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软的yinjing随着大量的液体慢慢从她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
嘴乡是铁路线边上的一个穷乡,乡派出所只有三个警察(包括我在内)。另外还有几个联防队员。因为财政穷,所以经常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派出所的任务很简单,办理各种证件证明之外,就是协助铁路警察防范打击盗窃铁路的犯罪。但最主要的工作还是跟随乡政府领导收费。 被发配到这个小地方后,我的心情极差,筱灵也失去了联系,这里报纸信件一个月一送,电话是老式的摇把子电话。喊上半个小时也不一定能接通。我是被局里的警车突然送来的。根本来不及和筱灵通知一声。 所长看我年青,就叫我跟着乡领导专门收费。我因为心情恶劣,脾气火爆,所以说话做事特别凶。没过几天,乡里老老少少都知道派出所新来的年青人是个‘驴子’,当地土话,意思是不讲情面心狠手辣的人。乡领导反而特别看重我的脾气,有许多棘手的事都点名要我跟着办。 那时农村最大的难题就是计划生育,超生的农户比比皆是。农民又穷,交不起罚款。于是,牵牛、牵猪、拆房子、背米。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偶尔有农民反抗,我就成了镇压者,铐到乡里关上几天就都老实了。 农村人都是拐着弯的亲戚,而我们所长整天在城里忙着跑调动,很少在所里,另一个警察也是个五十多岁的病号,基本不上班。于是,说情的,走后门的,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找我帮忙,吃饭喝酒侃大山。农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烧之类的土酒中练了出来。 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刚到十二月,就飘起了雪。乡里抓了十几个不交计划生育罚款的农民关在派出所。我叫联防队员守着,在办公室也是自己的单身宿舍里睡觉。因为我前段时间一个人打倒了横行乡里的疤子和他的两个手下。联防队员对我简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么事都让他们干,自己反而有些无所事事了。 黄昏的时候,我被冷醒了。走到院子里,看见一个穿着绿棉袄的女人站在关人的房子前,过去一问,才知道是被关押的农民的亲属。我问了两句,没有钱交罚款。懒得再说,就回到办公室烧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过来。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我抽完两支烟,看见女子仍站在门口,脸儿冻得发白,不禁有些心软。就叫她进来烤火。她坐在火盆边又向我诉说起来。原来她叫吴秀,是乡供销社的职员。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们家几房只有这一个男的,生了两个女儿,家里老人说单传不能绝后,所以一定要生个带把的。 现在生了个儿子,堂弟却被抓了。家里实在交不出罚款,就让吴秀托人说情,可乡里的干部都说我是个‘驴子’,不好说话。她没办法只有自己来找我了。希望我能将她堂弟先放了,等到过年前她们几家筹够了钱再交罚款。 我看着吴秀都快哭出来的神情,心中叹息,没钱没权没关系的人就是这么可怜。象乡长书记的亲戚朋友别说不会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吴秀看我面无表情的坐着,更是惶恐,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突然发现原来她竟是个漂亮丰满的少妇,一股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心脏剧烈得跳动起来。 我装出一副很难办的神色。但眼神却色色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吴秀是个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图,脸蛋红的象是火在烧一般。我一边欣赏着一边在心里赞叹,这种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竟也会有这样的美人。 吴秀的皮肤很白,在这个象所有贫困地区一样山清水秀的山区,皮肤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象吴秀这样白嫩的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齐齐,丰盈的胸乳将棉袄高高顶起,整个人给人一种干%D 我装着怕冷将房门关上,轻轻将暗锁锁上。随着关门的声音,吴秀的身子轻轻一颤。我在她身边坐下,故意和她的身体靠在一起。两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吴秀的脸蛋在火光的映射下红的似血,身体有种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的我心痒痒的。我大胆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吴秀没有拒绝我的侵犯,反而象是失去支持一般将身子向我靠了过来。我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着厚厚的棉袄,我只能大概的感觉到她的rufang。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灵之外的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有种惶惶然做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特别的刺激。 我和筱灵的亲密紧紧限于接吻和抚摸,我抱着吴秀,却又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她会叫起来。试探着吻着她的脸颊,就像和筱灵亲热时一般。轻柔的在她脸颊、耳垂处亲吻。 吴秀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紧紧的抓着板凳。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棉袄,棉袄里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热热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rufang,吴秀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吴秀身体和我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rufang。