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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坏蛋,让你玩了一天多还不够吗?jiejie又不是出远门。对了,今晚

    唐蒙哪里会是老老实实扮演「道具」的角色,只要一缠上这个小鬼就没有好果子可吃。正当阮今良以为自己可以又一次把这个年轻冲动的情人「利用」「玩弄」一番,而又不必负责任的时候,唐蒙早已想到了更恶劣的主意,来对付这个爱偷吃、又从不抹干净嘴巴的坏姐夫。

    他的嘴唇顺着姐夫湿涔涔的脸颊,滑到他敏感的耳垂处,灵活如蛇的舌尖滑进他的耳括处,熟练挑逗着。

    出其不意的攻击让姐夫全身战粟,他正忙于对付下半身的冲击,实在对这一招没料杨到。

    刚一反应过来。急忙缩着脖子想到躲开,谁知道唐蒙却顺势将他放倒在床上双手托起姐夫的大腿向两边大力撑起,英挺的身躯压了上去,在他颈窝疯狂咬吻。害得阮今良连连惊叫,「啊!啊!不要……快住手……」他惊喘如猎物般的呻吟,更是激起少年的嗜血欲,唐蒙像捉弄似的捉住他的双手把他丢在床上。

    心跳加快,直至都快不能呼吸了。强势的少年cao控着他全身的感觉,阮今良突然觉得这种悲衰的处境更加挑起了他的欲望。不知是反抗欲,还是更加想沉沦于这种痛苦的欲望。

    他惊呆地睁大眼睛望着唐蒙,他居高临下犹如霸主般的视线,掠夺过他的全身。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肌肤不断沁出汁液,阮今良的身体被唐蒙弯折到了会感到痛楚的地步,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呜——好痛——不能再进来了——」可唐蒙又哪里肯听他的恳求,他在姐夫的用人脸颊上不停啃吻,略带胡渣儿的下巴刺激得他全身轻颤。

    他们舌头滑过他滑嫩的颈窝,在他美妙的锁骨上停留,安慰性的爱抚,让被侵略的男人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他随着他的呼吸轻喘着,被唐蒙的韵律指挥着再度打开身体。再恢复理智的时候,颤抖的rou壁已然再度裹紧了男人的rou刃,在他畅然无碍的内部任意滑动。

    「哦……啊……啊……好爽……啊……」

    阮今良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肆意妄然,好像完全忘记了身处的环境。

    而唐蒙喉中发出闷哼声,伴着姐夫张开身体的弧度,在缠绵中肆无忌惮地占有他。

    所有的一切都像再度脱了弦,阮今良感到自己受力过度的身体已经在向他发出警告,被抽插过度的rouxue也蔓延出酸涩的痛楚,有guntang液体随着唐蒙粗暴的动作一同滑下,染湿了他们身下纠缠的床单。

    「啊……啊……快干……继续……啊……好痛……」阮今良皱紧眉头,搂紧了唐蒙的臂膀,他紧绷的身体像猎犳般在两人的缝隙间跃动,带起一波波的高潮。

    不能有一丝的停顿,姐夫摇摆着腰肢渴求他进一步的进入,他疲软的分身在前列腺被不停冲击下,昂扬地挺立起来,伴着主人的律动在腰腹肌上轻轻拍打。

    唐蒙干到情尽处,蛮力地搂起了姐夫的腰,把他猛力地顶靠在墙壁下,下半身牢牢支撑起他。阮今良拼命搂紧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跌落下去,两人胸膛手臂紧紧贴附缠撩在一起,蛮横纠缠无法无天。

    「唔……唔……好紧……越来越爽了……像要把我吸进去……」唐蒙的话引得阮今良一阵颤抖,「嗯……嗯……好舒服……」「还想更shuangma,姐夫?」阮今良无意识地摇头,他已经想像不到还有会比现在这样,激烈yin荡到让人理智全失的时候。他的身体完全为他敞开,恣意享用着男人热切的吞噬,口中只来得及发出呜咽不清的哭喊。

    「……答应我……和我一起……我会让你更爽……」阮今良听不清他说什么,他摇晃着腰部配合,吟喘声连续,全身紧绷得像要下一秒钟就射了。

    可唐蒙伸手握住他快要发泄的顶端,一边熟练地滑动着让他更刺激,一边却很技巧地把他的快感停留在末尾处,欲罢不能,害得阮今良一阵难耐的颤抖,在他的身下yin荡地摇摆。

    「这次我可不会让你那么快溜走了。」

    唐蒙笑着,「想射吗?」

    阮今良迫不及待连连点头,哀求地望着他。尽管他已经被唐蒙的揶揄玩弄搞得快疯了。可如果没他的帮忙,自己根本没办法平息体内焦渴的欲望。既使是与妻子zuoai,也远远达不到和少年之间这样欲仙欲死的纠缠。他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他自己。

    「那你自己动,爽到射到出来为止。」

    唐蒙提出更yin猥的主意,随后停住律动,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姐夫。

    阮今良很吃憋,他胆小地缩着肩膀,根本不敢去想唐蒙提起的荒唐主意。够了,让他在一个男人侵犯下承认自己很兴奋就罢了,居然还要让他自己cao自己?!

    「不……不要……」

    「怎么啦?你不肯?」

    唐蒙狡猾地眯起眼睛,「姐夫不是说你很想夺回主动权吗?」阮今良恨恨地咬着嘴唇,「这样的主动权我才不要!」唐蒙哈哈大笑。

    「你……」阮今良低垂着头,被冷落的身体在静默中微微颤抖,无法忍受寂寞了。

    他的声音低得都快消失不见了,可唐蒙还是听到他似是而非的哀求。微妙而又突然的律动,使沉默中的姐夫忘我地颤叫出声。

    「啊……」紧接着难堪地捂着嘴巴。

    唐蒙笑着缓缓扭动腰部,阮今良慌乱的黑色瞳眸随着他的扑人,涣起迷蒙的光。他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所为的样子,唐蒙从一旁的案台上拿过一瓶乳液涂抹在cao磨过度已有些痛涩的xue口上。

    「哦哦……啊……」阮今良全身狂乱地摇晃,「……唐蒙……快……我好难过……」「姐夫放荡起来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啊。」阮今良紧咬着嘴唇,呜咽着发声恳求妻弟舒缓他的痛苦。

