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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爲何都喜欢让女人采用这种姿势?!这个男人是,自己相公也是

    骗婚的抚媚少妇

    宁艳丽是个外出打工的农村女子,今年只二十岁,生得苗苗条条,皮肤白晰,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像瀑布般飘洒在脑後,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如两汪深潭,清澈而明亮,红红的樱桃嘴一笑,露出整齐而洁白细牙,显得抚媚而动人。

    她的外貌就像她的名字那样鲜艳而美丽。可是艳丽虽然长得漂亮,却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女人。她从家农村出来仅一年多,就换了五次工作,都是她嫌人家给的工钱少,工作辛苦而辞工了。在大都市城,找一份工作并不难。可要找到一份既轻松而又工钱高的工作就不那麽容易了。艳丽东奔西走,托朋友托老乡,四处寻找好工作,可是好工作就是没碰上。一气之下,她告别了朋友和同乡,跑单帮干上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可是,由于她的偷窃技术并不高明,偷了三、五次,得手的钱财并不多,还被人抓住拉进了派出所,在黑房里关了十五天。

    从黑房里出来,她觉得偷窃的行当并不是自己能端的饭碗,于是又想改辕换辙。可是干什麽好呢?她想了三天三夜,始终也没有想出干什麽最轻松最挣钱。

    这天,她到街上闲逛,不觉走到一个书摊前,摊上一张小报醒目地印着一行的红色标题:“山村光棍汉为买妻被骗五千元,落得人财两空自寻短见。”

    艳丽心里一动,便掏钱买了那张小报。

    买了报纸,艳丽便细细地读了起来。文章里说的是某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因为求偶心切,轻信一对自称为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买下那女的作媳妇,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际,偷偷地溜走了。

    後来,他才知道,两个外地人竟是专门骗婚挣钱的骗子。光棍汉追悔莫及,一气之下喝下了半瓶农药┅┅艳丽读完了这篇文章後,一拍大腿暗说:“我何不干这一行呢!”

    艳丽觉得干骗婚的行当最容易挣钱,一下子就可以得手五、六千元,而且,这一行很适合自己做,因为她知道自己生得漂亮,有吸引力。

    但骗婚可不能像偷东西那样跑单帮,需要有个合作伙伴。于是,她第一步要干的事就是先寻找一个合作伙伴。

    这天,艳丽在镜子面前着意打扮一番,她把瀑布式的长发剪掉了一半,用红绸带扎成马尾巴型,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紧身短袖衫,裸露出浑圆面白嫩的双臂,下身穿着一条水洗牛仔裤,系着一条宽边黑皮带,把那件半透明的衬衣下摆束到裤带下面,这样打扮起来,那本来就是丰满的双峰更显得挺拔而富于弹力。

    打扮完毕,她背上一个棕色月牙袋,款款地来到车站广场,开始物色合作伙伴。

    车站广场人山人海,艳丽东转转西逛逛,眼睛在一张张陌生的脸上打量着。

    她转悠了一会儿,便在一个磁卡电话亭旁停下来,从月牙袋里取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

    此时,一位男子走过来问:“小姐,您想打电话麽?我有磁卡。”

    艳丽摇摇头。

    “那您想搭车吗?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开车哩!”那男子用手往东指指说。

    艳丽又摇摇头。

    “那你有什麽事情需要帮忙吗?”那男子显得十分热心。

    艳丽见男子这麽热情,便抬眼打量起他来。只见他生得手长脚长高又大,平头短发大脑袋,浓眉大眼高鼻梁,灰色西装黑领带。那男字的模样和态度,使艳丽产生好感,她心想:这男子这麽热心,我何不引他上钩为我所用呢?于是,她便送出一个微笑,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哥”然後说:“是的,我是有个事情想求你帮个忙。”

    那男子点点头,说道:“好呀,你有什麽事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帮助你的。”

    艳丽点点头说声“谢谢”,然後把那男子拉到一僻静处,苦着脸说,她是刚从四川农村来,因人生路不熟,带来的钱给小偷扒去了,现在吃饭佳宿都没钱,真不知今後的日子怎麽过了!“艳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拭一下眼睛。

