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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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朗被一股自腰椎窜上的瘙痒惊醒,带着半分迷茫,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脚并拢被一条略显纤细的铁链绑住,稍微一动,铁链便会与地面碰撞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用脸蹭蹭地面,叶朗想把自己脸上的眼罩蹭下来,但奈何眼罩系得紧梆梆的,完全无法撼动半分。叶朗知道自己这是被绑架了,但越发灼热的身体却暗示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案。 小腹的炙热感让叶朗倍感痛苦,仿佛整个人被架在火架子上烤,叶朗的大脑迷迷糊糊,只祈祷绑匪不要给自己喂什么致幻类的毒品,谋划财物的绑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歹徒把你带进无尽的深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叶朗发觉自己勃起了,按常理来说,毒品会给人精神上的虚幻快感,身体上的快感主要靠外界的刺激,回过味来的叶朗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了,应该是烈性春药! “混蛋!”叶朗骂出声,但身体里的热浪层层叠叠地涌向他,空虚感席卷他的全身。热,好想要!鬓角渗出的汗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滴落在地上,叶朗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内心深处的渴望实在是过于强烈。 黑色的衬衫早已被热汗浸透,黏在叶朗身上,双腿间鼓起的yinjing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叶朗此刻不甚清明,但也觉得事情太过不合常理,为什么绑匪会给人质喂春药,究竟在图谋什么。 叶朗蜷缩起身子,妄图舒缓自己的难受。叶朗知道自家家里有钱,但在别人眼里也就是暴发户的起家,为什么会被针对,他想不明白,最大的可能便是拍摄不雅视频以此要挟,但这会让绑匪暴露的风险直线上升,难道是想让他身败名裂,可是叶朗想不出最近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就在叶朗揣测绑匪身份的时候,门锁打开的声音引起他的警觉,“你们想要干什么?”叶朗强忍身体的不适质问道。绑匪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叶朗跟前,微凉的手指托起叶朗的下巴,暧昧地摩擦着叶朗丰满的嘴唇。 嘴唇被抚摸所带来的瘙痒感让叶朗越发难耐,心中的恐惧益盛,叶朗不能保证自己能从这场匪夷所思的绑架案中脱身而出。出于自救,叶朗开条件道:“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们。” 闻言绑匪的动作停了下来,意义不明的嗤笑一声,叶朗的心顿时紧绷起来,又继续说道:“如果你们不想要钱,要什么尽管提,我都会满足你们。”绑匪掐着叶朗的下巴,迫使叶朗身子挺直前倾,让叶朗跪在地上,而自己却轻轻在叶朗耳边呼出一口气,引起叶朗身体地阵阵颤栗以及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接着,绑匪耳语道:“叶朗,你怎么这么天真呀,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会觉得我们是要钱呢,怪不得被谢必安那小子玩得团团转。”叶朗不知如何是好,这清越少年音不像是亡命之徒,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熟悉感。 叶朗觉得自己一定在哪听过这个声音,只是自己想不起来了,春药的药性越发猛烈,叶朗的大脑越来越混沌,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绑匪似乎也觉得戏弄叶朗有点无趣,修长的手指伸到叶朗脑后把眼罩的绳子解开,结束这场猫鼠游戏。 眼罩掉下来的一瞬间,从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刺激的叶朗泪眼迷蒙,生理性的泪水垂在眼角要落不落。待叶朗适应阳光后,一张精致的娃娃脸正对着他,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露出一对小巧的虎牙,显得分外可爱,如同元气满满的邻家弟弟。 