    「呜……那里好痒……你不能拿出来……啊啊……」「那,再插进去一根呢?」唐蒙恶质地笑着,果然将自己的精糙的手指顺着rou根前进的方向,一道探进姐夫的后xue里。

    蓦然而来的异物感,让阮今良全身都紧张得弹了起来,手臂倚着身体,头颈轻抬,娇喘声不断。

    「呜……好难过……身体要被撑炸了……」

    「才不会呢。「唐蒙说:」姐夫这后面看起来还有很大潜力呢!我现在才十几岁,看来姐夫的rouxue可以撑到我成年以后也不成问题……」「什……什么?」阮今良不太明白。

    「我是说,我现在才十几岁,发育都还没完。以后我肯定会越来越大的啊……」「啊?!」阮今良吓了一跳,不知如何反应。

    「你那什么表情?」

    唐蒙笑着说:「难道不该开心吗?为满足姐夫日益膨大的胃口,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呢!」阮今良简直要昏倒了,他现在要承受这个家伙比寻常人大得多的分身,就已经吃不消了。更不要说随着唐蒙的成长发育,他会长得像个怪物似的……而且话说回来……「到时候还不肯放过我?」虽说现在提起这个很扫兴,可阮今良还是大声地「不——」了一声,哀求道:「我们只玩这一次,对吧?嗯?「「啊!好痛!不——」唐蒙以一阵更粗暴的凌掠回答了他的问题。他高高在上且闪烁着汗液的脸在告诉这个天真的男人,他唐蒙,可不是拿来利用的性慰机器。

    拨动的腰部被蛮横地捉住,拼命呼吸的嘴唇也被他擒住,唐蒙性感的气息就像猎人般锁住他的身体,感受到在体内膨大的欲望正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剧烈地抽动,他体内的热欲也越来越狂妄地释放出来。

    阮今良搂紧唐蒙的肩膀,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部,大张开身体毫不知耻地叫喊「「啊——弟弟——快——射到我里面来——」「啊——啊。

    第三章 追情似火

    在姐夫的身体里发泄后,唐蒙突然粗鲁地将rou刃从阮今良火热的身体中拔出来。

    他们的全身都还guntang温热着,湿涔涔的汗水,和着喘息声,迷离未觉的阮今良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缓过神来。

    唐蒙浓稠的体液几乎快把他整个甬道充满了,随着他的退出不断有体液和着血丝从后xue中流出,难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瘫软在那里,连合起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神涣散,阮今良失神地看着旁边的男孩,他却还意犹未尽。

    下体上还染着血迹和自己分泌液体的雄壮男物,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唐蒙指着身下的rou物对姐夫发号施令:「快起来,给我舔干净。」阮今良愣住了,前一刻他还沉浸在唐蒙火热的咬吻里面,他们在射精的前一刻像对真正爱人那样唇舌交缠,不过谁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为了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也会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戏码。

    弟弟很了解他,也看透了姐夫zuoai前后判若两人的嘴脸。阮今良本以为他习惯了,可唐蒙却突然对姐夫这种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脸的模样厌腻了。

    在一段关系里,就连总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会偶尔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猎物,在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时候,脸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还是在虚伪地仇恨着自己。

    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线般优雅的脸部线条没有男性的精狂放棱角,龛动的鼻翼却有几分倔强的味道。看得出来阮今良是个表面上顺从、骨子里却很不屈的人,但他所处的环境,还从来没有人像唐蒙这样屡屡挑衅自己。他内心对这个顽劣的小弟实在是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哪怕有一丝机会,他能够得到什么力量,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曾经攻占他的毒蛇恶狠狠地甩开!再让他品尝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

    可现在……

    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姐夫一定很情我吧。」

    唐蒙像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似的,讪讪地问道,「我看得出来,你爱的只有我的身体而已。」阮今良没力瞪他一眼,「鬼才爱你的身体!」「哼,对你这样嘴硬的家伙,还真是不好办呢。」唐蒙说,「你以为一直喊着不要,就能显得自己很无辜啦?!」「还是你以为,只要表现得越来越无聊,我就会放弃继续追逐你?」阮今良认命地把脸别过一边:「我都让你为所欲为了!你还废话什么!」「哼,这样就是让我为所欲为?」唐蒙嘲笑地摇摇脑袋,「姐夫你所做的远达到我的要求呢。」阮今良白他一眼。

    「你以为zuoai是只要叉开双腿被对方干,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知道,两个男的性爱,跟和女人不一样的。你要主动一点。」「我主动什么?!」阮今良忿忿地主,「你还不是把我当成女人一样?」「我哪里有?」「你没有?那你怎么不反过来被我干啊?「

    「姐夫都说了是反过来,可见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啊。」阮今良被他的谬论气得要吐血,懒得跟他废话那么多。他超级吃力地从床上爬起身来,更不要说很有尊严地离开了。

    唐蒙的律动刚一停止,失去了性爱魔兽的身体就恢复理智,阮今良突然觉得后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经人事的身体,居然毫无节制的接受了唐蒙毫无前戏的进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兴奋支撑着,他并没感觉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可刚一放松下来,就像动过手术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rouxue一阵阵肿胀与难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里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所幸他在妻子怀孕期间不需要再尽帮丈夫之道,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连走路都很难,更不要说还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当于把他人道阉割了。

    阮今良紧皱着眉头弓起腰来,疼痛像数万针尖般从身体里每一个缝隙里透露出来,他想爬下床穿鞋,却痛得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天啊……好痛……」

    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啦,阮今良却咬紧牙关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泪了。实在太丢脸了,好像他们每次zuoai过后,自己都要仿佛很委屈地痛哭一场,才能表露他的无辜受伤,阮今良自己都厌恶了这种把戏,也难怪唐蒙会瞧不起他。

    只不过这一次,可爱的小弟唐蒙,没有再像以往一样殷切地上前来,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温柔」惯坏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盘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还一脸嫌弃。

    阮今良气得快要爆炸,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干,完全不理他又觉得遭人冷落。

    他用最后一丝气力对唐蒙怒吼:「你是死人啊?不会过来帮忙一下!」可刚一动气,就牵动了身后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气,泪水也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不做受的人根本不能体会承受爱欲的人的痛苦,就像阮今良以前也一向以直男自居,表面上不敢,内心却相当大男人主义。身为男人谁不想拥有小巧温柔的伴侣,可以任由自己蛮横地占有,却还总是温柔地包容着他呢?

