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勾引小厮偷欢(rou)
阎安文半晌转过身来,“你早点休息吧,等我忙完再过来陪你。”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把我囚禁在家中肯定不单单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喜欢我。 我怀疑和对付包明辛有关,但阎安文说了不会对首领出手,我难以判断他的话有几分真假。 倘若包明辛被杀,无论谁坐上那个位子,对我来说都很不利。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只能从阎安文这儿下手,因为钥匙在他手上,我翻来覆去躺在床上,左右都想不着法子。 脚腕上的大锁链,完全限制了我的动作,稍一动弹就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声音,守在门外的詹青,出声问我有什么吩咐,被老子骂了一通,我拉屎撒尿都出不去,我还能吩咐什么! 阎安文,迟早老子致死他。 “嗨,烦死了!”我从床上起身,从床前走到房间门口,离房门仅有半米不到的距离,怎么伸手都够不见,锁链最长只能到这里, “詹青,你陪老子说会儿话,我一个人待着实在烦闷,你们首长去干什么?”我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詹青的身影, “大夫人,首长的行踪,我这样的下人不应该过问” 就是说他不知道咯,那也套不出什么话来。 “大夫人还有其他的吩咐,只要奴才能办到,您可以直接告诉奴才。”詹青的性格和他哥很像,乖顺且有点一根筋,老子都说了让他陪我说说话,丫还问我有什么吩咐。 我渴望逃出去,但他也没办法帮我,“詹青你哥哥詹斯知道我被阎安文绑架吗,你能不能帮我给他传个信?” “大夫人说笑了,您和首长一起离开宴会,当时所有都看到了。”还有这会事? 我怎么不记得答应过阎安文,同意自己被关在他家,老子的脑袋又没有坑,我怎么可能会和阎安文一起离开宴席,那家伙在我眼里可是头号危险分子,“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就算我和他一起回来,那也是因为我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詹青没有反驳:“大夫人,您想和我哥哥说什么,我可以给您传信,但是绝不能被首长发现。” 我笑了一下,吩咐詹青找来纸笔:“这封信一定要亲自交到你哥手中,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去!” 写了短短几句,詹斯应该能看懂我的意思,又摘下耳朵的耳钉,这一副红宝石耳,我以前还没有摘下过,詹斯给我洗澡的时候,早就看见过很多次。 耳钉包裹在信纸中,把信塞入门缝里,詹青从外面接的时候,不小心和我的指尖接触到一起,突然身体过了电一样,一阵酥麻:“你做了什么?” “奴才什么也没有,”詹青也感觉到一股微小的电流穿过头顶,经四肢传到心脏,令他心跳加快了许多,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头皮直发麻的感受,慌慌张张地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老子有事!腿上酸软,直接跪倒:“我站不起。”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身体发热发烫,想找人来降降温,无论是谁,只要能让老子抱一抱…… “詹青帮我,你能打开门吗?” “可是,首长有令,不许夫人出去!” “我没说出去,”看来詹青手中就有钥匙,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虚弱,朝门外说道,“只需要你进来就行,阎安文不让我出去,又没说不让你进来。” 詹青迟疑了一下:“夫人,您的身体不舒服吗?” “夫人,您等等我,奴才这就拿钥匙来,您一定要先坚持住。” 坚持?有你在,老子还需要坚持吗? 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改变了,如今只要和雄性一接触,就算仅仅是手指的不经意触碰,也会引发老子体内的yin欲。 