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和王妃学习新姿势/王妃后xue写字/出王府/给刚成年的皇弟开苞/赔罪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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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走后,卢艺文让侍卫带路去了他一直想去的书房。拿着蜡烛查看书房里的藏书。 因为书里面还带了些插画,找对应的书还是很简单的。找了几本讲授风土人情,地理位置的,甚至还找到一本春宫图,他把这几本书一块拿到了桌上,打算今晚看完。 先看的是风土人情的那本,大燕朝的汉字有点类似于繁体字的感觉,但由于在穿越之前他也不是什么特别有文化的人,繁体字也看不懂几个。还得求助别人。 他打算先把图和自己看懂的东西看了。但翻到后面,他发现唯一一本可以整本看懂的是春宫图,因为除了封面有字,里面插画有一些注释性的小字,其他都是大幅大幅的图片。还被说,这古代画师的画技是真的很强,画的活灵活现。差点没给他看硬了。 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他草草的翻了一下就不敢细看的丢在一边了,今天可再吃不消了。就算他的肾还可以,他的腰也禁不住了。昨天进行那么多运动,还大部分是躺着的,他的腰今天都酸痛的不行。今天还算是带伤上阵,可惜没有下班费幸苦费。 作为一个明智的文盲,他选择不再纠缠,打算明天找个人给他讲讲。 回到房间,抱着睡的正香的王妃去寻周公了,温香软玉在怀可不比看那些枯燥的文字舒服几百倍。 比起cao心劳累的查清过去发生的事,再苦心孤诣的细细谋划未来出路,步步为营的和各大躲在背后的人物交手,他倒宁愿快活几天,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死去。典型的过好今天不想明天的盲目乐观型选手。 梦境里自己陷于一阵柔软之中,起起伏伏,好像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向这个温暖敞开。 突然间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他双腿抽了一下,眼睛也睁开来,发现王妃刚刚吞下他的jingye,餍足的坐起身,“王爷醒了呀?妾身见王爷硬的很,怕王爷难受醒,就擅自帮王爷舒缓一下。” 他用被单擦干净自己jiba,无所谓的站起来,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王妃说:“你识字吗?” 王妃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纵然妾身是你的妃子,还是个男子啊,自然识字。” 他心里一喜,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装模作样的说:“本王书房缺一个念书的,不如爱妃来为本王念书吧。” 王妃掩面一笑,说:“不知王爷要怎样念,妾身愿为王爷效劳。” “爱妃到书房便知道了。”两人简单的用了早饭,就往书房去了。 当发现是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书时,王妃的脸都黑了。 不过等他念到第二本书的时候,窗外吹进来一阵清风,卢艺文的jiba又闻风而动立起来了。王妃开心的丢下书,把jiba坐进自己体内。正想开始动作,却被王爷按住,就这么把他的jiba含在体内,继续给他读书。 读着枯燥无味的书,身后的东西还一动不动的,难受死了。还不如不插进来,插进来又不懂,才是最磨人的。弄得王妃心里小火苗蹭蹭的窜。 结果念完一本又一本,王妃的小家伙是生一会气又平静一会,又生一会气…… 卢艺文在背后看着他上来又下去的jiba,真的像以前店里的招财猫缓慢的抬手又放下,笑得趴在王妃肩上,闻到一股香味。 他的东西埋在王妃体内,虽然没有软下去 但也不难受。