    那男子不住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头说:”不用急,你现在一定肚子饿了,我们先找个饭店吃饭,然後再给你想办法,好不好?“艳丽点点头。于是,那男子带着艳丽来到裕华酒店。两人坐下後便报了姓名,那男子说,他姓杨名立忠,也是农村出来打工的,因最近与老板吵了架,暂时未找到合适的固定工作,因此到车站帮助别人打打电话,提提行李,收点服务费。

    艳丽盯住地点点头,说:”你干这些,一天又能挣多少钱呢?再说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立忠说:”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我相信,我能够找到合适的工作的。“艳丽眨了眨眼睛,说:”哎,你想不想干挣大钱的工作?“立忠说:”那还用说,我当然想啦!“艳丽说:”那就好,我这里有个既轻松。又快挣钱。挣大钱的好差事,咱们一块干吧!“于是,艳丽便把欲与他合作骗婚挣钱的想法说了一遍。

    杨立忠听後拍着巴掌说道:”好,太好了!其实,我看你那聪明伶俐的样子,怎麽样也想不通你是那种轻易就让小偷偷钱的人!“于是,两人商定,由立忠扮哥哥,艳丽扮meimei,到附近农村去骗婚,钱到手後才二一分作五。

    两人商量妥当後,杨立忠又叫来服务员,加了几样菜,两瓶酒,说要庆贺,预祝今後合作成功。

    席间,杨立忠不佳地称赞举艳丽生得漂亮,人又聪明,想出这样一条生财之道真不简单,今後一定会很快就发达起来了!立忠边说边不住地给艳丽夹菜敬酒,艳丽听了一番赞美的话,不觉有点飘飘然起来。天色慢慢地黑将下来了,艳丽一脸通红,浑身软绵绵的。她双眼半闭,头一晃,伏在桌上呼呼地睡了过去。

    艳丽这一睡不打紧,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却令她大吃一惊,原来她身上一丝不挂,立忠则赤条条的躺在她的身旁。她伸手摸摸自己的下体,已经黏黏腻腻的一塌糊涂,艳丽知道是什麽事了,她又羞又怒,一把揪起立忠:”啪!啪!“左右开弓,扇了他两记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牲,居然打老姐的主意,占我的便宜,走,到派出所去,我要告你*jian罪!“立忠不住地向艳丽道歉,叫她息怒,有事慢慢商量,千万不要上派出所,如果派出所知道那一套”合作方案“不就全完了吗?立忠又说:”反正今後我们合作挣钱,你要扮演新娘子的角色,始终免不了要跟别人睡觉!这样玩玩又有什麽大不了呀!“艳丽本来已经不是个处女,她想到刚才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再继续闹下去也于事无补。倒不如早点行动去挣钱!

    于是,她把一腔的怒气咽下肚里。吃过早饭,两人便开始行动。

    行动的第一个目标选在下岗村,这是杨立忠的主意,他说把下岗村作为第一目标最好,那里有不少光棍汉,而且都有钱。

    艳丽说道:”既然有钱,他们怎麽娶不到媳妇呢?“立忠说:”因为他们选择选择对象的条件高,不过像你这样漂亮,保证一下就把他们钓上钩来。“艳丽点了点头。

    下岗村距城里有十多公里路程,两人便搭班车出发。

    进了村子,他们来到一间单家独户的青砖瓦房前。这房屋的门半掩着,透过门缝,里面有一个男人在修理摩托车。

    立忠走上前去,推开半掩的门,叫一声”大哥!“里面的人问:”有什麽事呢?“立忠说:”我们是外地来的。“

    ”外地来的?“那男人一脸的惊诧。

    ”是外地来的。“杨立忠点点头:”这是我阿妹,想来这里找个婆家,不知你们这里可有适合的男子没有?“”哦!原来是这个事!“那男从地下站起身来,用破布擦了擦手,现出一脸笑容,说道:”快进屋坐,快进屋里坐,先喝杯茶吧!“立忠和艳丽被让进屋里,那男人忙着沏茶、斟茶,一边拿眼睛瞅着艳丽。