吴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yinjing立即翘了起来,顶在她的腰上。 吴秀感觉到我的勃起,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说:“我有点冷!”说完又将头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将吴秀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她放在床上。 吴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你……你转过去,别看我。”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yuhuo燃烧的更加猛烈了。 我转过身子,走到窗前掀开窗布往外望去,已经黑暗的院子里没有人,对面关人的房子很安静,联防队员的值班室门关得紧紧的,寒冷的夜晚里整个派出所的大院静悄悄地。 回过头来,吴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利用权力胁迫侮辱妇女,强jian……一串串恐怖的念头在脑海翻腾,不安分的yinjing也软了下来。呆呆的站在窗前。 吴秀可能是觉得我半天没有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望着我,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胸乳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yuhuo又升腾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被窝。 和平时寒冷孤单的感觉不同,被窝里热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吴秀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丰满的rufang挤在我的胸前,我探手搂住她的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我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在吴秀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毛发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rufang上停了下来。我曾听说结了婚的女子rufang会变得松软而没有弹力。但吴秀的rufang却是坚挺结实的,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rutou也变得坚硬了。 我翻身跪在吴秀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rufang,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地热力。借着屋内红红的火光,可以看见吴秀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在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允起来。 吴秀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吴秀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yinjing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 我象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由女人爱抚yinjing比自己手yin所带来的快感要强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吴秀身上,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好方便吴秀带给我的快感。她握着我yinjing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yinnang处轻轻揉捏着。 成熟的少妇和少女就是不同,筱灵也曾为我手yin过,因为她坚持不肯在结婚前发生性关系,所以每次我yuhuo难消时她都会用手为我解决。但和吴秀体贴入微的娴熟技巧相比,就差的太远了。 我感觉到yinjing在吴秀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guitou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精力的身体被吴秀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吴秀从我yinjing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yinjing。调整着自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你进来吧!” 吴秀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许多年后,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记忆中淡漠,但是她的这句‘你进来吧’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见。以致以后我和任何一个女人上床,都会想起她的这句话,和这个火光闪烁的冬夜。 我忙乱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挺着yinjing在她的阴部胡乱的冲撞,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个窍xue,更弄不清楚该往哪个地方进去。吴秀看着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轻轻一笑,我的脸红了,吴秀抓住我的yinjing慢慢地向她的身体靠过去。 我感觉到guitou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rou,跟着,guitou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吴秀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的喘息着。