    可直至被男人侵犯,阮今良才知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而是完全不、可、能啊!!

    他哪有那和此后鸟依人,任由唐蒙捏圆捏扁,更不要说他还是妻弟的长辈了!得不到尊重就罢了。现在还落到这种下场?!他妈的,是不是这种豪门世家出来的男人都那么混蛋?!以为所有的平民不过就是他们手中玩弄的棋子,被强权统治也就罢了,就连rou体也要专供他们这些有钱人享用?

    年着姐夫弯着身体像只虾子似的盘在地上颤抖,唐蒙好像丝毫没有身为「加害者」的自觉。

    他扬起脖子很任性地哼一声,说:「姐夫你好奇怪啊,明明就不是处男了,你还要在这里搞初夜落红的把戏啊?」他指着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表情很是讥讽,「男人的身体的确很神奇,不管做过多少次,修复一段时间屁眼还是那么紧。换了别人,恐怕要被姐夫你纯情的样子蒙蔽了吧?」阮今良怒赤着双目瞪着他,如果身体还能动弹的话,他真想扑上去咬这家伙!

    「你把我当什么啊!混蛋!除了你!根本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他气冲冲地吼:「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那么变态?!」唐蒙呵呵轻笑,他尚带着青涩的男性嗓音,却隐含着yin猥的煽情细腻:「哦?这么说我是唯一进入过姐夫你身体的男人喽?」阮今良有脸憋得通红,虽说这事实,但唐蒙的态度也太让人气愤了!

    「那你可要继续为我守贞啊……」

    「守你个大头鬼的贞!我是个男人,本来就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样!」唐蒙嘻嘻直笑:「那姐夫怎么解释每次都那么主动缠着我,还在人家身下欲仙欲死的……」「你——闭——闭嘴!」阮今良急得脸色通红,“喜欢跟zuoai是两码事,再说了,我能阻止你么?」唐蒙任性地耸耸肩膀「总而言之,绝不允许姐夫和别的男人上床,前后后面都不可以。如果被我知道有别人碰过我的专属秘密通道,姐夫,你懂的,我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哦~~」他语气轻亵,表情却看上去十足认真,一时间阮今良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威胁还是玩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为我像你那么yin乱?就算你不说,我也不许别的男人碰我!」「姐夫的话可不能相信,你骗了我很多次。」唐蒙嘟着嘴从床上走了下来,微微摇头看着蹲跪在地上的阮今良,「你上面这张嘴,还远没有下面的嘴诚实。」他赤裸guntang尚带着性爱余韵的身体缓缓向他几近,撩拨着他的神经。

    明明才刚发泄过,可唐蒙性感的身体一靠近自己,阮今良还是感到体内无尽的空虚又来袭。

    「除非你向我证明,否则,我是不会再相信你这骗子的话。」「我是骗子?」阮今良瞪圆了眼。

    唐蒙的手指在他干涩的嘴唇上缓慢滑过,微弱的电力,令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我……」

    阮今良干涩的嗓音刚想说什么,唐蒙却突然从灵巧的指缝间取出一枚小小的白色药丸。没待姐夫回过神来,就迅速地塞进他嘴里,再揽过他的背部一拍,阮今良就乖乖把那枚神秘的药丸吞了下去。

    他「咕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叫:「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阮今良吓得一身冷汗,唐蒙颇有杀气的眼神儿让他想到,这个疯狂的小弟会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没什么,只是一点儿让姐夫乖乖听话的东西,不是毒药啦,姐夫没必要吓得要死要活的,」「那究竟是什么?」阮今良干咳着想赶紧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唐蒙却歪着嘴直笑,「你就那么怕死?」「我为什么要死在你手里啊?」阮今良哭笑不得,「我被你折磨得还不够?」唐蒙若有所失地望着自己的手指,「如果我舍得杀你,也许就不会那么烦恼了……」阮今良慌慌张张地爬到洗手间去找东西漱口,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即溶得的药丸还是很快在他的喉咙里消匿无踪。他快要疯了,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次唐蒙往他嘴里送的东西,都不会是什么好事,上一次接过他手中的酒已然让自己在新婚之夜惨遭迷 jian,这一次———难道说可恶的小鬼还没玩够啊?究竟想要让他怎样?

    看姐夫手忙脚乱在洗手间里忙活,罪魁祸首唐蒙却倚在浴室门口,好整以暇地观赏他的慌乱。

    「姐夫你在怕什么啊?我又不会下毒害你~」

    「哼!如果你真把我毒死就好啦,谁知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下降头?」阮今良气鼓鼓的,唐蒙却哈哈大笑「如果真的能够有降盅是可以让姐夫乖乖跟在我身边,不会跑掉的,那我走遍天涯海角也想得到啊。」他看似玩笑的语气,却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悲伤,姐夫被这小鬼弄得很崩溃。

    「快说!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阮今良把他揪过来大骂,「是什么奇怪的春药吗?我告诉你——我已经不能再做啦!我的屁股已经快要烂掉了!」唐蒙歪着脑袋看他怒积薄发,又是那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无辜模样,阮今良真想拿他的脑袋去撞镜子。

    「姐夫还需要用春药吗?」他嘲弄地眨眼,「你比吃了春药还要热情十足呢!」阮今良重重地K他的头,这里他第一次气到要爆炸,直接对小鬼使用武力。虽然唐蒙若是动起真格的来,就是十个阮今良也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对姐夫的粗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是赖皮不已地蹭在他怀里,似乎很享受这种两人难得的打是亲骂是爱的时分。

    阮今良被他搞得没脾气,坐在马桶上难受地生闷气。

    被小鬼这一闹,他的伤口更加痛了,坐在那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屁股痛得像是要裂开了。阮今良捂着脸难堪得想要大叫。

    「你给我滚啊~滚出去!」

    算了。唐蒙根本是在故意捉弄他,无论是他真情的告白还是假意的嘲讽,都只是像猫在捉弄老鼠似的,要看看他的好玩反应。他玩弄自己的rou体是为了有趣,玩弄他的心也一样为了如此。

    从头到尾都被耍的自己,居然还在担心这几个月离了唐家和自己,孤身回到日本的小弟会不会有遭到抛弃的感觉。

    他真是太天真了啊!妻子唐子晴屡屡念叨着,为什么我们一家人不可以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呢?身为姐夫的阮今良一直有罪恶感,因为分明是他先背叛了跟唐蒙的「协定」啊……那么说现在唐蒙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报复几个月之前,他背弃了和他的约定,而是选择跟唐门的大哥站在同一阵线?

