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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新婚之夜 下(h)

    “席少爷,海曼上将已经在婚房内等你。”管家马丁侧身示意。

    没想到海曼最后还是选了小洋房做婚房,席连青走进客厅,本该自动亮起的灯没有反应,只有贴着墙壁的小夜灯发出昏暗的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席连青身体已经痊愈,健康的迈入成年期,他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去勾缠那一丝阳光的味道,初雪冰寒的气息被柔化了,丝丝缕缕的渗进另一个信息素的所在之地。

    卧房传来一声喘息,凭借信息素,海曼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两虫没发出太大的响动,甚至是安静的,若是信息素能实体化,就会发现他俩还没见面就已缠腻交织在一起。

    推开门,热烈浓糜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现在已是黑夜,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立灯哦,屋顶垂挂下的锁链紧紧缚住一双手腕,床上影影绰绰跪立着一只雌虫。锁扣冷酷狰狞,手腕骨节分明,甚至雌虫挺直着铮铮不屈的脊骨,似一位落入敌手被审讯逼供的将军。偏偏这灯光模糊晦暗,依稀照映着雌虫的左侧身子,席连青只能看清蜜色结实的小腿,床榻深处传来压抑着的几声轻喘,说不清的色情缱绻。

    席控制不住的想象,此刻海曼是什么神情,是羞怯、隐忍还是欢喜。手比语言更快,抚过锁链、手腕、手臂,最终抚摸到肩膀,席连青凑过去吻了吻海曼的脸:“这是做什么。”

    手掌下的躯体在轻微的颤抖,上将原本硬邦邦的身体在碰到席的温度后,就似承受不住高温的蜜糖,融化成甜蜜黏腻的一滩。

    “防,防止雌虫伤害到雄虫。”海曼浑身汗津津的,下意识的向席靠近,铁链哗哗轻响。

    席轻轻唔了一声,上一世混迹过风月场,他当然看出海曼此刻的状态不对,对于不老实坦白的爱人,不能太快给他甜头。一只手顺着胸膛向下滑动,揽住雌虫的腰身,另一只手则顺着腹股沟去擒上将的性器,出乎意料的是,席连青感受到绸缎的丝滑感。上将颤得更凶了,下腹又麻又痒,却一声不吭。

    席也不问,在黑暗中摸索起来,一根绸缎自会阴分成两股将上将的性器捆缚在腹部,在后腰处打着一个挣脱不开的绳结。对自己可真狠,席连青心想,又从这乖巧的狠意中觉出几分可爱,手臂使力,皮rou相贴的抱住嘴硬的上将,另一只手隔着绸缎抚慰可怜的性器。

    身体相贴,上将舒服地喟叹一声,yinjing上却受着折磨,他情热的煎熬了许久,席的手法不可谓不高超,偏偏被束缚着不能释放,yinjing抽动着流出清液。

    guitou处的绸缎浸湿了,席连青使了点劲摩擦过去,指尖是黏腻的液体,耳边是上将难耐的呻吟,手腕不自主挣动着锁链。

    “求饶也不会。”席本就没想折腾海曼,小小戏弄一番就去解绳结。

    没想到海曼挣扎的更厉害,声音沙哑的说:“席,别解开,就这样进来。”

    昏暗的灯光,捆绑用的锁链绳结,藏在明暗交接处的海曼,席连青敏锐的察觉出雌虫在害怕什么,用信息素包裹住上将,他伏在上将的耳边说:“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把身体交给我,我是你的雄主。”

    雄主,海曼迷恋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军雌的夜视能力让他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席的轮廓。

    “是,雄主。”海曼说。

    没有急着解开束缚,席一改往日的温柔做派,单手捧着海曼的后脑勺激烈的拥吻,唇舌扫荡着口腔攻城略地,连敏感的上颚也不放过,搅着海曼的舌头大力吮吸。海曼被迫仰着头,连唾液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

