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触手的旅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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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或者拒绝沟通也是很常见的,而只要肯开启对话,淇祱有信心让培罗的光辉温暖他们的心灵,然后得到哪些应该被铲除的异端的讯息,再让培罗的愤怒烧尽他们。 “不过,从一位男性绅士的角度而言,我建议你遮掩一下你的rufang。”直到淇祱提醒,我才注意到在刚才的挣扎中,上半身的被子已经脱落了一半,而放弃坐起的我选择侧躺看向他并与他交谈,我的上半身,完完全全,不带有一丝遮拦的暴露在他面前。与尼尔长久的生活似乎让我忘记了羞耻,与着衣遮羞这件事情。慌乱的动起双手,试图挡在自己的胸前,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试图用双手遮掩自己的rufang除了变得更加色情之外别无其他任何作用,直到淇祱牧师一脸尴尬的走到我面前,替我拉上了被子。 “好了,忘掉刚才的事情吧,我很抱歉我无法将你的身体恢复成原样,(御坂:虽然很不方便但这是我的梦想啊喂)而且因为一些原因,我暂时也找不到其他女性的牧师为你更衣,她们在面对你的时候,展现了不应存在的欲望,很抱歉。”迎着窗口射入的阳光,淇祱低下头,直视着我羞的满脸通红的脸,诚挚着道歉着。阳光的照射下,培罗的圣徽散发出异样的光辉。驱散了旖旎的氛围,只留下真挚的歉意。“那么女士,你可以问我问题了。” “是这样的,”我已经不惊讶说我能听,还能说了,大抵是他施展了恢复术,修复了我肢体上的损伤。当初尼尔因为这些事情向我致歉过,不过看在反正能有替代而自己也实在用不上来看,干脆也就没去治疗。心中胡思乱想,嘴上则是谨慎的组织着措辞。虽然说我可以确信这位信仰培罗的牧师对我必定是友善的,但是对尼尔呢?“我想知道,淇祱牧师对于那些天性邪恶的生物,但是后天从未作恶,甚至行善的生物,是什么样的看法。” “你是在考察我对教义的掌握么,女士。”淇祱牧师笑着说道,然后转身拿着一托盘的食物放到我面前。“从教义上来说,无论你过去做过什么,无论你的出身如何,只要你愿意帮助那些出于危难的人,那么你就是我们的同伴,如果再此之上,你还能鼓起勇气,同邪恶进行抗争,那是再好不过了。” “这是教义,那你呢?” “因地制宜女士,再此之上,哪怕他们洗心革面,与过去的自己诀别,但是犯下的过错必须得到惩罚,或许是在于邪恶的斗争中赎罪,或许是得到受害者的原谅。”淇祱温柔的回应道。只是松了一口气的御坂,没能听见淇祱低语的下半句,一改温柔和蔼,锋锐刺骨的寒意躲藏在字里行间之中。“对于堕落者,叛教者,出尔反尔者,我会亲手终结他们。” “我明白了。”整理一下思绪,大体上发生了什么已经弄清楚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尼尔撞上了这位牧师,而且毫无疑问,这位忠诚的培罗信徒不光遵循着想危难之人伸出援手,还会尽自己所能铲除邪恶。就在昨晚,这位牧师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寄居”在自己身上的尼尔,随即除恶。嗯不对,大概是有准备的见面?算了,着并不重要。然后大概就是尼尔被驱逐,自己被当做受害者救了回来。尼尔尝试唤醒我,只是失败了,而它应该是察觉到了敌意的源头,暂时离开了自己。 “淇祱牧师,我说 件事情,你不要惊讶。” “你说,我不会惊讶。” “那就是,你昨晚驱逐,击退,反正是从我身上赶走的那个夺躯怪,实际上是我的魔宠。” “!!!”(惊讶) ********************************************************************************** 淇祱:时代变了,最早的魔宠都是什么猫头鹰,蝙蝠,蟾蜍,猫之类 御坂:现在呢? 淇祱:见过的小魔鬼,地狱犬,森林狼,炼狱毒蛇。现在多了一个,夺躯怪。 ********************************************************************************** “这样啊,确实,是我武断了。”淇祱回忆了下昨天的经历,确实,自己在动手前并没有确定那个夺躯怪的阵营,而是凭借着对夺躯怪的认知和当时的情景判断的,出于遮蔽自身存在,寄居在昏迷的人类体内,以及像极了储存备用尸体的行为以及谎言,在确认面前的生物是夺躯怪后,淇祱没有犹豫,直接动手,毕竟拯救处于危难之人是太阳神培罗的优先级。只是现在看来,这确实如同那个夺躯怪所言,是一场误会。尤其是在通过法术确认面前的这个人确实没有被法术所控制,扭曲精神后,淇祱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心做了一次坏事。“给你带来的麻烦让我感到羞愧,我希望治愈你身体上的损伤可以弥补我的过错,得到你的原谅。” 误会误会倒霉的误会,我郁闷的想到。有些陌生的吟唱着咒语,摆弄着手势,虚幻的立场手凝聚在我身旁,协助我至少给自己身上盖上一层袍子,也是辅助我至少坐了起来,或者说半靠在床头,我的腰比我想的要更加的虚弱,根本撑不起我的上半身。 久违的用舌头尝到食物的味道,没有说感到美味,而是有些陌生,或者说不适应,舌头搅动半天也没能正确的把嘴里的食物送到牙齿下边咀嚼,反倒是好几次不小心的咬到了舌头,最后干脆一狠心直接吞了下去,倒是感到无比的熟悉。不知不觉间,我的目光开始搜集说那块食物大一点吞下去会比较舒服。 “这是你的次元袋,很抱歉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对其中的物品进行过翻找,不过我以我的圣徽发誓,我并没有从中拿走任何东西。” “唔,谢谢你。”没有尝试用手去接过这个袋子这种高难度的动作,直接立场手接过,放在身边,打开,确认着其中的物品。