    想起游荡在东京街头上面,小弟那满脸悲伤的模样,阮今良几个月以来也一直良心不安。

    可他始终没有告诉唐蒙,自己之所以做出那样选择的原因。

    就算他真的说了,以唐蒙的修改,他又真的会懂吗?

    六个月前。

    新婚之后,这是阮今良第一次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

    他和子晴结婚之后便搬到两人一同购买的小套居里面去了,那么虽然温馨雅致但失去了女主人之后,总带着几分凄凉的味道。

    阮今良随唐蒙一起到唐门拜访大哥之后,就在第二天回到了学校宿舍,他向校方递交了辞呈之后便开始回单身公寓去收拾行李。走在公寓的长廊上面还遇到了很多在高中授课的教员同事,只不过大家看到新婚不久的他却是一脸苍白如纸的神色,都在臆测在阮今良身上发生了什么。

    背后的窃窃私语阮今良实在没有心情去听,他迅速地清朝了一番阳台上的杂物,把久久没有浇水的植物倒进垃圾筒里,带到楼道下面去丢。

    刚刚走下楼,就看到不远处的树荫丛里停着一辆崭新的轿车,看风格不像是唐大哥派来迎接他的车。而且这个时间点,猜也都猜到会是谁。

    阮今良手中还拎着准备丢掉的杂物,朝那辆有着黝黑车窗的名贵走去,车里的人随后打开窗门。平素总穿得不伦不类的唐蒙,今天却穿着精致的黑西服,刘海向脑后拢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一夜之间像是成熟了许多。

    他戴着黑墨镜,低着头朝姐夫的方向轻蔑地望了一眼,修长的十指平摊在方向盘上。

    阮今良问:「是大哥让你来接我的?我还没有收拾好……」他话音未落,唐蒙就打断了他:「上车。」什么?阮今良有点生闷气,明明都告诉他还没有收拾好了……「你的东西回来以后再收拾,先陪我去一个地方。」「你要去哪儿啊?」阮今良内心疑惑。他从唐龙那里得知弟弟所在的日本道场,已经三番五次谴人来催促唐蒙回去主持事务,年纪轻轻的他不仅是唐门东南亚事务的负责人,还是一家名震关西的柔道道场的总理事。

    比起总是在姐夫面前撒娇耍无赖的可爱小弟唐蒙,这个面孔沉静持老成的唐蒙,也许更接近他本来的真实面貌。

    跟下达命令的唐蒙商量不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唐蒙不由分说就把姐夫接进了车子里面。

    他们曾经一度在唐蒙的限量级越野车里面翻云覆雨,做出无耻的勾当,那之后阮今良每次坐弟弟的车都会感到不好意思,局促得不知如何是好。

    也许是考虑到姐夫的心思,唐蒙很快就换了车,而且是一辆接着一辆换得很频繁。阮今良真的是见识到了唐家阔少风流倜傥的另一面,但曾经听子晴说过,唐家兄弟两分天下之后,唐蒙就再没有用过唐门一分钱,除了名义上他还在为家族行管理之实,而经济和人身自由,则早就不受这个他口中「腐朽家族」的控制了。

    既然如此他究竟哪里来得那么多钱,又是怎么跟老家门抗衡的〈就实在让姐夫感到费解。

    他才十几岁啊,在阮今良十几岁的年纪,好像拼了老命也没办法把自己的学费攒下来。可对唐小弟 每一所大学都会在新生入学的时候组织高年级的学生进行一帮一,以便让新生更快适应大学生活,我的学校也不例外。我踏入校门的时候,迎接我的是比我高 一届,也就是大二的雯雯师姐。

    雯雯师姐身材高挑,比1 米63的我还要高出一大截(后来才知道她的身高是1 米73)那天她穿了一条深蓝色的牛仔长裤,一双平底帆布球鞋,一件宽松的运动体恤衫,一副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不过我还是被她与众不同的地方深深吸引--她不像其他苗条女生一样显得瘦削,她傲人的胸部即使在宽大的衣服包裹下还是让我惊叹!相比之下,她的脸就显得不太引人注目了--五官端正而且中规中矩,加上一头清爽的短发--真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也许我的眼神已经非常过分,甚至可能已经流出口水,她一开始就给了我一个严肃的眼神,以至于我有点觉得那双眼睛在温柔中带着一点严肃的警告。

    跟我一起来的人不少,管家、司机、仆人、保镖,算起来有七八人之多,虽然我很理解父亲对初次出远门的我那种担心和关爱,但是我坚决认为,作为一个大学生无论如何都是必须学会独立的,所以我死活不让他们踏进校门--如果让同学见到,我以后真的不用跟班级打成一片了。幸运地,我一个箱子都没有带,在我眼里还有什么生活用品不能用钱买到呢?我唯一的行李就是我的两个背包,一个装着我的随身衣服,另一个装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数码摄像机、音乐播放器、手机、钱包和信用卡。

    雯雯师姐说:“我来帮你拿吧。”

    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撩,已经把我装着笔记本电脑的背包背在背上,带头向报名处走去:“我们走吧。”

    对我来说,宁可三天三夜不换内裤,可电脑是万万不能离身的,于是我伸手想在她身上把背包拽下来。可是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动作,纤腰一扭就躲了过去。

    我不甘心,上前一步再伸手,她向左边挪出一步,再向右后方跨了一步,变成和我肩并肩的姿势。我有些窘迫--她比我高出一头,刚才一前一后地走我已经够尴尬了,现在她跟我并排,我就更加不爽。我急中生智,对她说:“师姐,谢谢你帮我拿东西。不过我想请你帮我拿这个背包,好不好?”

    说着把装衣服的背包递了过去。

    她笑说:“瞧你这样子,风大一点就把你吹到天上。我帮你拿个重的,你还不领情了?”

    我心中不悦:“就算我比你矮,你这样子说话难道不过分吗?”