这个病似乎只要有别人的体液就能缓解。 王妃读完那四本书,他也对这片土地有了基本了解。 这块大陆原本是分裂割据成无数个小国的,但一百多年前,崛起了中原四国。燕国,陈国,吴国,宇文国。这四个国家以迅猛之势往四周扩张侵略别国领土,最后倾吞了其它所有国家,整个大陆变成了四个大国。 几个国家之间相互制衡,实力相当,谁也不想做先动手的那个,怕被群起而攻之 。于是这么多年以来相安无事。 而燕朝分为东西两边,东边水土肥沃,资源丰富,西边则恰恰相反。在东边的百姓生活要比在西边的生活还上几百倍。 西边还常常闹灾害,龙卷风,沙尘暴都是常事,还有缺水问题,已经存在很久了,平时省着用也能生存下去,但是干旱一来,不仅连水都喝不上,粮食也颗粒无收,同是陷入饥渴状态。 四个国家有不同的信仰,大燕信仰武神,祈祷武神能保佑他们平平安安。 也因此,在大燕,基本是个男子就识字。每年都有武神祭,宫中也会大摆宴席。 了解完这些基本情况后,卢艺文把春宫图拿出来了 。依旧摊开放在王妃面前,说:“爱妃教教本王,这本书上的动作该怎么做 ?” 王妃本来看到又有一本书摆来都快罢工了,但卢艺文翻开第一页之后他眼前一亮。 上面是两个男子浑身裸露,一人卧于下方,另一人方向想法的趴在他身上,两人互相舔弄着对方的下体。 “那王爷可要好好学。这书上说,两人互食阳物可得小乐。” 说着站了起来,后xue里的东西,也扑的一声滑了出来。王妃躺倒地板上,“王爷请按画上的样子趴到臣妾身上。” 卢艺文先分开两腿,把自己的jiba刚被风吹的又变硬一点的jiba塞进那嫣红小嘴,再付趴下去,把王妃一个卵蛋含入嘴中,啄吸着那圆润小巧的东西。 一遍用手抠搜着,王妃的阴蒂,疯狂用大拇指摁着那脆弱的地方,又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他往外扯。 王妃的腿不自觉的摆成了M字型,认他摆弄。他咬了一会儿卵蛋,感觉王妃的舌头在他的蜜xue四周打转,慢慢溜进去半截舌尖,开始用舌尖进进出出。他爽的咬住王妃的阴蒂左右拉扯。感觉王妃突然下身痉挛一下,那小阴蒂竟开始滋起水来。 而王妃失着禁,舌头却还在他的蜜xue里,口齿不清的哭喊着:“妾身尿尿的地方好辣,要被王爷咬得尿出来了。” 好辣?卢艺文这才想起,早上吃了几块姜和一些辣的菜。 但他记得王妃也吃了,果然后面的xiaoxue迟钝的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而那小舌还在吧这痛苦延展到更里面的地方。 他蜜xue难受得紧,有些生气,带着一脸被滋上的液体,那液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阴蒂出来的原因,竟和白水无异,一点尿sao味都没有。 他又要咬上那可怜巴巴的东西,“王妃是用这里尿尿的?本王不行,除非王妃一会蹲着给本王尿一次。” 起身,坐到王妃脸上,那舌头也因而整个进去了,像蜜xue进了一条鱼一样,在里面游来游去。 王妃整张脸都被夹在臀缝中。艰难的吸取着微薄的空气,那气流顺着他的臀缝里,弄得他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后面的洞xue重重撵过王妃的鼻子,臀rou也在王妃的脸上滚一圈。 他就着这个姿势,拿过桌上的毛笔,沾了墨水,往王妃大张的马眼上,一扫,把那马眼四周的皮肤都涂黑了。马眼的扩张变得更加清晰,就像是一张黑色小嘴在开合着。 又绕着柱身上画画,把那本来清秀的小东西画的乌漆墨黑。最后把毛笔掉了个头把笔杆子插进王妃的xue里,折纸毛笔尤其的粗,是他特意选的。用毛笔在那xiaoxue中进出几下,他拍拍王妃的屁股,“爱妃题一幅字送给本王如何?” “用王妃的yinxue拿笔给本王写一幅字。”说着他起身,感觉蜜xue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但是适应之后,也慢慢觉出爽来,xiaoxue开心的往外流着水,一路顺着大腿滑下。被王妃夹着蜜xue里的毛笔跪爬着追上来舔掉。他找出一张足有两手臂长宽的宣纸,铺在地上。 “爱妃可要好好写,这幅字本王会让人裱起来,放在大厅最显眼处,以证明我颜王府王妃的经验卓绝的才华。” 饶是王妃无法自如的面对这些污言秽语,脸红红的夹着毛笔,蹲在地上,蜜xue的毛笔因为重力因素再往外滑,他尽力的用阴户吸住那毛笔,毛笔触碰到纸张,王妃问:“王爷要臣妾提什么字。” “本王可不愿意爱妃受累,就题sao货王妃四个字吧。”王妃奴嗔一眼,开始艰难的挪着步子在纸上写着字。 蜜xue被因为惯性歪斜的毛笔捣上那敏感处,让他轻喘一声,蜜xue喷出一股透明yin液,晕开了刚刚写完的几笔。 王爷看着看着突然伸出脚来,踩上他高耸的jiba,用脚撸动着他的rou柱。 他被踩的直直的坐到了纸上,带出两个不明显的屁股印,毛笔整个被坐进去了。 他承受着身前的压力和爽感,重新蹲好,用手指伸进蜜xue把那只毛笔撤出来,把自己弄得浪叫连连。 继续往后写着货字,前后夹击的感觉让他的眼角通红,沾染了欲色。 “王妃怎么把自己的屁股也印上去了,这么想给别人看你的屁股?果然是个浪荡货,本王要好好管束你才是。” 说着脚下加了力度,踢了王妃的囊袋一脚,王妃用手撑在身后,没有再次把毛笔给坐进去。 但是前段乌黑的玉茎却被王爷的言语羞辱和脚趾扣弄激得射了出来,黑色的玉茎和白色的jingye形成鲜明对比。 白色的jingye落到了之前写好的sao上面。王妃身子后仰,胯骨往上迎着他的脚,射完精的jiba蹭着他的脚掌,把残留的jingye和墨水都剐蹭到他的脚上。 终于写完了那副七扭八扭的字,宣纸上有yin水,有墨水还有王妃的jingye,和屁股轮廓。他抱起王妃,jiba塞入他的后xue,拿着那本春宫图坐到太师椅上,翻开了第二页。 “第一页学完了,爱妃该叫本王第二页了。”太师椅前后摇晃着,让他的jiba被动的在xue里进进出出,两只大手伸到王妃胸前揉弄他的奶子,听着他朗读的声音,偶尔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弄一通叫他一阵娇喘。 第二张画是将一人悬于梁上,双脚微微离地,阳具上绑上绳子系在地上一个小拉环上。有人于身后草弄。 叫人上了拿来绳子鞭子,将王妃双手绑在一起吊上房梁,维持着整个人悬空的状态,下身被打上死结,绳子长度堪堪连接上地板。只要稍稍挪位下身就会被牵拉。 待仆人都下去了。卢艺文没有急着草他,而是点着桌上的蜡烛,拿起鞭子往那胸前两点一抽,一道红痕暧昧的连接起两处殷红。又一鞭抽在他的屁股上,他被抽的向前一晃,yinjing被无情的牵扯。 王妃发出像小奶猫一样的呜咽。往他yinjing上抽了好几鞭,把它抽的又站起来的时候,拿过桌上的蜡烛对着那玩意倾斜。王妃察觉卢艺文的意图,祈求到:“王爷不要。” 但卢艺文怎么会听他的呢,融化的烛泪滴到了马眼上,“不能放过爱妃,本王知道爱妃是个小sao货。必须把这口子蜡封了才可以。不然爱妃四处发sao,我可怎么办。” 王妃被烫的啊的一声,向后缩着身子,却忘了自己的jiba还被绳子绑着,这一退,直接把jiba都拉变形了。他痛的说不出话,眼角沁出泪水。 被卢艺文抹去,“王妃怎么还哭了?本王这是为你好啊。再忍忍吧,爱妃。一下就过去了。” 说着往他胸前又滴了几滴。王妃一边要忍耐着疼痛又要克制着自己身体的动作,不一会就累得不行。 都快昏过去的时候,一条坚硬如铁的东西终于破开了甬道,在他身后冲撞起来。他好像被狂风吹得四处飘转的叶子,身体配合着后面人的耸动。 但后面的人却突然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不动了,“王妃自己来动吧。”他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很是难受,对roubang的渴求也超过了寻常。 于是自己忍着jiba被绳子扯着的疼痛屁股往后taonong着那roubang。后面吃下的roubang越爽,但前面却更痛。 一时间王妃难以抉择要前面爽还是后面爽。只能靠着身子下意识的摆动来决定。后面的roubang又往后了一点,这下想要吃下他的roubang前面更加疼痛。 等到王爷终于把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他背上,这一场折磨人的性爱才算彻底结束。