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guitou和大半个yinjing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吴秀和我同时呻吟了一声,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yinjing全部插了进去。吴秀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rou箍将我的yinjing箍的紧紧的。我反复抽插了几次,渐渐明白了怎样追求更大的快乐。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吴秀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rufang剧烈的颠簸着。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yinjing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第一次zuoai的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吴秀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着吴秀的香肩,yinjing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吴秀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我的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她腔道的rou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第一次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中。 吴秀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象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rou体结合的快乐。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吴秀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着我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着,一股股guntang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guitou烫的暖洋洋的。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 吴秀guntang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整个人象瘫软似的吊在我的身上。任凭我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guitou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yinjing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 yinjing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着。 吴秀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着我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声,随着快感的爆发,jingye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冲入吴秀腔道的深处,吴秀停止了挣扎。再次抱着我汗津津的脊背。两腿勾着我的身体,任凭我的yinjing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jingye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一夜,我在吴秀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将我积累了二十几年的jingye全数的奉献给她。直到我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吴秀早已不见了,我将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心中又是恐惧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销魂。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军属,老公在兰州军区某部服役。过了一个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来探亲。第二年秋天,吴秀生了个胖小子,我一直怀疑吴秀生的是我的儿子。因为她结婚两年没有生育,而和我亲热了一夜之后就匆匆地叫丈夫回来。不过,我不打算解开这个疑问。 自从和吴秀发生关系之后,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rou体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sao,谁和谁有一腿。哪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的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的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yuhuo在跳跃。想要搂抱着赤裸的美人,用自己的yinjing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美人之后,我刻意的去看了看她们。廖小冬是那种娇小玲珑的美女,身材特别匀称。丰满的rufang总是将她的衣服顶的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她的外号‘妖精’我想是因为她的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热脸红。而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幻想着她的娇媚神情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着北方的雪。