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看着它猛然崩紧,下体用力向上昂起

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看着它猛然崩紧,下体用力向上昂起

    年轻的见习巫女艾咪努力地扭动丰满的臀部爬上长长的回旋楼梯,硕大的rufang随着她的娇喘像果冻一样上下抖动。

    上万阶铺着华丽红地毯的金色楼梯环绕着绿色大理石的墙体呈螺旋状向上延伸,直入云霄,真不愧是整个罗兰大陆最高的魔法塔—「紫罗兰之光」啊。

    艾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爬到了顶层,金色阶梯的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木门,这就是魔法学院中至高的存在——院长费德罗大法师的书房了。

    艾咪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抚平喘息,然后扭扭捏捏地走到门前,轻轻敲门道:「院长,我是艾咪,按您的吩咐来清扫房间。我可以进来吗?」

    等了许久,屋内都无人回应。

    〈来那可怕的老头不在呢,艾咪不禁松了口气。

    「幸好不在,不然在这里碰到他会很尴尬呢,一定会被这老古板抓住说教到晚上吧。」艾咪自言自语地嘟囔着,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位于魔法塔最顶层的书房里显得狭小而昏暗,虽然现在正是阳光明媚的中午,但是屋里却拉着厚厚的黑色窗帘,一线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穿过,勉强让室内可以视物。

    书柜、书桌和地面上到处堆满了一人高的魔法书,大量记录着艰深晦涩符文的图纸散落得到处都是。

    一排铁架上,艾咪甚至看到了浸泡在福尔马林试剂瓶中缠着脐带的死婴、去皮的黑猫头以及被开膛的小恶魔等一系列恶心可怕的标本。

    铺着厚厚暗紫色毛毯的地面上用某种红色的染料(八成是人血,艾咪恶意地想)绘出一个直径两米的巨大六芒星阵,阵中一圈圈写满了艾咪看不懂的魔法符号,六芒星图案的六个尖角上分别插着一根已经烧尽的惨绿色蜡烛。

    艾咪恶心地皱了皱眉头,要不是她在今天上午的,魔法考试中,画错了一道符文,导致失控的火球术,把学院院长秃头费德罗老头,精心保养的胡子烧掉了半边!

    那么这个春假她就可以像同班的姐妹们一样去享受购物,踏青以及春日祭奠晚会了,也许期间还会拥有一段浪漫的邂逅,而不是累得满头大汗地在空无一人的魔法塔里打扫卫生。

    「让那个老东西另外半边胡子也见鬼去吧!」艾咪发泄着满满的怨念,拎起扫帚开始漫不经心地清扫地面。

    …过几小时的努力,现在就只剩下这个最高层的院长书房没清扫了,打扫完这里她就彻底解放啦。

    下午要去好好逛逛街,买几件漂亮衣服。

    晚上到商店街最火的那家「魔法勺子」甜品店,叫一客超大香草巧克力香蕉船奖励一下自己。

    想到这里,艾咪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结果想入菲菲的她一不留神撞倒了书桌上几摞高高的书堆。

    ∩怜的艾咪被倒塌的书堆压在了地上,「可恶,晚餐要再加一份芒果布丁才行!」

    艾咪忍着眼眶中委屈的眼泪在心里许愿发狠,然后揉着酸疼的肩膀慢慢爬了起来,但是她立刻被书堆后露出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书桌后院长那张宽大的红色山羊毛靠椅上斜靠着学院里因为一次魔法事故而永远保持十岁外貌无法继续成长的召唤术大师——蕾妮丝老师!

    她的头上歪扣着一顶黑色尖顶魔法帽,细嫩的脖子上紧紧勒着一根细长的黑色项圈,项圈扣上璀璨的红宝石被雕刻成了精致的桃心形状。

    她背后披着一条宽大的黑色高领披风,披风的衬里是华贵的红色丝绒。

    而蕾妮丝老师的身体则在敞开的披风下一丝不挂地赤裸着,把她经过魔法修饰,女童般稚嫩却不又失性感妖娆的身材展露无遗。

    她的双臂套着闪烁着黑亮光泽的长筒皮手套,腿上穿着黑色网眼长筒吊带袜,脚上蹬着一双裹到大腿的黑色长筒高跟皮靴。

    这一身华贵中透着yin荡的打扮穿在蕾妮丝老师那稚嫩却rou感的十岁小女孩身体上,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表的致命旖旎诱惑之感,让艾咪不禁看得脸红心跳。

    不过此时的蕾妮丝老师已经不会因为自己yin荡羞耻的姿态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而难为情了,因为她已经死透了。

    娇小的艳尸仰靠在宽大的沙发椅中,歪着头,大睁的双眼中已经扩散的灰色瞳孔斜向上凝视着天花板,樱唇轻启,香舌微吐,洋娃娃一样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凝固着一副兴奋期待的表情,仿佛死亡对她来说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

    圆滚滚的大腿毫不羞涩地呈「M」型分开,双脚分别搭在左右两别的沙发椅扶手上,右手紧攥着胸前小小的鸽乳,左手笔直下探,手掌覆盖在双腿之间粉嫩的xiaoxue上。

    更加香艳的是,蕾妮丝老师凝脂般的雪白香臀之中深深地插着一根魔法短杖,短杖的杖尾完全没入了她撑得满满的屁眼之中,杖头上那颗吞吐着魔法光辉的绿宝石则证明着它正是院长最珍视的魔杖——翡翠之灵。

    什~ 什么啊?

    蕾妮丝老师死了?

    以如此裸露yin荡的姿态光天化日之下挺死在院长的书房里了?

    上午她还在考试现场负责测试学生们的药剂学知识,其间笨笨地被几个男学员吃了豆腐呢!

    艾咪感觉自己本来就不富裕的大脑已经没法对现在这种状况作出判断了。

    院长叫我来清理房间,而现在蕾妮丝老师竟然死在这房间中了,难道我现在目睹的竟然是传说中的杀人现场?

    是不是老家伙本意就是让我来收尸的?

    院长那个老头看似古板,莫非其实却有恋童癖和恋尸癖?

    蕾妮丝老师外表纯真幼稚其实内心是个欲求不满渴望玩snuff游戏的小荡妇?

    艾咪的小脑瓜子中瞬间被无数个问号塞满了,女孩子天生的好奇心让她克服了恐惧,轻轻走上前去仔细观看。

    走到沙发椅前,蕾妮丝老师的艳尸摆出的yin荡姿态让艾咪竟有点情不自禁起来。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想先把蕾妮丝老师的左手从她自己的xiaoxue之上拿开,毕竟是女孩子,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也不应该任由她的艳尸一直摆出这么羞人的动作啊。

    艾咪轻轻移开蕾妮丝老师已经发凉的小手,惊奇地发现尸体手掌覆盖下的yindao口严丝合缝地贴着一张书有奇怪符号的OK绷。

    难道蕾妮丝老师刮阴毛的时候那里刮伤了?