呵,老子彻底草不成逼,以后也只能找人来捅捅腚眼维持生活了。 热,像是火烧一样,身体发烫,我脱下了自己的外袍,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地面上,来回扭动,感受着地板的一点凉意。 “夫人!您怎么了?”来人打开门后,见我赤身躺在地上,赶紧上前欲给我遮上衣服,被我错身闪开然后钻进他的怀里磨蹭。 我已经脑袋发烧,眼中模糊,泛起了雾气,看不清眼前到底是谁,粗糙的面容很像詹斯,詹斯詹斯,他来救我了? “詹斯,你帮我、帮我……” “夫人,我不是詹斯。”詹青犹豫地说,“夫人想要什么呢,哥哥不在这里,我也可以帮助夫人的。” “抱我,抱紧一点,用力抱紧我。” 我把整个身子钻进他的怀中,闻到一股雄性汗sao味,记得詹斯身上很干净,并没有这种味道,但我已经顾不得分辨谁是谁,身体的饥渴感已经彻底淹没我的理智,只想找根大rou塞腚里解解痒。 詹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搂着怀里的烫手山芋,不舍得放下,但又不敢放肆,只好磕磕绊绊地说道:“詹青绝不敢亵渎大夫人,这么做违背了帝国的宪法,大夫人只有首领才能一睹,詹青不过一介奴才,怎么能抱夫人!还请夫人饶了奴才吧。” “你难道不想要老子吗,看你都硬了,这rou跟铁蛋一样呵呵呵呵!”我把手放在他胯间揉捏,那里立马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听到他闷哼一声,看他还能憋到什么时候,实在太热了,我想把下体的裆裤褪掉,被被他用手挡住了:“大夫人,您不可以这样。” “不要啰啰嗦嗦。”我受不了了,急着用他饥渴,偏偏这人还不听话,我记得詹斯很听我话的,怎么今天这样反常,看来又欠收拾了。 詹青想的却是生命安全,问题是这么个大美人,躺在怀里求cao,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能拒绝得了,詹青一个没性经验的雏,就算知道有性命危险,也抵不过一重重的攻击,“大夫人,您知道我是谁嘛?” “嗯嗯,”刚点了头,就被他一把抱起,“不要去床上,就在这里,等不及了,你给老子快一点。” “夫人请记得,我叫詹青。”握着这人的手,帮他脱了衣服,抬腿缠上了他的腰,“嗯……亲我一口……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一点前戏,詹斯何时这么莽撞了,不过正合我意:“嗯……詹青……詹青……快用力草老子!” 詹青听身下的人叫自己名字,觉得值了,“便叫奴才碎尸万段,也不枉走这一遭了。。” “大夫人,您里面……好热,夹得奴才真舒服。” *** 阎安文像往常一样,饭后去了办公室,待了不到半小时,心里总不安定好似什么事要发生,他想起家中的空胥,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听得詹斯来叫, 猛地想起和皮纳斯约好一道商议民间采选一事,冷不丁地忘记了:“赶紧!” 办公室离首领府很近,只隔了一道墙,进入书房后看到包明辛斜歪在榻前,这本来用于暂时休息的床榻,铺着华丽的锦缎,皮纳斯中毒治愈以后突然性格大变,阎安文一直看在眼里。 他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首领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包明辛从柜箱里取出一小包羊rou串,交给了阎安文:“阎兄弟,你说奇不奇怪,御膳司每日只给我送清粥小菜,我今天吃得实在腻歪了,于是自己去了御膳司,结果一看吓一跳,好家伙藏着堆积成山的羊rou,都要变质坏掉了,却不给我拿来吃!” 她在阎安文的注视下吞下五串rou,接着说道:“我说连羊rou串都吃不上,那这个首领当着也没意思,不如交给阎兄弟你来做如何?” “首领这是错怪了他们,这御膳司不缺牛羊,但那青菜可是罕见之物,寻常人家都吃不起,送去首领府的菜,豆皮一级特供的。” “原来如此。” “还是觉得羊rou串更香。”包明辛又拿起桌上的小茶壶,对嘴喝了满满一大口,然后递给阎安文说道,“大兄弟你也喝,别光吃rou,这是我自己教人弄得奶茶,给你也润润喉咙。” “首领,这还是留给首领您喝。” “不喝拉倒。”