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破茧成蝶(银河行X神蝶)
夜深露重,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离凡身形有些颠簸。 魔蝎见状,干脆将他半抱在怀中,不无讥讽地开口道:“星主难得陪了我一夜,想要什么尽管说便是。” 离凡心下一松,知晓今夜漫长的折磨终于进入了尾声。他抬起头来,脸上那抹怨毒的神色让他平添了几分生气:“魔君随意派几个人去铁剑原试探一番足矣。” 魔蝎看着他,终是人不住宿放声狂笑起来。他的笑声十分夸张,甚至连泪珠都从眼角滚落,只不知他从这三人的故事中,是否也依稀窥得了自己的身影。 距离凡拜访异流道的几日后,魔蝎的诏书便送至了各大组织。意欲一统天下之前,会谈总是必须的,不过出于三方会谈的考虑,天宇、星联、神殿之一必须要被其他所合并。 清澈的湖水之上,漂浮着片片枯黄的落叶,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时辰已至,天宇之人迟迟未来,莫非是有意与我等宣战?”这声音俊朗中带了几分贵气,正是接掌星联不久的离凡星主。 他话音刚落,便另有一清脆的声音反驳道:“星主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些,别说是你们,便是什么蝎子蜈蚣之类的毒虫,我们也不放在眼里。” 此人却是仙龙的义子剑苗小双了,银河行心知免不了与异流道一战,便提前从仙龙那头暂借了人过来,将他安置在清白湖。现下他明里暗里讥讽魔蝎,后者本是出了名的脾气差,却对自己儿子也是没辙,只是装作未闻罢了。 离凡几日前经那一夜,自认为有了异流道这个靠山,说话也不客气起来:“既然未有图谋,那定是心中生惧,不敢来了。” 剑苗小双上下打量了离凡一眼,见他今日穿得尤其贵气,黑衣之上绣着细细密密的金线,在阳光下格外夺目,颇有乱花渐欲迷人眼之效。他虽不清楚离凡与银河行之事,但素来也是知晓他在江湖上的风评的,当下便笑道:“银河行常夸奖星主贵气逼人,衣饰华丽,不该是在武林上喊打喊杀的人。” 离凡听到银河行私下竟然如此夸他,心中不禁大喜,却又听剑苗小双接口道:“倒像是宫里的贵妃,等着圣上的凤鸾春恩车。” 他话音方落,非但星联一起来的那几位,连魔蝎面上都挂了淡淡的笑容。 离凡陡然被这毛头小子从言语上压了一截,心中怒火可想而知,正待发作之时,却见银河行凌空而来,拱手笑道:“劣者来得迟了,还请诸位勿怪。” 魔蝎今日并不参与会谈,当下便起身退让,留出了一个座位来,算是给足了天宇面子。 离凡心下不悦,开场便抢先道:“神殿主人已被关入四重台下,天宇亦岌岌可危,我看不如你们两方共同并入星联之下,合三方之力,才堪堪足以和异流道相提并论。”他这话中既是让其余两方臣服于麾下,又不动声色地夸耀着异流道。 银河行眉头轻蹙,只是淡淡答道:“天宇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做他人的附庸。” 离凡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正当气氛陷入僵局之时,那头神蝶的下属口含珠与识天体早已受到神蝶之命,当下立即表示道:“星主所言不错,吾等愿意与星联合并,唯星主马首是瞻。” 离凡心中大喜,周围众人也都是一惊,虽是捉摸不透神殿之人为何如此,却也心中隐隐不爽,只怕此番之后,这位高傲而敏感的离凡星主越发不可一世了。 离凡正享受着这烈火烹油一般的吹捧,不过一个时辰,便将神殿势力规划,人员归属等一并安排好了。回头一瞧,却见银河行还在原地,不禁上前讥讽道:“看来神殿之人比某些人还是要识时务得多。” 银河行一怔,却见秋日暖阳之下,离凡手上那枚象征星联盟主的戒指正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离凡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方才的得意瞬时化作浮沫,顿时厉声喝道:“他很快就会死在我的手上了!”他那声音中含了无数怨毒,即便在此情此景之中,仍让人平添了几分寒意。 