    艾咪带着点小恶意随手撕下了OK绷,想看看自己的猜测是否属实。

    谁料OK绷刚被撕下来,积存在尸体内还带着残留体温的腥黄尿液混合着蕾妮丝老师临死前在高潮中分泌的黏糊糊的爱液yin水就喷涌而出,幸亏艾咪是站在尸体的侧面,才免于被浇个透心凉,不过她的手上还是沾上了不少。

    艾咪生气地甩着自己双手,没好气地埋怨自己好心没好报,却恍惚间看到尸体喷光尿液的xiaoxue中一个细小的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窜出,嗖地一下冲到她的脚下。

    然后艾咪感觉自己胯下一凉,有什么东西好像钻到下体里去了。

    正当艾咪疑惑的时候,桌子上一颗金色的小圆球突然啪地一声打开,里面放射出一片白色的光芒。

    在光芒中间,一个缩小版的蕾妮丝老师的影像出现了。

    她还是穿着尸体上的这身暴露服饰坐在沙发椅上,但是脸上的表情迷迷糊糊的,正盯着前方探头探脑。

    过了好一会,影像中的蕾妮丝老师才好像搞清楚状况一样,用右手的小拳头捶了一下自己张开的左手,惊呼一声,说道:「啊呀!原来已经开始录像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魔法留言球坏掉了呢。

    这可是校长珍贵的藏品哦,坏掉了的话就不好办了。原来上面的红色符文亮起来就可以说话了吗?真是太神奇了!」

    什么啊,说了半天都是在废话吗?

    艾咪满脸黑线,蕾妮丝老师还真是有说话抓不住重点的天赋啊。

    影像中的蕾妮丝老师好像也发现自己偏题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煞有介事地挺起她的小胸脯,摆出一副导师的威严说道:「那么艾咪同学,听校长说你今天要被罚打扫整个魔法塔,还真是不幸呢。

    这么好的一个春假,本来应该是去春游或者到魔法勺子甜品店吃蛋糕的!你好可怜哦~.

    对了,我比较喜欢那里的栗子巧克力蛋糕哦,还有那个叫鲁克斯的小服务生也很帅哦。

    有一次我去吃蛋糕,他帮我端上来的时候,我还碰到他的手了呢,超激动的当时~ !」

    喂喂,老师你倒是对自己穿得如此yin荡地死在院长房间的靠椅上这件事做一点解释啊?

    我傻站在一具死尸旁边,听着这具尸体生前的影像表达着对我倒霉经历的同情并且捎带聊着蛋糕和帅哥的故事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艾咪已经要抓狂了!

    这时蕾妮丝老师总算是找回了主题:「啊,对了,既然你要打扫整个魔法塔,那么一定也会到院长的房间来吧?希望我的尸体不要吓到你呢。

    其实我是因为上午看到你烧掉了费德罗老头的半边胡子,所以就想偷偷到他书房里召唤一只魔界小火魔,好趁校长回来不防备的时候把他的另外半边胡子也烧掉的,这样他的脑袋就能成功地变成一个鸭蛋了,哈哈哈~ !」

    我的天啊!

    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竟然就是为了无聊地对校长玩恶作剧吗?

    而且还是因为我给了你这个灵感吗?

    艾咪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对了对了,后来我召唤的时候念错了咒语,结果召唤出来一只魔界yin妖虫。

    忘记告诉你了,我每次在做召唤仪式的时候,都会穿成现在这个样子啦,怎么样,很带感吧?。」

    蕾妮丝老师恶作剧地起一条大腿,露出下体那条神秘的缝隙。

    原来每次召唤都穿这个样子啊?

    为什么召唤恶魔一定要赤身裸体啊?

    啊~ 我的思维怎么被老师带入节奏了?

    重点好像不是穿什么衣服吧?

    艾咪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了。

    影像中的蕾妮丝老师突然娇躯一颤,脸上浮起一层红晕。

    她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啊~ 来了呢。这感觉,真不愧是魔界yin妖虫啊。

    对了,艾咪同学,我~ 我当时被yin妖虫从下面进入了身体。

    yin妖虫是一种专门侵染人类年轻女性的魔兽,它~ 它非常的小,就好像一条小蚯蚓,但是进入女孩的身体之后,就会控制她们的性欲,让她们在无数个高潮中yin乱力竭而死。

    啊~ 啊~ 好厉害!我~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它控制了。

    为了封印这只妖虫,我将用这根红宝石魔法项圈卡死自己的气管,在肛门里塞入院长老头的魔杖,再用画了封印符文的OK绷堵~ 堵住了我的xiaoxue口,这样~ 这样yin妖虫就能被封在我的身体里了。

    所~~所以你看到我的尸体的时候,千万不要解开红宝石颈带,掀开我贴在yindao口的OK绷,或~ 或者更坏地~ 拔出塞在人家屁眼里的魔杖哦~ !

    那~ 那样yin妖虫会被重新释放出来的。

    啊~ 啊~ 对了!

    我给信息球设定的魔法开启条件就是你动了我尸体上这三处的任意一处耶~

    那么如果你看到了这段影像的话,就说明艾咪同学你也被yin妖虫侵入了呢~~

    怎么样,老师的魔法很厉害吧?

    哎?等等~ 好像逻辑有些不对,这样我不就等于没有警告过你吗?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 」

    我了个去!

    老师你也太过分了吧,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居然如此轻松道个歉就完了!?

    这样我不是也死定了吗?

    还有你这是什么脑残雷人的警告方式啊?

    你在桌子上留张便条都比现在这样效果好吧?

    卖弄魔法不是这样的啊?

    艾咪差点哭晕过去,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中正在一阵阵的悸动,脸颊发烫,好像yin妖虫侵入的症状已经开始了。

    这时影像中的蕾妮丝老师身体开始剧烈地起伏痉挛,她挣扎着说道:「艾咪同学,这颗留言球快要用完了。

    为了让yin妖虫不会侵染下一个受害者,艾咪同学你一定要像我一样做,把妖虫封印在自己体内。

    为了学院的安定,你~ 你一定要完成这个伟大的~~封魔任务~ 啊啊~ !去~

    去了啦~ !」

    蕾妮丝老师挣扎着说完这段话,就按下了魔法项圈上的红宝石开关,项圈猛地收缩,死死勒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到这里,影像一闪就消失了,应该是留言球中的录制魔法已经用尽停止工作了。

    我靠啊~ 你知道学院需要安定为什么还要因为烧院长胡子这种无聊的举动召唤那么危险的怪物啊?