    但这种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说:“不敢不敢,只是这个袋子里面装着很危险的东西,请你把它还给我。”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恐,赶紧把背包换过来,问:“是什么东西?危险的东西不要带到学校。”

    我狡猾地一笑:“最危险的东西就是我的诡计。”

    她知道上当,一边抿着嘴一边扬起手做出要打我的样子:“敢耍师姐!我让你耍!我让你耍!”

    我知道玩笑不能过分,一边躲避一边笑着说:“我投降!投降!我、我、我惹不起,投降、投降还不行么?”

    她追了几步就停下,收起笑容说:“好了,别闹了,快跟我去注册。”

    在报名处,她带着我排队办好手续,又带我到男生宿舍。整理床铺的时候,她问我:“你怎么不带铺盖?”

    我说:“我打算在这里买呢。”

    她叹了口气,说:“真受不了你,没出过远门吧?走吧,我们出去买。”

    我走出校门,没想到管家一行人已经在门口等着,见我出来,众人一拥而上。

    管家说:“少爷(香港的私人助手都这么称呼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样了?”

    雯雯师姐大概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在我身边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淡淡地说:“没事,我去买铺盖。”

    管家又说:“不用买了,少爷。在你的录取通知下来的时候,老爷已经交代我们在那边的公寓区为你租了一套单元,请你过去看看。”

    我生气了:“你们就知道老爷!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就去买铺盖,从今晚开始我就睡在宿舍!”

    管家的语气依然平静:“少爷,公寓已经准备好了。而且你们学生宿舍是没有电脑网络的。”

    我心里慨叹:“没有电脑网络我还真的没法活了。”

    可还是嘴硬:“公寓的事情今晚再说,我已经决定要买铺盖了,你们谁敢挡路就准备卷铺盖吧!”

    转过头对雯雯师姐说:“师姐,我们走。”

    走出近二十步,雯雯师姐才开口问我:“他们是什么人?”

    我无奈,只好把家庭背景告诉了她,又说:“我越来越讨厌他们了,总是纠缠不清。对了,宿舍真的没有电脑网络吗?”

    她摇摇头,说:“没有。我都是到外面的网吧上网。”

    我心想:“这么一来我还真的不能长期住在宿舍了。”

    但既然答应来买铺盖,我也只能继续。

    买好东西回到宿舍,雯雯师姐又帮我把床铺整理好,还说:“小少爷,我就知道你不会弄床铺。”

    幸好我还是第一个来报到的,宿舍里面没有其他男生,不然还不丢脸?不管怎样,我都对她深怀感激--作为独生子,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被jiejie关心的感觉。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对她说:“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她从裤兜里拿出证件--带着挂绳的学生证,又从里面抽出一张蓝色卡片,一起交给我,说:“当然要请了,你还想逃吗?”

    我定睛一看,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那学生证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不正是我自己吗?

    没等我说话,她就介绍说:“这是你的学生证和学生卡。进学校要出示学生证,在食堂吃饭打水要用学生卡,知道吗?”

    我看手表已经是17点正,说:“知道了,我们去吃饭吧。”

    就这样,我开始接受雯雯师姐为期一个月的一对一帮扶。三天后,我的大学生活正式拉开序幕。但是不久之后我就无法忍受没有电脑网络的生活,只好乖乖搬到公寓住,平常没事的时候我就在宿舍跟同学们一起,什么时候想上网了,或者是双休放假的时候我就会回到公寓里。管家本想留下照顾我,但我坚持要独立生活,把他赶回家去。

    雯雯师姐也在一帮一的名义下隔三岔五地来我公寓里上网,为了避免跟她发生冲突,我有特意在过大的饭厅里添置了一台台式电脑。随着我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她对我也越来越没有戒心,真的把我当弟弟来照顾了。这种变化体现在她衣装的变化上--她第一次来公寓上网的时候穿了一条紧紧的牛仔裤和一件女装衬衫,显得十分拘束,后来变成了宽松的运动长裤和体恤衫,再后来发展到诱人的热裤和紧身衣,甚至有几次她上完体育课直接拿了换洗的衣服来到公寓洗澡更衣。

    随着关系的变化,我越来越觊觎她傲人的身材,但每次想到她像jiejie一样的温柔笑容,想到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又把邪念压了下去。

    此期间,我从同学口中得知,雯雯师姐不但是班花,还是二年级的级花,甚至有人称她为临床系第一美女。她有一个正在医院实习的男朋友,我们叫他德师兄。我从没见过他,但照片上的他高大帅气,跟雯雯师姐真是绝配。

    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虽然我得到雯雯师姐的一帮一照顾,但这也让很多男同学产生了嫉妒,当然这种嫉妒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骄傲,有时候我甚至会跟他们开玩笑说:“如果雯雯师姐是我女朋友,你们还不把我大卸八块?”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十月一号,同宿舍的同学都提早出发,要旅行的旅行,要回家的回家,只剩我一个人,本打算趁国庆放假出外玩几天,可偏偏在这时候刮起了台风,别说旅行,除了公寓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百无聊赖之下,我给雯雯师姐打了电话,说感谢她这一个月来的帮助,邀请她来公寓吃饭。她知道我不会买菜做饭,便说:“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

    当晚,我把公寓打扫一番(本来就有清洁工每周清理两次)静静等待雯雯师姐光临。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七点半了,门铃还是一响不响。窗外风雨交加,令人不免担心。我拿起手机,正要给她打电话,门铃响了,她就在门外。

    她全身已经湿透,头发耷拉在额头上,纯白的薄衬衣完全变成透明,火红色的胸罩显得分外刺眼,白棉布短裙正在往下滴水,一双布鞋沾满了泥泞,手上还提着几个塑料袋。

    我心里一阵内疚--本来应该是我向她道谢的,结果还让她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连忙伸手接过塑料袋,说:“对不起,师姐,都是我不好。你先去洗澡吧,别着凉了。”

    她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我想:“平常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雯雯师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定睛一看,她那张被暴雨淋得发白的脸上,竟然满是伤心的申请,连眼圈都红了!她麻木地把鞋子脱掉,拎起拖鞋,光着脚走进浴室。

    我把她买的东西放在厨房,整理一下,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真有点恨自己了--“为什么以前不学学做家务呢?如果会做的话……”

    浴室里传出雯雯师姐吞吞吐吐的说话声:“小文……我……”

    我来到浴室门口,问:“怎么啦?”

