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 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
「少华,可以吃药了。」人未到,柔和甜腻的声音已经到了,伴随着一阵幽香,一个绝色少妇走了进来。 粉红色的睡裙也挡不住里面玲珑有致的身材,虽然四十多岁了,还生了一个儿子,但岁月却不能在其脸上留下痕迹,物质生活好,保养得当,所以mama李春梅看起来还像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 「妈,我可不可以不吃啊,真的好苦。」少华躺在床上,苦着脸对雨婷道。 李春梅坐在床边,温柔的说:「少华要乖哦,只有吃药才能快点好啊。」少华今年十九岁了,由于包茎,所以去做了包茎环切术,这几天就没去上学,呆在家里养伤。「来,让mama看看,伤好得怎麽样了。」少华有些难为情的道: 「妈,不用了吧。」李春梅笑着说,「你是我儿子,让妈看看还害羞啊,你可是我从小带大的啊。」说完,伸手解开少华的松紧裤,少华虽然很尴尬,但也放开了,心里还有些暗喜。李春梅解开少华的裤头,一根硕大的阳具弹了出来。不错,是弹,因为刚做完手术,包着绷带,由于guitou刚接触外面的世界,所以显得特别敏感,这阵子少华可是苦不堪言,老是被刺激勃起,勃起又撑涨了伤口,那个感觉啊,就是疼。 所以内裤都不敢穿了。 李春梅看着儿子雄纠纠的阳具,那guitou像个大蘑菇头,红得发紫,散发出男性的味道。李春梅下意识的夹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大啊,不知道…李春梅突然清醒一下,暗骂在自己想什麽呢,也不怪李春梅,公公老何已经年进七十,性能力已经不高了,一个月也就搞一两次,而且很快就射了,根本满足不了自己的性慾。不过现在科技发达,一些仿真阳具倒也能满足自己些许性慾,但总归比不上真枪实弹来的爽快,所以看到儿子的阳具难免会产生生理需要。 李春梅摸着少华的阳具,笑着问,「疼吗?」「当然疼啦,它老是涨起来,好难受啊。」李春梅说,「因为它也要长大啊,呵呵。来,妈给你换条绷带吧。」说完小心翼翼的打开有些染血的绷带,仔细的擦上消毒水,紮上绷带。少华低头看着李春梅专注的神情,不禁有些迷醉。思绪不由得飘向七岁前的那个晚上。 那天,少华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休息。也是mama在旁边细心的照顾他,那时候他感觉好幸福,虽然没有爸爸,但是有很爱他的mama和好疼他的爷爷。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别看少华年纪小,但由于家庭教育好,智力很高,接触的社会也比较广,已经能分辨是非。他看到,他那女神般的母亲,被他爷爷脱光了衣服压在床上肆意鞭鞑,而且还在他的旁边做这种苟且之事。那天晚上,爷爷端给他一碗药水让他喝,少华嫌苦,偷偷的把它倒掉了。 半夜,少华被口渴给弄醒了,微微睁开眼睛想要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床在摇晃,不时听到一些呻吟声。他转过头往声源望去,只见他mama全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爷爷跪趴在mama背后,两只手探向那两个跳来跳去的rou峰,不停的柔捏,改变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屁股紧紧的贴在mama挺翘圆润的臀部,不停的抽插耸动,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mama也不时小声的叫唤几下,「嗯…..嗯…... 喔……喔……好舒服……爸……嗯…..你…….你小声点,别把少华吵醒了。」老何yin笑着道,「没事,晚上我在他的药里加了安眠药,保证他不睡到中午是不会醒的,不管他了,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我的好儿媳,公公的jiba怎麽样啊,爽不爽啊。」李春梅喘息的说,「shuangsi了……公公你的jiba好大啊…….干的儿媳舒服死了……嗯……你用力点,把儿媳干死吧,喔…..喔?……..」老何见儿媳放开了,也拚命在儿媳的身上耕耘着。气喘嘘嘘的问道,「好儿媳,咱们在儿子旁边zuoai刺不刺激啊?」李春梅紧张的转过头来看看儿子,娇缜的说,「爸,少华是你的儿子,这是我们的秘密。别让人知道了。在外面,他就是你孙子。」老何笑呵呵的说,「这个我懂的,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呵呵。」老何和李春梅根本想不到,现在已经有另一人知道了。由于老何和李春梅是背对着少华zuoai,所以没发现少华醒来,在李春梅转过头来时,少华已经闭上了眼睛。 此时,少华心里震惊一片,更是心乱如麻,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是爷爷和mamaluanlun的产物,自己的爷爷居然是亲爸爸,少华觉得自己快精神错乱了,他乾脆不想了,把这个秘密留在心里最深处。少华偶尔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线,偷偷的看着爷爷和mama在颠凰倒凤,小鸡鸡居然也挺了起来,突然,一阵电流通遍全身,少华全身紧绷,抖动了几下,感觉有几股热呼呼的东西射了出来,全身舒畅。就这样,少华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射精。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思沉沉入睡,而旁边的公媳俩,也接近了高潮的尾声…思绪飘了回来,少华复杂得看着自己美丽如女神的mama,一头柔顺漆黑的长发垂在肩上,鼓囊囊的胸脯把睡衣撑得涨涨的,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突起的rutou,mama穿睡裙有不喜欢穿文胸的习惯,因为她觉得穿文胸睡觉不好,但这样却饱了少华的眼福,少华经常贼溜溜的偷看mama浑圆的rou峰。睡裙只是包住了屁股,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一些微小的经脉清晰可见,看得少华暗暗的吞了口水,这个年龄的青年,正是对性最旺盛最好奇的。 而少华梦遗的对象,就是自己这个美丽性感的mama,他经常梦到那天晚上爷爷和mamazuoai的情景,只是爷爷变成了他。他兴奋的大喊大叫,在一阵阵快感中醒来。他对mama的rou体特感兴趣,总想偷看mama洗澡的样子,可惜不能如愿,只能偷偷在卫生间拿mama换下来的内衣裤打打飞机,只是后来几次mama洗完衣服后眼神怪怪的看着少华,欲言又止。后来mama洗澡之后直接把衣服洗净晾在阳台了。 少华迷醉的看着mama,突然动情的说,「妈,你好美。」李春梅惊讶了一下,笑咯咯的说,「你个小鬼头,mama哪里美啊。」少华说,「mama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我爱你mama。」李春梅听着儿子的话,眼微微红了一下,说,「你就会哄mama,不过,mama爱听,mama也爱你。」说完,情不自禁的把少华搂在怀里,想起这些年的寂寞,一个年轻寡妇不容易啊。现在儿子也懂得体贴mama了,觉得好开心。少华被mama搂在胸口,脸贴在mama丰满的rou峰上,一阵阵奶香和着体香让少华深吸了几口,下体阳具挺得更高了,突然,一阵裂痛,让少华倒吸了一口气,「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李春梅慌忙问道,「少华,你怎麽了。」少华痛得说不出话,只是指了指下身,李春梅往下一看,新换上去的绷带都染红了,原来是伤口裂开了,吓得李春梅急忙把少华送到医院去。 「医生,我儿子的伤口怎麽样了。」李春梅焦急的问道。一位王姓的医生温和的说,「呵呵,太太不用着急,只是伤口裂了一下,没什麽大碍。」李春梅说,「医生,我儿子他说yinjing老是勃起,然后就撑到伤口,很疼,有什麽办法解决麽?」王医生想了一下说,「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用药物,不过可能会造成一些后遗症,如勃起障碍,一般不使用。第二就是让其射精,射出来自然不勃起了。建议你们使用第二种。」李春梅感谢道,「谢谢王医生。」 少华坐在床边,裤子半褪在腿上,浓密的阴毛上,昂扬挺拔的阳具一住擎天,李春梅的手在少华的guitou上慢慢的抚摸,一边问,「少华,要射了没?」少华既痛苦又快乐着说,「妈,还没来感觉啊。」李春梅微红着脸,虽然给自己的儿子按摩yinjing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但儿子也是个男孩子了,多少都会对她产生一些影响的。要说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她还经常得不到满足,看到儿子的大yinjing,悄悄和公公比划了一些,发现儿子的居然比公公的还大,昨晚甚至做了一个春梦,在高潮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的脸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少华,然后那个快感居然比平时更强烈了几倍,早上起来的时候下体都是湿黏黏的一大片水渍。把睡裙都打湿了,甚至还渗透都床单下。 这时,少华对李春梅道,「妈,这样子不行,要不,再给我点别的刺激看看吧。」李春梅疑惑道,「什麽别的刺激。」少华吞吞吐吐的说,「妈,要不你让我看看你的rufang,这样可能有效果。」李春梅俏脸一红,刚想骂一下,看到儿子痛苦的表情,心又软了下去,犹豫了一下,心想:也没什麽的,少华是自己的儿子,而且从小也是喝自己的奶水长大,现在让他看看也只是治疗的需要。 看就看吧,于是,就在少华火热的眼神下慢慢的解开前襟,露出一件湖绿色的性感文胸来,丰满的双峰半藏在文胸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乳rou露了出来,雪白的一片,在文胸的作用下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少华的气息不禁粗重起来,直勾勾的看着mama若隐若现的rufang,心中疯狂的喊道:极品啊,三十六D的就是大啊。