银河行瞧着离凡,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随即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行事如此乖张跋扈,更甚前者,只怕难有善果。” 离凡气得浑身发抖,但无论出于公事还是私情,他都不忍对面前人下手,唯有面上神情扭曲,眼中又是嫉妒又是怨恨,半天终于是颤抖着唇憋出一句话来:“银河行,我等你来求我的那日!” 残阳如血,秋日的夕阳将四重台上的天柱拖出长长的影子。阴暗之地,各类异物腐木丛生,更有数道蜿蜒如触手的植物,牢牢地依附在三千米之下的牢门上,远远看过去,竟会生出一种那门上遍布毒蛇的错觉来。 银河行思及三裁公,却无法去与他相见,只好退而求其次,去四重台看望已被关押了数月的神蝶。 漆黑的牢狱之内,唯有银河行的脚步声回荡。他放开神识想寻觅神蝶的身影,却是一无所获。 银河行心下暗暗生疑,莫非神蝶已死在了此处不成? 正当他疑惑之际,却听见前方的黑暗中隐隐传来一丝异动。银河行快步而行,果然在某间牢狱的拐角瞥见了一丝光亮。 神蝶头发散乱,其上仿佛还有着暗红色的血污,他蜷缩着身子躺在茅草堆上,听着异响,方才有些反应似的微微抬头。 银河行不禁呼吸一滞,他印象中的神蝶总是意气风发,狂傲不羁,几时竟变成了这等模样? 他的面容依然是好看的,即便落满了灰尘,也总能让人觉得是美玉蒙尘。可神蝶的眸中透露着一种丧气的死灰色,那点死意仿佛要将所有落入他眸间的光都吸收进去,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 皮囊仍旧鲜活,只是灵魂已经枯萎。 神蝶的目光仿佛已经失去了准头,散布在银河行的脸上,随即又挪了开去,无意地侵染在黑暗之中。 便是铁石心肠之人,目睹神蝶前后如此转变,也不禁心生惋惜,更何况银河行并非无情。 他蹲下身去,将神蝶扶了起来,又一点点拨正了他的乱发:“你又何苦如此?” 方才银河行刚至四重台,神蝶便立时有了感应。地下三千米的风,将银河行的气息和他那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带到神蝶的身边来,他内心有过一阵持续的疼痛,如同刀尖抵在心口胡乱搅动。神蝶以为自己几乎再也瞒不下去,只想回应银河行的拥抱,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唇瓣。 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神蝶脏污的发丝垂落,纤长的睫毛周围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双唇微微翁动,甚至带上了丝丝裂痕。只有脖颈依然是白净的,一路到指尖里的污垢,仿佛经历了无数变化。 囚狱之中另有一汪清泉,以备不时之需。银河行将他抱了起来,与神蝶一同踏入水中。 神蝶身上的污垢入水即散,没一会儿,那原本结实的男性身躯,很快就浮现在了银河行眼前。 银河行轻轻捏着他的臀尖,那白净的臀rou便徐徐分开,颇有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境。银河行失笑,正想收回手来,却听见神蝶梦呓一般地说道:“里面也脏了。” 他眉心一动,探指深入,试图寻找神蝶所说的那一缕脏污。结果自然是适得其反,银河行的手指仿佛陷入了一团滑腻的油脂里,再也动弹不得。 神蝶潜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xue眼,一下一下地,吸吮着银河行的指尖。 其中意味不必言说,他突然将神蝶扛在了肩上,对着那故意勾引自己的xue眼,轻轻地吹了口气。 xue口边缘敏感的嫩rou迅速颤动起来,如同被微风吹拂的湖面,急切地需要什么东西将这褶皱抚平。银河行微微笑着,索性带他上了岸。 那头神蝶被激起了yin性,半是装模作样,半是真情流露,靠在银河行怀中便是用屁股磨蹭着他的下身。那股缝间红彤彤的一片,煞是好看。 “帮我……帮帮我……”想必是深处已到了极限,否则这位神殿主人也不会如此地放低姿态学着那些娼妓的话语。银河行来了兴致,并着两指在肠rou里来回搅动,里头汁液充沛,畅滑无比,神蝶想夹紧他的手指都做不到,只能被银河行勾得越来越难受,整个菊xue变成了熟透的深红色。 