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的走向广播站。那个迷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否赤裸着她美丽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否也在期待着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着。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鞋的脚印。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鞋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鞋。难道,‘妖精’真的象传说中是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到自己没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想着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却躺在别的男人怀抱的婉转承欢,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后还将男人的jingye全部吸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的敲着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是谁?这么晚了敲门?廖小冬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隔着大门,我告诉她我是派出所得张干事,刚才看见有人从广播站的围墙上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小冬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廖小冬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件薄薄的小绵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的rufang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的诱人。我强忍着诱惑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小冬的身前,装着突然发现的样子,指着屋前的地下。“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着,廖小冬随着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机一把扶住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的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 我义愤填膺的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脑子里绝对在想象我和联防队员们将她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张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间。“我带着枪呢,抓到小偷一枪过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rufang隔着厚厚的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张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冬楚楚可怜的望着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美人关。 于是,廖小冬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感受着她那让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的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yuhuo就让yinjing勃起了,在警裤的裆部顶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与廖小冬的腰臀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小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着我的身子。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阴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小冬抱进怀里,将她的rufang紧紧的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意的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她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像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的挣扎着,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她会大叫,在她耳边低声的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着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她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廖小冬,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妻,又是着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的用yinjing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rufang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沸腾。yinjing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的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她微笑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情欲,低下头乖乖的为我内裤,然后用手托起我的yinnang,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yinjing上,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脉贲张,yinjing胀得更大了。 guitou更是胀得生痛,yinjing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脉动着。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yinnang下细细的擦拭。我yuhuo如焚的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rufang,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她的rutou。喘息着说:“快点,你这个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着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脱衣服。”听着我下流粗俗的话语。廖小冬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不停抖动的yinjing。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小冬的肌肤粉嫩的象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rufang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着,两颗嫣红的rutou象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女人的裸体,眼神痴痴呆呆的望着她可以让人犯罪的身体。 她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象是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么娇媚那么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着,我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她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guitou寻找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的将yinjing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我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廖小冬的腔道内有大量的爱液涌出,但是我的yinjing抽插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rou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我兴奋的大声喘息着。 几乎是在我整根进入腔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yinjing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我快活的在她的身体中冲刺着,感觉自己就像策马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yinjing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着所有的感觉细胞。 廖小冬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着我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rufang前后剧烈颠动着,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yingying的rutou吸允,yinjing拼命的在她的腔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yinjing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yinjing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的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的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小冬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着我的强烈冲刺,廖小冬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着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她的呻吟更加动人。她的屁股做着圆周旋转运动,配合着我的出入前后耸动着。带给我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象是在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我们体液的气味。我像要插破她的身体般将yinjing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腔道深处细嫩的rou壁象是门户般随着我guitou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我的guitou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我太激动了,yinjing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魂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yinjing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guitou也胀得更加厉害,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拼命的耸动着屁股,汗浸浸的rufang也挺动着摩擦我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腔道内大股大股的热液喷薄而出,将我的guitou烫的舒服极了。