    自己拍拍屁股死了,却给我留下这么一大堆烂账。

    我只是个青春期的小女生,只想开开心心地过学院生活,和朋友们出去玩,逛逛街买漂亮的衣服,品尝好吃的点心,然后找个好男人嫁了,平平静静地过完一生啊!

    怎么突然之间我的生活就被封魔救世之类这么严肃的事情占据了?

    我是不是在做噩梦啊?

    醒醒啊我的世界观!

    艾咪完全崩溃了,傻傻地石化在原地。

    不过身体里越来越剧烈的性冲动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为了不让yin妖虫再残害其他人,她现在必须去完成这个死亡任务。

    唉,真是的~ !

    人家本来都计划得好好的,打扫完了去购物,去春游,去吃好吃的香草巧克力香蕉船呢~ !

    结果现在却只能陪着蕾妮丝老师还有那什么yin妖虫死在这间冰冷黑暗的书房里了,现在可是周末啊,我的尸体可能要在这里躺上两天才会被人发现吧,会不会臭了呢?

    啊,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性冲动越来越强烈,我必须赶快开始了呢。

    艾咪脱下已经被yin水浸湿的小内裤,她身上穿的是魔法学院女生的粉红色魔法少女制服,粉白色蕾丝裙边的超短百褶裙,白色吊带蕾丝长筒袜和一双粉红色恨天高厚底皮靴。

    头上扎着可爱的双马尾,戴着粉红色的大蝴蝶结。

    艾咪把湿漉漉的内裤甩到一边,然后将蕾妮丝老师那张魔法符文OK绷轻轻贴在自己的xiaoxue口,又用手指按了按保证不会脱落。

    接着她托起蕾妮丝老师的尸体臀部,离椅面,将尸体肛门中插着的翡翠之灵魔杖抽了出来。

    想到这根费德罗老头最心爱的魔杖竟然被自己和蕾妮丝老师两个人用来塞屁眼,艾咪心中就升起一阵小小的报复成功的快感。

    最后,艾咪把蕾妮丝老师脖子上的项圈解下来,扣在自己的粉颈上。

    一切都准备好了。

    艾咪抬腿爬上了宽大的书桌,撩起本就短得无法遮住她丰满雪白屁股的百褶裙,双腿叉开,然后趴伏下上身,努力地向后撅起肥美的大屁股,右手努力地向后伸,将那根刚刚从蕾妮丝老师尸体的屁眼里拔出来!

    还带着她残留体温的魔杖尾端插进自己张开的菊xue,当粗大的魔杖顺着艾咪的肛肠一直插到尽头的时候,她的全身都在这充实的强烈快感之中微微颤抖。

    做完这一切,艾咪的神智已经快要被yin妖虫掀起的阵阵性欲狂潮所淹没了,她呻吟着按下项圈上的红宝石开关,瞬间项圈就收缩卡死了她的气管,一股窒息的冰冷压抑感混合着狂猛的火热性欲充斥了她的身心。

    艾咪仰起小脸,用下巴撑在桌面上,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好对着蕾妮丝老师尸体那门户大开的saoxue。

    这还真是一个理想的手yin参照物呢!

    艾咪的左手努力地伸向自己的下体,灵巧的手指隔着OK绷饥渴地告慰着自己yuhuo焚烧的xiaoxue。

    右手则扯开衣服的前襟,胡乱揉捏着自己娇嫩的rufang。

    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舌头完全吐出口外,一丝晶莹的口水挂在嘴边。

    在欲望的驱使下,艾咪不由自主地起上身,像大虾一样弓起身体,手指在已经汁水泛滥的xiaoxue外围快速游走抚弄。

    小嘴张成了O型,发出「呃~ 呃~ 」的倒气声。

    挣扎了几分钟后,艾咪猛地仰起头来,嘴中发出「啊~ 啊~ !」的yin叫!

    双眼兴奋地大睁,身体仿佛通了电一样地剧烈颤抖,随着这最后也是最剧烈的全身性痉挛,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储满sao尿yin水的xiaoxue渴望着一次彻底的喷发,但是却被OK绷死死地堵住,只能无奈地向上一下下空顶。

    这样持续地颤抖和抽搐了十多秒之后才终于停歇,艾咪仿佛抽干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上半身重重地重新栽倒回桌面上!

    此时艾咪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脑子里却突然异常清醒地想:我这样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周末结束后被发现的时候,进门的人不是就把我这羞耻的模样完全看光了呀?

    哎~ 我的屁眼里还插着魔杖啊,这么yin乱的样子被老师同学们看到真的可以吗?

    不过虽然很羞耻,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一种兴奋和期待呢?

    难道我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大家用灼热的目光看到我撅着大屁股,屁眼里插着魔杖挺死在桌子上的样子吗?

    第一个推门进屋来的应该是费德罗老头吧?

    那个老古板看到我这么yin乱的艳尸会是什么反应呢?

    好想亲眼看看啊~~!

    这个最后的想法在艾咪的大脑里循环了几遍,然后慢慢地飘散了,只留下一片灰白的虚无。

    「啪嗒」,艾咪的左手无力地滑落,砸在身下的桌面上,从艾咪两只大rufang中喷薄出的奶水,在桌子上流了一大片,把她自己的脸都浸湿了。

    艾咪丰满的rou体趴在桌面上,仿佛在跪拜着面前同样yin荡地挺死在椅子上的蕾妮丝老师。

    除了身体在还没死透的脊椎神经作用下偶尔机械性地轻微痉挛,带动着撅得高高的肥臀像果冻一样颤动几下外,青春的生命活力已经离她而去了。

    时间慢慢地流逝,当窗外黄昏的斜阳透过厚重窗帘缝隙照射在屋里的时候,艾咪撅臀跪趴着的艳尸上最后一丝温度也终于消散了。

    这时她那已经失去粉嫩rou色,冰冷发灰的yindao口却突然抽动两下,yin妖虫失去了宿主的滋养,企图逃出这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但是却被死死地堵在里面,妖虫发出尖锐的嘶鸣声,在艾咪的尸体里左突右冲地挣扎了一阵之后,就渐渐失去活力,终于不再蠕动了。

    房间中又回复了寂静,两具艳尸无声无息地等待着被发现的时刻。

    周一,院长的书房门口黑压压地围着无数魔法学院的师生,费德罗老头站在屋里凝望着他手下最难管束的老师和最顽皮的学生在高潮之后所遗留下的两具艳尸,气得脸色通红。

    因为他一进门就看到了艾咪那正对门口方向撅起的大屁股,以及她肥嫩的xue口贴着的OK绷!