只是眼前娃娃脸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恶意,让叶朗脊背发凉,燥热的身体都有股寒毛耸立的不安,弓起身子想往后退,却被娃娃脸死死掐住下巴,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苏稹,你想干什么?”眼前的娃娃脸正是自己竞争对手的儿子,一个十恶不赦的纨绔子弟,在一群公子哥里也是出了名的能玩与心狠手辣。苏稹见叶朗质问自己,不慌不忙地转头问其他两个人:“顾凌白、秦霄,你们玩不玩,你们不玩,我可就独享他了。” 说罢,苏稹也不管其他两个人的回答,自顾自地玩起叶朗的胸肌。叶朗因为常年健身,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丰满的胸肌,挺翘的臀部,完美契合苏稹的性癖。 苏稹抓住叶朗的胸肌,随意揉搓,捏成自己喜欢的形状。胸肌有点大,苏稹一只手抓不过来,又不少胸rou从指缝里挤出来,分外情色。在春药的作用下,叶朗的乳珠凸起,把黑色的衬衣撑起,乳珠的形状被紧绷的衬衣勾勒出来。 苏稹似乎还嫌不够,用自己的指甲抠戳乳珠上小小的奶缝,一边抠一边揉搓,把小小的乳珠按下去再拉上来,乐此不疲。叶朗却感觉自己的胸像是着了火,火辣辣的,但同时也有一丝舒服。 虽然叶朗中了春药,但同性的强jian意味亵玩让他倍感不适。叶朗强忍住破口大骂的欲望,企图再次寻找突破点,再等下去,他害怕自己被春药控制,张腿求cao。 “我可是光中科技公司的总裁,你们这样对我,逼迫我鱼死网破吗!”叶朗哑着嗓子吼到。“哦?鱼死网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叶总~”秦霄走近叶朗,揪紧叶朗的头发,迫使叶朗与自己直视,居高临下地告诉叶朗,“你觉得我们会毫无准备就绑架你吗?” 秦霄说完一顿,美艳凌厉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与玩味,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是谢必安把你送给我们的呦,还说让我们好好玩,你在床上sao得很。” 叶朗僵住,不愿相信苏稹与秦霄的话,谢必安的名字被一次次提起,叶朗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被绑架与谢必安脱不了关系,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自己最信赖与亲近人的背叛。 秦霄注意到叶朗处在崩溃的边缘,又煽风点火,“我再告诉你哦,现在谢必安就在隔壁,这座别墅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待会你被我们cao到哭出来,你的哭喊声一定会被他听到,想想就刺激呢,真让人期待呢。” 叶朗看着眼前秦霄,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一朵美艳的食人花,只一眼那把你折骨饮血吞如腹中的噬人欲望便让人心惊。叶朗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两个人的魔掌。 苏稹手里的胸rou离手而去,不满道:“这春药行不行啊,不行再来点,他太不老实了,用量不够啊。”秦霄嗤笑一声,“你懂什么,这春药既让他保持清醒,又yuhuo焚身,待会cao起来才爽。” “你起开点,我让他帮我口一次。”秦霄继续说到,说罢便起身走到事先准备的道具箱旁边,从中翻出口塞。带着口塞来到叶朗身边,捏着叶朗的两颊,强硬地把口塞塞进叶朗的口中,秦霄塞完满意地拍拍叶朗圆鼓鼓的脸,叶朗的五官深邃,带着一副凌厉的气势,此时塞上口塞,更是说不出的性感,一副任人蹂躏践踏的姿态。 秦霄流利地脱下裤子,早已勃起的yinjing弹在叶朗脸上,叶朗本能害怕地往后缩,却被秦霄扯着头发进退不得。秦霄此刻也不管叶朗作何感想,把自己粗长的yinjing直挺挺地冲进叶朗的嘴巴。 因为秦霄的yinjing有点长,顶着叶朗的喉咙,叶朗一阵阵难受,窒息、想吐。叶朗的唾液顺着闭不上的嘴巴缓缓流下,在下巴上形成一条yin靡的银线。叶朗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身上的春药在发挥作用,又同时被两个男人侵犯,心灵上的痛苦与身体上的愉悦交织在一起。 “你们小心点玩,别把人玩死了,我先走了。”冷清的声音传来,苏稹、秦霄不甚在意让顾凌白先走。顾凌白仿佛路人围观一场无厘头的闹剧,一切都与他无关,对此事无动于衷。顾凌白冷眼看着叶朗躺在男人身下的媚态,轻蔑地扫了一眼,便毫无波澜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