包明辛的表情,在说阎安文真不知好歹,“吃饱喝足,好了,我们该谈谈正事了,对于我提的3B计划,你怎么看待?” 阎安文已有三十来岁,处处显得沉稳干练:“首领但放宽心,我会布置下去,让底下的人早日做成这件事。” 屋外的月光沉寂,像是把一盆盆水雾撒在空中,视线朦胧,空气阴暗湿润叫人难受。 一股股热风,闷嘟嘟地涌进室内。阎安文立在桌前恭敬地站着,一旁放了一大盆烤rou串,香气四溢看得人直流口水,眼看着一盆rou,就要被包明辛消灭了一大半, 本来瘦回来的身体,近几天又胖了一圈。阎安文突然开口提醒:“首领,你可要悠着点,这rou虽然好吃,吃多了却有损阳寿,无论如何请戒口。” “我,我,吃rou还死不了。”包明辛表示我信你个锤子。 阎安文不再劝,抢前一步跪倒:“首领,若无其他的事,我就回去了。” “行,走吧。”包明辛举着沾满油渍的爪子,冲阎安文摆了摆。 待他走到门前,又突然叫住:“好好对空胥。” “首领放心,我仰慕夫人已久,自然不会怠慢他。” “信你,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起,你若喜欢他大可以争取,不过可不要强迫他。”包明辛吃得满嘴流油,还在往最里面塞,“行了,我吃好了,送你一程好了,正好我也要出去走一走。” “你以为推行我的计划,是否会有阻挠?” “首领不必担忧,左右不过一个数字,我们可以修改宪法往上挪一挪,本来是10,如今已改成了13。至于改造身体一说,则需要投入大量的财力还有医护工作人员,这个担子是有些重,但未必不能完成。”阎安文回答得恭恭敬敬。 “照你这么说,还是有点难度咯?” “有难度,但能克服。”阎安文很笃定地说道。。 包明辛有些着急,她心想,板鸭女王派我来执行任务,倘若三年之内我无法完成,不仅连房子和财富挣不到,还可能回都回不去,难道我就甘心看这富可敌国的身家,化成泡沫? 所以,怎么着都得推行,只准成功,不能失败。 “阎大兄弟,有任何问题及时告诉我。”包明辛扭头对立一旁的阎安文吩咐,“我全力支持你做这件事。” “首领放心。” “立一项三年计划,近期召集立法委修宪,把数字一律改成13。”包明辛眼中闪过一丝杀死,“如有不从提出异议者,暗杀,做的干净一点!” “禀首领,立法委明日即能修好。” “嗯,好。” *** 和包明辛分别后,阎安文加快速度回到家,其实左不过也没有事,只是一想起房中的空胥,他心里突然有种想念的感觉,门口守卫见状,也就立即打开门。 管家徐元宝和侍卫长曹金银二人,迎上来,一直盯着阎安文的表情,目光闪躲似乎有话说,见阎安文进了院子以后,立刻追了上去。俩人你推我我推你都不先开口,阎安文停下来,打量了他府上的管家元宝一眼,又看看自己的侍卫长,然后问道, “你门两口子怎么回事,有话快说,爷这里还有急事。” 又是一番推搡,徐元宝面带仓皇地说:“总理您可算回来了,那詹青他……他” 总理府的这位徐管家,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一直利落干练,像今天这么犹豫不决、吞吞吐吐的时刻可真是见过的很, 阎安文一边往里走去,一边皱眉,他急着赶去看空胥,被这两口子一路跟着,问他们话偏又吭吭哧哧说不出来,于是急眼训了两句,然后才想起问詹青怎么了。 “詹青,詹青他……” 徐管家葡挞一声跪倒在回廊,这话终究没说出,他拉了身后那个木头的衣角,然后他的雄性曹金银,也顺势跪了下去。 回廊的尽头是阎安文的房间,此时房门紧闭,外面留守的小厮不见人影,阎安文这才觉得情况不对。 徐管家是老家奴,在总理府说话有分量,在他的面前不需要如此多礼,可今儿徐管家这一跪,再加上说话时的神情,令阎安文感觉大大不妙,他顾不得让俩人起身,一阵风似地跑了两步,隐约听到房间内传来的呻吟和低喘声,神情变得暴怒,然后又倏忽恢复了平静,他停了下来,又转身走到徐管家面前,将他拉起来: “里面除了空胥,还有谁?”他的声音和表情都十分冷静,可这冷静当中分明带着暴风雨的节奏。 徐管家连忙站好,回道:“是,詹青詹侍卫。今天本是他值岗……” 阎安文注视着房间的门,深深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依旧很冷静,只是拳头紧紧攥了起来, “徐管家和曹侍卫就不要跟过来了。” 只见他步履不停,一步一步朝回廊尽头去,短短的几部路,他走了大约半两分钟,站在门口时又停住了,里面依稀传来yin声浪语, “啊嗯……用力草我……嗯……嗯” 是空胥的声音,他竟然如此饥渴难耐,自己不过离开了不到三个小时,其间心里一直急躁,因为放心不下他,才想着早点回来。 