“你是说,昨天晚上,尼尔,嗯,夺躯怪吧,那个夺躯怪从次元袋中拿了一个卷轴,然后就从我身上消失了?然后我就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 “它叫尼尔么?真是个好名字。”淇祱坐在床脚,吃着东西回忆着,”确实如此,不过准确来说,是逐渐消失的,手脚头部是最先不见的,然后是躯干双腿,最后是腰胯,不过当时天色并不明亮,我也只是看了个大概。” “一点点的消失了么?你就没想过是它钻进我身体躲了起来么?” 一边闲聊,一边打开次元袋,分门别类的将袋子中的卷轴放好,有的是我自己抄写备用以及出售的,还有的就是从其他地方买的卷轴,准备逆向学习掌握的,由于卷轴实在是太多太杂,在完全缕清之前我大概是弄不清尼尔到底是用了什么卷轴又是怎么突然消失的。毕竟我清晰的记得我没有传送术,隐身术之类可以让它藏起来的东西。而且究竟是为什么能够让我完全无法感知到尼尔的情感?它跑了多远? “一开始以为那个夺躯怪之所以附着在你体表是因为它相对你太大了,不能完全藏匿进去,所以并没有往这方面想。“淇祱解释道”不过后来为了确保你的身体里没有残存的夺躯怪,我施展过驱逐疾病。你的身体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是除此以外,淇祱还想到,假如说这个夺躯怪有实力也真的想要夺他姓名的话,下意识认为它是邪恶生物的自己 太大么?仔细想想,尼尔似乎个头真的不小了,这小家伙长得有点快啊。 手头上的工作接近完成了,所幸我还有个习惯说记录下自己都买过什么作过什么卖过什么,不然这些卷轴被偷一些我都不一定能知道。 所以,尼尔用的是————魔宠口袋??? 啥玩意?仔细确认后,包里卷轴数量对不上的就一个机械化心智和一个魔宠口袋,可魔宠口袋,它是怎么做到? 魔宠口袋,是以一个现有的小型空间,如瓶子里面,衣服口袋,以其为基础扩大,并创造一个小型的异次元空间,这个法术的精髓之处在于你的魔宠可以躲进不可能塞进去的地方,而且也不会有任何外观上的变化,更可以将其完全密封,躲避侦测。可是按照淇祱的说法,我倒下时赤身裸体,身上除了掉下一个次元袋外别无他物,而次元袋很明显无法成为这个法术的目标,目标一般是那种衣服口袋或者一些容器,而且必须接触施法。 这···呃,不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尼尔你可真是个小天才了。 “怎么样,知道你的魔宠去哪里了么?” 看我的动作突然一怔,淇祱好奇的询问道。 “我,大概知 道了,但我宁可不知道。” “什么意思?” 尼尔不会法术,装备上的能力也没有可能让它躲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最后掏出的法术卷轴毫无疑问是魔宠口袋,而关于施法目标,只要是个容器就可以了。 解除魔法,目标自己。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这玩意太他妈的离谱了。(御坂小jiejie15w字次说脏话23333) 肚子如同吹气的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这不是夸张,而是描述事实,甚至我认为吹气也无法这么快的把气球吹起来。zigong里骤然出现了巨大的异物,飞速的扩张给我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只是对于这幅身躯而言,不会有痛苦,有的只有快感。 “呃呃啊——” “女士?!你怎么了?”淇祱有点搞不清楚,刚才她还只是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带有无奈,凝噎这种奇怪的语气自然自语着,突然间,就发出了惨叫,或许不应该用惨叫来形容,更准确来说,应该叫高亢的呻吟,淇祱看着带着春意的眼神,涨红了脸庞的御坂在心底修正道。 “没···没事,待会,待会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奇怪,不要插手。”我竭力控制着精神说道,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泄欲,之前都是借着淇祱牧师施展的静心神术平稳心神,而现在,随着尼尔暴力的撑开我的zigong,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触手狠狠的顶了进去一样,如果不是顾忌还需要跟尼尔交代情况,以及旁边还有个外人,我恐怕已经翻着白眼,把一切交给尼尔,去享受了。 “mama?mama!mama你还好么。”几乎就在出来的那一刻,重新链接的思绪中就传来了尼尔焦急的问候,说起来我真的很庆幸,尽管我的身体被尼尔搞的一团糟,给我带来个各种不便,但是至少,我的肚子只是被撑开,娇嫩的zigong坚强的兜住了突然出现的尼尔,而不是给我搞个开膛破肚。哪怕代价是在快感的浪潮中近乎晕厥。 “没事,没有危险,你赶紧回来,从里面出,不要,太···太刺激了,我···我···”本想警告尼尔说,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慢一点。只可惜,在狭窄的异次元空间里久等的尼尔早就焦急的不得了,听到mama说需要自己以后,便急忙的在zigong里调整姿态,触手如同产卵一样鱼贯而出。而我想说的话,自然而然的被快感堵了回去,只能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告诉它,身旁的牧师,不是敌人。 只不过这一切,在淇祱看来就显得十分诡异了。在他的视角里,他并没有发现随着御坂施法而诡异隆起的腹部,毕竟有袍子被子遮掩,外带上边一对夺人眼球的巨乳,淇祱还没有注意到。反倒是御坂奇异的呻吟,以及很快就失去意识,陷入高潮的异状,反倒是让他担心是不是遭到了什么诅咒。没有什么迟疑,直接一个医疗术放了出来。 