    热辣的吻彻底点燃海曼体内的情欲,性器完全勃起,热胀疼痛,连这痛也成了燃烧情欲的火。还有一双四处纵火的手,席带点力道的揉捏雌虫脊背的肌rou,唇舌的追逐变成了细密的吻,信息素让虫渴望身体的亲密接触,席进屋时就脱了外套,此刻身上还穿着一件半敞着的衬衣。

    还不够,海曼用牙齿撕扯雄虫的衬衣,他想席的温度快想疯了。

    “真热情。”席吹了声口哨,脱下衣服,完完全全抱住海曼。

    rou与rou相贴也觉不够,海曼扯着锁链向前膝行,却只是徒劳无功地拧动着手臂。汗水流过肌rou纹理,席吸走一颗停留在胸膛上的,海曼不由得挺了挺胸,发硬的乳尖摩挲着席的嘴唇。

    大如青提的rutou被纳入口腔,席决定让没有性经验的海曼体会下真正的成人zuoai,舌尖快速弹动挺立的rutou,上将登时“啊”了一声,心跳如擂鼓。硬到发痛的rutou被柔软的口腔内壁吸吮,酥酥麻麻的感觉渗入骨髓,要不是锁链吊着,上将早就软成一滩烂泥,另一边的rutou却被严苛的对待,席捏着rutou根部,又扯又摁,火辣辣的痛感让海曼竟有点委屈,舒服和疼痛将他的头脑搅成一锅粥。

    “这边,唔,席。”海曼说着意义不明的话。

    海曼歪斜着身子,双腿再也立不住,席连青曲起膝盖,膝头摩擦起会阴,速度不快,碾着性器根部的皮rou磨到后xue,上将哀叫着想要逃离,可胸前的rutou被牙齿钳制着,一时rutou被拉扯着,会阴处酸涩难挡,更令上将心惊的是,那处他想要忽略的器官也泛出酸麻。

    “不。”海曼抵御不住磨xue的刺激,头埋在席的颈窝呜咽,不住的吻着脖颈。

    明白这就是海曼的求饶,席停下动作,光裸的膝头察觉到海曼用绸缎裹住了女xue,看来他对这个器官还是心有芥蒂。席拿膝头颠动着yinjing根部,海曼一下子软到在膝头,束缚着的yinjing紧贴膝头,下意识的想要更激烈的摩擦。

    “要不要解绑。”席的声音充满诱惑,伸手挠了挠海曼的guitou,guitou激动的涌出腺液,麻筋一抽一抽地跳动,只差一点就能痛快的射。

    “啊,不。”海曼艰难地拒绝。

    身体这么敏感,嘴却这么硬,可惜海曼不知道,玩弄后面也能让yinjing不受抚慰的射出来。席的手绕到后面,掰开臀瓣,点了点后xue的褶皱。

    指尖是晶亮的液体,席故意拿到海曼面前问:“这是什么?”

    “这是…”海曼羞耻的眼尾都红了,嘴唇开合到底没说出所以然来。从嗅到席的信息素,海曼的后xue就开始yin荡的分泌液体,不安分的翕张。他四十二岁,靠着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压抑了太久,只要一点点席的信息素就能让身体饥渴的流水。没有雄虫会喜欢yin荡的雌虫,席一定会觉得他是下贱的雌虫,海曼想捂住脸躲起来,可锁链牢牢的固定住他,让他无处可藏。

    “乖乖,我不逗你了。”信息素交融会让雌虫情绪化,看到海曼的反应,席脱口而出一个甜腻的昵称,又觉得莫名适合:“不过是正常反应罢了。”

    海曼的脸一下全红了,被年轻的爱人叫乖乖,他的心立刻掉进蜜罐里。下一刻,海曼就顾不上内心的悸动,席的指关节揉动褶皱处,力度适当,因紧张而绷着的xuerou慢慢放松下来。