    艳丽急忙低垂下头。

    那男人约三十一、二岁,生得高高瘦瘦,也剪了个平头短发,穿一件灰色上衣,只见他额头窄窄,眼睛圆圆,鼻子塌塌,下巴尖尖,一副瘦猴的样子。

    喝着茶,那男人问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找对象有什麽条件要求。

    立忠又编着瞎话说,他叫李玉山,meimei叫李玉莲,家住赤岭县一个贫穷的山村,因为家里穷,父母又于两年前去世,欠下债务一万多元,现在他自己已经三十多岁,还没钱结婚,只好带meimei出来找个婆家,收点身价钱,回去好将就着娶个媳妇成个家。至于其他条件,只要男子没有跛脚盲眼,身体健康就行。

    立忠看了一下艳丽,说:”阿妹,对吗?“

    艳丽点点。那男人又问:”那麽,不知你们要多少身价钱呢?“立忠说:”五千块吧。“那男人点点头说:”五千块,是不多,不多!“男人又瞅着举艳丽看了一会儿,沉吟半晌,说道:”不知道年纪大一点的男子行不行呢?“”没关系,没关系!“立忠连声说,接着又回头征询地对得艳丽说:”阿妹,你说呢?“艳丽低垂着头,羞怯似地说:”你拿主意吧!我听阿哥的。“那男人又瞅着艳丽看,看了一会儿,又说道:”这阿妹长得真漂亮,我、我见了都很喜欢。“立忠说:”阿哥,难道你也是未成家的麽?“

    那男人点点头,现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惭愧,惭愧呀!“接着,那男人告诉两人,他叫陈福祥,父母也于一年前去世,无兄元弟无姐无妹,近年来贩卖蔬菜挣了些钱,手头宽裕了,本想找个理想伴侣,可村里的始娘眼睛都盯住大城市,外出打工的打工,嫁大老板的嫁大老板,因而一直未能找到意中人。

    陈福祥又说,如果李玉莲意嫁他,他意出六千块身价钱,并说今後他会好好地待她的。

    立忠见说,便假惺惺地问艳丽道:”阿妹,福祥哥喜欢你哩!你意麽?“艳丽装作羞涩的样子,偷偷地看了一眼陈福祥,然後轻声地说:”意。“陈福祥,显得异常商兴的样子,立即取出一叠用橡皮筋箍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递给立忠说:”这是六千元,你点收起来吧!“杨立忠接过钱,数也没数,就揣进了怀里,然後对寄艳丽使个眼色说:”现在时间还早,我还有事,我得赶回家去,阿妹你就留下来,好好地待奉福祥哥,过几天我把办结婚证明的文件带来给你。“陈福祥说:”吃了饭再定吧,我们哥儿喝两杯,高兴高兴。“扬立忠坚持要走,陈福祥只好作罢。临走时,立忠又对艳丽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瞅准陈福祥不注意的时候,压低声音对艳丽说:”我先走一步,你尽快想办法脱身,到昨晚吃饭的那间裕华酒店二零号房间找我。“艳丽也对他点了点头。

    立忠走了以後,陈福祥便拉着艳丽的手返入屋里,他总是瞅着艳丽看,不住地称赞她长得漂亮。当晚,陈福祥杀了鸡,取出好酒,和艳丽一起吃喝起来。

    艳丽无心喝酒,她脑子里总想着如何脱身的办法,但她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装出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一个劲地劝陈福祥喝酒,她想,只要陈福祥喝醉了,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陈福祥显然不知内中有诈,一杯一杯地喝,同时也一杯一杯地劝得艳丽喝,宁艳丽为了稳住对方,也只好陪着喝,两人直喝到天黑下来,艳丽觉得再喝下去自己也会醉,醉了就难以脱身,于是便说:”好了,我不能再喝了。“陈福祥见得艳丽不喝,他也不喝了。此时,艳丽已是两颊钒红,浑身热辣辣,她瞅了瞅陈福祥,陈福祥吐着酒汽,精瘦的脸上也红扑扑的,可是他还很清醒,一点也没有醉的样子。他取过一条毛巾,用热水湿了,递给得艳丽,让她擦一下身子,然後又取了另一条毛巾自己擦了起来。擦完身以後,陈福祥一把搂住艳丽,拥着她上了床。