我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guitou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jingye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潮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jingye的冲击都让廖小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射精后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觉着渐渐变软的yinjing随着大量的液体慢慢从她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抚慰着我的yinjing。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我从廖小冬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rufang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向副乡长的禁脔,龙鼻嘴乡的四大美女,我怀中被征服的小‘妖精’向我低头认输了。我以后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yuhuo燃烧时的煎熬了。我可以随时抱拥怀中的美女,随时将自己的精力jingye发泄在她令人销魂的身体里。 忠文和依香已经在日本定居多年,这对年轻的夫妻俩逐渐熟悉了这个国家的种种,包括工作、生活、文化,而且忠文有了不错的收入,两人的日子虽然不算富贵,倒也滋润。 这天风和日丽,忠文和依香夫妻两人手牵手在街头漫步,有条不紊的步行街上人来人往,平静的小日子就是这么过的吧!嗯!但就是在这平静的小日子里,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瞧瞧尾随在两人身后,一直持续了个把小时。 终于,忠文因为内急,停下来去了商场里的厕所,依香就坐在商场里的凳子上等着。这时,一直尾随着的男人在依香面前露面了。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得一双贼精的眼睛,他的眼睛骨溜溜往依香的身上扫了几遍,眼睛里一度浮现出了恶狼寻觅到猎物时的喜悦神色。 依香以为遇到了精神不正常者,正要走开时,这男子开口了:「这位美丽的女士,有没兴趣做一个特别的兼职啊?绝对是高收入,又没有风险。」他说完就递过来一张名片。 依香停了下来,男子的语气里充满了诚恳,她想想在大商场里也不会出什么事,就接过名片看了看,她很快就发现这人是所谓的「星探」,而且是专门招募成人片演员的那种。 依香马上把名片塞了回去:「不好意思,我可不想在电视上全身脱光。」贼精的男子没有接名片,他迅速说道:「女士,这个项目是特殊的,完全不需要露脸,而且收入非常高。女士你的身材和样貌都比较符合,两三天收入三十万(日元)没有问题啊,不要错过了。」不知道是被三十万还是被完全不会露脸给吸引了,依香楞了一下,她拿着名片看了看,轻轻说道:「那你快速介绍一下吧!」有了初步进展让贼精男子大喜过望,他低下声音迅速说道:「我们公司有个新项目,现在色情电影界的性感女王原纱丽要筹拍一个大型重口味的片,投资方和剧本都写好了,但是原纱丽表示不能接受那么频繁和重口味的玩法,怕影响到她的身材和性交能力,因此投资方提出了寻找身材相似的人作为替身进行拍片,到时一定能轰动业界。女士您的身材应该很像,最重要的是脸蛋也有五分神似,哎呀,真是百里挑一啊,就算是提高酬劳也要您加盟啊!」依香盯着名片看了一下,问道:「那,我问你,片里不会露出我的脸吗?」「绝对不会,即使露了也是经过巧妙化妆的,观众只会觉得是原纱丽一人而已。而且片场的人很少,都是业内最专业的人员,他们知道什么不该说出去的,您放心好了!」贼精男子拍着胸口道。 依香还是不放心,想再问问时,忠文已经在远处走过来了。她迅速把名片塞进自己的包包里,然后对贼精男子说:「我考虑下再联系你吧,现在不方便。」说罢她就站起身向忠文迎去。 贼精男子在背后最后说了一句:「那您好好考虑啊,机会难得,记得联系我啊,我叫三井。」依香心中「扑通、扑通」跳起来,一个截然不同的生活体验浮现在她面前,她那敏感的身体首先作出了反应。哎呀,好像有点湿了,真是的。嘻! ==== yin心初动 ==== AV星探三井就住在一间普通的单身公寓里面,他正在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三井围着一条围巾就出来开门:「谁呀?」门外站着的,是数天前碰到的样貌、身材也奇蹟般相似的天生替身,依香! 「啊……」三井一时没反应过来,依香笑眯眯打了个招呼:「嗨!」反应过来的三井马上堆上了一张笑脸:「哎呀,是您啊?快请进,快请进!」三井有点手忙脚乱,大喜过望的他把依香请进屋,在沙发上坐好,然后给她倒了杯果汁。他就这样围着围巾坐在依香对面,贼溜溜的眼睛往依香身上扫个不停。 依香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缓缓道:「你跟我说的那项目,我打算答应了。不过你看我的条件合适吗?」三井手舞足蹈:「哎呀,您太明智了,这职位非您莫属啊,无论身材和样貌都非常像,我不会看走眼的。要不,您现在脱下衣服给我看清楚点,嘿嘿,反正拍这个是要整天脱光光的哦!」依香害羞似的抿嘴笑笑,她放下果汁,坐在沙发上就开始解开衣服,很快就把上衣脱了下来,不用三井继续吩咐,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依香站起来转了个身道:「还可以吗?」她身上放射出无穷的魅力,几乎要将三井淹没。 三井猛地站起来,惊喜道:「哦!比我想像中还要像,这前凸后翘的身材,绝对跟原纱丽一模一样啊!女士,您的胸部也是G罩杯吧?」三井贪婪的眼神并没有给依香带来什么压力,她用食指戳一戳自己柔嫩的rufang,嘻嘻笑着说:「是啊,这地方的尺寸我一直很自豪呢!」依香说完就主动朝三井靠了过来,拉起三井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继续笑眯眯道:「三井先生你看,这里的感觉跟原纱丽像吗?」三井触摸到柔嫩的乳rou,口水都要滴下来,但他好歹是个老手,马上又恢复镇定道:「女士你好像不介意被触摸胸部?好开放啊!哈哈哈!」依香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解释道:「嘻,我们夫妻俩在这方面可开放着呢!虽然我接触过的男人不多,但我一直想体验一下放荡的感觉啊,而且还能赚钱。」「哦,说到你丈夫,他知道你过来拍电影吗?」三井问。 「怎么,是不是可以让我老公来现场观摩?嘻,放心吧,他刚出差去了。」依香得寸进尺,乾脆把三井的两只手都拉到自己的rufang上面。 