    液体越流越多,褶皱处明亮亮一片,海曼胸膛也大片大片的红,嘴里大口喘气,太热了,身体里仿佛有火将血液烤干。席的动作温柔细致,生怕弄疼了,海曼简直要溺死在这温柔酷刑里,他想要粗暴点的对待,这把火烧的太久了。

    席的手在后xue里开拓,xue内潮湿高热,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yinjing在漫长的前戏里早已勃起,但是看海曼沉溺于他带来的欲望更让人心理满足。

    伸到三指,海曼磨蹭着席的下体说:“进来吧,求你,受不了了。”

    摸到锁链的锁扣处,果然,海曼用他的基因信息做密码,锁链应声而落,席连青将它依旧缠绕在上将手腕上,腰部酸软的上趴伏在床上,席拿枕头垫在他腰下。

    光照在海曼裸露的脊背,他一情动皮肤就会泛起红色,席吻了吻他的左肩说:“我就喜欢水多的。”

    后xue狠狠夹了夹手指,黏腻的水声在寂静深夜清晰可闻,海曼红着脸将头埋入枕头。雌虫是渴求雄虫的,哪怕是没有信息素的手指,分离时也受到xuerou的热情挽留。

    手指飞快拔出,席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入,上将的腰身绷得死紧,背部肌rou遒劲刚建绷出山峦平丘似的线条,股间的后xue是山野一口温泉,汩汩作响的xuerou推拒着席的guitou,可惜推不动分毫倒像是嫩rou主动吸夹着guitou,快感滔天。一时没把握住力度,yinjing势如破竹的全插了进去,还不等上将反应过来,席就骑在上将的腰臀上动了起来,不用什么技巧,大开大合的整根出入,利器破开层层叠叠的xuerou,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插入后xue深处。臀浪交叠,上将的yinjing也被带动着在枕头上挨蹭,扩张良好的后xue刚从热胀的怪异感觉中解脱,就跌入雄主带来的欲望深渊。太深了,yinjing一路仿佛带着火花碾进后xue,深入的探索无人造访之地,在xue道的深处还藏着一个小口,是生殖腔的入口。虫族生育的欲望迫使上将本能地撅起臀部,追逐性器,哪怕此刻上将已经爽的神智不清,浑身水淋淋的。

    席满足的喟叹,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上将整个埋入雪白的被枕,握住海曼的脚踝,曲起小腿将他翻过来,性器在后xue里翻转一圈,茎身脉络筋rou磨着xue内软rou,酸涩酥软令上将头皮发麻,嘴里可可怜怜地呜咽,生不出反抗的力气。

    灯光次第亮起,海曼睁大眼睛,眼底蓄满了晶莹的生理性泪水,要落不落,快感扰乱了上将的思维,羞耻闪躲早被忘之脑后。席心底泛起怜惜,附身去吻军雌的泪水,这下可不得了,性器进的更深,仿佛从内里将他劈开,上将伸直脖子,呻吟出声。

    “啊,太深了,别。”海曼的泪水到底是落了下来,正面的体位让他清楚的看着席的脸,汗水顺着雄主的额角滑落,性感撩人,而席眼中的怜惜温柔让他的心脏震颤不已,连后xue都跟着心跳紧紧夹着雄主的性器。

    “嘶,好紧。”席的手揉弄丰满的胸肌,身下的性器不动,帮上将缓过这阵快感:“我听说后xue有一处地方能让这里射出来,要试试吗?”

    上将被绑缚的yinjing早就湿透了,后xue的刺激让他暂时忘了yinjing,听到雄主的话,海曼哪里不明白,席起了捉弄的心思,只怕接下来会很难挨,可是他永远都不会拒绝雄主的请求。

    上将乖顺的态度取悦了席,掐着rutou,性器退出半截在xue内戳弄,打着圈的研磨,找那一块栗子大小的腺体。空气中浓烈的初雪气味昭示了雄虫的兴奋,信息素不再是冰寒刺骨的冷酷,变成了一汪被阳光晒暖的雪水。海曼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太磨人了,仿佛匕首起开蚌壳后只用刀背抚弄丰沛多汁的蚌rou,清浅丝缕的快意惹得上将想要更多。