他被放了下来,躺在王爷怀里。 “爱妃辛苦了,剩下的内容我们下次再学吧。” 帮他清洗完,卢艺文就让老管家伺候自己穿上了衣服,他打算出门一趟,看看这外面的景象。 每天憋在王府里除了zuoai就是zuoai,真是没什么意思。穿着较为普通的衣物,防止别人认出他来,那天羞涩的侍卫跟着他上街。不管是节日庆典还是平日里,京城都热闹非凡。 路上的小摊卖着花样众多的吃食,有些他在电视上看到过,有一些则闻所未闻。 侍卫跟在他身后,怀里他买下的东西堆得很高,几乎要高过侍卫的头顶。 见他还要再买,侍卫请求先回去放了东西,再过来寻他。他想着离王府也不远,回去一趟不要多久,就答应了。注 意到前方围的水泄不通,好像是有什么热闹的事。 他凑上前一瞧,原来被围着的是一个南风馆,四处拉着红绸,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随手扯了一个人问:“为何大家都聚集在此处?” 那位小兄弟怪异的看他一眼,“今日是南风馆‘上新’的日子啊,大家都想一睹芳颜。”卢艺文听得一头雾水,决定先看看。就见里面的阁楼上,走来几个模样姣好的男子,穿的一身薄纱,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感觉。下面的人群一下沸腾起来,“莫雨公子!”发出一声声尖叫。一群大男人竟然可以发出这样尖锐的声音,里面还混了贵妇,此时叶失去了矜持,喉咙都要扯破的感觉。那男子柔柔一笑,让人群的声搞了一度,他行了个抱拳礼,开始说话的时候大家一瞬间安静下来。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馆中,“今日春风楼共有四位公子成年,分别为春琴,春酒,春棋,春画。老规矩,想亲自见证四位公子的成年者,今晚戌时来此,价高者得。” 旁边的四位男子,同时拿出了一副画卷,解开绳子,画卷慢慢展开,露出四位形容姣好的少年模样,在卷轴最下方写着名字。四位公子各有不同,春酒着一身红衣,妖艳夺目。春琴一身白衣,清新出尘。春棋一身绿裳,灵动可爱。春画一袭粉衣,温柔如水。 简直戳中男人心里最隐蔽的渴望,果然人群再次躁动起来,迟迟不肯散去,都疯狂的往前挤着想要近距离的看画像。卢艺文总算明白了,原来今晚就相当于卖楼里的公子的初夜。 不过那几位公子确实挺好看的。想起今日了解到的,大燕朝民风开放,多有短袖之风,而且燕朝不禁 慢慢的从里面脱身,看到大街上正在四处张望的侍卫,向他招手,他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属下失职,没有及时找到王爷。”“没事。” 这京城其实说实在的和现代的步行街也没什么区别,逛了一会儿他有些腻了。正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发现前面有家奇怪的店铺。名为思雨阁,在这条人多的几乎站不住脚的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光顾,太奇怪了,而且这也不是饭馆,会因为味道不好而客源稀少。卢艺文决定去看看。里面好像没人一样,几个大柜子立在墙边,中间是柜台,上面也摆着一盒盒的小玩意,看起来藏量还挺丰富的,半天没见着老板。才发现柜台中心的柱子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本店无人看管,请各位顾客自取商品,将银钱放入银钱柜中。 这竟然还是个自动售货店,但是没有现代那样完备的设施,要怎样确保自己这个店能开下去呢。 卢艺文想起了这是京城,比起现代多了一样东西,权势——比监控更加管用的东西。 这才仔细看起了古台上的东西,一看不得了,这竟然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看到了不少和现代形状样式相仿的东西,比如口球、按摩棒、绳子......每个柜子对应着一种品类,一个柜子是一些动物毛皮做成的额情趣衣服,一个柜子全是药物有保养用的、润滑用的、催情助兴的。还有全是小刑具皮鞭烙铁什么的。 