    她停了一下,才一口气说:“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吗?我忘记带衣服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自从她几次下了体育课就来我公寓里洗澡之后,她索性把洗澡的毛巾留在我的浴室里,但她从来都不把衣服留下。她现在全身湿透当然不能继续穿湿衣服,但是我的衣服也不适合她啊!我想了一会,灵机一动,在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袍--这本来是为我在冬天的时候开夜车读书准备的厚重的锦缎棉袍,没有衣扣,只有一条腰带。虽然把这种衣服给她穿很容易让她产生误会,但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以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了。我敲开浴室的门,把长袍塞进去,她没说什么,穿好就出来,还一把将自己的脏衣服摔在洗衣篮里,拿起电吹风把头发吹干。

    放下电吹风,她对我说:“好吧,开始做饭。”

    我心里满怀愧疚,说:“对不起,师姐。我真的不想这样,我……”

    她的笑容有点生硬:“没事,我答应你要给你做饭的。”

    说着拿起了装米的罐子。

    我试探性地问:“师姐,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她舀米的手突然停下来,过了几秒钟才恢复,说:“嗯,是我的私事。”

    虽然我向来不管别人的私事,但又心有不甘:“其实她的私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样紧张,难道我对她……怎么会,我怎么能这么想!”

    一边想,一边望着她的背影:“在那厚重的长袍下,师姐的身体肯定一丝不挂,她的长腿、她的细腰、她的丰胸、她……她现在就只有一条腰带了,如果我……嘿嘿……”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邪念,话锋一转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我惊讶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她嘴角翘起,说:“我看过你的资料的。好了,就当我给你庆祝生日,你这小少爷就乖乖出去等吃饭吧!”

    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她为了给我过生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雨去买菜,我不但帮不上忙,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这人真是!”

    她见我没有动身到客厅去,转过身把菜刀举起来,带着调皮的笑容说:“出去。”

    我见她笑了,知道她心情开始好转,装作害怕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溜到客厅去。

    我们吃过饭,收拾完毕之后,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国庆晚会没有什么好玩的节目,看了一会我们都闷慌了。狂风暴雨依然在窗外咆哮,我不禁想到:“天气预报说台风今晚正面吹袭,看来不到明天上午是不会平静下来的。师姐这样子也不可能回去,也就是说……今晚我要跟她单独过一夜?”

    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兴奋。

    她居然对身边的危险没有半点警觉,揉揉眼睛,说:“好困啊。”

    我说:“这电视不好看,睡觉算了。”

    一说到睡觉,她才想起我这里只有一张床,而这鬼天气是绝不容许她出门半步的,何况她的衣服已经在洗衣机里面泡着了。

    我看出她的心思,说:“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

    我的房间铺了冬暖夏凉的木地板,只要搬出棉被铺在地板上,再拉一张空调被盖上,这就是我的临时床铺。

    她和我一起把临时床铺弄好,吞吞吐吐地对我说:“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我顺从地走出门外,直到听到她说可以进去了才打开房门。

    一进门,我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她虽然全身盖了被子,但是她竟然把长袍脱下放在枕头边!这意味着她今晚将要在我身边裸睡!

    我开玩笑说:“师姐,你这样很看不起我哦!”

    她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敢怎样!你敢碰一下我的被子,看我不把你踹出去!”

    我不敢多言,乖乖关灯,躺下拉了被子就睡觉。

    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窗口,发出一波又一波哗啦啦的响声,伴随着呼呼的风声,让我感觉到一阵寒意,不禁把被子裹得越来越紧。鼻子仿佛隐隐约约嗅到了师姐身上的少女清香,想到这样一个模特身材的大美女就在自己身边,毫无保留地舒展着她的躯体,我心中的魔鬼正在向我招手!让我鬼使神差地把背心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和内裤。

    “呀!”

    师姐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我的意yin,我睡意全消,跳起来边开灯边问:“什么事?”

    “有老鼠爬到被子里面!”

    我大奇:这所公寓非常干净,连蚂蚁都极少看见,更别说老鼠了。

    “还发呆?快帮我抓住它!呀!爬到我大腿上了啊!”

    我咬咬牙,决定看个究竟。于是我抢前一步,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狠狠把被子扯到一边!我看到……

    ??????第02章 一夜风雨

    ????????看到被子里的场景,我真是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老鼠,不过是我放在床头的毛绒娃娃掉到被窝里面罢了。

    我拿起毛绒娃娃,笑说:“老鼠抓到了。你看。”

    雯雯师姐被我掀走被子,全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住侧在一旁,左臂挡在胸前,右手遮住脸。她高耸的双峰不是一条手臂能遮挡的,我不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还看到那美妙的弧线轮廓。也许是太紧张害怕,她的双腿缩到了肩膀上,这样有助于她掩盖胸前的羞涩,却把女性最隐秘的私处翘的更高,让我饱览她的最高机密,她稀疏细短的阴毛点缀在阴户上,而两片嫩rou之间的世外桃源已经在不经意间完全暴露在我邪恶的目光之中。

    此情此景,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快拿走!我不看!”

    我存心捉弄她,把毛绒娃娃塞到她双腿和胸部之间,还笑说:“你自己摸摸看。”

    她几乎要被吓破胆了,挣扎着把娃娃推开。这么一来,她本来掩盖身体的四肢不得不门户大开。当我看见她浑圆坚挺的大rou球和纤细柔软的腰腹暴露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只听见魔鬼在我耳边念着咒语,驱使我不顾一切地侵犯眼前的美女!我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把本来斜斜靠在床头的她扯平在床上,然后一下扑在她身上,阻止她的双腿重新合拢,同时双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当我们赤裸的上半身接触的时候,那种软绵绵的感觉让我的欲念突然爆发!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师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我……”

    她在双重惊吓的刺激下已经有点神智不清,虽然还是本能地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她双手被我锁住,而双腿除了夹住我的腰肢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要低声求饶:“师弟……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行……”

    我自己也快要丧失理智,只是一边念叨着:“让我亲亲你!让我亲亲你!”

    一边在她脖子和肩膀上乱亲,还放开她的双手,握住那双大rou球用力揉起来。

    她见求饶无效,又急又怕又气,说:“我要生气了!我不跟你玩了!快放手!