    席居高临下的观察着海曼的反应,性器蹭过一块软rou时,上将有劲的腰肢弹跳起来,嘴里哀鸣着。“找到了。”席话里带着笑意,似发现玩具的小孩,他解开上将手腕的锁链,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用手去碰下面。”

    说完,席按住上将的手腕,大力的用性器鞭笞那块腺体,guitou狠狠地碾着戳刺,茎身摩擦着腺体深入。上将承受不住的叫了一声后就再无动静,口水无知无觉的从嘴角留下,这副身子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俯下身子,席贴在海曼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你说,我把它干的肿起好不好,肿成一团,只要插进去就能碾到,只要碾到就会流水不止。”

    海曼的眼珠动了动,他的模样惨极了,平日黑亮的眼眸迷蒙恍惚,浓密睫毛被泪水糊成一片,全身上下全是水液的痕迹,腹股沟处的血管勃勃跳动,后xue里的性器guntang坚硬,戏弄似的戳着腺体,像有一根麻筋连接着腺体和yinjing,后xue的酸麻传导至yinjing,积蓄的jingye堆在囊袋,缓缓淌过输精管又被堵住发泄不出,倒流回去,酸涩折磨。只要手上下撸个来回就能痛快的射,海曼的手却一动不动,服从席的命令刻在他的基因里。

    “小可怜,话都说不出了。”席摸到上将的后腰处,解开绳结,从背后飞快抽出绸缎。光滑的表面擦过性器,这点力度的刺激根本不够,上将挺起腰身下意识追逐飘过的绸缎,yinjing碰到席腰腹的肌肤不自主磨蹭着,茎体一抽一抽地,却射不出jingye。

    “席,席。”海曼的声音彻底哑了,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席的名字。

    “作弊。”席摁着上将的胯骨,像拉着骏马套上的缰绳,顶撞着后xue里的腺体。细嫩软rou哪禁得住,xue道分泌出更多水液去讨好性器,房间里只听得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上将的yinjing抽动着,guitou处的马眼微微张开,涌出一大股清液,海曼的手抵在席的胸前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席知道他快到了,九重一轻的顶着腺体,俯身咬住海曼颈侧的伤疤,那是他的敏感带,xue里的性器重重压着腺体插入。

    眼前炸过一道白光,上将的表情迷乱色情,jingye被堵塞太久,先是流出一股,接着喷涌而出,仿佛将囊袋里的存货全都射了个干净,海曼的身体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席侧趴在海曼身上,轻轻撸动紫红色的yinjing,挤压着guitou的包皮,帮上将射的更干净,后xue里的性器缓缓进出,延长上将高潮的余韵。伤口见骨都能指挥作战的上将此刻理智全无,半阖的眼睛看着房顶,没有焦点。

    席抽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后xue被cao的闭合不上,白色的浊液从嫩红孔洞流淌出来,yin靡放荡。“海曼。”席唤着失神的雌虫,将他揽在怀里,高大硬朗的军雌却有一副敏感多情的身子,高潮后哪里都摸不得,轻轻一碰都能引起一阵颤栗。真是让人想肆意玩弄,席咬着他的耳垂,问道:“为什么要将自己绑起来。”

    雄主是个审讯逼供的高手,不用刑罚,仅凭欢愉的手段就使军雌屈服。呼出的热气打在耳垂上guntang麻痒,上将偏了偏头,老实交代:“据说绑起来会让…”后半截话耻得海曼舌头打结,嚅嗫着说:“会让雄虫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席笑了笑,舌头舔砥着耳垂软rou。

    “后,后面…更紧。”上将紧紧闭着眼睛,一股脑全交代了:“还喝了催,催情药,能让肌rou松弛,方便雄虫…”。后面的话他决计说不出口,于是那颗脑袋又伸进席的颈窝,撒娇耍赖。