三井咽了咽口水,下身毛巾围着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帐篷:「表面看起来是像极了,但是里面怎么样呢?」依香把三井的手拖到自己湿润的下体处,幽幽道:「可以是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哦!」「什么条件?」「你要跟片场里的人说,我第一次进你家就跟你zuoai了,说我是个随时都可以推倒,强jian到死再丢进垃圾堆的荡妇哦!」依香俏脸爬满了红晕,爱液已经湿透了下身,语气也越来越yin荡。 「什么,你这个yin荡的婊子,看我三井今晚不cao死你!哈哈!」三井和依香两人在沙发上激烈地蠕动起来……====合同签订====三井如获至宝,他第二天一早就把依香带到自己的大老板那儿去,当然免不了在起床之后再狠狠在依香身上发射一炮。 大老板听到三井的报告也是兴致满满,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早就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等候依香的到来。第一眼见到时,看得出这男人的脸以超越赛亚人的速度迸出笑容。 「哎呀呀,太像了,实在太像了!」眉开眼笑的大老板起身跟依香握手,他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在自我介绍时还是大喜的神色:「我叫松田,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听说夫人对我们这个新项目有兴趣?」依香礼貌地跟他握了手,双方各自坐下后她才不慌不忙地说:「三井先生已经跟我说了个大概,如果时间不会占用太多的话,我想加盟这部片,能详细点告诉我吗?」「哦,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了。主要是作为原纱丽的替身这点你知道吧?细节就是在原纱丽拍片过程中替她拍摄一些比较危险的动作,当然我们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即使有伤害也绝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需要看看剧本吗?」松田边说边把一本厚厚的资料递给依香。 依香接过来,仔细看了起来,松田还在旁边沫子横飞地介绍着情况。隔了一会,依香抬起头来问道:「这剧本里面有些地方为什么标了红色印记,还有些是黄色印记?」「是这样的,我们考虑到不同的玩法对替身的伤害也有很大不同,就按照伤害的大小做了划分。剧本里面没有标记的花式就是正常的等级,黄色标记算是略为难接受的等级,红色标记的会造成较大的伤害。当然我们会根据不同的等级给予不同的替身报酬。」松田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根据这部巨作的设定,原纱丽和我们片方都希望能出现黄色等级以上的花式。嘿嘿,依我看,夫人这么风sao,选黄色等级的应该没有问题吧!」依香把剧本翻开,指着一个骷髅头的标志说:「那这些骷髅头的呢?」「骷髅头的啊,是这样的,我们剧本创作的人有一些想法很有趣,但过于危险,我们评估之后认为不适合演出,所以做了这个标志。这个标志你可以不去管它。」松田说话时双眼不断往依香高耸的胸部上打转,似乎在心里已经把这对豪乳捏在手里,狠狠搓弄。 依香不去管松田的视觉侵犯,她继续问道:「那么,这个工作的报酬是怎样计算的?具体点。」「报酬方面你放心,这片我们的投资很大,普通等级的花式我们给你一万,黄色等级的给你两万,如果是红色等级的给你五万!怎么样,这可是行业里从未有过的高薪,即使原纱丽可能都没这么高。我可是看在夫人资质过人上才给这个价的!」松田拍着胸口保证。 依香略为思索一下,她把剧本合上,双手放在剧本上说:「这样吧,我参加这个片的拍摄有两个目的,一是赚点钱,二是体验下刺激。我有两个要求,一是绝不能泄露我的身份,二是每个花式要给我八万。」「八万!」这个价格吓了松田一跳,他怒道:「你居然狮子大开口,太没诚意了,知道行价吗?」依香微笑着继续道:「且慢,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有一个权利给你,就是可以拍摄任意等级的花式,不管是里面标着骷髅头的,甚至是你们在骷髅头等级上再追加的都可以,每个花式八万。如果一个得到我同意的花式,因为我的原因没有拍摄成功,我不仅不要钱,还倒送你三个免费红色等级花式。这样可以吗?」听到依香的话,松田和三井两人都吓了一跳,松田惊讶地问道:「骷髅头的等级?你不怕有后遗症吗,我们可不保证这一等级的绝对安全。」「我心里有数,这些花式应该不会有多严重的后果。新花式的话,只要先拿给我看,我同意就可以了。」依香边说边按着自己的胸部说:「而且,我本人蛮期待那种骷髅头等级的玩法呢!」松田望着依香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道:「想不到夫人貌这么美,人更sao,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主动要求拍摄那种等级的。好,那我们现在就签个合同,把你刚才说的那些都写进合同里面,怎么样?」「好啊!」依香笑眯眯的看着他。 「慢着。」松田的眼睛在依香身上扫来扫去,眼神突然变得很是猥琐:「我们这儿招女优都要经过测试的,虽然夫人的硬件很好,但不知道技术怎么样。嘿嘿!」他坐正身体,岔开自己的双腿,指着自己裆部道:「要不夫人来表演一下卓越技巧?」依香从容一笑,她优雅地在松田的面前蹲下,纤细的手指慢慢解开松田的裤子,掏出那根粗大的褐色roubang。依香伸出舌头在roubang的上面轻轻滑了一圈,然后张口樱桃小口,有点艰难地把roubang吸进咽喉深处。 看着依香缓慢地吮吸着自己的roubang,松田肥大的双手顺势从依香的胸口滑进去,她那硕大的双乳顿时成了松田的手中玩物,禁忌的小樱桃在男人肥大的手指缝中变化着形状,yin荡的气息在指缝间弥漫。 松田的roubang很快就变得又大又硬,依香也变换着法子又舔又弄,时而吐出roubang改用自己洁白的脸颊去摩擦,时而含进roubang一直吸到喉咙处,灵活的舌头把roubang上的污垢都清洁得一乾二净,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她是个正常的人妻。 松田在持久力上算得上一个高手,依香又舔又吸长达二十分钟后,他才抱住女人的头部射出自己的浓精,末了还要依香一一清理乾净。 「好!果然是个极品!我最怕的就是来赚钱还扭扭捏捏的,像夫人这样的我最喜欢了!」松田翘起了大拇指:「不过,夫人的技巧可就一般般了,看来夫人是打容貌牌的吧?」依香点点头:「嗯,我只跟自己老公练习过而已。」松田提上裤子,拉着依香坐到自己大腿上,一边侵犯她的胸部,一边说道: 「但在我们这行,单有容貌也是不行的,你得先上一个简单的培训班。」「这个培训班不收费的吧?」依香挡开松田的手。 「哈哈,对夫人当然是免费的,放心好了。」松田又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 「那我们现在来签订合同吧,我决定了。」 「别急嘛,再来做一次。」 「还要啊?这次可得收费了。」 「你真计较啊!好吧,你要收多少?」 「一百元。」 