    院长随手一撕之下,积存在艾咪尸体中已经两天的sao尿yin水以及那条早就活活憋死的yin妖虫黏糊糊的尸体一股脑地全都喷在了老院长华丽的法袍上。

    更过分的是,他最心爱的魔杖此刻正插在这个生前总是跟他恶作剧捣蛋的女学生艳尸的屁眼里,在全校师生的目光注视下,让他拔出来也不是,放着不管也不是。

    而艾咪已经没有血色的冰冷嘴角微微上翘,一截香舌吐出口外,完全散光的双瞳之中凝聚着笑意,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一样调皮jian笑的死颜更是刺激了老院长,让他那被艾咪生前烧得只剩半边的灰白胡子一翘一翘滑稽地抖动  被爷第一次犬调后,我仿佛褪下了沉重的镣铐,整个人快乐得想要飞起来。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体会,一个犬奴对于做犬的渴望。这是一种心灵最深处的痒,让你怎么都挠不着,让你寝食难安,让你手足酸软。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梦里成为赤条条的犬,被人牵着走过大街小巷。那种梦中的快乐和满足,醒来时的余韵与懊恼,小内内的冰凉与湿腻,如海边咸腥的潮水,夜夜冲刷着我的心防。

    原以为午夜的犬行已经是酣畅淋漓的欢愉,现在才明白这充其量是饭前的一虚甜品,亲吻着手指的一朵浪花。当爷施施然在奴前方踱步,当系着项圈的犬绳倏然收紧,那种眩晕瞬间将奴包围,像暴风雨中的巨浪和漩涡将奴轻轻地扬起、撕碎,再吞没的无影无踪。本来对爷并非没有残存的埋怨、提防与隔阂,但在这巨浪面前毫无抵抗地被冲垮、被击碎。

    唉,这就是武侠里的命门,就是蛇的七寸,只要轻轻的一触,我就像被切断了电的玩具一样,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那施施然踱步的背影,至今还犹在我的心里。那一瞬间,只感觉自己像初破瓜的少女,凝望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无论将来是爱,异或是恨,已经永远有一根丝线,一头连在他的身上,一头系在自己的心上。

    食髓知味,小母狗深深陶醉在全身被蜜糖包裹的那种甜美中。每天下课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入这个快乐的天堂。这里可以光着身体,无拘无束地爬行,可以和哥哥尽情地嬉闹,可以安静地伏在爷的脚边,细细品味午后空气中弥漫的初夏芬芳。樟树浓阴下,片片土地都留下了小母狗的爪印和yin水。

    我一刻也不想离开爷,离开这个小院。所以现在奴自修的地点,改在了爷的书桌上。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学习,很yin荡吧!怎么想奴的前面也不该是什么大学课本,正常的逻辑应该是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伪具,让奴吞吞吐吐地苦练口技才正常嘛I是这种环境下,奴可以很认真的看书哦!忘了炫耀一下,奴学习很好的哦!从小学到大学,基本都是班上的第一名,是一条爱学习的母狗呢M是因为这一点,爷才允许奴每天都待在爷的院子里。按他的说法,学习仍然是小母狗的第一任务,嗯,还要加两个惊叹号,哈!

    今天下午过来以后,爷在房里忙,跟哥哥玩了一会。今天我带了一包狗粮来,先是一粒一粒的喂它,后来换了个方式,和哥哥面对面伏着,取出一粒狗粮,其实差不多就是小饼干啦,放在自己的舌头上,伸长,然后哥哥就会灵活地用舌头卷走。嘻嘻,被哥哥舌吻了哦,弄的一脸蛋口水。

    然后开始例行的健身运动。把装备戴齐,装上我心爱的大尾巴,把牵引绳递给哥哥,它就牵着我在小院里转了一会圈。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禁忌游戏,嗯,既然选择了做母狗,就要把做人的禁忌统统抛开。我喊了哥哥的,它就有义务带着meimei玩耍啊。以往是自己在地上爬,这和被人牵着遛狗的感觉差一百倍啊。嗯,什么也不用想,乖乖地跟在主人脚边,犬绳一拉就知道该拐弯还是该停下了,很羞耻吧,也很幸福啊。可惜爷很少牵着奴散步,如果每天早晚是奴被爷牵着在校园里走一圈……终归是想想啦,奴没有这么大胆子,不过真是向往啊!

    爷又要烧水了,乖巧地跟在他后面爬来爬去。锅炉房居然还是烧煤的,好落后啊。难怪爷一身的腱子rou,这么大的手劲,原来是天天铲煤练出来的。

    这些天和爷的感情急剧升温,现在已经是恋jian情热、如胶似漆啦,嘻嘻。说不清对爷是什么感情,爱情吗?作为M,并不清楚纯粹的爱情什么滋味,或许有一些吧。另外似乎还有女儿对父亲的孺慕、奴对主的崇拜、犬对饲主的亲眷。开始是乖乖地趴在爷的脚边,现在已经开始往爷的膝盖上爬了。爷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开心地钻在爷的怀里,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奴的小屁屁就会结结实实挨一顿鞋底咯。假如爷的心情很好又有闲,偶尔会赏玩一下奴这两瓣粉嫩的水蜜桃。只要轻轻地一捏,下面真的会滴水哟。在爷的一双怪手蹂躏下,最后总是奴上下两张口都流着水,婉转娇啼的求饶。

    到了水房开放的时间。我现在不用再离开了,而是直接躲到爷的房间里去。隔着树影斑斓的玻璃窗,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已经感到和他们有代沟了。嗯,奴可是新生代的小母狗哦,00后呢!大哥哥大jiejie们,再见!

    爷帮奴打了一份皮蛋瘦rou粥回来,就放在房间的地上。我努力地趴在地上,伸长舌头舔舐。今天的绷带是奴自己绕的,结果松松垮垮的,手指头都快伸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用手去帮忙的冲动,这可是生存技巧,要好好练习。趴低一点,伸长舌头来卷,好累啊,狗狗舌头能再长点就好了。哎呀,不小心把鼻尖摁到稀饭里去了。好不容易把一碗稀饭吃完,鼻子下巴脸蛋上已经沾了不少粥迹。

    吃过了晚饭,奴洗了个澡,擦干身子,趴在桌子上温习功课。本来奴只能趴在地上的,爷说地上光线不好,就让奴趴到桌子上来了。其实我从中学时就常常用这个姿势学习,早都习惯了。没有羞涩,没有异样,仿佛自己正端端正正坐在课堂里,当我认认真真地把功课复习完,比平时还少花了一会时间。

    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奴扭过身,发现爷正在网上和人聊天,就好奇地凑过去看。

    爷揪了揪奴的小鼻子:“个人隐私,不能乱看!”