品类多的数不胜数,卢艺文挑了些自己比较感兴趣的,同样丢给面红耳赤的侍卫。让他拿着。 逛完了这个店,卢艺文就打道回府了,打算戌时再出去。 没想到一走进房间,就被人热情万分的抱住:“三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还不等卢艺文说话,他就开始长篇大论,“皇兄真烦,不让我来找你,还说你已经疯了。还是我凭借着过人的聪明机智才跑出来。对了,颜王府什么时候不让穿衣服了?他们非要我把衣服全脱了才让我进来。” 他口中的皇兄自然是皇帝。这应该就是那个和皇帝一母同胞的四皇子了。这才注意到少年确实一丝不挂的。他看上去很小,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卢艺文知道他已经弱冠。 让下人上了点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他抱怨宫中生活的不如意,有些好奇为什么和皇上一母同胞的皇子会对他这么亲近。 就见少年讲着讲着声音突然消失了,他不明所以的顺着少年尴尬的视线发现自己的jiba又立起来了。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四皇子来了,他总不可能抛下他去春风楼把,王妃今天也被折腾狠了,他不至于那么没有人性。正当他想找块布料盖住的时候,少年却直直的跪在他两腿中间,生疏的把那物含了进去。 他下意识舒服的喟叹一声,才匆忙推开少年,“皇弟,腻在做什么?” 少年有些委屈:“之前你说等我弱冠便要了我的,我还千辛万苦的跑出来,你要反悔吗?我不许。”说完少年就直接用后面把那根铁棒坐了进去。 yinjing竟然顺畅的直接滑了进去,少年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 就见少年背对着他,弯着腰手撑着他的膝盖,用自己的后xuetaonong着他的jiba,雪白的双臀散发着年轻的光泽,动作也不甚熟练,身子格外的敏感。 就连这样慢慢的吃着roubang都让他受不了得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呜咽,一边掉着眼泪,一边锲而不舍的进行着慢速性爱。卢艺文被他这样弄得消不了火,反而还更加上头。从后面箍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胸膛这边一带,下身离开凳子开始猛烈的攻势。少年的身子柔软的如一汪春水,皮肤又滑又嫩,他都不敢用力抓,怕他从手里滑走。 身下的yinjing陷在一个极其松软的洞xue里,从未有过的舒适体验。这四皇弟到真是个极品。 他干了几下,有些食髓知味,放慢了速度,吻上少年光洁的脊背,少年敏感的弓起了背,简直是能激发所有男人的凌虐欲。 他一边cao着少年,一边拿来今天买的口球,给少年带上,把他小猫一样的叫床声堵在了嘴里,少年的嘴无法闭上,涎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 他用手擦去那流出来的涎水,悉数抹在少年胸上,少年又是一阵颤栗。换了个姿势,把少年变成双手撑在凳子上,屁股翘起含着他的jiba。他的胸膛贴上少年的脊背,腰身像公狗一样大力耸动起来。 惹得少年失态的不停滴着涎水到凳子上,他又抓住了少年前面那根小巧可爱的东西,少年的小腹和他一样光洁,没有一根毛发。他粗糙的大掌在小腹上摩挲几圈,才又抓起那小巧秀气的阳具玩弄起来。 未经情事的少年经不起挑逗,没摸几下就尽数写在他手里,处子的jingye又浓又多。沾了他一手。他坏心的均匀抹在少年的阳具上。让那物看起来水光剔透更惹人怜爱。 又拿过同样今天店里淘来的催乳药,抹在少年尚还青涩的红豆上,那药是烈性药,起效极快,还有一定的催情作用。少年本就松软的内壁变得更加柔软,还分泌出了许多肠液,让内xue变得更加湿润。 少年眼含春意,两颊飞红,胸前的奶头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起来,两处粉红也渐渐变成了熟透的殷红。涨到后面,少年难耐的自己上手揉着涨疼的奶头,震惊的发现自己的奶子慢慢渗出了白色液体。