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女xue被发现了
马车略有些颠簸,一路上只有车轮的轱辘声和马夫抽绳声。 马车内,席从雁初时坐的端正,现下已然半靠在赵谦身上。赵谦端坐着,神色莫名。 郑黛烟当时拽着他往他身上蹭,席从雁急忙挣脱,瞧着她在床铺上扭动,一张雅致的面庞上充满欲色。更不敢乱作什么,想要出屋唤人,又怕地上的人生事。 只得在架子床旁守着,他来时已经叫了侍女去通知他二哥,这么久他还不曾回去,想必会来寻他。 他现在头乱的很,他伤了平康王王子,郑黛烟又这样衣裳不整的在床榻上扭动。若有人来了见到这屋中场景,他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如何处然。 女儿家名节总是要重要些,席从雁看过郑黛烟,走至地上似乎疼晕过去的平康王王子身旁,拖了他的身子出屋去,放置在一旁的空屋中。才又返回,守着郑黛烟,屋外本该守着的侍女还没回来。 “嗯……”床榻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远不同郑黛烟平常说话的倨傲,那声音娇媚极了。 席从雁听了身体发酥发软,发酥是因着郑黛烟的呻吟实属令人酥爽,发软的大概是因着他同郑黛烟饮了那酒,开始发软。 他此时也明了,这根本是平康王王子对郑黛烟欲图不轨的计谋,碰巧郑黛烟在此时叫他过来拿回扇子,所以刚好被他撞破了。 那些个侍女突然不见,定然也是被指使了。 堂堂一国王府,内里也这般腌臜。 经他这样一番搅和,日后安定候府同平康王府,恐怕不能善。 席从雁担忧,他只怕是闯下大祸了。可对于郑黛烟,他又不能眼见着不救,正是当时,那里顾虑这样多。 “二哥。”他叫一声赵谦。 赵谦不知何时已经虚环住他的肩,像极了将他搂紧怀里。 “从雁?”马车内并不如何明亮,赵谦的脸原本隐在暗处,似乎在思索。听到席从雁叫他,略低头对着席从雁。 “二哥,我只怕是闯祸了……”席从雁语气沉沉的。 “从雁只不过作了自己该做的事,怎么谈的上闯祸?”赵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可我伤了平康王王子……”他简直担忧至极,今上年事已高龙体又碍,平康王王爷是今上的长皇子,现下京城可不如面上这般太平。 赵谦在昏暗的马车中瞧着席从雁忧心的一张脸,慰他:“可从雁也救了郑太师的掌上明珠……不必过于担忧,这件事,本是他们平王府无理。” 赵谦同柳如絮和几位夫人入内院寻找席从雁,果然在郑黛烟小住的院子找到了他。 彼时席从雁衣裳不整,郑黛烟在床榻上又声色暧昧,赵谦一时只觉得心肝俱疼,仿若他们当真发生什么。 在场只有赵谦一个人知道席从雁是男子,众人见了屋内情景只觉奇怪,看过郑黛烟后都皆吃惊。不解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赶紧唤了大夫过来。 席从雁走到赵谦身旁时,赵谦竟是面沉出神,他对着赵谦一番细说了。赵谦方才面色回转,后游刃有余的同几位夫人处理事宜。后续如何处置,席从雁便也不能得知,与赵谦回府。 他同赵谦解释时,未曾说他自身似乎也中了东西。现在马车上,双腿间密密麻麻的痒意传来,他不由并紧双腿,身子发软,半靠着赵谦。 腿间本不属于男子的部件发痒,席从雁无端虚热。他想起郑黛烟那般清傲的女子,都需得在床榻上扭动耐不住出声。 郑黛烟连饮了几杯,他只喝了一杯,想必没什么大碍。 只是。 痒意越发不能忽视,席从雁低着头忍着,抿住嘴唇。 赵谦虚拥着席从雁,渐渐的发现怀中的人似乎有些热。 “从雁?”有些许不对劲,赵谦瞧他埋着头。 席从雁已然不能张嘴回答,他生怕一张嘴便露了什么。 赵谦用手抬起他的脸,昏暗之下,席从雁的脸又烫又红,眉头皱着,嘴唇抿咬着,眼神水润的看着他。 只这一眼,赵谦便全然明白了。