    “奴是爷的奴嘛,爷的隐私就是奴的隐私。”奴舔着爷的手指头开始撒娇。

    爷笑了笑,没有反驳奴的小把戏,转头又去打字去了。奴仔细看了看,原来QQ群里一个SM爱好者,正在向爷请教吊缚的技巧。爷这边说的很详细,绑缚的次序,怎么找女奴的重心,怎么悬挂,怎么注意安全,吊缚利于刺激哪些敏感带。爷真厉害,光这些描述就看的奴心里像蚂蚁爬一样。

    “爷……奴也想这样……”

    “哦?那爷用你给他们演示一下?”

    奴立刻傻了眼,群里几十个人在线呢!别看奴现在在爷面前一副不知羞耻的样子,公众面前奴可是超短裙都没穿过呢。这么多人面前光着屁股被爷吊起来,捆得像粽子一样,羞死人了!

    “爷……,奴……不……”奴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臊得把脸埋到了怀里。

    “呵呵,小母狗居然害臊了,难得!”爷调侃了一句,没再理睬奴,又和他们聊了起来。

    没见过S们私下都聊些什么,奴就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们聊得很露骨,奴看得面红耳赤,偏又津津有味的舍不得离开。不过网上总是良莠不齐,几个一望就知没有碰过女人的,硬着头皮吹嘘自己有过多少女奴,然后就被一群人扁成猪头,也挺有趣的。

    奴闲极无聊又去撩爷,转过身,张开腿:“爷,蓝蓝这……漂亮吗?”

    “毛太多,sao!”爷一巴掌拍在奴屁股上,像赶苍蝇一样把奴赶开,“去去!sao水滴在键盘上了!”

    “哎呦!爷好坏!疼!”奴没羞没臊的跟爷发嗲。

    这时候群里突然吵吵起来,那几个家伙说不过理就开始怒搅蛮缠,指责其他人也都是键盘S,只有一肚子理论知识。爷看着这会乌烟瘴气的,干脆转过身,调教起奴来。

    “嘴巴张大……舌头往外伸……再伸……身子往前趴,抬头,喉咙伸直……”

    爷把手伸进奴的嘴里,掐住舌头拉出,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往喉咙里伸去。

    “嗬……呃……”奴的舌头被爷拉到了最长,活像一只青蛙,喉咙口的手指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

    “坚持半分钟,喉咙痒给爷忍住,忍不住你到外面马路上跪着去!”爷的手指越过了舌根和咽部,继续坚定的往里侵入,丝毫不顾奴抓狂的表情。

    奴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了,手脚在桌子上乱跳。胃里一个劲翻滚想要往外呕,拼了命的压住。一小会的时间无比漫长,胃里的食物和胃液涌到了食道口又被我咽下去,然后又涌起来,咽下去,还有一些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终于爷的手收了回来,胃里的食物立刻从食管喷涌而出,胀满了一嘴。奴拼命咬住牙齿又咽了下去,然后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饭粒从鼻孔喷出,眼泪和鼻涕已经布满了脸颊。

    “去洗个脸,漱个口,回来继续。”爷轻描淡写的说。

    奴颤抖着身子呜咽着爬下桌去。下桌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小便已经失禁了,幸好被爷用盆子接住了。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舌头被钳到极限的剧痛,喉咙的狂痒,剧烈的呕吐感,长时间无法呼吸的窒息和食物进入气管带来的强烈咳嗽,整个人意识都变模糊了。

    奴也知道,这是爷的小小惩罚。作为一只母狗,在得到主人同意前,是不能这么主动发sao的。只是奴总是忍不住挑战爷的底线,也许奴心底里一直期待着爷的责罚吧。收拾完回来,重新爬上桌。伏在爷面前,张开嘴巴伸长舌头,等待着再一次地狱旅程。

    奴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大腿还是暴露了奴的恐惧,刚才的快乐心情荡然无存。眼前的是爷,占有着奴的每一寸肌肤和身上所有的腔道孔洞,控制着奴的表情、动作和思想,掌管着奴生理和心理的每一处反应。奴是欢呼雀跃还是羞愧难当,是瘙痒难耐还是痛哭悲嚎,都不撒于奴,而是爷的随心所欲。我乖乖地伏低身子,不敢再挑战爷的权威。

    不过爷没有再调教奴,拍了拍奴的面颊,示意奴转过头去。奴看了看,聊天室里还是吵吵个没停。爷突然点了两下鼠标,把语音聊天打开了:

    “丫头,跟各位爷打个招呼!”

    猝不及防下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爷。不过爷的表情很肯定,不容置疑。奴慌忙张开口,啊了几声,再看爷的脸色变冷,只好硬着头皮说:

    “各位……主人……,奴……奴……是爷的母狗,给各位主人问好了。”

    “说你在干嘛?”

    再开口就容易了,奴虽然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下去:“奴……

    在爷的房间里,……光着身子……趴在爷的桌子上,奴在……啊!……啊……”

    爷突然伸出手攥住了奴的rufang,另一只手则从屁股后面摸上了阴蒂。正羞不自抑的奴猝然遭到爷的袭击,慌张的叫了起来,闪躲着爷的怪手。

    “不许动!说爷在干嘛?”

    刚才被爷调教个半死的奴立刻僵在了那里,一动不敢动:“爷……爷在摸我的rufang……和奴的下身……啊……爷把奴的rufang捏扁了……痛……”

    “爷摸奴的豆豆……好痒……啊……不要……”

    “爷……不要……爷的手指头进来了……爷……酸……”

    “爷……好羞……不要……痒……啊……爷……奴受不了了……”

    “爷……啊……饶命爷……奴……不要……爷……求您……”

    爷熟练的挑逗着奴的rutou和下体,两只魔掌随意的cao控着奴的每一处器官。奴的奶子在爷的手掌下如面团一样不停变化着形状,爷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rutou,捏拧搓划,强烈的刺激像电击一样从rufang传向心房,逗弄的奴啊啊乱叫着呻吟起来。另一只手则熟练的剥开包皮,揪出阴蒂,手指侵入奴未经人事的密道。爷的手指仿佛控制了奴身体的开关,拨弄一下奴就颤抖个不停,没几下阴户里就泵出一大股浓浆。奴急的手脚乱抓,可是又不敢遮挡,只能不停的求饶。

    “啊……不……呜……爷……呜……爷……啊……要死了……”

    奴的身子还没有被爷开发过,又在情动之中,三两下就被爷欺负的丢盔卸甲,浑身抖颤,眼泪鼻涕和yin水倾泻而下。爷的手指随意地穿梭在奴的私密处,准确的攻陷奴最脆弱和敏感的部位,酸麻肿胀和种种难言的感觉在丝丝神经间拥塞,每一块肌rou都不由自主的弹跳着。强烈的刺激让奴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咬着牙,然后突然发出无意识的哀号。

    爷突然在奴的rutou上用力掐了一下,“啊啊!……”,剧痛让奴的身体猛然收紧,意识也突然回复到了身体里。他嘿嘿乐了一声:“怎么样,丫头,这感觉不错吧?”