    艳丽心里实在不意跟陈福祥睡在一起,可是她又没办法推搪,只好装作忸怩、羞惭的样子躲闪着。

    可是,陈福祥一下子就扑在她的身上,他殷勤地替她宽衣解带,她也半推半就地让他把裤子脱了下来。陈福祥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一上身来就飞擒大咬。

    艳丽任她摸奶挖阴,终于也挖出水来,福祥满心欢喜地把自己的阳具插到她的roudong里,艳丽也紧紧把他瘦削的身体抱住。

    这时艳丽想起她初恋的男朋友阿雄,他是她中学时的同学,有一年暑假,她和他都留下来护校。在静的夏夜校园角落,她和他初尝了禁果。後来俩人一有机会就找地方偷欢,但是毕业後,他随父母到南方去,竟一去就断了消息。

    现在,她感觉到陈福祥插在她rou体里的yinjing要比阿雄长得多,他的一抽一插,好像一条棍子捅入她的肚子里。她又想到立忠,这男人昨晚也曾进入她的rou体,可是她却完全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让他占了便宜。不过她又想到,来日方长,她还怕不能和立忠痛快淋漓地玩一场。

    就在艳丽胡思乱想的当儿,陈福祥已经往她的yindao里射精了。

    夜深了,月亮的光洒落在西窗下。陈福祥像一只死虾般鳞曲着身子躺在床上,发出一阵阵呼酣声。艳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衣服,悄悄地开门走了。

    艳丽逃出下岗村走到公路上,天已大亮。此时,刚好来了一辆进城的班车,她便急忙蹿了上去。进了城,艳丽急急忙忙地朝裕华酒店赶去。她必须立即到酒店找到立忠,与她共同享用六千元”身价钱“,然後再筹划下一行动。

    进了裕华酒店,找到二零三号房间,她急促地拍了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难道他没有睡醒?她又用力拍了几下门,里面仍然没有动静。

    她慌了,又用脚踢了几下,里面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此时,一位服务员闻声赶来,问她干什麽。她说要找个人。服务员说,这个房间昨晚根本没有住过人。

    ”轰“的一声,艳丽的脑袋仿佛被人猛击了一棍,慌急中,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想了想,又于心不甘,要求服务员查一查,看有没有一个叫杨立忠的在酒店里住,说她有急事找他。

    服务员查遍了登记簿都没有杨立忠的名字。艳丽彻底失望了,她又气又恨,一阵急火上来,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身体晃了几下,差点没跌到在地上。

    艳丽也不知自已是怎麽样走出裕华酒店的,她在街边默默地站丁一会儿,觉得自己上的这个当太大了,自己太吃亏了。她恨那个杨立忠,恨他太歹毒。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太轻易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现在,落得既失身又挣不到钱的悲哀下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艳丽越想越气,越想越根,她觉得这个亏吃得太大,怎麽也咽不下气去。

    她想着想着,她又後悔起来,昨晚走的时候,那陈福祥睡得那麽沉,怎麽不顺便翻一下他的衣服呢,他有的是钱呀!想到陈福祥,艳丽决定再杀个”回马枪“去下岗村陈福祥那里再抓回一把。

    于是,艳丽又搭上班车朝下岗村奔去。来到下岗村,天已黑将起来,艳丽匆匆地摸到了陈福祥的家门口,只见屋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线灯光。

    艳丽正欲推门进去,忽一想,自己昨晚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回来,陈福祥肯定有了怀疑,对自己的到来定会提高警惕。如何应付他的各种提问呢?必须想好一套应答的话来才行。于是,她站在门口思索起来。

    忽然,她隐约地听到屋里有说话声传出来。不是说那瘦猴是个光棍汉吗?

    是谁在里面呢?艳丽觉得奇怪,便凑近前去,侧耳听起来。

    ”怎麽样。昨晚过得舒畅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艳丽一惊,咦!

    这个声音怎麽这麽像杨立忠的?难道是他在搞鬼?

    她又闭起一只眼睛,透过门缝朝里面看,果然,与陈福祥说话的那人正是杨立忠。

    艳丽不禁怒从心起,好哇,你这家伙,原来在这里!她抬起脚,正欲踢开门闯进屋里去,可转念一想:慢!杨立忠与陈福祥本来非亲非故,怎麽两人会坐在一起说话呢?