他呼吸一窒,喉咙咽下。 “从雁,是否……也饮用了郑小姐的果子酒?”赵谦说的慢,问的极为清晰。 席从雁不堪的点了头。 赵谦顿时把他搂的紧实,席从雁渐没了力气,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只听赵谦在他耳边说:“那果子酒里参了使女子生情的药物,从雁是男子,喝了如何会有反应?” 席从雁听得明白,惊住。 是了,女子专用他一个男子如何会有反应?他既是男子又似女子,这样的药物终究生了效。 他只求蒙混过去,糊里糊涂间也没曾注意赵谦将他搂的紧实。 “我亦……不知,二哥……请大夫……”下身瘙痒难耐,席从雁边忍住边出声,很是艰难。 “从雁再忍耐些罢,约莫快到府了。”赵谦紧抱着他,七尺有余的男子身子骨并不娇软。赵谦心里却柔软满意极了。 马车不时的颠簸,席从雁死死夹紧腿。 又过几柱香的功夫,马车停下。赵谦知是到府了,有侍从掀开车帘,要扶他下车。他未曾理会,扶着席从雁艰难下了马车。 席从雁业已全身软了,赵谦将他搂抱着,回了惊风园。 “二爷?”入了园中有侍女要过来搀扶,赵谦皆避了。径直入了自个儿的屋子。 终于到了屋中,连忙将席从雁放置在床榻上。 吩咐侍女端来盆子,拧了帕子给席从雁擦了脸上的细汗。 “二爷可要与夫人一同前去沐浴?”明月不大明白,二奶奶怎地会被二爷抱着回来,难不成是宴上吃醉酒了? 眼见着一片情浓,不如一当去洗个鸳鸯浴罢了,她们还省些事。 “都下去。”赵谦坐在架子床沿,照看席从雁,头不曾回过。 明月带着另一个侍女下去,合上了门。 席从雁两腿在架子床上并紧了磨弄着。 “二哥……大夫……”他吐声儿细软,颇为信任他二哥,只盼着他二哥赶紧唤大夫过来替他作看。 赵谦笼罩着他,解了他一身衣裙带子。 “二哥已经叫人去请了大夫,想来男子女子生情都是一般的,从雁这样难受,二哥先为你疏解一番。”说着并不等席从雁同意,扯了裙衣显了白色亵裤。 未等席从雁反应便伸入手握住了他的那根事物。 虽然是令女子生情的药物,席从雁腿间的女xue有反应,这反应连带着他前身也翘了起来。 迷糊间知道是他二哥握了那物,想要缩了身子,但并不急于排斥。 赵谦那日购置的宝典果然是精藏,他快速寽直席从雁的阳茎,在茎头滑弄,茎身taonong起来。席从雁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感另一种舒快,只想着阳茎上的手再taonong舒爽些。 身下的女xue流水了!在马车上便开始了,他忍着。他要挪动身子,怎么能让他二哥为他作这样腌臜的事!也为着防止赵谦发现他身子的秘密。 “从雁不必羞赧!自古来便有父兄教习子弟疏解行房,二哥略帮助弟弟疏解一回也是常伦。”赵谦一手按他不让他挪动。另一只手学着宝典taonong。 席从雁本就脑子迷糊,迷糊间听了这话更迷糊,潜意识中不会相信他二哥会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赵谦又taonong的他舒快,他已然不知道沉沦到那一层。 阳茎涨着被不属于自个儿的手taonong着,说不上来的异样,席从雁越发高涨。 “二哥……”不过taonong了一会儿,他便要有喷射之欲。这般腌臜之事,他不能对着赵谦说,只叫着赵谦。 赵谦的手指按压着茎头的孔眼,上下taonong,不时揉着席从雁的囊袋。面上沉着盯着席从雁的脸,看他的反应。听他叫唤着,知道他是要到了。于是越发摩擦孔眼揉捏囊袋。 “二哥!”席从雁叫了一声,身子先绷后散,阳茎吐露了稠液在赵谦手上。整个人陷软在塌上,极为放松,也全然忘了自己只身在做什么样的事。 正在他松软越发迷糊之际,突然女xue吞入什么异物。 是一根手指! “二哥!”席从雁吓得缩住腿,身子似乎都不软了,原本晕粉的脸登时刷白! 赵谦的手指被沾湿了,席从雁收屈了腿,他将手指伸到席从雁的面前。满脸的震惊:“从雁,方才是什么?”