空胥,你就给我看这? 一门之隔,阎安文一个人站在房门外,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他没有打开门也没有转身离开,房门里传出了yin叫连连,还有rou体纠缠的啪啪啪声,随之床铺也被俩人压得咯吱作响。 阎安文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满面悲戚,手握成拳头,放在房门上却如何也敲不下去,徐管家和曹侍卫看着他们总理的背影,有种萧瑟颓败之感,这还是他们那位意气风发,官场得意、左右逢源的总理吗? 此刻的总理,像一位被抛弃的孩子。 徐管家向阎安文走了半步,又被他的雄性拽了回去,“你放开我,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总理这么伤心!” 曹侍卫相对还比较冷静,然而,此刻他还能说什么呢,拽着自家夫人快步离开了回廊,总理应该不想他们看到他这副落寞的样子。 *** 詹青在老子腚里草射了七次,小东西,第一次就这么猛,这根rou足足有二十多厘米,和皮纳斯还有阎安文比起来,是差了那么点,但也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他还很有服务精神,刚才给老子舔腚舔得没把我shuangsi。 他的rou还含在腚眼里,头趴在我的胸前,来回地舔那两点小啾啾:“詹青呀,老子这里又没奶水,你不要舔了!” 高潮过后,詹青有些食髓知味,他第一次感到草腚眼这么爽:“夫人,詹青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夫人给了詹青第二次生命,是夫人让詹青觉得我的前半生都算白活了。” “你这嘴还挺甜,我明白了。”老子也是男人,自然最清楚男人的心思,丫这又是一个草上瘾了,“你和詹斯是双胞胎?有时候觉得你俩太像了。” 除了一个黑八度,一个白八度,詹青是刷了一层白面粉的詹斯,詹斯就是刷了煤炭的詹青。 “哥哥比我年长,我今年二十四,哥哥已有二十六岁,平日里我和哥哥相依为命,家中除了哥哥没有别的亲人,父母三年前都已仙去,我希望哥哥能找到一位夫人,好好过两天幸福的小日子。” “那你呢?”才看出来,这小家伙还挺能唠嗑的。 被我问完后,詹青脸颊刷地一下红了,不对劲吧刚才床上折腾那么久都没脸红,这会竟然脸红?詹青低下头,目光沉沉地望着我的眼睛: “詹青不敢望向能得到夫人,可是夫人却给了詹青一丝希望,我不敢奢望占有夫人,只希望夫人千万不要忘了詹青。” 我主张搂住他的脖子:“詹青啊,你的情话比谁说的都好,你哥哥都不如你,阎安文和你比起来也要甘拜下风,张开嘴巴,让我尝尝甜不甜。” “噗通”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我从詹青身上离开,腚眼里的大roubangbiu一下弹了出来,里面顺着肠壁流出股股jingye:“詹青,你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让詹青先帮夫人吧,把您清理干净,才是奴才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我躺在詹青怀里,任他做着清洁工作,后面的jingye被他的手指导引出来。 我很开心,詹青让我得到了满足,这是以前没有过的,虽然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他腚交,但我们意外地合拍,他的rou长和粗还有形状,甚至连上面勃起的青筋和硬度,都像是为我量身打造,我顿时就决定了,“以后我不会忘记你,想忘也忘不了。” 毕竟,除了前世的外卖女郎包明辛,詹青是第一个让我觉得zuoai这么爽的人,可惜,包明辛虽然同样来到海棠,却没有了逼,而我却没有了rou。 世事造化弄人。 ** “以后我不会忘记你,想忘也忘不了。” 这句话像一记炸雷,击碎了阎安文的心,一个奴才而已,究竟把他cao得有多么舒服,才令他说出忘不了对方的话,阎安文想不明白自己输哪儿了,那奴才有我的rou大吗?不,詹青的rou比他差得远了。 可偏偏空胥喜欢。 阎安文怒从心生,一拳砸在门框上,而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