    我……”就在我将要失控的一刹那,我的前额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黑金星乱飞,一头歪倒在师姐的身上。

    朦胧之中,我感觉到自己被推开,身下的美体离去了,隐约觉得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淌下,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全身也就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到她又回来了,拿着湿热的毛巾在我的伤口轻轻抚摸,又给我轻轻点上药水。有气无力的我,也只要任凭摆布,很快就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

    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头枕着她的左臂,她的右臂抱着我的背,右腿跨在我的腰间,她那姿势就像抱着一个大枕头。而我的双臂,竟然搂在她的腰间。如果说这些都不足以刺激我的感官,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将让我永生难忘--她那双还带着指痕的大rou球,赫然就在我的眼前!与其说我是自然醒来,还不如说是她浓烈的乳香把我熏醒了。

    本来还想静静在她怀里多躺一阵子,可她知道我醒来,对我说:“小坏蛋,你醒了?”

    我听到她的语气,无限温柔之中带着少许的哀怨,回答:“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的歉意是真诚的,一想到她冒着狂风暴雨来给我过生日,一想到她平常细致体贴的照顾,还有刚吃过的浪漫的晚餐,我真是懊悔不已!

    她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都怪我不好,把你打伤了。

    还疼吗?”我微微点头,额头还是火辣辣地疼痛,连带脑子都有一点跳动抽搐的感觉。

    她把我抱得更紧,说:“对不起,弟弟,我刚才真的很害怕,你突然把我……”我抬起头,一张满脸红霞的脸映入眼帘,她的呼吸带动着胸部在我面前起伏,两颗嫩红色的rutou正在调皮地跳动着。我的男性本能再次被唤醒,胯下的roubang开始有反应了。

    即使隔着两层裤子,她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的右手从我的腰间挪到脸上,轻轻用食指刮着我的脸颊,说:“小坏蛋,你真是个小坏蛋。”

    我收紧了手臂,顺势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贪婪地吸取那清澈的香气,说:“师姐,我们来亲热一下好不好?我好想要你。”

    她轻轻推开我,让我跟她面对面,说:“叫jiejie。我不想背着学生的名义去做这种事情。”

    我听她没有反对,那兴奋的心情真是没办法形容,就连头上的伤口也似乎不痛了,低声说:“jiejie,我好喜欢你,你知道吗?”

    她的眼里闪烁着泪光:“jiejie也喜欢你。你知道吗?阿德跟院长的侄女好上了。”

    我恍然大悟--她刚进门的时候眼圈红红,就是为了这件事!

    她开始低低抽泣:“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终于想清楚了。其实我并不爱他,只是太多女生喜欢他,他又来追我,我就答应了。现在想起来,他追我,是因为他想要我做他女朋友他有面子,我答应他,也是一样。唉!都是虚荣心作怪!”

    顿了一顿,又说:“我很庆幸,我遇到了你。是你告诉我做人的道理。我觉得你真的太真实了,不像他那样什么事情都光说不做。你家里那么有钱,却还那么愿意跟我们做朋友,又愿意让我来你这里占便宜。”

    我问道:“占什么便宜?”

    她低下头,说:“我当初来你这里,真是为了节省上网的钱,顺便找个地方好好洗澡休息。可是你不但让我上网,还特意买了台电脑,我觉得好过意不去。

    说真的,我开始的时候对你很有戒心,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那种想法。不过后来我真的放开了,我慢慢喜欢上了跟你在一起那种感觉,很温暖,很实在,很有安全感。”我露出狡猾的笑容,挺起腰隔着裤子把硬直的roubang在她的神秘地带轻轻摩擦,说:“你想不想要更温暖更实在的感觉?”

    她非但不躲避,还紧紧抱住我的腰让我们结合得更加紧密:“答应我一件事。”

    我说:“别说一件事,就算一万件,只要我做得到,我都答应你。”

    她拭去泪水,说:“小坏蛋,jiejie不是那么贪心的女人。只要一件事,好不好?”

    我毫不犹豫:“好!”

    她轻轻低头,在我耳边羞涩万分地说:“jiejie是第一次,答应我,今天是危险期,不要射在里面。我们都还是学生,万一怀孕就全完了。”

    透过她眼眶里的泪水,我看到她的瞳孔散射出幸福的光芒,这让我冲动起来:“我们结婚不行吗?”

    她捏着我的鼻子,说:“你才几岁,要结婚人家还不给你登记呢。”

    说完反客为主,翻身把我压住,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点在我的喉头,然后顺着胸部缓缓而下,一直到腹部,触到裤头的时候,她主动为我解了裤子,让我和她坦诚相对。

    面对眼前的大美女,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当她俯下身体跟我亲密接触的时候,我只感受到她的热量。她捧着我的脸,四片嘴唇相触的瞬间,我好像感到电流通过我的唇流遍全身,那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让我本能地微微张开双唇,接受她灵活的舌头。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

    同时,我本放在她背后和腰间的双手开始向下侵犯她美臀。她的好身材并不仅限于修长秀美的双腿、浑圆高耸的双峰和纤腰翘臀,更重要的是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经过长期适度的体育锻炼而变得非常健美。既不会像女运动员一样紧绷绷没有女人味,也不会像一般女生那样松垮垮没有弹性。我抚摸着这从来没被异性侵犯过的美臀,忍不住用力揉了起来,同时我已经进入状态的roubang也正在她的阴户门口挑衅着,两种动作加在一起,使得我们的性器进行有节奏的互相摩擦。

    她感受到我的气势,停下激情的接吻,放开我的脸,双臂支在床上撑起身体,两条大腿紧紧并拢把我的roubang夹在中间,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揉搓!而她一双硕大的rou球这是正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动作动荡不已,更要命的是她喉咙发出阵阵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我看着她的美乳,听着她的娇喘,闻着她的体香,尝着她的舌头,加上roubang传来那种本能的冲动,五感交集,让我的情欲突然爆发!

    只过了一会儿,我们的接触点开始传来滋滋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她的爱液造成的,说:“jiejie,你把我弄湿了。”

    她的脸顿时红得像个大苹果,从我身上爬下来,拉了被子盖住头,低声说:“啊……你好坏!”

    我钻进被窝,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roubang顶住她的阴户。

    她娇羞地一笑,说:“弟弟,jiejie的爱只给你一个人,你也会爱我一辈子的,对不对?”