    ∩怜奴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看着它猛然崩紧,下体用力向上昂起,长长的尖叫了一声,被爷的手指轻松带上了欲望的巅峰……嘴里无意识的啊啊喊了两声,不知是yin水还是尿液从股间大股大股喷出,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徒劳的跳动了四五下,停下来,再跳动几下,再跳几下,直到彻底瘫软在桌上。

    房间里已经是一片恭喜之声。“五十四秒!莫爷强!”

    “这是个雏吧,我猜不到二十。莫爷好福气!”

    “叫床叫的真不错,莫爷什么时候给她开视频?”

    奴晕晕乎乎的躺在桌子上,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感觉身子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勉勉强强爬起身来:“谢谢爷,奴谢谢爷的调教。”

    “谢谢你的听众吧,大伙对你的评价不错呢。”

    “谢谢各位主人,奴给大家磕头了。”

    爷示意我看看屏幕,原来有人七嘴八舌的已经问了不少问题。按爷的教导,这些问题奴都要认真回答。

    “嗯,奴是个大学生。”

    “奴喜欢母狗调教……不,爷喜欢怎么调教奴就喜欢什么。”

    “奴……奴还没有名字呢!爷一直不肯收我……呜呜……”高潮过后奴特别敏感,眼眶一红就哭了出来。

    顿时一堆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批评爷。奴看着这么多人帮奴说话不禁很得意,但是他们说爷的坏话奴觉得不舒服,一半害羞一半得意的看了爷一眼,忍不住替他辩护起来:

    “不怪爷,是奴不好……奴总是惹爷生气……”

    “好了好了,丫头跟他们byebye吧,今天就到这。”

    “汪汪!”

    爷直接关掉了QQ,然后示意奴收拾干净桌子。桌子上东一滩西一滩都是水迹,奴趴着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分泌物。刚才的高潮来的太猛烈了,现在骨头仿佛都是软的,身子还时不时跳动一下。才回过神的奴脸上火辣辣的烫,就这么被公开调教,就这么被爷送上高潮,在众人面前自承是yin贱的母狗,忘我的呻吟悲号,不由自主的发情高潮,真是羞死了。

    爷打来了洗脚水,看来是打算休息了。奴就跪在一旁伺候爷洗脚。等爷收拾完毕上了床,奴跪在床边轻声的问:

    “爷,奴今天不回去了行吗?”

    “行啊,去和黑子作伴去。”

    “爷……,奴想服侍爷嘛!”

    “小丫头,满脑子都想的什么?!赶紧回去睡觉去!” 深夜幽暗的街道上不见一个人影,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各家店铺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一盏盏路灯照亮着街道。

    在这幽静的夜里街道上只有一男一女,女子整个人被一件风衣遮住,依偎在男子的怀里,样子有点古怪和迟钝,男子一手抱住女子的纤腰,带着女子走向唯一的一家还开着门的店铺。

    这店装修的很豪华,几个巨大的玻璃橱窗配合着豪华的店门。

    店门口的几个玻璃橱窗里摆设着各种拘束架,此时正有六名全身赤裸的女人被拘束在上面,有的在兴奋的扭动被拘束的身体,有的在痛苦的挣扎,隔着橱窗听不到女人们的声音,只能看到她们用央求和渴望的眼神看向走向店面的男女。

    男子看了眼橱窗,抱着女子推开了店门,女子则还是木纳的在男子怀里跟着男子移动。

    店里并没有展示任何贩卖的东西,而是装潢的好像酒吧一样,一面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一面是酒吧台和酒柜,另一面墙上则布满了各种高度和长度的镣铐和几扇厚重的隔音门。一红发女子,样貌妖艳,别说男子就连女人看着她那双诡异的红色眼睛也有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这红发女子此时正坐在酒吧台前喝着酒水,看着一本书,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向了进来的男女。

    男子从怀里摸出了张黑色的邀请函介绍到:「我叫远文,这是我的妻子邹洁。

    我是收到了邀请函,特意带妻子来的。「

    红发女子接过了邀请函看完后随手塞进了丰满的双峰间的深沟,眼睛看想远文和她的妻子邹洁介绍到:「你们好,我是这店的主人,你们可以叫我王姐。」

    远文相貌英俊,一身名牌,年纪不大,一看就是典型的高富帅。

    邹洁此时被远文扶正身子,身上披着的风衣被脱了下来,邹洁长的美丽动人,大约二三十岁,中等个子,身体凹凸有致。去掉风衣后邹洁的身体便露了出来,邹洁身上只穿着透视的连体鱼网装,全身除了双高跟鞋就连内衣和内裤都没穿。

    一片片雪白的肌肤从黑色的鱼网中露出,邹洁的双手带着手铐被反铐在身后,膝盖上也有脚镣,只能用小步的走动。

    邹洁那rutou早以挺立的老高,此时被透明胶带沾着两个跳蛋正在疯狂的跳动着,连带着邹洁的rufang也跟着在轻微的颤抖。下体阴蒂也被两个疯狂跳动的跳蛋夹住用透明胶带固定。而邹洁的yindao和肛门也里被塞着两根按摩棒,光从露在外面的按摩棒尾部和邹洁那光洁腹部那直穿zigong的隆起,就能想像出这两根按摩棒的粗细和长度了,而此时两根按摩棒也被透明胶带固定在邹洁的yindao和肠道里,不管邹洁怎么扭动屁股都没松动一点。

    〈着远文松手后几乎无法独自站立的邹洁,真想不出邹洁是怎么样坚持到现在的,王姐走到了邹洁面前,仔细看了邹洁的头部,不由笑了:「远文,你老婆不知道今天要来这里吧?」

    远文点了点头,说到:「是啊,我特意加多了点装饰,把她带到这里想给她个惊喜。」

    说完远文走向了邹洁,从邹洁紧闭的双眼上撕下一条胶带,又把邹洁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最后从邹洁的耳朵里取出了两个耳塞。