效果,基本没有,如果说真要有的话,大概就是修复了zigong的隐性拉上,而我们的主角——御坂,则是在尼尔蠕动调整姿态,疯狂的刮擦zigong内壁,以及触手反向抽插yindao时,陷入了无止境的高潮。医疗术确实能够解除昏迷,迷魂这类的异常状态,但是眼下因太舒服而高潮失神,很难说清楚是没起效果还是说,起了效果但是很快又爽到失去意识。 不过淇祱不需要去惊讶自己的医疗术无效了,因为接下来,更加挑战他三观的东西来了。微弱的沙沙,噗滋噗滋,一种难以形容的,给人一种黏腻湿滑感的声音从衣物被子底下传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大量的触手就从里面伸出,缠住了裸露在外的北半球,双臂,固定住痉挛的身躯,随后,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撬开半张的樱唇,粗暴的塞了进去。 吓得淇祱是下意识一个后滚,几乎是在滚动的同时,他就捏好了手势,唱完了咒语,正气如虹完成施法,手中握紧至善美德之剑,只是下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侦测邪恶甩出去,而法术告诉它,附近并没有邪恶阵营生物。 尴尬了,淇祱想道。倘若自己能多个心眼,动手前用法术侦测一下目标的阵营,大概就不会动手了?应该也不会,万一对面遮蔽伪装了自己的阵营怎么办。 淇祱陷入了沉思,而尼尔没有停下自己的行动。尼尔的“着装”很快,不如说对于御坂如今的身体来说,尼尔“寄居”在她身上才是正常的状态,绷紧的束腰,塞满的下体,或许曾经这些东西给御坂带来的是烦恼,是不适。那么现在,没有这些东西,大概御坂的也是烦恼,不适。 “mama,感觉怎么样。”在把自己重新穿到御坂身上的时候,尼尔就注意到了,不光是昨晚那场战斗受到的伤害,就连很久之前受到的暗伤都愈合了。再考虑到自己是被mama强行拉出来的,以及她那轻松的情绪,多半是已经和面前这位牧师达成了和解。所以尼尔也是用着轻佻的语气回应着mama。 “不,给我,尼尔给我,我忍不住了。”尽管尼尔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光是在敏感的zigong内壁上大幅度的刮擦和反向抽插就已经将我数次送上高潮,而着装时的连绵不绝的微弱刺激则是压垮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说真的,这种状态很危险,无法进行正常思考,从身到心都在无穷尽的追求着yin欲,毫无疑问是失去自我成为雌兽的前兆。不过好在我的自制力还算不错,而尼尔也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我的限制器,避免她沉沦于欲望,无尽的去追求快感。只是想让我的精神恢复 正常,还是只能让尼尔好好的cao弄我一番。幸运的是,在这种规律的性爱之中,我还能压制住试图无限增长的欲望。 触手驾轻就熟的摸上了全身的敏感点,很快,我便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无论是用嘴,还是用心。尼尔将注意力从mama身上转向周围,看着一旁尴尬的把剑收回剑鞘,等待正气如虹效果结束的淇祱牧师,尼尔也是控制着我的身体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了缩。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会(御坂:我都翻白眼闭眼了你们怎么对视的。),还是尼尔打破了僵局。 “我想,我们之前真的是误会,而且···”尼尔顿了顿,毫无疑问,mama现在又是叫不醒的状态,至少在她发泄完之前,哪怕是机械化心智都无法让她恢复理性,如果这个时候再搞错什么的话,那颗真是太糟糕了。“如果还有误会了,可以等等么,我妈······我的主人马上就醒了,她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 “我明白,是误会,是误会。”淇祱看着自己殴打过的无辜群众,尤其是自己身上的正气如虹效果还没有消失的,显得格外尴尬。“你叫尼尔对么,很高兴认识你。” 看着淇祱伸出的右手,思索一阵,也伸出了御坂被触手包裹的右手。“很高兴,没有误会,我很高兴。” 一些额外的信息, 淇祱·普奇缪米5级牧师,6级教廷审判官 信仰培罗 第六章余波 第四节孱弱之躯 淇祱走了,作为一名实力强劲,信仰虔诚的牧师,他总是有许多事情需要做,尤其是前段时间发生的太阳标掉包事件。毫无疑问,教堂内部出现了堕落,腐化的痕迹。而淇祱正是为了追查这些叛教者的蛛丝马迹而来。不过这和我,还有尼尔来说,暂时没有什么关系。 淇祱没有想我索要服务费用,按照培罗牧师的习惯,他们总是会帮助处于危难之中的人,也会给予那些需要帮助之人援手。但是在这之后,对贫穷者,比如平民,他们的帮助都是无偿的,但是对于那些贵族,以及向我这样的职业者,他们会根据你的财力,向你索要一份报酬。 不用担心他们会趁火打劫什么的,这些行为主要是为了避免世人无限度的向这些培罗牧师索取帮助,而这些报酬大多都会变成救济的物资。不过淇祱考虑到自己有错在先,不禁没有想我索要治愈的报酬,反倒是又留下了个礼物赔礼道歉,虽然说这是个他自己用不上的礼物。 这到底是个啥? 放在桌子上的,是一个造型奇特的护符,说它奇特主要是不同于一般的魔法装备有着别针之类方便将其固定在身上的设计,而这个护符,只有在背面有个小小的凹槽,似乎是要把什么东西卡进去才能固定住,而正面则是一个简单的旋涡状的图案。 根据淇祱交代说,这是他消灭一个侵占了一名贵族的夺躯怪后获得的。通过鉴定术他只确定了这是一个可以定期激活法术的自充能式魔法物品,只是激活的法术是什么,怎么激活,他真的是一概不知。 所以说这个礼物真的是毫无诚意,淇祱只是觉得也许同为夺躯怪,尼尔能够发挥这件物品的作用,可是现在看来,尼尔也拿这个东西毫无办法。 “那mama,尼尔可以吃掉它么?” “吃掉?”听到尼尔这句话,我一下子警觉起来,一个简单的等式,尼尔吃掉的装备等于过后会装在我什么的奇怪道具。