再脱,再脱。少华都想亲手把mama的内衣扯下来,看看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在少华期待的目光下,李春梅缓缓的解开文胸,两个雪白挺尖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抖了几下,两个微粉的rutou慢慢的凸起,变硬,一股奶香味弥漫开来,看得少华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他呼吸粗重,盯着那两个雪球,激动的问,「妈,可不可以让我摸几下?」李春梅脸红红的,点了点头,看到儿子的表情,李春梅微微得意了一下,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挺满意的,她下意识的挺挺胸膛,让rufang挺得更大。 少华颤抖的手慢慢的覆盖上mama的rufang,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少华迷醉的揉捏起来。李春梅感受着儿子对自己的抚摸,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让她不禁嗯的小小呻吟了一下,感觉下体分泌出些许液体出来,让她不禁夹紧了双腿,悄悄的磨擦几下。随着刺激的加重,少华的脸都涨红了,毕竟是气血方刚的青年,受不了刺激,全身抖动了起来,不禁喊了一下「妈…….我想日你……」,李春梅以为儿子的伤口又裂了,赶紧低头查看,没想到,一股,两股,三股乳白色的jingye从少华的马眼上接连激射而出,喷射在李春梅绝美的脸上,鼻子,脸颊,甚至嘴角上还有,顺着下巴缓缓的往下滑落…….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 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 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 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 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 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 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 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阴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裸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 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 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 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 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 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 便带着她仰游。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 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交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 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 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干脆闭目享受。 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 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 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 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 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 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 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湿淋淋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 细滑柔嫩;阴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rufang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 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 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裸体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 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 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 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 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阿伟见妈咪如此尴尬,便说:“可能是游得太快,加上这衣服的扣子又太小。 不过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外人在场!妈咪,不如我们到花园去散步,好吗?” 她颔首表示同意。阿伟于是携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园走去。良久,慕容洁琼 的心才平静下来。他们走到树林中,看到了凌空吊在四个树上的软床。慕容洁琼 说想到上面去休息一会儿,说着,就抓住绳索往上攀,试了几次都未能上去。 阿伟见状,笑着说:“妈咪的力气还是不行,让我来帮你吧!”说着,搂腰 揽腿轻轻抱起她,放到吊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床很软,两人的身体自然挤到了一起。他们并排躺着,欣赏那美丽的睛空, 习习的暖风使人心旷神逸。慕容洁琼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现在挤在一起,她心里 便又有所动,情不自禁地握着阿伟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 阿伟恰在这时也有所思,便将另一只手插进她那松宽、内里真空的连衣裙内, 抚摩着那两个丰满坚挺的玉乳。他想:“多么美妙的情意啊!如果能与这千娇百 媚、温柔端庄的好妈咪在这软床上交欢一番,那该是最最令人难忘的了!可惜, 她还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一定得找个机会,攻破她的这一道大关:在她醒着时与 她zuoai!” 第十一回 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 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 头上抚摩着。 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 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钟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 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 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 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抬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 他。 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 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 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 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 :“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 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 ……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 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 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 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 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 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 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 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 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裸 体,让我抚摩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 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 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 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 他裸体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母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 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 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赤裸的骼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 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 也是真心喜欢你的。母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 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rufang中间, 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母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 都光着身子钻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 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母子 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 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抬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 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颜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 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 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 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 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 的……性欲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 ……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痴……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 是母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 在痴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 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产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 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 占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 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插进了我的yindao中, 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 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 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 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 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情欲高涨的表 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母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 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 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 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rufang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 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 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 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 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 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 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 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伟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 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 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 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 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 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 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痴,直至无法自持 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怕的,我顾虑在我yuhuo中烧、 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 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 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 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她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在这一点往往比女人强,能在最 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 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 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 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 ……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 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luanlun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 亲热一下好吗?” 她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 …光裸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