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AU】同窗(注意避雷:攻不是汪远!猥琐同窗仅在此AU出现,正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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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轲读书好学,束发之年跟随一位名师笃学经文,同窗有三四良友,都出身当地的名门世家,其中,他与赵生尤为亲近。 赵明德长他两岁,家里也是书香门第,父亲与宁老爷认识,相交甚好,两人经常一起研读诗书,温习先生讲授的功课。 赵明德举止儒雅,饱读诗书,胸襟潇洒,人也俊俏,平日对宁轲照顾有加。对书中问题产生不同见解时,宁轲较真儿,总要争个面红耳赤,每次赵明德都让着他,处处包容,对宁轲与兄长一般,比自家亲兄长还要宠他。两人站在一起时,犹如芝兰玉树,耀人心目,颇为养眼。 宁轲打心底喜欢跟赵明德呆在一块儿,面上敬他如兄长,上课时却常偷偷瞧他,那点倾慕才俊的小心思藏也藏不住。可惜赵明德看着高大俊朗,实则却有不足之症,打小就是个药罐子,风一吹就倒了,比宁轲还弱不禁风,常常令宁轲忧心不已。 四月春雨润如酥,接连下了一场又一场,暖意渐浓。 宁轲下了堂课,常常去赵家一同读书。这天小雨淅沥,两人撑着同一把竹伞回到赵府,外袍被细雨浸潮,赵明德让宁轲脱下晾干,先换上自己的外衫。丫鬟端来两盏热茶,放在案上,收走二人换下的衣物去晾干。 两人边喝热茶,边说了会儿先生今日讲解的经文,又插科打诨了半晌,各自伏在书案边温习课业去了。 窗外雨疏风骤,海棠花沾了春雨,含烟吐露。屋内窗明几净,翻书声沙沙作响,赵明德余光瞥见松脆书页在宁轲水葱样儿的指尖翻阅,翻页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书一合,手指垂下,念书一向专注的小公子嘴巴微张,头一下下地往下点,像是打起盹儿来。 “贤弟、贤弟。”赵明德伸手,摇了摇宁轲的手臂。 “啊?赵兄?”宁轲双眼朦胧地惊醒,背脊一下挺得笔直:“抱歉,赵兄,突然有些困倦。” “春夏之交最容易春困,贤弟不如先在榻上休息片刻?待会儿我再唤醒你。”赵明德轻拍了下宁轲的肩。 “好啊,好啊,多谢赵兄不嫌我,将床榻借我一用。”宁轲打着哈欠走向床铺,和衣侧卧而睡。 不到半晌,静谧的室内响起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赵明德站在窗边,用手推了推宁轲的背脊,连唤好几声:“贤弟。”宁轲兀自沉而均匀地呼气,毫无动弹。 “贤弟······”赵明德坐上床沿,将宁轲背对的身体掰过来,平躺在床榻上,“贤弟······”最后唤得这两声缓缓吐出,曲折暧昧,掩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愫。 赵明德的指节顺着宁轲光洁沉静的面颊划过,划到白皙的脖颈,再往下,被交领衣襟阻滞。赵明德伸手去解宁轲上衣的系带,随着白皙脖颈下的锁骨、胸前一一裸露,呼吸逐渐粗重,热气染上脸庞,面色通红。 上衣完全被他褪去,赵明德将手掌抚上宁轲平坦的小腹,那里正随着宁轲平稳的呼吸起起伏伏,触之光滑如绸缎。赵明德灼热的大手一寸寸抚摸着宁轲的肌理,摸至胸前两颗红豆,上嘴嘬舐,咬之软弹。 “像是雪地里的红梅,傲然挺立······”赵明德的掌心一遍遍擦过红果,将至按下去又弹上来,看着宁轲安心沉睡的睡颜,低吟:“贤弟······小轲,你想过这样被我抚摸吗?哈哈,你不会这样想过。”又自嘲般笑了起来。 “你虽与我亲近,但于我而言,实则犹如天上碧桃,日边红杏,我只能妄想而已,哈哈···哈哈哈哈······”赵明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也解开自己的衣裤,“你根本想不到,哈哈哈哈哈哈,我从小便阳事不举。”衣裤解下,脱落在地,赵明德望向自己的下体,那里软趴趴一团极小的软rou,缩在一团从侧面都看它不见。 “我根本不是健全的男人,一辈子都只能与屈辱共存。”赵明德将宁轲推向床榻里侧,自己也紧贴宁轲躺了上去,把宁轲的外裤亵裤一同脱掉。 赵明德抓起宁轲的手腕,柔若无骨的玉手耷垂着,赵明德将柔荑放在自己残缺的阳物上,凝脂般的皮肤触碰着,他那里却毫无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明德上气不接下气地狂笑起来,“贤弟,连你,连你都没办法让我硬起来,咳咳咳!”