…… 「不要!」一声惊叫从房间的窗户窜出。远去的嘈杂声又重新回归,街头的霓虹也重新染亮夜空。阿实挣开眼睛,橘黄的灯光扑打在眼睑上,一点也不刺眼。 阵风扫过,窗帘扭捏了几下便又重新归于安静。阿实把头转向旁边的床位,mama撑着脑袋,目光温柔的凝视着自己,笑意愈见浓厚,而且带着羞怯,但还是大胆的直视着自己。 阿实没有从惊异中缓过神来,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是真真切切的,遗憾的是,那种紧握感在阿实叫出声的瞬间,消失了。阿实盯着自己高耸的帐篷,牛仔裤都被喷涌出的jingye给浸透了。阿实瞬间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霎时就红透了耳根。mama显然早就醒了,而且自己在梦中的表现被一览无余。 当阿实再度囧迫的看像自己的时候,琴琴笑出了声来。阿实红着脸,也呵呵傻笑。阿实从床上蹦起来,脱了那牛仔中裤,一步一步的逼向mama,琴琴捂着脸,装模作样的怪叫起来…… 我出生在上海的老式弄堂里,和爸爸mama,还有大婶婶(我爸爸的亲jiejie,她离婚后就回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了)一起住在一个20平米不到的地方。 记得很小的时候奶奶和我们住,后来实在太挤,奶奶就搬到已经出嫁的小婶婶家去了(爸爸的二姐)。 爸爸和mama都是工厂的工人。婶婶本来有份很好的工作,可惜离婚后没多久厂子也倒闭了,后来去做了营业员。 尽管家里不富裕,但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子,所以大家都那我当宝贝看,很宠着我。就这样四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这么生活着,直到我开始懂事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拉起房间当中的帘子,把爸爸mama和婶婶的床隔开的。 我一直是和爸爸mama睡的。可能他们觉得我小吧,zuoai的时候也一直不避讳我的(也没办法避讳)。小时候不懂,就看到爸爸压mama身上在动,我就呼喊婶婶,叫爸爸不要欺负mama,结果婶婶听了大笑。 他们一般平时都不太呻吟,有时就感觉到床在动,但听不到呻吟声音,倒是会听见床的「吱吱」声。当然有时也会听到他们急促的呼吸,还会听到他们下面水的「啪啪」的声音(其实那时很小,不懂)。 后来我懂点事情了,婶婶告诉我那是爸爸mama在做「高兴」的事情。然后我发现他们zuoai时,我也不再「哇啦哇啦」的叫了,而是学会了偷看。爸爸有时看到我在看他们的时候,他就让我头别过去早点睡,别的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我渡过了我似懂非懂的童年。 不知道我是受环境影响还是营养比较好(家人都把好吃的省给我吃),我清楚地记得,在我四年级的时候(大概11 岁),我开始早发育,长阴毛了。 但是我并没有害怕,因为我看到过爸爸的阴毛,知道人长大了都会有的。但是家里人并不知道我是个内向的男孩,那时身高也不高,从那时开始,我开始偷偷摸摸的注意起大人们的zuoai了。 我第一次看到清晰的zuoai,差不多就是在我发育的那年 岁。 那次我和弄堂里的小伙伴一起去他家里做作业。他开房门的时候,我们都傻眼了,他的爸爸mama正在插xue,不过他们都穿着衣服。 他爸爸快速的从他mama身上爬下来,她mama叫我们出去等等,那表情我至今都还记得。不过事后他们也没有说什么,或许他们还当我们是小孩子吧! 有时想想弄堂里的那代人是真的很可怜,很无奈。 从此,那画面就一直在我眼前晃动。后来我的成绩就变得差了。 慢慢地我也学校那些高年级「小流氓」混在了一起,一是和他们关系好就不会被欺负,还有主要是我一起玩的几个好兄弟(读书比我还差)带我和他们玩,慢慢就熟悉了。他们几个家伙那时就逃夜,去游戏机房敲诈,比我恶劣得多,呵呵,扯远了。 我的变坏,家里人都不知道,但我的成绩下降,还是被细心的婶婶发现了,她和我mama说我是不是开始发育了? 12岁那年暑假的一个星期天,爸爸去打麻将了,mama和婶婶还有两个中年女邻居(其中一个就是我好兄弟的mama,就是上次被我们看到在cao屄的女人)围坐在家边闲聊边织东西。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的发育上了。那时我在看电视,mama就叫我过去,直接让我把裤子脱了,说让大人们检查检查。我开始死活不肯,因为我觉得自己长毛了,很难为情。 后来我转身想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谁用力把我的裤子往下一下(上海的朋友都知道,那时夏天我们全身一般就只穿条平角裤,旁边有两条白色线的,就是有点像运动裤那样的),我下面浓密的阴毛和短小的yinjing就全部暴露在了四个女人面前了。 显然,出乎她们的意外,她们都很惊讶,惊愕了几秒钟后,都大声的笑了出来,都说我长大了。 