    内中必有缘故。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继续窃听下去。

    ”不错,那妹子真逗人,细皮嫩rou的,只是他妈的,已经先过了你的手,什麽东西不蚀一点儿呀!“这是陈福祥的声音。

    杨立忠说:”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嘛,送到嘴边的rou哪有不吃之理呢?“陈田祥说:”别说那麽多了,那六千块钱快交还给我吧!“说着,杨立忠从衣兜里取出那叠钱来递给陈福祥。陈福祥接过钱,笑了一下,说:”真是天大的艳福,我们一分钱不用花,就睡了个年轻漂亮女人!不过只那麽一次,未免他妈的不太过瘾,如果她肯再陪我睡,花钱我也肯呀!“说完,就哈哈地大笑起来。

    艳丽禁不佳一阵恶心,一股火蹿上脑门,”澎“地一声,一她一脚把那扇门踢开,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揪住杨立忠的衣领,怒冲冲地说:”好哇,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竟然合谋来骗我!“两人见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一时吓住了,及至看清来人是得艳丽才镇定上来。

    立忠用手挣脱艳丽的手,冷笑着说:”这事你也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撞到我们的网上来,要不是你┅┅“”啪,啪。“艳丽不待杨立忠说完,扬起手就重重地刮了他两记耳光。

    立忠捂住脸瞪着眼睛说:”好,我让你一下,现在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们的事到此一笔勾销,你快走吧!“”走?没那麽便宜的事!“艳丽气冲冲地说:”想我走,快拿钱出来!“说着,艳丽伸出一只手来。那陈福祥冲上前来,瞪着眼睛说:”你快走吧,反正你又没有什麽损失,不就是跟我们睡了一夜麽,你人还是那麽漂亮,何患挣不来钱?何须赖在这里跟我们磨嘴皮呢?告诉你,钱是没得给你的了,你若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陈福祥说完,便握着拳头在影艳丽面前晃了几晃。

    ”好哇!你们骗了我,欺负了我,还要打我!“艳丽一边骂一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般扑上前去,抓住扬立忠撕打起来。

    ”我不走,我要你们赔偿损失,我要你们上派出所,我要告你们*jian罪!“艳丽骂着骂着,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抓住杨立忠的一只手。

    陈福祥走上前来,想用手扳开艳丽的手,谁知艳丽顺势在陈福祥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哇!“地叫起来。

    立忠捧着艳丽的头说道:”你先不要这麽凶好不好,钱我们可以给你,不过我们也有个条件,你要答应陪我们好好的玩一次。

    艳丽听说有钱,停下来问道:“你们玩得我还不够吗?”

    立中笑着说道:“前天晚上我虽然和你有一夕之缘,但那时你醉得像死人,我希望你活色生香和我玩一场。福祥哥刚才也说过,他实在很喜欢你呀!”

    艳丽说道:“我要那六千块全给我才肯!”

    陈福祥笑着说道:“钱我们并不在乎,我再加两千,不过你要陪我们两个男人同时一起玩,你肯吗?”

    艳丽想了想,说道:“你把钱先给我,我就肯!”

    陈福祥立即再拿出两仟块出来,交给艳丽收在她的手袋里。艳丽心里当然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但她知道想在这两个男人手里脱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她转怒为笑,望着俩人说道:“我本来就已经是你们的人了,想怎麽玩呢?”

    立忠笑着说道:“今晚我们来个无遮大会,两男服侍一女,如果你听话,包你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艳丽道:“去你的,大姐今晚豁出去了,还怕你们两个一起来,不过你们可不能太粗鲁,弄疼了我,你们也没什麽过瘾的!”

    立忠连忙说道:“你放心,我和祥哥一定会怜香惜玉。你自己脱衣服,还是由我们替你效劳呢?”

    “不用你们动手了!”艳丽说毕,就带头宽衣解带。立忠和福祥也连忙自己脱得精赤溜光。柔和的灯光下。浑身一丝不挂的艳丽显得更加娇媚动人。两个赤裸裸的男人胯间的阳物都不约而同地硬了起来。

    艳丽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谁先呢?”