手指骤然抽出,那本该是一条缝隙的所在已经成为了一张可容纳三指随意进出的嫣红小嘴。那yin液粘稠,又舍不得手指离去,只得拉出了一道细长而晶莹的银丝,在这幽暗的牢狱之中散发着奇异的光华。 银河行指尖微凉,此刻也被那yinxue弄得暖意横生,更不用说若是那炽热之物插入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别……别弄了,直接插进来,唔……”神蝶有些迷茫地甩着黑发,眉头轻蹙,却还是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含住了银河行犹自沾着自己yin水的手指,随即狠狠一咬。 鲜血飞溅,有几滴落在了他白玉般的臀瓣上,如同红梅初绽,着实好景。 银河行不怒反笑:“将你关押在此处本就是受罚的,如此轻易让你得了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言罢,他又轻轻抬起那只rou臀,摆出左右开弓的手势,却只是不痛不痒地打了几记。 那臀rou轻颤,仿佛碗中被调羹搅动的牛乳,甚至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甜香,仿佛是蝴蝶汲取花蜜后残留下的气息。 银河行捏开那yinxue,勾拢慢捻,一股股蜜汁溢出。 神蝶起先还有些难受,渐渐地也沉默了下去,像是过了最难捱的那个点,开始适应单纯手指的抽插,主动摇着屁股迎合着。 银河行伸手捏了捏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自言自语般地说着蝴蝶都是卵生一类的话语。 神蝶自诩完美的面具终于在此刻出现了些许裂痕,他的手指不知不觉在潮湿的地面留下了数道深陷,但很快,那点痕迹就被他刻意地抹平。 与此同时,银河行终于良心发作地将他从地上抱到了膝上,捏着那薄薄的xue口往外轻扯,随后重重地一弹。神蝶尖叫一声,眸中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他虽然看不见银河行的脸,却感觉到了某种未知的危险。 银河行哪里会让他走,死死地捏住他的腰腹,数道气劲灌入。神蝶自然不可运气抵抗,便只能任由那股气息冲入体内,与七枚梵钗遥遥呼应,让他瞬时动弹不得。 “后悔了?”银河行伸手到他前端不轻不重地捏着rou根,语气却是难得的冰冷。 神蝶双腿无意识地颤抖着,内心却隐秘地冒出一丝欢喜来。他鲜少看见银河行在性事中的怒气和莽撞,这种情绪对他来说有如某种恩赐。 “不……不……”神蝶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眼,内心却是雀跃的。 银河行这才解了腰带,他那guitou的顶端渗出些许yin液,却也不急着进入,只是时轻时重地围着神蝶的菊xue口转圈,将那xue口搅动得一片泥泞,啧啧作响,蜜汁一缕接一缕地坠下,顺着银河行狰狞的柱身一路往下。 也是时候了。阳根往里一钻,堪堪没入半根,guitou便碰到了些许硬物,正是受了银河行气劲再度化形的梵钗。神蝶吃痛,整个甬道随即迅速蠕动起来,疯狂地推挤着梵钗和阳物。 银河行按着神蝶的肩胛骨,毫不留情地继续往里深入。随着他的动作,那梵钗也随之在甬道中滑动起来,尖锐的顶端仿佛要将嫩rou刺破,深深嵌入了沟壑之中。 到了这个时候,神蝶终于有些绷不住了。那两团糯米糕似的臀rou疯狂抽搐着,想要把银河行连带梵钗一起挤出去。 银河行微微笑道:“此物需在你身子里足足待上三百年方可,这样不行。” 只听得一声轻响,他的阳物彻底没入甬道之中,将梵钗彻底推入了深处。神蝶瞳孔骤然放大,因为疼痛而微微抬起了下巴。 他的面容倒映在那一汪清泉之中,眸中仿佛有一瞬的杀意闪过。 银河行浑不在意地继续挺进着,目光透过神蝶裸露的蝴蝶骨飘向了不可及的远方。痛楚吞没了快感,神蝶的意识渐渐又模糊了起来,被男人肆意抚弄揉捏,皮肤渐渐起了变化。 光裸的脊背上突然崩裂出两道耀目的纹路,旋即便是深红蝶翼破土而出,迎风暴涨,瞬间将紧密结合的两人包裹在了其中。 常言破茧成蝶,此刻被蝶翼所覆盖的两人倒像是身在茧中。至于谁被谁所困,那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