“你想干嘛,又想往我身上装东西了?” “当然,怎么,mama不喜欢么?”尼尔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反倒又把决策权交给了我,大有我不想就不弄的意思。“不行的话,就算了。” “呜哇,依你依你依你,快‘吃’掉吧。”面对尼尔这种毫不掩饰的强烈情感,我真是一点也招架不住,更不要说还有一个都听你的。 “mama最好了。”伴着尼尔在我脑海中的一阵欢呼,手中的护符被尼尔伸出的触手包覆,消失。而到了晚上,我的阴蒂上则是多出了一个暗金色的触环,死死的卡在上面。尼尔兴致勃勃的拉着它玩了我一晚上,而令我不满的是,就算这样,也没能搞清楚这玩意有什么用。 *********************************************************************************** 御坂:为什么一个护符会变成一个阴蒂环,盯———— 尼尔:取其精华,弃其糟粕, 御坂:盯———— 尼尔:其实就是我喜欢 御坂:喜欢就直说,尼尔还想要加些什么呢? 尼尔:(尼尔号沉没) *********************************************************************************** 小队解散,而且暂时也没有想去找莉亚会和的想法,戈登也复活了,不过也暂时被签了卖身契,被捆绑在莉亚身边。虽然说这么做有点霸道,但是考虑到完全负担不起的复活费用的话,代价只是被强制安排了一个工作,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至于博得,杳无音信。 而我,也在科宁斯堡过上了规律的新生活,早上先是一 边高潮一边榨乳,然后吃着自己的乳汁恢复体力,平复精神。上午和下午用来抄写卷轴,一边是积累着自己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另一边则是用这些卷轴赚取制造卷轴的材料费用,至于说生活费,除了蜗居在简陋的旅馆里,我也不需要再花费什么。衣服的话有尼尔在完全不需要准备,食物的话我也完全适应,甚至说喜欢上了自己乳汁与尼尔粘液的混合物,味道虽然古怪,但是缓缓划过喉咙,一点点装满胃袋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到了晚上则是打开完全知识之术,随心所欲的补充着千奇百怪的知识,历史,地理,自然,风土人情,宗教无所不包,无所不有。待到困倦,再让尼尔玩弄着我的身体,把我整的情意迷乱,弄得死去活来,之后再给我喂上一顿夜宵,然后冥想,休息,如此循环。 本该生活的如此惬意,只是尼尔又给我整出了新麻烦。 “mama,尼尔觉得mama有必要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 “唔?为什么嘛。尼尔不要mama了么?”早上刚刚被尼尔做完爱,整个人有点晕乎乎的,现在时节已经是冬天了,很明显这个劣质的旅馆并没有多好的保暖功能,每天醒来,都感觉自己的额头冰冷的吓人,回想起过去自己需要找好多好多的棉衣把自己裹得里三圈外三圈才不会冷的瑟瑟发抖,看个书写个字手都要被冻得发青。待在屋子里穿鞋觉得别扭,不穿鞋脚又是冰冰的难受极了。稍微对比一下,就觉得能够遇上尼尔,躲在它的身体里,被暖呼呼的完全包裹起来是多么一件幸运的事情。 “mama难道不觉得说,如果mama意外和尼尔分开,不说战斗,哪怕说生活都无法自理么?” “没错,有什么问题么?”一边吃(喝?)着早饭,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应道,这件事情我很早就意识到了,不过这又怎么样呢?这个问题就好像人没了手就无法工作,没了腿就难以移动,尼尔早就成为了我心中的与我不可分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预期担心说失去尼尔我该怎样生活,不如多思考思考如何尽自己所能避免尼尔与我分开,这才是正常的思考方式。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尼尔把我的乳汁混进了我的早饭,这些粘液比起最早的仅仅是又腥又腻多了一份香甜润滑,在感受着这些液体在尼尔抽插时发出的沉闷的噗滋声,泛起泡沫逐渐充满整喉咙,又被尼尔的触手随意的戳破。而在进食结束,那些还未来得及落下的温热粘液顺着食道缓缓的滑落,最终安稳的落入胃袋,从感觉上的享受到心理上的满足,可以说每天的几次进食都可以给我带来这种超十足的幸福感,这完全不是平日里吃的那些什么面包牛奶熏rou什么可以比拟的。 “问题很大好吧。”尼尔稚嫩的声音带着怒意,它本以为自己是和mama永不分离的,自己可以一直保护着mama。但是上次的事件给它敲响了警钟,总有一些意外情况使得它和mama分开,而光是分开的短短的一会,仅仅是通过与mama事后的交流让它注意到离开它以后自己的mama究竟有多脆弱。任人宰割都是轻的,简直就是只拥有限时的生命一样,放在那里不照顾就会死。“那万一有意外,我和你分开,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等死咯。毕竟mama已经是个废人了呢,离开尼尔就完全活不下去的废人呢。”俏皮的绷紧喉部的肌rou,灵巧的舌头伴着腥甜的粘液在尼尔的触手上来回滑动。插在我嘴里的触手算是尼尔的核心,统领着包裹着我身躯的触手,是它为数不多有着触感,甚至相对而言算得上敏感的部位。直到身上的触手一阵暴动,调皮的香舌也被牢牢的锁在牙床上,我接着补充道。“所以尼尔一定要对mama好一点啊,mama能依靠的只有尼尔了,如果尼尔不要mama了,mama就活不下去了。” “说了多少次,尼尔不会丢下mama的····不对,别打岔,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尼尔表示头一次感觉自己的mama能有这么难缠,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怎么都说不清楚。 “那么尼尔觉得mama那里需要锻炼呢?是这里,还是这里,或者说这里?”双手依旧被吊在后颈,无法活动,不过这难不倒我,一个简单的伎俩,抄起桌上的羽毛笔,依次在我的双唇,乳尖和下体上轻点几下。“还是说,尼尔又觉得mama身体的那块地方,可以开发了呢?” “都!不!是!”我的右手猛的夺过飘在半空的羽毛笔,转手拍在身边。“我说的是身体素质,就是你的力量,你的耐力,你的·······” “好啦好啦,别闹了。”最后一点早餐平安落袋,被禁锢的香舌之上我残留着早餐的余味,不过也差不多是时候开始忙活正事了。“尼尔,没大事的话之后再说,先去制造今天份的卷轴。” “嗯——呃——啊——,好的!” 开心的在心底哼着小曲,开始了平凡的一天。 ************************************************************************************ 御坂:一天的好心情,从调戏尼尔开始。 尼尔:mama,你会遭报应的。 御坂:我等好了,只要是尼尔的,mama什么都接受 尼尔:这可是你说的 ********************************************** ************************************** 冷,好冷。寒意,透骨的寒意。为什么会这么冷?一开始,还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感知,直到········ “啊···啊···啊欠!” 久违的,一个喷嚏打醒了我。迷蒙的睁开双眼,遍布全身的寒意彻底的驱散了我的睡意。我意外的发现我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身上附着的零星黏液和洒满我上半身的乳汁正在飞快的蒸发,带走我的体温。 “尼尔?” 习惯性的在思绪中呼唤尼尔,而下一秒我才意识到我现在赤身裸体,尼尔不在我身边。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很快,我就得到了尼尔的回应。 “我在。” 你在?你在哪里?仰躺的姿势下,我艰难的抬起头,透过双乳间的缝隙,发现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触手,正静静的立在我的床脚。 “尼尔,你在搞什么啊,快点过来,mama好冷啊。” 确认了尼尔在我身边,我便放心的低下头,全身放松的瘫在床上。只是,越来越冷了,好难受。 “我不要,mama你爬过来。”尼尔的声音带有一丝倔强,似乎是有些不忍,和心疼?我没听出来,因为对抗身体上的不适已经耗费了不少的注意力,再去分析尼尔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做不到了。“爬过来,尼尔就回来。” “尼尔,别闹,mama爬不过去的。”冷,好冷,左右臂被双乳压在身侧,费了半天劲也没抽出来,反倒是活动间放跑了夹缝里热气,带有一丝温暖的手臂碰上外皮冰凉的rufang,寒意更甚。“尼尔,你看,mama起身都起不来,乖。” “mama,这不是尼尔乖不乖的事情,而是你必须做出改变。多的不说,至少mama要做到就算离开尼尔也能自立,至少说能走路。”尼尔还是那种带着倔强的语气,“今天的话,mama能爬过来就算完成锻炼。” “尼尔,别胡闹了。”我无奈的叹口气,真是的,又抽了什么疯。它总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而且行动力惊人,后果最严重的毫无疑问是她那次给我动刀子,如果不是那次得到了依拉的关注,将这次漏洞百出的手术变成了依拉的恩赐,不然的话,我难逃一死。也不对,死倒是不至于,但是健康大幅度受损是逃不了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身体依旧健康美丽,尽管孱弱。“mama做不到的,而且mama快被冻死了,快过来。” “不行,你试都没试过,怎么就说不行,mama一定可以的。” 你让我试的话至少给我一身保暖的衣服啊,我在心底抱怨着。其实它也算蛮聪明的,从我醒来时身上残留的粘液和直到现在才略感麻木的身体,尼尔大概也是赶在我快醒的时候从我身上下来,是考虑到怕我冻到么,记得跟它说过,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可问题是,相比拥有着寒冷抗力的夺躯怪,没有毛发靠衣物保暖的人类,在这个透风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吹着冷风,还有不断蒸发的液体带走我的体温,必须赶快了。 “好,好,mama爬过来,爬过来。”手指有些僵硬,但是不妨碍施法。依旧是毕格比援助掌,这个法术很基础,但是很有效。拿起伎俩举不动的次元袋到身边,遵循着记忆,准确而快速的从中间掏出了忍受寒冷这张卷轴,再慢点真的要被冻死了。 身体依旧冰冷,但是不再有透骨的寒意,我送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真的有点担心尼尔会钻牛角尖看着我冻到昏迷,才会慌慌张张的再把我包裹起来,只是说实话,现在的状态也好不到那里去。 寒冷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沉重的上半身和孱弱身躯之间的矛盾了,尤其是束腰压迫下无力的腰腹肌rou。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对策,天翔之心,这个我常备的法术,除了搭配激流之心可以给予我一定程度上免疫偷袭,以及一次意念激活的羽落术之外,还有一项效果,那就是降轻自己的体重。只是那天与淇祱交谈的时候太过在意消失的尼尔一时忘记,而刚才,拜托,让尼尔乖乖回来岂不是方便一万倍。 唯一让我担心的,毕竟这个法术并非是让你的体重变得轻如鸿毛,只是略微的降低,所以说,我还是起不来。 