    立忠说道:“祥哥先吧!”

    陈福祥也不客气,他扑过去,一下子把艳丽抱在怀里。艳丽刚才收到钱,现在已经怒气全消,她偷眼望了望立忠那条一两寸粗的roubang,然後一把握住福祥那条长长的rou棍说道:“祥哥,你这里真长,昨晚才被你搅得一肚子糊涂,现在又要挨你抽插了。

    福祥笑着说道:”我好快哩!恐怕不能满足你,不过立忠也好劲,等会儿让他好好和你玩个痛快吧!“说着,福祥让艳丽分开双腿坐下来,一招”观音坐莲“,俩人的性器官已经交合在一起。福祥贪婪地摸玩捏弄着艳丽的奶子,还低头用嘴去吮吸她的rutou。

    福祥捧着艳丽的臀部,用”龙舟挂鼓“的花式抱着艳丽在屋里走了个圈圈,然後把她的裸体放到床上,握住脚踝,架起两条洁白的嫩腿,把那长长的rou棍,插入姑娘的yindao里频频抽插起来。

    艳丽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插在自己roudong来的奇境,她被抽插得一颗芳心几乎要从口里跳出来。不过,福祥也太没能耐了,就在她脸红耳赤。接近高潮的时候,福祥已经在她的yindao里射出jingye。

    立忠在旁边观战,记得福祥丢盔弃甲,他连忙提枪上阵。立忠的阳具比不上福祥那麽长,却比他粗一倍。他也不理会艳丽的yindao里灌满了福祥的jingye,一于把它当作润滑剂,粗硬的大阳具”渍“地一声整条挤进艳丽的yindao里。

    艳丽终于知道了立忠和她交媾的滋味,她觉得这两个男人都强过她初恋的男朋友。

    她暗自思量,如果能和这两人合作下去,也未尝是一件乐事。

    艳丽想着想着,立忠那条插在她yindao里抽抽送送的大roubang已经把她推上高峰,她从未试过如此销魂的境界。她真的已经到达欲仙欲死的意境了。

    较早时,艳丽还盘算着等两个男人睡熟子後卷席而逃,然而现在她已经如痴如醉、浑身无力。倒是那两个男子虽然各在她的rou体里发泄过一次,却仍然龙精虎猛。

    福祥突然拿出一条绳子,趁艳丽身软如绵时把她扎棕似的捆个结结实实,艳丽大吃一惊,忙问他们想干什麽?

    福祥狞笑着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死丫头,竟敢在大爷面前发恶,不教训你一下都不知天高地厚。

    艳丽慌忙求饶,但两个男人并不理会,福祥用刀指着她,并把自己的阳具硬塞入她的小嘴里。艳丽知道情势不妙,为求活命,唯有免为其难,把那丑陋的东西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着。不一会儿,福祥的阳具就硬了,于是他拉出她嘴里的阳具,插到她的yindao里去。

    另一方面,立忠立即顶上,也把他的yinjing塞进艳丽的嘴里。就这样,两人又在艳丽的rou体里发xiele第二次。两人饱尝了兽欲,竟准备杀人灭口,就在此时,门外冲进来几个警察,他们手持着枪,指使三个人厉声说道:“站住,不许动,你们被捕了!”

    艳丽一下子慌了神,急忙走上前,颤抖着嘴唇说:“啊,同志,我┅┅我是受骗的呀,我没犯什麽错呀!”

    一位警察瞪了她一眼,神情严肃地说:“你们走私贩毒,偷盗拐骗,还说没犯什麽错!”

    艳丽听说,更是慌了神,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声说:“同志,我不和他们一起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是他们骗了我,我是受害者呀!”

    警察严厉地说:“少罗唆,有话到局里去说!”