    我轻轻挺动腰部,roubang的头部开始挤压她的yinchun,逗她说:“我先付订金,以后再决定要不要。”

    她笑了起来,说:“你想得美!一定要!”

    我腰部用力,roubang开始入侵她的禁地。虽然她已经洪水泛滥,可是我们都还是第一次,她竟然把我卡在门口!我一连换了几个方向和力度,却丝毫没有进展,着急地说:“jiejie,来帮帮忙嘛!”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握住roubang的颈部,在她的桃源洞口轻轻揉了一阵,才对我说:“亲爱的,我们结合吧。”

    我闻言,把roubang往前一送,果然前进了一截,我感觉到她的xiaoxue实在太紧了,甚至夹得roubang有些不舒服。稍停一阵,我继续向她的神圣领域进发。

    她本来咬着牙苦苦遏制的“嗯嗯”的快乐呻吟声突然变成了惊叫:“哎呀,好痛!”

    我以为把她弄伤了,急忙抽出roubang,红得发紫的roubang上,竟然沾上了鲜红的血!我终于把她开苞了!带着男人的骄傲,我俯下身对她说:“jiejie,你流血了。”

    她依旧牙关紧闭,害羞得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只是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爱……你……”

    此情此景,她乖巧地躺在我身下,含羞忍痛的表白,把我们的感情带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这种感情无法用语言表达!重新就位的roubang这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目标,沾着她的爱液和处女血,我正式占有这个大美人。这次我的插入一直到了半根roubang的深度才感觉到有阻碍,我退后一点,然后继续深入,经过数个回合的往返抽插,我终于能灵活地在她的体内进出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一鼓作气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毫不怜香惜玉。而她在我身下也感觉到了我的粗壮和强硬,随着我的节奏扭动腰肢,好让我们的结合更加深入更加紧密。我的抽送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她的一双坚挺的美乳更是在我面前前后左右颤抖不已,嫩红的rutou划出不规则的轨迹。

    过了一阵,尽管她已经气喘吁吁,“嗯嗯”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但她还是保持着少女的羞涩,哪怕已经被插得香汗淋漓,还是不肯叫出一声。这让我有些不满,于是我继续加快速度和增强力度,每一下我都深深插到她的最深处,而且忽左忽右不停换角度,甚至顶住她的花心用力碾磨!

    在我的强烈攻势之下,她胸部的皮肤显出一抹红晕,在持续的娇喘声中,她的xiaoxue出现阵阵抽搐,然后带动她的腰腹甚至双腿、双臂都猛烈的抽动起来!

    我知道她快要到最高潮了,下定决心把她推到最高的极限,于是伸出手把她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她本来就是高挑身材,而这种姿势更让她的xiaoxue高高翘起,就连她的臀部都离开了床面悬空起来。我仗着姿势上的优势,向她发起最后的总攻--roubang已经接近爆发的极限,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处女xiaoxue里抽插。在这个姿势下,我不但清楚地看到roubang在xiaoxue里面进出,连带xiaoxue的嫩rou都跟着翻出陷进,还可以欣赏一双美乳在我的攻势下形成的美妙波动曲线!

    终于,xiaoxue的间歇抽搐变成了持续高压,她的手紧紧捂住嘴巴,发出“啊--”

    的一声延绵不尽的高潮呻吟!被xiaoxue紧紧套住的roubang也已经达到了最后的极限,大尺寸的roubang加倍膨胀,在被压迫的隐隐疼痛中,我感受到了史无前例的最高潮!在本能的驱使下,我狠狠地把腰部向下压,把我最大最粗最硬的部分抵住她最柔软的花心zigong口,迸发出一波又一波爱的琼浆!

    激情的爆发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我积累了十八年的jingye,就在这终身难忘的高潮中注入到师姐的处女花心里!

    高潮的余波让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我们都恢复冷静。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说:“我爱死你了!”

    我慢慢地撑起身体,疲软的roubang从她的体内撤出,大量白得发黄的jingye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也随之从xiaoxue里面流出来。我说:“jiejie,十八年的积蓄全都给你了。”

    她惊讶地坐了起来,问:“你……你射进去了?”

    伸手一摸,果然满手都是腥臭的jingye。她一下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拼命冲洗下身。

    这时候我才猛然想起--“她不是要求我不要射进去吗?我竟然只顾自己的高潮,把jingye射进她正处于危险期的zigong里!万一怀孕了的话……我真是混帐!

    怎么就把这种事情给忘了呢?”带着愧疚,我也来到浴室。

    急急忙忙之下,她连门都没关。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她跪坐在地上,左手夹在两腿之间,右手捂住脸,正在失声痛哭。我进去抱着她的肩膀,她顺从地把头靠在我肩上,哭得更响了:“呜呜……怎么办……弟弟……我……我们……怎么办……万一怀孕了……我……”

    我紧紧抱着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太自私。对不起……”她双手扣住我的背,抓得我有些痛,而她的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肩上。

    一阵沉默过后,她终于说话了:“唉,算了,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说:“jiejie,对不起。万一真的怀孕,我们就退学吧。”

    她叹息道:“不可以的。”

    我又说:“我给你买避孕药吧,也只能这样了。”

    她点点头:“嗯……我们……我们睡觉吧,天快亮了。”

    我们匆匆洗了一下就回到房间,已经将近六点了。胡混了一个晚上,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我把沾满了jingye和血迹的床单掀掉,抱着美丽的jiejie,在我的临时床铺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给她买了避孕药,她也给我收拾好床铺。我们一整天没穿衣服,面对着面,彼此用眼里包含着的yuhuo勾引对方,不管是哪一方忍受不住,都可以随时抱住对方抽插或taonong一番。在避孕药的保护下,我们度过了极其兴奋的一天。

    一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十月三日的上午,她才把衣服重新穿好。她要回去了,我心里真是一百万个不愿意!

    她看穿了我的心,伸手抚着我的头发,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小坏蛋,让你玩了一天多还不够吗?jiejie又不是出远门。对了,今晚我在宿舍做饭,你也过来吧。”

    我回吻她的嘴唇,撒起娇来:“你宿舍不是还有三个人吗?多没意思,亲热一下都不行。”

    她笑道:“晴子回家了,只有小云和小雨,就我们三个人。记得过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