艰难的挣扎了几次,成功的将双臂从rufang的压迫下抽了出来,好难受,平日都是尼尔来保证双乳都是坚挺的立在胸前,现在缺乏约束的巨乳如同一块装满水的气球压在我身上,让我感到呼吸困难,而且rufang在自身的重量下向两侧分去,扯得我生疼,或者说,在勾起我的yuhuo。 但是也仅限于此了,抽出的双臂并不能辅助我把自己撑起来,或许正常状态可以,但是全身都冻了个半僵,软绵绵的实在是用不出力气,唯一的成果是从仰躺变成侧躺,这样至少好受很多。 “尼尔,尼尔,mama真的,不行了,做不到,你看,mama也试过了,做不到。” “mama加油,你能行的,再加把劲。” 我能行?能行个鬼啊,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身体逐渐发热,当不再被寒冷所侵袭,压抑了一晚的yuhuo再度燃起,喉咙发痒,下体空虚,平常这个时候我应该是被尼尔温柔的包裹,塞满身上的孔洞,放空思想,沉沦于快感,只是现在,尼尔坚定的在一旁观望,非要让我爬过去才行。 意识已经快控制不住身体了,左手不自觉的探向下体, 中指毫无阻碍的伸进湿润的花径,狠狠的戳弄着自己的敏感点。右手则是搓揉着rutou,乳汁随着拨弄不断的射出,弄得满手都是,而的,顺着手臂留到床铺上,看着尼尔一阵心疼。不之是饿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空着的嘴和另一侧的rutou结成了一对,贝齿狠狠的咬住肥大的rutou,把它想象成尼尔的触手,用力的吸吮着。只可惜,这些行为,如同隔靴搔痒,纤长的中指填不满下体的空虚感,手指笨拙的玩弄也比不上尼尔那精致的刺激。而啜饮的香甜乳汁,也因为少了那一份粘稠的腥味,而少了不少的味道。 大抵是喝饱了,或者说发现自己的双手完全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尼尔。无神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知性的光芒,兽欲已经压倒了一切,如同一头雌兽,不顾一切的追求着快感。 或许这幅身躯,在快感面前可以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这一会,我双手一撑,竟把上半身支了起来。只可惜,哪怕在天翔之心的作用下,无力的腰肢还是无法支撑沉重的上半身,而如同波浪般摇摆的巨乳,更是将身体拽倒至另一侧。 不过坐不起来又怎样呢?只要可以接近尼尔,让触手重新包裹住这具冰冷而躁动的身躯,一切就都能得到满足。就这样,我在床上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双乳时而压在身下,画出两块地图,时而在空中舞动,挥洒出甘甜的乳汁。短短两分钟,我成功的将自己在床上掉了个头,并且逼近了床尾,让指尖钩住了触手。 “尼尔,mama做到了,快给我,给mama。” 话还没说完,尼尔就迅猛的扑倒了我身上。着急的何止只有我呢?尽管一开始尼尔没能明白寒冷对于我的意义。(夺躯怪拥有寒冷抗性5)但是观察到我后续的身体反应也能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只是当时有些骑虎难下,尼尔就准备先观察一下,实在不行的话没能完成目标就没完成吧。而之后的反应就不仅仅是心疼的事情了,性爱之躯最奇特的地方在于,这具身体散发出的魅力,并非只有人类能够吸引。这具身躯的美跨越了不同人群的审美,跨越了性别,跨越了种群,甚至跨越了物种,草木虫鱼,皆被吸引。而淇祱也警告过我,认为我是被诅咒过,任何人看到我的身体都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只是他比较特殊,可以无视掉这股强大的吸引力。而尼尔,尽管是一个夺躯怪,但也不由得对我,产生了美的感受,产生了占有的想法。只是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让它能表现的比较克制,有些抵抗力。但是这些抵抗力在我呻吟着叫它的名字,性感的身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它面前,并且一边自慰,一边渴求着它的蹂躏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能够等到我碰到它在动手,已经是意志力惊人的表现了。 粗暴而迅速的着装没有让我感到不适,痛苦化作了快感的柴薪,对面前之人无保留的信任让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交给它。而它也没有辜负这份信任,除去最一开始粗暴的着装外,接下来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直到确认安然无恙后,尼尔才放开手脚。狂暴的抽插间夹杂着轻柔的触摸。看似残暴的蹂躏与温情的爱抚,在尼尔的手中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统一在一起。 只是第二天,尼尔准备故技重施,以此逼迫我锻炼,只是这次,我没能在yuhuo的催动下,达成尼尔的目标,双目紧闭,时不时痛苦的轻吟着。待到尼尔不安的包裹住我的身躯,发现这具躯体,guntang的吓人。 不愧是我,吃个东西都能描写出360字 还有就是突然想到的, 无论什么关系,无限度的单方面的索取与单方面的付出,都是无法维持长久的。 这个交互包括物质上的,也饱含情感上的。 第六章余波 第五节心心相印 “mama,别撑着了,咱们去找个牧师治一下吧,再不济的话去医院买点药也好啊。” “不行,就要你好好照顾我,这是对尼尔的,对尼尔的惩罚,嘿嘿,必须给尼尔一个,尼尔一个·······一个··········一······个········”闭着眼睛晕乎乎的躺在尼尔怀里(怀里?),迷迷瞪瞪的回应着尼尔的要求。“教训呢,嘻嘻。” “可问题是遭罪的是mama不是我啊。”