    说着,警察给三个人一一下了手扣。

    原来,杨立忠的真名叫黄小明,陈福祥的真名叫张林,都是从外地流蹿来的犯罪分子,他们一共有五、六个人,结成偷窃、走私、贩毒团伙,他们以城市为作案目标,以租赁农村闹屋为窝点,为了逃避机关的追捕,他们常常实行集中作案,分散居住,并且打一枪就换一个地点。艳丽骗婚骗到他们的头上,真是偷鸡不着蚀了把米。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爲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

    秦仙儿是在这一年5月份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作爲九黎部族圣姑安碧如的嫡传弟子,对于这些朴素的九黎人来说,自然是自家人,再加上她姣好的面容和那妩媚多姿的气质,从她来的第一天起,便不乏有九黎的男子唱歌示爱,不过好在这里的人终究思想朴素,干不出中原人那种龌龊事来,但是每日如同苍蝇嗡嗡叫一般的情歌轰炸终于让秦仙儿忍受不住,谢绝了部落长老的挽留,独自一人进入茂密的林中,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当年她师傅安碧如盖的,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

    其实说来秦仙儿来滇地也是有原因的,虽然当初自己对男人沾花惹草深恶痛绝,但是自从遇到了如同前世冤家一般的林三后,也便素手调羹改了性子,耐着性子做起了林家妇,本来jiejiemeimei的都认识,也算自在,但是耐不住自家男人寻花问柳的性子,不但找了个新罗婢,还外添了个新罗婢那莫名其妙的jiejie,这让秦仙儿仿若打翻了醋坛子,很是不乐意,可惜自家男人什么德行她也知道,所以趁着自家男人远去高丽私会旧情人的功夫,秉着眼不现心不烦的原则,跑到了南方的滇地,因爲相比于那繁华的中原,这个尚未开化,一切保持着上古原貌的地方正适合此时的她快乐的放肆着。

    例如现在,一袭紫色薄纱裙,长发披肩,悠然自得,即使穿着这一身出门,也不予被人察觉,这个历代被奉爲九黎圣姑的居所,自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

    此时酉时方过,竹屋外面便昏暗无比,在这树高林深之地,天黑的总比外面的早,秦仙儿此时方才梳洗完,站在竹屋内间,一对夺魄眼眸看着竹屋角落的的一个石柱,那石柱通体黑漆漆的,顶端更是有一粗大的铁环,上面系着一条链子,链子下面则是一个类似于皮秋千的东西。

    而在这石柱的中段竟然斜差差的伸出一条近乎尺长,宛如男人性器的白色物事,那物事不同于这漆黑的石柱,反而质地晶莹剔透,通体温润洁白,如果此时有一仅是爱好者的话,想必要大骂这究竟是何如如此奢侈,竟然将一块美玉雕成角先生的摸样,而这白玉雕成的角先生,恰恰却是秦仙儿的手笔,中国古代对于性用品的开发虽然没有现代这么广,但是性用具的制材却是现代无法比拟的,这角先生所用的白玉本是数百年前古滇国进贡皇室的璞玉,后来辗转漂泊到了秦仙儿的手中,这玉质地极爲柔和,摸将起来仿若人的肌肤一般温暖而又富有质感,作爲天字第一号败家女人的秦仙儿自然不客气的将此雕铸成了角先生,因爲大华民风类似林三前世那个大唐,所以女性用的角先生自是卖的明目张胆,而男人对此也保持着宽容的态度,角先生总比面首好不是。

    初尝床底快感的女性,总是有些食髓知味,秦仙儿也不例外,如若是以前,这块玉的用处肯定是首饰,而如今,角先生则是不做二想的选择,谁让自家相公风流成性呢,家中jiejiemeimei那么多,平常喂不饱,自然要各想法子犒劳下自己不是。

    这边秦仙儿正与稍解空虚,那边,却又一团黑影慢慢的摸向竹屋,隔着不足一尺见方的小窗户向里望去,这窗户糊了一层薄纱,又有几条竹片遮拦,自不怕被人发现,隔着那竹片细缝望去,不由得让这黑影看的双目圆睁,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屋中一个长发女子身着一袭薄薄透明的纱裙,面如新月清晖,秀脸泛红,美目含波,霎是妩媚无比,更爲让人眼热的是,在这一袭紫色长裙下,这美丽的让人心碎的女子竟是浑身赤裸,薄薄的纱裙映衬的她雪白的肌肤。

    只让人觉得心惊rou跳,浑身燥热,不能自我。

    这边黑影只看的目瞪口呆,里边的秦仙儿则已经慢慢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