那时我的毛已经很长很密,小 弟弟却还是不大,蜷缩在毛丛里。这时隔壁的吴阿姨首先说:「小弟(其实是叫我的昵称)是不是包皮太长了,应该让guitou露出来比较好吧?否则对发育有影响的。」我被这么一弄,反应速度还是挺快的,马上提起裤子就逃走了。 当时就觉得好难为情,真的想钻地洞里去。害得我后来几天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出门,感觉像做贼被批斗似的……那个晚上,爸爸又cao了mama(其实他们cao屄不是很频繁,一个礼拜最多就一两次而已),我睡在mama旁边,就这样和往常一样偷偷的看着他们。藉着月光,我看到爸爸的屁股在mama的下体反覆上上下下运动着。 当我偷偷去看mama的身体时,突然我发现mama忽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吓得马上把眼镜闭起来(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他们搞的时候都穿着睡衣),我想她还是看到我在偷看他们,但是她没有说什么。 爸爸是个大老粗,cao了几分钟就射了,之后就爬下来,很快就呼噜声音响起来,睡着了。虽然我的yinjing这时变得很硬很硬,但那时还不懂手yin……第二天,就我和mama在家,mama把门锁好,很严肃的让我把裤子脱下。一看她这么严肃的表情,我想坏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要找我算账了,于是不敢挣扎,乖乖的就把裤子脱了下来。 mama大步走了上来,蹲下来迅速地撩开了我的阴毛,抓住我的yinjing把包皮开始往后拉,并和我说包皮长有很多危险,说什么容易细菌感染。mama的手很软,再说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拿着yinjing,觉得很舒服……我的yinjing开始变硬了,慢慢地包皮往后拉不动了,guitou也只露出来一半。 那旁边的电风扇吹着guitou的感觉,我真的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mama还是使劲地往后拉我的包皮,我开始叫痛,她说忍忍就没事了,还说现在不这样做,将来就要开刀。我害怕开刀,真的差不多泪水都要痛出来了,屏住气让mama把包皮继续往后拉。 弄了很久,终于我的guitou冒出来了,但是小 弟弟很硬,包皮的口太小了,勒得guitou痛到不行,天又热,我又痛,那时真的汗流浃背。我那时已经痛得躺在了床上,因为yinjing还硬着,包皮下不来,那种感觉就像包皮头要被撕开的剧痛……不过后来痛到yinjing也慢慢地软掉了,就没那么痛了。 后来爸爸回来了,看到我满头大汗就问我怎么了?mama一五一十的说了,爸爸说mama「捏昏了」……而我悄悄地听见mama说,听隔壁阿姨说发育的时候guitou不出来,将来会影响yinjing的大小。 从那时起,yinjing逐渐挣脱了包皮的约束,我的yinjing开始明显长得很快,但是mama还是会不定期地检查我的yinjing发育情况,而且她和爸爸的zuoai也开始变得故意放开了,可能想从某种形式上对我进行性教育吧! 后来兴致好的时候,他们乾脆在白天也插xue。我在小板凳上写作业、婶婶在房间里看电视,虽然我们都是背对着他们的,但是还能听得到声音。 再后来,我大了些,爸爸让我和婶婶睡一起,因为我长大了,床挤不下了。 我们家的帘子就在那个时候拿掉了,我想他们开始把我当大人来看吧!之后,看爸爸mama插xue变得很容易了,他们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在我12 岁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懂了男女之间的zuoai,mama和婶婶洗澡也不是很注意了。 因为是老式的房子,所以一般都是她们打水到房间里,在大脚盆里洗澡的。 有时她们洗澡,我就在那里假装看卡通剧,其实嘛,大家懂的呀,呵呵,就这样我看到了mama和婶婶的阴部。mama的毛不是很多,但是范围很广;婶婶的毛却是密密麻麻,一团黑。 不知何年马月(好像是13 岁后),我也学会了该死的手yin,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晚上经常把内裤射得一团糟。后来还是mama忍无可忍(因为她洗的),婶婶乾脆给我安全套(弄堂门口免费派发的),让我套着yinjing手yin,这样就不会再射到外面了。 我和婶婶睡在一起,当然也会做些流氓动作的啦!哈哈!我记得那时想手yin的时候,就去摸婶婶的奶子,先在外面摸,然后伸进衣服里摸,下面用yinjing去摩擦她的大腿,虽然婶婶都四十几 岁了,摩擦她大腿时,那感觉真的也很舒服哦! 开始婶婶既不作声也不反对,但是她最多只给我摸摸阴毛,不会让我再摸到下面去的。后来婶婶为了防止我射精在被子里,就和一床之隔的爸爸说:「小林(爸爸的名字),拿则套子过来,那尼子又要要了。」