「这么便宜!?」 「嘻嘻,这样能让人家觉得自己是个低贱的妓女。」「你这个天生的妓女,老子给你一千元!三井,这婊子的屁股给你了!哈哈哈!」yin乱的办公室里,美丽人妻的兼职合同最终签订了下来。 ======== 非常专业的培训班 ======== 依香签订了合同的第二天,风和日丽的一个早晨,她很早就来到松田告诉她的地方。这是一个在普通住宅楼二楼的大套间,看样子应该是把两套房子连在了一起,松田告诉依香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早上好!」依香推开虚掩着的大门,冲里面打了个招呼。 「嗨!大家快出来迎接我们美丽的主角!」三井首先看到了依香,大呼小叫把里面的人都叫出来了。 依香朝大家招招手,微笑着道:「怎么,我不是演替身的么?」「今天在这儿,你就是主角啊,快进来,快进来。」三井估计自己从未对一个新人这么热情过。他在把依香迎接进来后转身就把大门给锁上,明显这里面的人已经到齐了,他们全都在等待依香的到来而已。 依香环视着这个房子,这里面只有极其简陋的装修,到处摆放着新旧程度不一的器材,人员也只有八个,六个大男人,两个是大妈级别的女人。此时,他们全都跑到客厅里来迎接依香的到来,这点倒是让她有点太过热情的感觉。 三井把依香拉进来,先将现场人员一个个的介绍给她,然后又向大家介绍依香,末了他还附加上一句:「这位美丽的夫人,一次进我家就跟我zuoai了,别看她表面上很纯洁,其实是个随时都可以推倒,强jian到死再丢进垃圾堆的荡妇啊! 哈哈!」三井得意地打了个胜利的手势:「夫人,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依香脸羞红了,她面对这么多人还是有点不习惯。她给大家鞠了个躬,笑眯眯道:「大家好!这几天要麻烦大家多教教我了。另外三井先生说的可都是真的哟!」「哟西!美人你好!」众人一起鞠躬问候之后,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依香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她想了想,问道:「这里就是你们的训练场地吗?跟我想像的好像有点差距啊!」三井接过问题答道:「夫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公司有个正规的训练场在片场旁边,但是那儿人很多,环境也杂乱。老板是考虑到我们这部片临近开机,而夫人你却无从业经验,所以特地选了这个地方建成临时场地,这里是专为你一个人服务的啊!」「这么说,这一整天里这么多人就调教我一个啊?」依香的脸似乎更红了。 「嘿嘿,是哦,夫人感到荣幸吗?」 「嗯!请多指教!」依香双手放在胸前,做个了感谢的手势。 主角的到来让这个临时训练场马上变得热闹起来,也许是主角的美艳外貌让众人有了激情,也许是主角一开始表露出来的yin荡姿态让男人们为之心动,也许是……不管怎样,紧张的培训课程正式开始了。 依香在客厅的小凳子上坐下,一个名叫宇一介的中年男人首先给她介绍课程安排:「首先,课程分为体能训练和技能训练两部份,考虑到替身需要做的事情有限,我们在训练项目里面都会做些特别的安排。这里的房间一共有五间,各有其特殊的训练功能。至于这个客厅就是你的休息室,为了让夫人在短时间内克服羞耻感,你的正常活动,包括吃饭,睡觉,梳洗甚至排泄都必须在这个客厅里进行,明白了吗?」依香点点头道:「大概明白了。不过我在这里排泄,你们不介意吗?」「放心,我们带了完全封闭的排泄器具,不会有任何异常的味道飘出来的,夫人。」宇一介指了指客厅角落里一套透明玻璃做成的排泄器具,显然对依香的羞辱会在任何时间都存在。 「那么我们可以开了,首先要请夫人把衣服脱掉,明天之前你应该都不需要了。」宇一介带着戏弄的表情朝着依香直笑。 依香没有作任何抗议,当然也不会有抗议,她站起身来,就在现场众人面前缓缓脱下自己所有的衣服,直到无限春光都暴露在空气中为止。她的衣服一脱下就迎来众人的惊叹:「哇!好美,比起原纱丽女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脸蛋也挺像的。靠靠!」依香转了个身道:「还行吗?」「太美了!」宇一介咽了咽口水。饶是他这么见多识广的人也觉得面前的胴体美艳异常,虽然局部造型跟原纱丽很像,但是整体感觉还要更胜上一筹,可能是那种既纯洁又yin荡的特质作祟吧! 他让依香躺在客厅里最大的桌子上,然后还让对方岔开双腿,「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必须检查一下质感。躺着,不要动。」他边吩咐边摸了上去,一双手在依香的身上不断游走,掠尽春色。 全部工作人员都围了上来,对躺在桌子上的依香摸一摸、捏一捏,不断发出诸如「奶子弹性真好」、「xiaoxue已经有点湿了,很棒」、「腿很均匀,奶头很敏感」、「皮肤没有发现疤痕」之类的话。不用怀疑,在硬件上,依香属于一流的那种,只是还有点开发不足罢了。 在彻底摸了个够后,宇一介让依香转到地上躺下,她身下就垫了一张白色的毯子,看样子好像一条变色龙躺在上面似的。宇一介让依香摆好姿势,然后介绍道:「接下来,我们要先检查一下你的技术,在训练之前我们有必要知道你有哪些是会的,哪些是不会的。」依香摸摸自己的胸部,用一个十分yin荡的姿势回答道:「就是说,你们这么多人要跟我zuoai吗?」「对的,首先是我跟你单对单练习,检查的是正常的技巧;然后是两人对你一人,看看你被前后夹攻时的表现;再然后是坐姿插入和koujiao,检验你以坐姿zuoai的同时koujiao的技巧;最后是杏子姐和洋子姐跟你玩同性恋,检验你对女性的koujiao技巧,同时还有个男人必须跟你用rujiao方式zuoai,全面检查你的综合技巧。」宇一介有板有眼地介绍起来,依香听着不断点头。听完之后,她马上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们开始吧!」「嘿嘿,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宇一介急不可耐似地丢掉自己的衣服,猛地把依香推倒在地上,早已硬梆梆的roubang插进了早已yin水横流的xiaoxue……那么,现场好像还遗漏了一个人?没错,三井做什么呢?三井此刻只是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看着这场春宫戏,他领口上一颗不起眼的钮扣闪着微光,这是一部微型摄影机,此时正在把yin乱的现场不断录制进去。 说起这部摄影机,就得把画面回播到依香在三井家zuoai的那一天。 依香跟三井搂在一起,两人下身流淌着多次zuoai之后的液体,黏呼呼的。三井不断把这些液体用手指沾了后喂给依香吃,依香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同时还把自己的rufang往三井身上摩擦。 突然,依香说:「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什么事?我的美人。」沉浸在美色诱惑中的三井还在抠弄着依香的阴部。 「我想你带着个微型摄影机,把整个拍片的过程都偷偷录下来。」依香显得很是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