如果不是夺躯怪这种生物没有泪腺这种,尼尔恐怕已经哭出来了。如同那个经典的小马过河的问题,尼尔严重的错估了寒冷天气对一个体质孱弱的,甚至全身湿透的人拥有多么一个强大的影响。虽然说我及时的施展了忍受寒冷,但那又不是寒暑不侵,在后续的自慰时,因忍受寒冷而被欺骗的身体因yuhuo而变得香汗淋漓,汗液与乳汁的蒸发飞快的带走着身体的温度。身体机能近乎停摆,只是尼尔及时的重新回到我身上让这一切维持在一个脆弱而微妙的平衡之上。不过这个平衡也在第二天被残忍的打破。“而且mama这样强撑着,出事了怎么办啊。” “不会的,不会的。”舔舔嘴中的触手,就像摸着宠物毛茸茸的头一样。只是哪怕只是这种简单的动作,也不是这么简单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而且不同的是,过去的虚弱仅仅是说力量不足,但是现在,单纯的身体使不上力。身体空荡荡的,软绵绵的。“不过是个感冒而已,安心休息几天就好了。” “可是!” “没有可是哟,尼尔,这是对莽撞的尼尔的惩罚呢。”真要说起来,得病也并非完全 是坏事。至少在现在这个状态,我久违的摆脱了yuhuo的纠缠,虽然说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哪里都很难受,关节酸痛,肌rou无力,但是相比于无时无刻保守yuhuo的煎熬来说,这个代价实在是太轻微了。而且,这次生病,也是一次难得好机会呢。“其实呢,mama一直以来都想要找个机会对尼尔说教一下呢,尼尔有的时候啊,有点太想当然,有点太固执了呢。只是呢,mama一直担心说,直接了当的和尼尔说会不会太严厉了,尼尔不会不会不高兴。万一尼尔没听进去,mama要是老是重复尼尔会不会觉得mama很唠叨,很烦人。而且尼尔是真心关心mama的,就算有些小过失,mama也不忍心责骂呢。” 不行,头好疼啊。明明只是一些简单的真心话,可就只是把这些传递给尼尔就让我头痛的不得了。 “mama,尼尔知道了错了,mama先休息养病吧,尼尔会好好反省的。” 实际上,尼尔一直有一种奇妙使命感,一种mama需要自己保护,而也只有自己才能保护mama的感觉。在它的印象中,自己的mama一直都是那么的脆弱,面对贴近自己危险毫无察觉,亲临残酷的战场但没有一丝的英勇之心。而更重要的是,她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一副没有主见,随波逐流的样子(御坂:因为冒险这东西只是副业啊)。所以自己必须变得和她不一样,弥补她的不足。 “还不行,要先跟尼尔说清楚才可以,尼尔说着要反省,那尼尔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么?” “做计划之前没有做好周全的准备,没有注意到mama没法说在冬天就这样的活动,导致mama生病了。尼尔下一次一定吸取教训,避免这种状况再次发生。” 果然是这样么,也是呢。真要说起来,尼尔的年龄到现在也就半岁多,一周年的生日都没过过。而它现在在生活战斗中,都为了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不能奢求太多了。指望它一下子把握到这次问题的本质,那才是太难为它了。 “这里确实有错,但是mama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不如说mama很高兴,尼尔可以这么独立的去制定,实施一个计划,在这一点上,mama还是很满意的。” “那是为什么?尼尔不明白。” “从前,有个老鹰,它意外的收了一只小鸡作为幼崽。小鸡一天天的长大了,然后老鹰就一次又一次的,抓起小鸡,从山崖上往下丢。小鸡问老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它。老鹰说,这不是折磨,这是为了让你学会飞行,不然的话,当我老去,你无法飞行,是会死的。小鸡反驳说,鸡本来就学不会飞行。老鹰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抓起小鸡往下丢,一边丢,还一边对小鸡说,这都是为了你好。就这样,小鸡就被老鹰摔死了。”没有直接回答尼尔的疑问,而是讲了一段简短的小故事,有些时候,告诉别人,和让别人自己意识到的效果,千差万别。“尼尔觉得,故事里的老鹰,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愚蠢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强迫其他人做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说是对小鸡好,可是缺害死了小鸡。”尼尔愤愤的回答到,精神上的共鸣远比我想象的要好,通过勾勒风雨交加下的夜晚,小鸡顶着残破的羽翼向老鹰质问,以及死去时遍体鳞伤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山谷底部,透过这些言语无法传递的信息,我轻易的把尼尔情绪调动起来,让它沉浸其中。 “是啊,那尼尔呢?” “我,呃·····”尼尔骤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似乎也是那么的,愚蠢。“这不一样的,不一样,尼尔是为了mama······好。”而且,做的事情,也是那么的一模一样。 “来,尼尔,看看mama的身体,你一直包裹着mama的身体,我想,其实你应该比我更熟悉一些吧。像这对巨乳,你为了日常活动中不会乱甩影响平衡,多加了多少触手去固定它,看看mama的纤腰,如果失去你的支撑,它还能如此笔直的挺立这么?你再想想,因为切掉了不少器官,你为了弄一份能让mama饱腹的食物,废了多少心思。你觉得,mama还能‘飞’么?” 不能,很明显不能,而更令尼尔感到自责的是,比起故事中,强迫小鸡锻炼飞行的老鹰来说,尼尔不光强迫mama想让mama也‘飞’起来,而且它还是那个,亲自斩断mama羽翼,让mama再也‘飞’不起来的那个人。 “mama,如果说,尼尔是不是不存在,会比较好。” 仔细一想,尼尔发现自己似乎是做了不少“伤害”mama的事情,尽管这些东西有些是mama授权,有的则是事发时情况紧急,反正,所有的“伤害”都有着正当的理由。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结果就是,自己,一步一步的,把mama变成了离不开自己的玩偶,而自己却又突然异想天开,想要让这个玩偶重新的站起来。 “怎么会呢?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缓缓的舔舐着嘴中的触手,疲倦让我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够了,够了,已经够了,说教的目的已经达成,当尼尔真真正正意识到时候,它需要的就不再是指责,而是安慰与原谅,甚至说是,鼓励。 “因为尼尔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还自以为是的一意孤行,给mama添了不少的麻烦。而尼尔,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尼尔的情绪愈发消沉,一直自诩最喜欢mama,为了mama好的“人”,可是自己做了什么呢? “才没有呢,倒不如说,mama一直觉得遇上尼尔是mama最幸运的事情。” 这是毫无疑问的真心话。我一直相信有得必有失,从一开始的面纱,虽然说不得不配搭那个羞人的异物,但是如果这个是施法可以不需要在搭配言语的代价的话,我甘愿承受。然后从这里开始,到后来种种变化,种种道具,我固然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不少,我不想,也没理由,去指责它。“虽然说,尼尔做的有些问题,但是,尼尔给mama的礼物,mama可是都很喜欢呢。” “可那到底,尼尔是哪里做的不好?” “mama不是想要说你做的这些哪里不好,只是,尼尔你要知道,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里,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尊重,不要擅自替他人做决定,更不能强迫其他人去做事。每个人都有不想被触碰的私密空间,如果你过界了,那么这段关系就会产生裂痕,逐渐破裂。mama真的不想说,有一天,因为一件事情,mama无法在完完全全的相信尼尔,又或者,尼尔对mama产生了愤懑之情,因为那真的是,一场噩梦。”一场做过的噩梦,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再经历的噩梦。 “是要说尼尔需要和mama保持一定距离,给mama留出一些私人的空间?”尼尔有些不解,没能理解这些名词指代的它,下意识的把这些词理解成了物理上的距离,物理上的空间。“可是尼尔要怎么跟mama保持距离呢?留出一些私人空间····是要让尼尔在mama体内弄个空腔么?那zigong,会不会好一点?” “你理解错了,尼尔。”听到这话,我有点哭笑不得,如此生硬的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让尼尔显得,有些呆萌。“这里的距离,是指心与心的距离,空间有点复杂,mama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不过这都没关系,毕竟对mama来说,我的空间,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都被尼尔塞的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而我跟尼尔的距离,也是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没有任何的距离。只是说,下次尼尔在做决定的时候,跟mama商量商量,不要再一拍脑门就行动了。不然的话,哼哼,mama咬你。” “尼尔懂了,和mama有关的事情,尼尔需要和mama商量着来,尼尔会记住的。只是mama的身体尼尔明明没有塞得填不下其他东西,给mama早上吃东西的时候,还是灌得的进去的。”或许依旧没能理解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是尼尔还是听懂了mama的要求,以及那股令它欣喜的亲近之意。“只是,mama,对不起,把你搞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 “这不重要,尼尔,这不重要。我现在怎么样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战斗中,尼尔都带着mama,做到了更好。尼尔,mama问你,假如mama就像故事里的小鸡一样,飞不起来,那么,尼尔愿意成为mama的翅膀,带着mama飞起来么?” “尼尔愿意,尼尔当然愿意!” “所以你看,你不必自责。不必纠结于mama离开了尼尔,会变的怎么样,这些并不重要。不如说,无论mama被尼尔弄成了什么样,只要尼尔愿意充当mama的翅膀,那么mama就和原来一模一样。” “那,mama你看,我也知道哪里错了,那么,可以去医院了么?” “唯独这个不可以,做错事了必须要惩罚,罚你把mama这幅难受的模样记在心底,永远也不许··········” 疲惫终于压倒了最后一根神经,说完了心底话的我,也确确实实的想要在躺在尼尔温暖的怀里(触手怀里emmmmmm),好好的休息一番。 而尼尔看着在睡梦中依旧不是痛苦的挣扎着的我,又扬起了想要去医院看病的想法。只是想到刚才mama对自己的说教的缘由,只好叹口气,伸出的触手,把guntang的额头,也包裹进温暖的触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