    “真是可爱。”信息素交融后的雌虫对雄虫无比依赖,行为举止往往随心意而动,平常的海曼可是冷静克制的。长时间的垂吊消耗了海曼大部分体力,又经历了一场激烈性爱,席爱怜地将海曼抱进浴室,还好他打了肌rou强化针,不然想搬动这一身腱子rou可不容易。

    “我自己可以。”向来都是雌虫照顾雄虫,在他和雄主身上却完全相反,席事事不肯假手他人,正拿着淋浴头冲洗他身上的痕迹,海曼从中感受到雄主特有的占有欲。

    “乖乖站着。”水流温度适中,席的手带了点舒缓的力度,像是在撸一只猫咪,上将只差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突然,身体一僵,后xue黏腻的jingye顺着大腿滑下,海曼心里生出隐秘的念头,他想将jingye再塞回后xue,虽说生殖腔没有打开,塞回去也不会受孕,但雌虫天生喜欢后xuejingye满满的感觉。席举着淋浴头冲洗完jingye,就被海曼主动抱着,听到他惋惜地说:“好浪费,应该塞住的。”

    固定好淋浴头,一把将海曼摁在墙上,举起军雌的一条腿搭在腰上,席再次勃起的性器直插进后xue,刚做完不久,xuerou还是湿软温顺的,没受到什么阻碍就插入到底,退出时还翻出点熟红肠rou,席将露出的xuerou在指尖揉搓,其余手指按压在撑平的褶皱上,海曼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仿佛被雄主从身体内部抚摸,皮肤的痒还可以抓挠,内壁的痒只能生生受着。海曼仰着头,大口哈气,xue道如黄油融化般被灼热的性器cao化了。上将的敏感点不是极深就是极浅,谁能想到xue口也是他的要命处,席抖动手指打着圈,时不时捻起一层皮rou拉扯,xue内的性器有定位器似的次次碾着腺体插入。

    背后是冰凉的墙面,下腹却有火焰焚烧,将血管骨骼焚烧成快感的尘末,上将的腿快架不住了,凭借意志力勾着雄虫的后腰,蒸腾的水雾里是被性器钉在墙面受难的军雌。席想让他爽一次,另一只手从根部撸动着海曼的yinjing,指尖摩擦着铃口,间或用坚硬的指甲蹭过去,海曼呻吟变得尖利,欢愉与痛苦交织,才被限制射精的yinjing还是红胀的,此刻又被快速摩擦,迅速挺立起跌入雄虫掌控的节奏。哪怕是虫族,性器都是脆弱的,皮rou似乎变得透薄,雄主的手仿佛直接在拨动内里的神经。后xue里的性器一刻不停的狠cao,迅疾点燃情欲的身体极速攀登欲望的巅峰,铃口被放入掌心的掌纹磨砺,囊袋被无情挤压,海曼搂紧席的脖子,埋在他的发间射了出来。

    射精后有一段不应期,这次雄主没有体贴的安慰,反而将他当作发泄欲望的容器,全须全尾的在xue道里抽送。高潮后异常敏感,快感过多就成了痛,xue道快被磨出火,软榻下去的yinjing无法勃起,却非要被挑起情欲,连清液都流不出来,只能张着马眼打空炮。

    “不要了。”海曼的泪和水流混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的求饶着。

    又抽送了几十下,席抵着海曼的身体射出来,jingye冲击在xue道刺激雌虫的yinjing吐出最后一口清液。“乖乖,夹紧了,这回可别浪费了。”拍拍臀部,上将即使已经半昏迷也乖觉的夹好jingye。星网明明写着军雌身体强壮,难被满足性欲,可能会欲求不满伤害雄虫,海曼才喝了药将自己绑起来,可他却被自家雄主玩的全身酸痛,意识模糊,看来情报有误,星网也不能全信。

    身体烘干后,床铺也收拾的整洁一新,海曼早就昏睡过去,席吻了吻他的眉心。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