    突然恢复了语言能力和五官感觉的邹洁先是yin叫了一声,然后发现有个不认识的红发女子在场,马上闭上的嘴巴,想遮住暴露出来的yin荡身体,才发现脚镣和手铐还在,只能无助的看向一边远文。

    「别害羞,你叫邹洁吧。我受你老公远文的托付会给你一个惊喜和难忘的经历。」王姐上前一把捏住邹洁那被跳蛋刺激的坚挺的rutou,另一手伸向邹洁两腿之间,按住那巨大的按摩棒向上用力一顶。邹洁不由惨叫一声,瞬间失去了知觉,远文伸手扶住已经失去意识的邹洁,一股尿液夹杂着爱液从邹洁的yindao里留了出来,顺着邹洁的大腿弄湿了一大片地板。

    奇妙之馆邹洁篇2

    邹洁慢慢从失神中醒来,眼中看到刺眼的灯光,好一会才看清周围。手脚还是无法移动。邹洁转头看向四周,自己被拘束在一个狗奴用的拘束架上,强迫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被锁在架子的底盘上,脖子上被架子的项圈固定住使得无法挪动上半身。下体被架子上的假阳具深深插入,zigong觉得有东西插入被撑的满满的十分难受,邹洁发现非但无法挪动下半身,而且身体轻微的挪动都有如用zigong去摩擦zigong里的假阳具,带来巨大的痛苦。

    邹洁十分不适应这种向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姿势,不由开口叫到:「有人吗?

    远文你在吗?「

    一边正和王姐讨论着什么的远文听到后走了过来,满意的看着象狗一样趴在地上高撅着屁股不敢挪动的邹洁,伸手在邹洁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说到:「不要着急,游戏才开头呢。」

    王姐也从一边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连接着巨大假阳具的口塞,不顾邹洁的挣扎,把粗大的阳具塞进了邹洁的口中,然后扣紧了口塞的皮带。阳具深深插入邹洁的口中,邹洁干呕了好一会才适应,喉咙和zigong被假阳具塞满,四肢和脖子被固定的邹洁只能以屈辱的姿势向狗一样跪在王姐和远文的面前,任由他们观察自己的身体,在那商量怎么装饰。

    不知过了多久,邹洁发现王姐拿出了一盒器具,并拿出消毒酒精在她的腹部擦拭起来。邹洁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但才刚动就被zigong里传来的巨疼弄的不敢动了。而王姐消毒后拿出了一个显示器放在邹洁的面前,接上摄像头对准刚被消毒后的光洁小腹。然后在邹洁惊恐的目光下拿起了一支纹身笔,开始在邹洁那光滑的小腹和阴部开始了写字。

    邹洁疼的想要叫喊想要挣扎,但口中的口塞使她的叫喊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挣扎了几下zigong里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使得邹洁反而要使劲固定身子不动来配合王

    姐的纹身,不一会在屈辱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邹洁的身上就被汗水浸湿了,王姐不得不边纹边擦拭留给来的汗水。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邹洁终于发现纹身停了,她看了眼显示器,只见自己的腹部到两腿间的阴部上面写着这样一条契约。

    「本狗愿意奉献一切给我的主人远文,从此作为主人远文的一条母狗存活,一切处置全由主人远文决定,本狗的身体和意识包括生命都归主人远文所有。」

    〈着这屈辱的狗奴宣言被永远纹在自己最隐秘最神圣的地方,邹洁的内心反而有一种解放和满足的滋生。王姐满意的看到了邹洁那复杂的眼神,又开始拿出一盒新的工具。

    邹洁看到摄像头被转想自己的rufang,本就不小的rufang在重力下显的比平时大了不少。王姐一手拿着一把小巧的开孔器一手熟练的在邹洁rufang和rutou上按摩,使得rufang更加自然,rutou更加勃起。

    邹洁在挣扎几下后发现,挣扎不但一点用处都没,反而只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只能害怕的闭上双眼。果然rutou在勃起在最大时觉得一麻,然后强烈的疼痛使得邹洁浑身颤抖,邹洁无法呼喊,只能激烈的呼吸来缓解疼痛,但在着屈辱的狗奴姿势下反而使得双乳更加迷人的起伏。

    王姐用一根金属小棍穿刺了邹洁的rutou,两边镶嵌上了迷人的钻石,使得邹洁那勃起的rutou无法在缩回去,然后在金属棍后装上了一个托架,最后邹洁的rutou被强行拉扯到极限然后固定住了托架。这样邹洁的rutou以后只能被强行的拉伸后被固定在那了。就在邹洁想以后怎么穿衣服时另一个rutou也被同样的穿刺了,然后就是同样的处理。

    一小时后邹洁无力的趴在狗奴拘束架上,两个rutou被穿环后用精致的rutou托架固定在那配合优美的rufang曲线显的那么诱人,而摄像头被转到了邹洁的两腿间,在邹洁惊恐的注视下王姐开始拿一只小刷子刺激着邹洁的阴蒂,邹洁的阴蒂慢慢的充血勃起,就在勃起到极限时,王姐一把捏住阴蒂,然后熟练的拿起穿孔器,在邹洁的阴蒂上穿了个孔。邹洁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在狗奴拘束架上抽搐,王姐又拿起两根粗一根细的金属棍,棍子的顶端有个小球,尾部有个圆环,就在邹洁不明白这是什么的时候,王姐开始行动了。

    狗奴架上的假阳具被送开了,然后伴随着一股激烈的潮水,整根阳具被不知道是爱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喷了出来,射的很远,而邹洁也象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软倒在架子上。

    王姐等邹洁的潮喷过去后走了过来,拿起金属棍被深深的插入了邹洁的yindao,由于金属棍很细所以,轻松的插入了邹洁此时正大张着的yindao,只看王姐看到顶端的小球整个没入了邹洁的zigong,然后王姐转动了金属棍的底部,顶端的小球就如同开花一样,在邹洁的zigong里张开了,整根金属棍就这样被固定在邹洁的yindao,除非连同zigong一起拔出来,要不无法再取出了,最后王姐把底部的圆环调节到yindao后的位置同样的一转圆环瞬间撑开,固定住了yindao口,似的yindao无法闭合。王姐同样把另一根金属棍固定在皱洁的肛门,细小的那根固定在邹洁的膀胱,最后邹洁发现自己的yindao,菊花和尿道不在受自己控制,无法在合上了,就在皱洁惊慌的时候,远文拿起了三个一头有精美链条的圆型的盖子,分别完美的盖在了邹洁的yindao菊花和尿道上,反复尝试了几次后,远文满意的对王姐点了点头,把三个圆环的钥匙放入了口袋里。而王姐则把盖子的三根链条穿进了邹洁的阴蒂上的阴环上,最后封上了阴环的开口。这样邹洁的尿道,yindao和肛门就被远文上了锁,而打开后三个盖子就会被挂在邹洁的阴蒂上。这样的yindao锁尿道锁和肛门锁既省的平时的拆装,又不会影响日常生活和性交质量,至于被改造的邹洁的感受反正已经是狗奴了,远文都满意了,邹洁的想法谁又会去在乎呢。