一股奶香弥漫在空中。 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态,他被翻了个面,尾椎骨靠在凳子上,仰面被卢艺文cao弄着。卢艺文含住他左边奶头,用力吮吸,竟然真的有一大股奶水被吸出来。他用手捏着左边胸部,嘴上用力的吸,奶水源源不断地被吸进嘴里,他含了一大口奶离开奶头。那嫣红的小东西还在往外渗着奶。 他取下少年的口球把那一口奶嘴对嘴的渡给他,“皇弟的奶水真好喝,三哥都要被你喂撑了。”等少年咽下,他又把口球给放了回去。 继续干弄着少年。终于把自己的子子孙孙都射进了少年后xue的深处。 少年呜咽着,后xue被guntang的jingye浇过,前端又射了出来。 卢艺文拔出来,用他的两个大奶子夹着自己的jiba来回摩擦,那双大奶被挤压得一直往外冒乳汁,流到两乳之间,无形之中为卢艺文的roubang提供了润滑,让他摩擦的更加顺畅。 弄了一会,他拿来改造过的烙铁,那片用来接触皮肤的地方很小,且材料特殊,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他在蜡烛上烧红,固定住少年的手脚,在少年惊恐的眼神下,把那guntang的金属片贴上少年的乳尖。少年被烫的喊出声来,可惜因为口球的缘故,那一声变成了暧昧的yin叫。 奶头上的奶液也被烫到,奶香变得更加浓郁,充斥了整个房间。他烫完两个奶头,又往下,烫上少年的会阴,那处的皮肤本就细嫩,哪受得了这样强烈的痛感,少年两腿抽搐起来,囊袋也鼓了一下。哭了起来。 他收起烙铁,决定休息一下。于是拿过最普通的那瓶润滑油淋到少年的小腹上,阳具上,大腿根,还有肋骨,胸前。 再用手一点点的抹开,让它均匀的布满少年的全身。现在少年滑的像个泥鳅,坐凳子都坐不住,一直往下溜,他只能岔开腿,来平衡自己。 门口突然有人推门而入,竟是那日在皇宫中陷害他的公公,公公裸露着畸形的身子,跪在门口,“王爷,奴婢来向您赎罪,请您赐奴婢一死。” 卢艺文倒没那么血腥动不动致人于死地。他把公公叫上前来,让他跪趴在地上呈犬姿,把自己硬起来的东西顶进少年xue里,就这么插着少年往那边走,然后像挤奶一样,把少年的奶头对着公公的菊花挤压。 那竟然真的被挤出一道连续的奶液射进了公公的xue口,他一手带着少年的手往那菊xue按去,食指带着少年的食指塞了进去,像给他启蒙一样,带着他的手摸索着那奇妙的地方。 少年的手摸到一处突起,他好奇的抠了一下,弄得公公没忍住,阴柔的叫声漏了出来。少年好像得了趣,不停的玩弄着那里。还未尽兴,就被卢艺文扯出了手指,他瘪瘪嘴,下一秒却被推到太监xue前,卢艺文一只手抓着他的右边奶头往里塞, 右边的奶也被挤完了,他的下身被撸了几下,弄硬了。然后被卢艺文插着后xue,抓着jiba顶上那狭窄的入口。少年感觉那不再是自己的jiba,而是身后人长出的另一根东西。被他控制着,一下下顶弄着那xue口,然后慢慢陷进去一个guitou,又斜斜的拔出来。再慢慢的换个角度,进去更深一截...... 原来是在用他的jiba开拓甬道。 开拓的差不多的时候,卢艺文在后面用力一挺腰身,把他的jiba全部送进了太监体内,三人同时起伏着。与其说他们是一个草一个,不如说是卢艺文同时cao着他俩。 cao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卢艺文坐在床上腿敞开着,他背靠着卢艺文胸膛坐上那根jiba,而太监则坐到他的jiba上。少年按照卢艺文的指令,艰难的耸动胯骨,同时吞吐后面的jiba和cao干着前面的xue道。 三人终于一起达到了顶峰。 结束了这一场战斗,没想到,卢艺文竟然让他坐到仰躺着的太监脸上,然后在太监脸上草他。 太监在下面伸着舌头舔着他小洞的周围和卢艺文的yinjing根部,吃掉他们交合时漏出的液体。 三人竟这样胡闹到了天明。卢艺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少年趴在他身上闭着眼,太监卧在床前台阶上也睡得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