他似是呛到自己,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也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我没见过像你这般唇红齿白,风姿卓然的少年郎。” 赵明德揽过宁轲的腰,让他与自己面对面,大腿触碰到宁轲身下粉嫩的玉柱,便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仿佛被迷住般喃喃道:“连这里都这么漂亮哇······和你本人一样。”忽然又看到自己的,有些癫狂地苦笑起来:“我的却这么丑。” “我怎么可能配得上你呢,小轲······”赵明德抬起宁轲的下巴,舔舐起宁轲水润红艳的唇,又亲吻几口面颊,便将自己的头埋在宁轲胸前,轻笑道:“但你的身体属于我了,我会抚摸过你全身每一寸肌肤······”他的手又轻柔地在宁轲腰窝滑动,神情呆滞,仿佛沉迷在一场春日最艳丽的梦境中。 宁轲睡眼惺忪地在赵府用过晚饭,连连道歉自己的失态,辞别赵明德,约好明日再来。 却不料,后来去赵兄家做客,时不时便会困倦乏力,常常毫无知觉地晕睡过去。 宁夫人以为小儿子得了什么病,找来各种大补的药,还找大夫来家问诊。大夫只说是体虚气血不足,读书不宜劳累。宁夫人不愿他常去赵府,心疼他读书太刻苦,劝宁轲不要太过劳心费神,宁轲却还是常常偷溜过去。 宁轲整日各种补品喂着,面色红润,被赵明德喂了迷药后亵玩时,阳具益发精气旺盛,一顿觉能在赵明德手中泄两三次,睡梦香甜,浑然不觉。 有次学得晚了,留宿在赵明德家中,同寝一榻,恍惚间感觉赵明德从背后抱住他,扒光他的寝衣,又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舔舐吞吐。他动弹不得,下体传来的触感却让他舒服得低低呻吟,如坠云端,心神荡漾。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和赵兄都衣着得体,毫无逾矩之行,内裤却又黏腻之感,又惊又羞,以为是自己和暗恋之人同睡一榻做了春梦梦遗,羞得面红耳赤,早饭没用就急忙回府换衣裳了,白日里在书院更是不敢直视赵明德,赵明德看向他时,只得拿书卷遮住红扑扑的脸。 赵明德却是面色苍白,眼下发黑。昨晚他切切实实玩弄宁轲的身子一整宿,把白玉般滑腻的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着了魔似的把宁轲秀美的五官和全身的皮肤一寸不放过地揉抚过千儿八百遍,绵软屁股被他搓揉到红肿,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玉柱也在他口中手下xiele三次。 宁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他的大手抚摸过,除了臀缝之间,那条他无法进入的通幽曲径。可是没关系了,他已经是最熟悉这句躯壳的人了,恐怕宁轲自己都没他熟悉自己的身体,臀瓣有多翘多弹,腰肢能软折到什么程度,双腿能打开多大——他就以这样细致而猥琐的心思想着宁轲,日日夜夜······ 仲春,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 庭院藤萝如瀑,紫气袅袅,他们在庭中水榭读书。 六角亭一侧傍水,周围种满藤萝。宁轲靠着一根亭柱倚坐,一只手拿着书卷,另一只手懒散地托着下巴,手肘承载木栏上。紫藤萝顺着柱子缘木而上,条蔓纤结,花香仿佛凝结成淡紫色的云雾,梦幻一般笼罩着宁轲。 赵明德递给宁轲一杯茶—— 这是最后一次了。 看着宁轲头渐渐歪沉下去,手中书卷掉落在地,倚靠着柱子呼吸均匀地睡去。 赵明德将他剥得只剩一副光洁身子,软软地斜倚着栏杆。 一阵风吹过,将紫藤花瓣簌簌吹落,仿佛下了一场轻柔的紫雨。一瓣瓣跌落在宁轲散开的黑发间,光洁白润的胴体上。 赵明德没有拂去这些花瓣,而是静静走开,坐在亭中心的石桌旁,铺开一卷宣纸,泼墨写意。 眼前此景,宁轲唇启眸闭,手垂在胸前,紫藤萝垂在白玉身子上空。 紫藤挂云木,香风流美人。他要画下这幅睡美人图。 而后,书院结业,宁轲赶考功名,他在家养病,再相见不知是何年何月。 本就疾病缠身,加上整日对着美色,yin情yuhuo焚身难泄,郁结在体内,身体更是一日千里每况愈下。 与宁轲作别后,没有欲念中的那个人撑着,不日便卧床不起,只得靠那副紫藤花下的睡美人解相思之苦,到死,抓着这幅画一起烧成灰烬,连带这一场旖旎心思埋进黄土里。 宁轲也是中了举人之后,同窗相贺时才听闻,赵兄原来已经病逝,一时难过哀痛,连续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终究是一场见不得人,也永远也不会为人知的春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