    奇妙之馆邹洁篇3

    早晨的都市充满了活力,人群川流不息开始每天的忙碌,只有一处十分特殊,每当有人路过都会减慢速度。

    邹洁抚摸着被拉伸的rutou和打开的yindao,发现那些装饰都被固定住了,无法取下。此时王姐走了过来,丢下了一套拘束具,这是一根链条,两头有圆环能固定,中间连接着一个金属项圈,一付金属手铐和一付金属脚镣。

    「自己穿上,手铐背后。」王姐说完就走了。

    邹洁想了下还是依言带上了项圈,把双脚用脚镣铐在一起,最后在身后反铐住双手。

    王姐不一会就回来了,看着已经拘束完毕的邹洁,伸手在邹洁胸口捏了一把,然后牵着锁链就走。

    邹洁的项圈上顿时传来了拉扯力,邹洁只能被牵走,反铐着双手,双脚被铐在一起一跳一跳的跟在王姐身后走到店里。

    店里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了,有在吧台那聊天的,也有的自己上展示台表演的,看到邹洁一跳一跳被牵出来都投来目光。

    邹洁没想到有别人在,想要跑回屋子,但项圈被王姐牵着,只能低着头继续跳。

    「这是新人吗?有主了吗?」

    「好象有主了,你看她两腿那不是写着吗?」

    「可惜啊,这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行,我要和他主人商量下,换着m玩。」

    邹洁听着店内的议论,走过几人身边还被人拨开yindao观察yindao锁和尿道锁。

    王姐也不着急,有人看就停下,没人就继续牵着邹洁,不一会就到了店的橱窗里。把邹洁的链条往橱窗里顶部的钩子上一挂就关上门走了。

    邹洁发现周围安静了下来,什么声音也没了,抬起了头,顿时吓了一跳。

    橱窗对外是透明的,大街上很多人在看着她,她此时项圈被挂在顶部的钩子上,双手反铐无法自己解开,只能这样站那被人观赏。

    路上行人川流不息,不时有人加入围观,有很多人拿出手机对准她拍照录像。

    有的人对准她的乳环拍摄,有对准她阴部的纹身拍照的,最多的人是对准她无法关闭的尿道,肛门和yindao拍摄和议论的,可惜邹洁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听到橱窗里锁链声和阴蒂上三个盖子的碰撞声。被人围观改造后身体和羞辱纹身的屈辱一直在刺激着邹洁的神经,就连自己yindao深处的zigong此时也能通过无法关闭的yindao被人看到,邹洁只能闭上双眼,任由别人随意羞辱。

    时间过去了很久,邹洁觉得饿了,一晚上的刺激使得她体力消耗巨大,她四周看了下。橱窗并不大,角落有个狗食盆,一和小水池和一个小刷子放在一个深坑边不知道干什么的。中间就顶上有个能控制的钩子此时邹洁就被挂在上面,而橱窗正中有个假阳具下面被金属棍固定在地板上,地板上还有个圆环邹洁看了下那阳具的高度,如果自己上去肯定就算被顶穿zigong双脚也碰不到地面。

    ⊥在这时,王姐开门进来了,她对着邹洁笑了笑问:「饿了吗?」

    邹洁点了点头。

    王姐拿了一碗糊状物体倒在地上的狗盆里,解开了钩子上的链条就走了。

    邹洁看着地上满是食物的狗食盆站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了眼橱窗外的人群正满眼发光的看着她,邹洁吓的躲到了角落。

    时间又过了很久,邹洁最后还是被饥饿打败了,她跪在了狗盆边上,低头去吃盆里东西了,而无数的闪光则从橱窗外闪起。邹洁实在是饿了,最后连盆子都添干净了,又在水池边洗了脸喝了水。邹洁已经不在那么排斥橱窗外的人群了,她蹲在角落看着橱窗外,眼睛慢慢闭上,打起了瞌睡。

    在睡梦中的邹洁,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平时的生活,还梦到了远文,突然被脖子上的拉扯感弄醒了。

    王姐把邹洁拉到那根顶端有阳具的金属棍边,说到:「睡觉只能在这上面睡。」

    「这怎么可能?」邹洁刚想反对,项圈一紧整个人就被钓了起来。

    然后王姐把金属棍对准了邹洁的yindao慢慢放下了顶部的钩子。当邹洁整个人被棍子顶在那后,王姐把钩子放开了,然后钩住了邹洁反铐的双手,脚镣则被固定在金属棍底部的圆环上。

    「现在可以睡觉了,明天见。」王姐关上了橱窗。

    邹洁就这样整个人被金属棒插在yindao后顶在空中,脚镣被固定在地上的圆环上,用力只能使金属棍插的更深,双手被反吊在空中,身体向前就会使整个身体压在肩膀上传来巨痛,向后则会使全身压在zigong上,下体剧痛。

    ⊥这样在前后变换姿势中,邹洁终于累的睡着了,渡过了第一天。

    第二天一早,邹洁整个人挂在金属棍上,腹部明显能看到被金属棍顶的突起一块。邹洁慢慢醒来了,发现手铐上的钩子和脚镣上的圆环都被解开了。邹洁努力的手脚并用才从金属棍上爬了下来,一看地上王姐写了张纸条,收拾干净才能吃饭。

    原来邹洁的尿道和肛门无法自己关闭,一晚上的刺激很多大小便弄的地上全是。

    邹洁看了眼周围,最后看向那把刷子,犹豫再三终于用嘴咬住刷子开始慢慢清理地面的粪便。

    一小时后王姐走了进来,满意的看了下清理了几遍后变干净的橱窗,看了眼满脸粪便的邹洁,走了出去。

    不一会,一身乳胶装覆盖全身的王姐走了进来。她先是把邹洁的脚镣和手铐都用顶部的钩子挂一起,然后拉升后把邹洁四肢固定在一起驷马吊挂在空中,然后拿起地上的刷子开始清洗邹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