(拿个套子过来,你儿子又要要了。)爸爸会说:「小测老,读书伐宁真,哪能老是想要啊!」(小混蛋读书不认真,老是想要啊!)mama从床边的柜子里找到个避孕套,就扔一个过来,婶婶撕开包装,然后一手握着我勃起的yinjing,一手给我套上,我就开始摩擦她的大腿。有时运气好的时候,还能一边看着对床的爸爸mamazuoai,我在这里一边摩擦婶婶的大腿。 我第一次插屄,是在我19 岁的时候。 那时我读高 二,和外面的小流氓们都混得很熟悉了。有次我们两个兄弟(男女都称呼兄弟)好像刚刚办完什么事情,具体的我忘记了,下午大家一起到一个兄弟的家里玩,后来就看起了黄带。 当时还有三个女的,也是女混混,头发染得很黄,嘴里叼着香烟,都是社会上无业游民。其中有两个 岁数比我们大,都二十几 岁了,还有一个比我们大一 岁的,是一个兄弟的「老婆」。 后来这两个二十几 岁的女人起哄,叫那兄弟cao他老婆给我们看看。虽然我们也顺势一起起哄,但是我那兄弟哪肯呀!后来他说,如果这两个女人肯把奶罩脱了,他就搞给我们看。 事实证明低估了他的判断,其中一个女人说:「妈的!以为老娘不敢啊?」马上把嘴里的香烟往烟灰缸上一放,迅速的脱了T恤,解开奶罩……我们几个小逼样子都看傻了,平时那么熟悉的女人居然脱了衣服!她的奶子还真是挺大的,特别乳晕也很大,但颜色已经发黑了。 她脱了后,对那兄弟说:「别说话不算数啊!」我那兄弟毕竟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二话不说就直接剥了他老婆的衣服,当着我们的面搞了起来。我们另外三个人在旁边看,我的小弟弟兴奋得那个硬啊! 后来不记得怎么发展,那个二十几 岁的女人(另外没有脱衣服)问我:「你搞过女人吗?」我说:「没有。」她就也把衣服脱了,说:「今天jiejie让你做人。」她大概人瘦的关系,奶子不是很大,奶头却是很大,很粗很黑。 虽然平时我经常打飞机,但到了关键时刻却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让我仰躺着,然后跨开双腿骑到我身上,手抓住我的yinjing,接着就她坐了下来。 她蹲着胯一下一下地套动着我的yinjing,开始没有水,包皮拉得很下,很痛,但是插着插着很快里面就湿润了,动作变得顺畅起来,每次她坐下都能把我的yinjing全部吞进她的屄里去。 第一次进入这么烫、这么湿的roudong,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没多久,我就觉得guitou麻麻的、酸酸的,突然yinjing变得很硬,忍不住就射了!后来不记得怎么就回家去了。 我爸爸是个有点变态的人,有次他刚刚cao完mama,竟突发奇想让我也试试。 当时婶婶和我在前面看电视(也就是背对着他们),听到后都惊讶地回头。 我有点尴尬,婶婶笑着对爸爸说:「你脑子搭老了啊?」mama突然听到这话则是笑得不好意思,狂打我爸爸说他脑子不正常。 我也不想过去,但是我的脚却不知不觉地跑到爸爸mama的床上了。 爸爸说:「这小子反正也经常打飞机(他并不知道我已经「做人」了),让他也开开荤把!」接着爸爸叫我脱了短裤爬上床,他则去剥掉mama的裤子,撑开了她的大腿,mama挣扎了下,可哪够爸爸力大,挣扎不动了,骂了几句就不再动了。 这时婶婶兴奋的走了过来,也来看我插进入。我脑子很热,身体却本能地把不大的小弟弟按着爸爸一手翻开yinchun、一手指着的洞口,慢慢地插入了。 说实话,那时我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可能我的yinjing太小、mama的洞又太大吧,就只有yinjing根部能感觉到被mama的yindao口包裹着。而这时候,我也清楚地看到爸爸的yinjing又大了起来。 因为mama是上环的,所以我没有戴套。我真的很紧张,只是胡乱地出出入入捅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射精了。 从那次后,睡觉时爸爸每次搞好mama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上mama的身体,也开始插mama。mama和我做的时候都不会发声的,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但有时也感觉到她挺舒服的。 不过不管我怎么请求,我们的zuoai姿势也只有一个,永远都是我在上面插,她两脚摊开,而且也从不帮我做koujiao。或许是因为爸爸就在旁边的缘故,也因为她放不下mama这架子吧! mama后来国企改革下岗后,开始做出租车司机了。 说实话,和mamazuoai,我完全是在发泄性慾。 爸爸也很爱我,我搞mama时,他睡在旁边或者看着电视,从来不说什么的。 但是我从来没有和爸爸一起搞过mama,或者比爸爸先搞mama,都是爸爸搞好后我才上的,这也成了我们父子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